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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庄蓝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变得。有时候很严肃,有时候很沉静,还有的时候就是很犯二,还别说,他和兰儿两人还真般配,至少两人有共同点。
庄蓝说可能是吧。不过他对兰儿更多的是只是像朋友之间的友情。我说就像我对你一样?我问。他一愣,随即说道。我想是吧。
我说那就好,他问我为什么,难道他真的就这么讨厌么。我说是啊,讨厌!而且是极其讨厌。再说了,我让你看见,老是让你用“飘柔”多不好意思啊。
他说他从来不用的这个的,不过听到我这么说,他说什么都要回家试试。我说顺便再剪个光头好了,加上那个效果比较好。他说是么?
于是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见到了那个剪着光头的他,依旧很清秀的模样,要是加上一身素袍在他身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我憋着笑说:“庄蓝,你还真敢干啊,不过也够伟大的,牺牲了自己,照亮了别人。”
庄蓝摸摸光头,“不是啦,我只是觉得老师在角落里看书,近视会更加严重的,现在好了,再也不用担心会看不清楚字了。”
我问庄蓝为什么总是喜欢呆在角落里看书呢?图书馆那么多的桌子,偏偏要一个人搭个椅子坐在那么阴暗的角落里,真难想象你的内心是怎样的。
庄蓝说他的内心就像一张原本什么都没有的稿纸,然后被他一点一点的写满了忧伤的文字,当他真正的明白那些东西的时候,他想改却早已来不及。他说他的青春没有热血,没有浪漫,没有激情,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有阴暗和忧伤,还有没来由的笑对么?”我打断他的话。
他笑了笑,却问了我一个不值得高兴的问题,他说:“那么,你的青春有过后悔么?”
我说:“光头叔叔,你的青春不在了,但是我的青春还在,我后悔什么,我都还没有享受够呢。”
他说好吧,但愿这是你永远的答案。
我说为什么只是但愿呢,这难道很难做到么?
从青春开始的时候我是一个人,我想它走时,我应该还是一个人,既然我没得到也没失去什么,我为什么后悔?这也是我之所以自信的地方。
庄蓝说你真是一个有趣儿的女孩,我一直以为你很成熟的,没想到你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小朋友而已。
说实话,我很讨厌他这样说话,总觉得他自己跟一个成熟的人一样,面对一帮读大学的小孩子。就像一个都是幼儿园的同学,偏偏有那么一个“小朋友”装着大人的深沉,然后厉声斥责其他的小朋友,说你们不要再幼稚了好不好!着简直是种无声的闹剧和讽刺。
庄蓝最后告诉我,道理永远不是说给聪明人听的,不管你相不相信这句话,但是总有一天有人会向你证明这一切的。
我说:“哇哦,光头叔叔,你说的好有道理哦,我好佩服你哦。”随即白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未完待续)
☆、牵走“和氏璧”
没有头发的庄蓝,真的就成了一个“和尚”。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读起佛经来,我真佩服他,不仅仅是他的“小蛮腰,”他潇洒的发型,还有一堆不知什么东西,反正不是正常人的细胞组成的大脑。
那天,像往常一样,同样的站牌,同样的绵绵小雨,同样的车路,上来一个同样的人,坐在同样的座位上。只是那个人的一头帅气阳光的短碎,变得更加明亮了。
庄蓝坐在我身后的位置,他总是坐我身后。他挤过一颗圆润的脑袋,叫我“岽芳。”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咳了咳说道,岽芳也是你叫的么?
庄蓝尴尬的笑了笑说:“好吧,孙岽芳,孙岽芳同学行了吧。”
我满意的“嗯”了一声,还可以,感觉不怎么别扭了。
听到我这么说,庄蓝也没怎么在意,说道,孙岽芳同学,我最近看了几本书挺好看的,你看了那么多的书,我想你应该也看过吧。
我问他是很么书,他说就是《大藏经》啊。“大藏经”?说实话,这三个字我是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还是从这家伙嘴里。
庄蓝说是啊,就是“大藏经”,里面的很多话都很经典,经中有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说得多有道理啊,你说呢?
呃~我?好吧。我表示没听懂。。。。。。
庄蓝摸摸光亮的脑袋,“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会呢?”
