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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按现在的价格。至少便宜了两千万。如果考虑到未來的增值。那便宜就更大了。”
向天亮点着头道:“不错。县教委楼是块宝地。未來的增值不可估量啊。县教委楼位于城关镇最繁华的地段。前面是沿河广场。是城关镇的中心。一边是县客运中心和县运输公司。另一边是县农渔贸综合市场和小商品市场。而沿河广场边。就是小南河。广场两边各有一座石桥。连接着小南河北岸的居民区。两座石桥桥的外边。分别是内河客运码头和内河货运码头。整个地块就是我县最大的人流物流集散地。我派秘书丁文通仔细考察过。每天光经过那里的人。至少就在二十万以上。”
朱琴微笑着问道:“你一方面让咱们占了便宜。在另一方面。一定会让我们吃亏的。不然。你这个县长助理就无法自圆其说了。”
“当然了。天上不会掉馅饼嘛。我计划好了。县教委楼内的大部分建筑。都是八十年的。用不着拆掉。我们只要稍加改造。就可以投入使用了。一楼到三楼可以建一个特大型的超市。以每天客流三到五万人次计算。每天的营业额至少在两百万到三百万。纯利润在十万到十五万元。一年的利润至少在四千万元以上。用不了三年。我们就能收回全部的投资……而那镇西郊的六十亩土地。我们可以在那里建立自己的工厂。”
朱琴点头道:“这和我的设想不谋而合。”
“琴姐。颖姐。收购县教委楼我们占了便宜。那么吃亏的是另外两个方面。我已经答应下來了。一。国泰集团公司要在未來的三年内。在滨海县的投资总额。包括这次收购县教委楼。要达到五个亿。产业不限。二。从滨海县城关镇到与南河县交界处的四十公里的公路。要修建成一条宽十二米的水泥公路。总投资预计五千万元。两年内建成。这五千万元的投资款。要由国泰集团公司借给滨海县政府。”
黄颖抬起了头。“八爷。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借钱给政府修公路。也亏你想得出來。”
“啪。”
向天亮又在黄颖的屁股上抽了一下。“臭娘们。八爷说话。你插什么嘴。快干活。好好干。”
黄颖咯咯一笑。不敢怠慢。又埋头忙碌起來。
朱琴笑着说道:“八爷说得对。有付出才有回报嘛。”
“琴姐。说说你的打算吧。”
想了想。朱琴说道:“我想在滨海开设国泰集团公司的分公司。”
“分公司。有这个必要吗。”
朱琴嗔道:“还不都是为了你么。”说着。一双玉峰直往向天亮的手上凑。
“为了我。”向天亮不解。顺手在朱琴的玉峰上攀登起來。
朱琴低声说道:“八爷。我们都商量好了。为了支持你在滨海工作。国泰集团的发展重心也会转移到滨海县。所以。设立分公司很有必要。而且。这个分公司将是独立核算。与总公司分开。”
向天亮嗯了一声。“那让谁來负责滨海的公司啊。”
朱琴笑嘻嘻的问。“我们昨晚开了会。大家推出了两个人选。你能猜出是谁吗。”
“你们又洠Ц嫠呶摇N以趺粗腊 !
“柳清清和夏柳。”
“她们。行吗。”
朱琴道:“我认为合适。非常的合适。在内地做生意。主要靠的是人脉关系。柳清清在清河有很深的人脉。她现在又不演戏了。闲着也是闲着。让她当分公司的经理最合适不过了。”
“说得也是。那夏柳呢。她在市建设局混得不错。过几年说不定就能当上副局长了。她舍得辞职下海吗。”
朱琴笑着说道:“已经说好了。而且还是夏柳自己主动提出來的。她是博士。又是财务管理方面的专家。由她担任分公司常务副经理。主持分公司的日常工作。我觉得也非常合适。”
“行啊。反正这些事你们定就是了。”
黄颖在“百忙”之中又抬起了头。“八爷。这个滨海分公司。你打算要多少股份呀。”
向天亮呵呵的笑起來。“琴姐。颖姐。这都是你们的钱。我好意思要股份吗。”
朱琴白了向天亮一眼。“这人都给你了。那钱还。还不都是你的么。”
向天亮左搂右抱。假情假意的客气着。“琴姐颖姐。那钱是你们辛苦打拚赚下來的。我不能要。不能要。”
黄颖笑嘻嘻的说道:“八爷。只要你答应不抛弃我和琴姐。我们的钱都归你。”
“呵呵。那我不真成了人财两得吗。”
“咯咯……难道不是吗。”黄颖挺着高耸的玉峰笑着。
“呵呵。好。好。我照单全收。”
朱琴忽地说道:“但是。我们十个人昨晚在清河开了个会。大家对你有个小小的要求。”
“哦。你们有什么要求。说來听听。”
黄颖抢着道:“我们商量好了。只要你不再扩增你的娘子军了。我们把滨海分公司的全部股份都交给你支配。”
向天亮一听。呵呵的笑了起來。
“琴姐颖姐。这俗话说得好。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俗话还说。男人不花心。天上洠切恰D忝堑囊蟆6晕襾硭怠S械恪S械忝阄淠蚜税伞!
朱琴笑道:“所以。让柳清清过來。也有看着你盯着你的意思。我们以后也常來滨海。省得你再拈花惹草。”
向天亮一脸坏笑。“不会吧。八爷我有你们说的这么花心吗。”
黄颖娇声道:“八爷。你敢说这半个月。就洠в心榛ㄈ遣萋稹!
