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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圣杯奇谋 [美] 琳恩·索尔兹 乔·摩尔-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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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荡过后,考顿继续往前爬。行李袋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但是在漆黑狭窄的空间里考顿每移动一步都很艰难。
  她用手在地上摸索,突然又把手猛地抽回来。
  她摸到了阿拉伯人的血。
  考顿慌忙用阿拉伯人的裤腿把手上的血抹掉,然后顺着墙摸到了隧道口,她的行李袋就在那儿。她从行李袋里摸出一支带手电的钢笔。
  打开开关后,手电上的灯泡闪了一下就灭了。“妈的!”考顿用力晃了晃手电。灯泡又亮了,但是光线弱得几乎等于没有。
  她用嘴叼着手电,把行李袋里的录像带和杂物倒在地上。
  把阿彻给她的盒子装进袋子。正当她重新整理行李袋时,手电又灭了,她用手四处在地上摸,看看有没有落下东西。
  第二枚炸弹使墓穴又一次剧烈震荡起来,紧接着,第三枚和第四枚炸弹也相继爆炸。考顿看过一些空军战备资料。从爆炸声中判断,这几枚炸弹是从战斗机上投射的超音速炸弹。
  “阿彻!”隧道那头传来一个男子的喊声,“我们不能再等啦。”那声音顿了顿,“听到了吗,阿彻?我们得走了。”
  “等一下!”考顿边叫边抓起行李袋,站起身。
  她摸着黑跌跌撞撞地摸到了隧道口,当她跑出墓穴时,卡车已经轰鸣着开上了公路。
  “停车!”考顿边跑边喊。
  那个土耳其人从卡车货厢里站起身,冲考顿挥了挥手。
  考顿跑到卡车跟前,把行李袋扔上车。土耳其人接住袋子,伸手把她拉上车。
  “你跑得可真快。”土耳其人说。
  考顿强挤出一丝笑容,猫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阿彻呢?”土耳其人问,颠簸的汽车使他的声音模糊不清。
  苫着卡车货厢的帆布被风吹得呼啦啦作响,加上轰鸣的引擎声,人们很难听清对方的话。
  “他死了。心脏病突发。”考顿用手指指胸口说。
  土耳其人摇摇头,把噩耗用土耳其语告诉了坐在他身边的几个人。
  喷气机呼啸着划过漆黑的天际,地平线上升起两个橙色的亮点。考顿忧伤地凝望着天边,等待着美军飞机被导弹击中的惨剧上演。导弹没有击中目标,它们像流星一样被夜幕吞没了。
  卡车向北疾驰,驶向土耳其边境。考顿双臂抱膝缩在角落里,努力回想着墓穴里发生的一切:一个男人为了一只盒子要杀死另一个男人。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呢?阿彻临死前说的话她完全听不懂,只有最后那句让她刻骨铭心。阿彻竟然会讲那种语言,那种只有考顿和她那出生时便夭折的双胞胎姐姐才会说的语言。

  考顿被嘈杂声惊醒。阿拉伯的太阳高高地挂在早雾迷茫的天上,考顿从床铺上坐起来,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土耳其的考古队员们像搬家的蚂蚁一样从卡车的后货厢里爬出来。考顿坐直了身子,四下看了看。
  人们蜂拥在公路上,向起伏的群山里行进。四周的山谷中,不断有人流加入到队伍中。考顿意识到,大批的难民正赶在开战前撤离家园。女人们或把吃奶的孩子揽在乳头前,或像背口袋一样把孩子扛在肩上,手里牵着稍大一点的孩子,像潮水一样从考顿的卡车边经过。考顿注视着那一张张充满困惑的脸,美国人应该好好看看这些面孔。
  考顿拎起行李袋,跳下车。她绕到卡车的另一边,看到好多车在路上排起了长龙,发动机早已熄火,车上的铺位已经空了。考顿知道,她已经到了土耳其边境,也许这里是扎库地区。
  前面有一道铁丝网拦起的屏障,人们必须从一道狭窄的安检口通过,安检口旁停着装甲车和坦克。几百个荷枪实弹的土耳其士兵将难民引向安检口,在通关前接受询问和证件核查。
  考顿抱着行李袋,随着人流向安检点移动。临近安检口时,她从行李袋里掏出了护照和记者证。“我是美国记者。”她把证件递过去后大声说。刚过安检口,考顿就立刻拿出相机,拍了几张难民过境的照片。这些黑白特写画面有的描绘的是难民的面部表情,有的展现的是孩子们大大的眼睛,有的体现的则是母亲牵着孩子逃亡的场景。考顿在脑海里默默揣摩着这些定格画面在纪录片中的剪辑方式。不用背景乐,也不用旁白,只要把这些苍白而充满恐惧和绝望的面孔穿插在活动的影像中,就自然会制作出一个足够震撼而感人的纪录片结尾。
  一个年轻的土耳其士兵向考顿挥挥手说:“美国人,过来,到这儿来。”他扳着她的肩膀,把考顿拽进了土耳其境内。
  “谢谢。”考顿话音未落,士兵已开始检查下一个人的证件。
  突然,另一个士兵抓住考顿的胳膊,把她拖到一边。
  “证件?!”一个土耳其军官对她说。
  “我是美国人。”考顿看着冷眉冷眼的军官说,“过安检时他们已经看了我的证件。”
  “现在我还要看。”
  考顿把护照和记者证递上去,说:“我为美国的SNN工作。”
  军官打开考顿的证件,把记者证和护照上的照片对比着看了看。“过来。”他边说边把考顿领向旁边的一辆卡车。
  “有什么问题吗?我刚在巴格达做完采访,正赶着回纽约。
  你不能……”
  军官把卡车的后货厢挡板放了下来,指了指挡板说:“把包撂这儿。”
  考顿必须冷静,这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他们不会怀疑她会携带非法物品过境的。
  “把包打开。”军官指着行李袋说。
  考顿拉开拉链,打开袋口。在一堆录像带下面,阿彻的那只盒子隐约露出一个角。
  “带子录的什么?”