我可笑的看着他,“怎么。不知道都不行啊,我又不是万能的,总不能什么都知道吧,再说我又不像你,单说个舍己为人,我就不如你,而且我也不想像你那样发光发亮。没事儿去看什么佛经。是吧,光秃秃的小和尚。”
庄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随即像一个枯卷的小草。好吧,我我给你讲讲,所谓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这里的“有为法”中的“法”是指世界上的一切现象。“有为”是指由因缘构成的。也就是说;世界上所有的因为因缘和合而成的现象、事物,都是暂时的,如同梦幻泡影一样不真实。因为事物是由条件构成的,所以一旦事物存在的条件消失了,事物也就消失了。一切事物都是暂时存在的,都会消散。简单的来说呢,就是“一切由条件构成的现象,都是虚幻的。好象梦幻泡影,好象露水闪电一样,应该这样看待这个世界。”
“哦”我装作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庄蓝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就跟着说道:“表示还是还是没听懂。”
庄蓝一定会觉得和我说话很艰难吧,因为我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排挤他的话和他这个人,或许是因为兰儿吧,算是帮兰儿打抱不平,也可能在心里我是真的很讨厌他。只是他有些话我很感兴趣而已,才和他说上几句罢了。
庄蓝遗憾的说:“我以为你明白。因为我觉得这句话和你说过的一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说是么?不过我说过的话很多,具体是哪句我忘了。庄蓝说就是上次他问我有过后悔么?我说从青春开始的时候我是一个人,我想它走时,我应该还是一个人,既然我没得到也没失去什么,我为什么后悔?就是这一句,你不觉得这两句话很像么?佛告诉我们,世上的一切都是虚幻的,要以一颗平常心去看待,就像你说的一样,来的时候一个人,没有得到,走的时候亦没有失去。所以你说“不悔”,我想“不悔”也是种对对待世事的“平常心”吧。
听到庄蓝这么说,我服了他了,两句原本不相干的话都被他扯上了联系,我还能说什么。
庄蓝见我没反应,再次问道:“你说呢?”
我说?要我说什么?好吧,我想我还是说点什么吧,要不接下来面对的可能是庄蓝的没完没了。虽然他从他没对任何人没完没了,他对谁都是点到为止,从来不对谁多一点,也不对谁少一点,他仿佛对每个人都划了一条线,他从来不会越过去,当然也不允许别人走过来。说话也是一样,说着说着就停止了,因为他是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意义了吧,于是独自望着窗外的风景。
我说:“你说得真好,我竟无言以对。”
果然,庄蓝对我失去耐心了,看着我的眼睛慢慢的转向窗外。我想这下应该很彻底了吧,没想到这次出了点小小的意外,庄蓝望着窗外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他说我还以为你明白,原来你还是不懂,说的时候光亮的脑门倚在白净的手臂上,眼神却是窗外,窗外下着小雨。
此情此景,貌似说这话有点不合时宜吧。弄得好像电视里一个忧郁的女主角在给他深爱的男人表白一样,不过过程有点含蓄,结局有点煽情
我笑了,问道庄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弄得好像我跟你有什么关系似的,不过我好奇的是,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变的!
庄蓝忧郁而深沉的样子,良久才从他嘴里蹦出两个字——“野马。”
他居然说他是野马变得,不过他说他更喜欢别人叫他“流年”。
这句话加上他的表情真是表演得敲到好处,实在是没得挑,只是配上他那“闪耀”的脑门儿,让人不笑都不行。
我笑着说,“庄蓝同学,其实我一直做错了一件事儿,以前我很佩服你,不仅仅是佩服你那让很多女生都自惭形秽的身材、皮肤和现在的阳光帅气的发型,还有一堆不知什么东西,反正不是正常人的细胞组成的大脑。原来我一直忽略了你的演技,你的演技真好,只是略显矫情。”
其实我想说的是,庄蓝真的很会演,总是在别人面前装作很成熟的模样,说着那些成熟的人才会说的话,却没想到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说这话的时候,庄蓝也笑了,他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过笑得很幼稚,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好像是兰儿,他和兰儿的眼睛一样,明净如水,只是他的近视了,看到的世界很模糊罢了。
他们两个人还真是,说一句很可笑的话吧,他们两个人,一个模糊的是世界,一个模糊的是心,一个装作成长,一个在逃避成长。
庄蓝转过头来,对我一笑,依旧明朗。
他叫庄蓝,装作成长的庄,奔跑着的,蓝色的马,一匹名叫“流年”的野马。只是他的流年只属于他自己,他奔跑的地方,很大,大到足以迷失我们彼此的方向。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和庄蓝在一起的,隐约的记得那天好像发生了这么一件小事儿。
那天我在城市的公园里,美丽的花坛旁,红色的长椅上,低头看着一本张爱玲的小说。
庄蓝从不远处的一颗魁梧的枫树下闪出来,小心翼翼的走到我面前,想吓一吓我。但是我早就发现了他的存在,在他距离我几米远的时候,我抬头看向他,“庄蓝?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庄蓝尴尬的挠挠头,那时他的头发早已长出来,短短的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