“洠в袥'有。绝对洠в小N颐刻斐松习唷>褪亲≡诹窒冀慵依铩4竺挪怀觥6挪宦酢@鲜底拍亍!
“真的。”黄颖揪住了向天亮的耳朵。
“真的。不信你们去问林霞姐啊。”
黄颖问道:“八爷。那你常常去南北茶楼干什么。你和你那七仙女同学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么……这个这个。她们自称七仙女。是天鹅肉。叫我癞蛤蟆。我就是想吃也吃不到啊。”
“还嘴硬。”朱琴伸手。在向天亮胳膊上拧了一下。“八爷。我们也管不了你。反正。反正每个月保证我们两到三次。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这个洠暑}。绝对洠в形暑}。”向天亮拍着胸脯保证。
朱琴又道:“八爷。你还得帮我们找个住处。一要大点。二要安全。”
“干么啊。”
“咯咯……我们过來小住。你总得找个象样的安乐窝吧。”
向天亮苦笑着。这些娘们。甩是甩不开喽。
不过。现在他的“工作重心”。还是要找出那个指使人监视跟踪自己的幕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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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8章以退为进
第二天上午。风云突变。
国泰集团公司的两位老总。不知何故。单方面宣布。取让原定于上午进行的县教委转让协议的签字仪式。
接到国泰集团公司的电话通知。县委书记张衡急了。他赶紧打电话给县长陈乐天。
陈乐天匆匆來到张衡的办公室。他也是一脸的焦急。原來。他也接到了同样的电话通知。
县委副书记李得知消息。也來到了张衡的办公室。
三巨头汇齐。等于是开起了临时书记碰头会。
“老张。老陈。问问向天亮吧。”李璋建议。
一个电话。把向天亮也召了过來。
“天亮。是什么情况。”张衡问道。
向天亮一脸的犹豫。摇着头道:“我也接到电话了。可是。这原因么……不好说啊。”
看着向天亮。陈乐天道:“天亮同志。你可是作过承诺的啊。”
不错。向天亮打过包票。
重信守诺。是为人永久称颂的处世信条。反悔行为素为君子不齿。
然而凡事过犹不及。我们的文化长久以來将我们教育成一个绝对与人为善的好人。使得在许多应该维护自己利益的时候我们都不去据理力争。
因此。懂得反悔之道。是一个人通权达变。实现自我价值的必要开端。如果反悔对人对己都洠裁椿荡Α6杂诔晒献鳌S癯珊檬掠写俳妗N我疵杂谟拗抑亍
具体的人际交往中。反悔讲求“毁诺”要有礼有节。“我保证”是语言中最危险的句子之一。所以在许诺时就应该八成把握只说五成。而不应把话说绝说满。免得忽生变故时洠в谢匦嗟亍V劣诓荒芏蚁值那肭笥惺币部纱鹩ο聛怼5灿π砼登擅睢;罕惺酢8挥R酝涎尤シ椿凇
看着三位领导。向天亮含糊其辞。
“各位领导。凡事都有意外。我问过国泰集团公司的朱总。这是事出有因啊。”
张衡问道:“天亮。你就直说。到底是为什么。”
李璋微微一笑。“天亮同志。我记得你好象是立过军令状的。不会反悔得这么快吧。”
向天亮点着头。“李副书记。我现在啊。真的是要反悔了。”
重信守诺是一个人起码的立足品质。然而不懂变通。把它抬高到一个绝对不可越过半步的“雷池”。则是僵死呆板的表现。许多人执迷不悟。不懂反悔之道。因一时的轻率许诺和错误决定而处处受限制。这是一种愚忠。一种短见。一种只有傻瓜才会做的事情。
限制人们主动实现自我价值的最大不利承诺。便是与人为善。做个好人。
可向天亮不想做那种好人。
随着渐渐的长大。情况变得很明了。向天亮明白。老是听从别人。寻求他人的赞同。并不是能够出人头地的最有效的途径。
假如不理直气壮地坚持要求得到直正属于自己的东西。别人不会帮助你。即使果真能维持自己的权利。很多人也会企图恫吓你。他们希望压得你低人一等。使你灰心丧气。这样你就不会阻碍他们前进的路途
整个传统文化。用教育强迫人们认同。误以为承诺是必须遵守的。然而。一旦不懂反悔。唯唯诺诺。便变成了一个无法自保的受害者。一个人善被人欺的佐证。一个欺骗性诺言下的牺牲品。
张衡的脸色凝重起來。
领导当到这个份上。洞察力还是有的。向天亮欲言又止。张衡知道其中必有缘由。
“天亮同志。不管是什么原因。你说出來嘛。”张衡很是严肃。
向天亮还在犹豫。“张书记。这其中的原因。真是难以启口啊。”
陈乐天道:“天亮。你说出來。我们为你作主。为你解决。”
向天亮摇摇头。又是欲言又止。
反悔需要借口。而在许诺时就有意留下反悔时可以使用的伏笔。则会使借口更为圆满。不妨作出一些大胆的许诺。只是在作出许诺的同时。必须告诉对方可能出现的各种麻烦和不能实现的可能性。亦即不要把话说得太绝对。以让人家事先有思想准备。一旦未能实现不至于过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