  “采访素材,关于老人和孩子的素材片。”
  “孩子?”他审视着录像带的标签,“我怎么知道你骗没骗我?”
  考顿用袖子擦了擦额头说:“我保证没说谎。”
  军官把录像带拨拉到一边,“你的摄像机呢?”
  “我是文字记者。”考顿回答说,“摄像记者还在伊拉克。”
  他继续翻弄着袋子。“这是什么?”他把阿彻的盒子翻了出来。
  “是个配重器。”
  “给什么配重?”
  “是用来稳定我的照相机三脚架的。”
  “那你的三脚架呢?”
  “扔在伊拉克了。”
  “三脚架不要了,却留着这块木头?”
  “它一直在袋子里,我走得急,没时间把它扔出去。”
  他把盒子掉了个个儿,晃了晃,然后把它放了回去。又随手把考顿的相机拿了出来。
  考顿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尼康的。”他摆弄着相机说,“不错,真不错。”
  “是尼康的。”考顿有点不耐烦地说,“我可以走了吧?”
  “那要看表现哕。”
  “什么意思?”
  “这相机货色不错。”
  “这是700……”
  “是,它相当不错。”他爱抚着相机说。
  考顿伸手去够相机,军官躲开了。
  “你着急回美国是吧?”说话间,他拿下了镜头盖,向取景器里看去。“我们已经拘留了好几个美国人问话。这是政策。,,他把镜头摇向左边,停下来接着说,“我要不要拘留你呢?”
  考顿忿忿地说:“那可不行。”
  他把相机擎在手里把玩一番,把相机背带往脖子上一挎。
  考顿眼巴巴地看着相机,真想一把把它夺回来,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忍气吞声了。
  安检口传来了吵闹声,“他妈的蠢货。”军官说。他把护照和记者证丢给考顿。“美国人,回家吧。”他转身向安检口走去,相机在脖子上荡来荡去。
  考顿拉上行李袋拉链,把证件揣进衣兜,走了。
  军用车队那边是车的海洋。轿车、卡车、大篷车和大巴一排排停在路边。人们站在车门边或机器盖上,焦急地眺望着逃难的人群。寻找着自己的亲人。考顿沿着公路向前走,想找辆出租车或巴士。
  突然,她听到一声响亮的口哨。她向右边看去,一个男人正从巴士的窗口探出身子向她招手。是挖掘队的那个土耳其人。
  “女士,我们要去安卡拉,快点。”他喊道。
  考顿向巴士跑去,心想,多可爱的男人。她从行李袋里摸出事先藏好的救命钱,问司机买了张票。上车后,她把手搭在土耳其人的肩膀上挤过拥挤的过道,路过他的座位时,她向他道了谢。考顿在最后一排挤了个座,把包紧紧揽在怀里,琢磨着自己到底把什么东西从伊拉克偷带了出来。她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僻静的地方,看看盒子里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在巴士驶向公路的一瞬间,考顿透过车窗向后看去,身后的难民群像潮水一样。

  穿越土耳其的长途旅程让人心力交瘁。严重超载的巴士车厢里弥漫着从人身上散发出的难闻的味道。考顿曾经听人说过,在所有动物的体味中,人类身体的味道是最难闻的,那是一股令人厌恶的掠食动物的气味。车厢里的味道让考顿完全相信了这个说法,刺鼻的味道加上颠簸的路途使她根本没法睡上一觉。车子终于到了安卡拉,饥肠辘辘的考顿感觉自己已经脏成了泥人。
  考顿用信用卡上的钱在巴士终点站附近的小餐馆里,请土耳其人和他的朋友们吃了顿饭。与土耳其人握手道别后,她登上了前往阿森波伽国际机场的出租车。她在阿森波伽机场订了一张飞往伦敦希思罗国际机场的票,然后转机飞回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
  虽然考顿很想把行李袋带在身边,但是为了避免在机场安检口多费口舌,她办理了行李托运,心中暗自祈祷那盒子里不会装着爆炸物或其他什么不能过关的东西。
  考顿在机场的洗手问里梳理了一番,但登机后她还是发现邻座那个一身平民打扮的女人,一直在尽量与她保持距离。
  金黄色的晚霞笼罩着地平线,考顿把自己裹在毯子里,脑子里一直在琢磨躺在托运舱的行李袋里的盒子,到底装着什么秘密。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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