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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见众诸侯各自散去,也拔了营寨,准备离开洛阳,返回渤海。
冀州牧韩馥本是袁门旧吏,见袁绍军中缺粮,便派人送来了粮食以作军资。
见韩馥送粮,袁绍十分高兴,向麾下一众谋士和武将称赞韩馥。
谋士逢纪却说道:“大丈夫纵横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冀州乃是钱粮广盛之地,将军因何不取之?”
听他这样一说,袁绍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沉吟片刻,说道:“谋取冀州,谈何容易?时到今日,若有良策,早意图之!”
逢纪手捋须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谋取冀州,只消主公一封书信便可唾手而得!”
“先生快教我!”见逢纪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袁绍赶紧请教。
逢纪说到:“主公可暗中使人携书信去见公孙瓒,令其进兵冀州,假约夹击。得到主公书信,公孙瓒必定兴兵而来。韩馥乃是无谋之辈,到时候,主公贿赂荀谌、辛评之流,使其帮忙,必定可领冀州之事;到时候,主公就中取事,岂不唾手可得?”
“妙哉!妙哉!”袁绍大喜,即刻发书给公孙瓒。
北平城中。
公孙瓒正与大将严纲闲谈。
忽然有人来报:“启禀主公,渤海太守袁绍来信。”
“哦?!”心中充满疑惑的公孙瓒接过书信,打开来看。
只见信中写道:
冀州钱粮广盛,人丁稠密。乃有德者可居之地也。奈何冀州牧韩馥无德无能,盘踞于此。某愿与公分享之,故请公兵发冀州,与某共取之。
看罢,公孙瓒将书信交给严纲。
严纲看完,问道:“大哥,我们去不去?”
“如此好事,因何不去?”公孙瓒大笑道,“你马上去整顿兵马,即刻发兵冀州!”
就这样,公孙瓒点起精兵五万,使严纲、公孙越、萧桐、杜暮为将,直逼冀州而去。
知道公孙瓒出兵,袁绍一面使人暗中告知韩馥,一面又让逢纪暗中结交荀谌、辛评,早早做好了疏通。
可笑的是,韩馥听到公孙瓒出兵,果然大急。
匆忙间,他召集荀谌、辛评二人商议。
“二位先生,公孙大军来袭。我当如何?”韩馥急切的问道。
早就接受了逢纪的贿赂,荀谌自然想着帮他们说话:“公孙瓒拥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芒锐不可当也。为今之计,主公当寻他人相助方是!”
本来韩馥心中便没底,被他一说,更加害怕,紧紧抓住二人的手,问道:“何人能助我?”
辛评言道:“今正好有一人,可助主公。”
“哪个?”韩馥急切得问道。
“袁本初!”辛评答道。
荀谌也插言说道:“不错。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将军可请他同治州事。他必定厚待将军,岂还惧他公孙瓒乎?!”
闻听此言,韩馥大喜,即可召来别驾关纯,去请袁绍。
关纯得知韩馥欲请袁绍入城,大惊。
恰遇长史耿武,便与他讲之。
耿武急匆匆来见韩馥,进谏道:“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此时,韩馥早已听不进任何劝谏:“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诸君何嫉妒耶?”
见他如此,耿武唯自叹息:“冀州休矣!”
他回见关纯,与其相互悲怜。
关纯言道:“袁本初虎狼之人也,不如你我伏于城外以击之!”
耿武从之。
不日,辛评请袁绍至。
关纯、耿武从道旁挥刀欲斩袁绍。
奈何袁绍身侧有悍将颜良、文丑。颜良斩杀了耿武,文丑砍死了关纯,威慑了冀州文武兵将,而袁绍从容引兵入城。
因颜良、文丑之威,冀州文武荀谌、辛评之流皆投袁绍。
袁绍受了韩馥的大印,毫不客气的坐上了韩馥的位置,更是册封韩馥为奋威将军,使田丰、沮授、许攸、逢纪分掌州事,尽得冀州大权。
这个时候,韩馥才恍然醒悟,暗中大骂荀谌、辛评,奈何已经无济于事!
是夜,他丢下了家小,只身匹马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第117章 袁绍磐河战公孙,玄德千里忧国事
第117章袁绍磐河战公孙,玄德千里忧国事
袁绍占据了冀州,赶走了韩馥。
消息很快传到了公孙瓒的耳中,公孙伯圭大怒,斥责袁绍背信忘义,遂遣兄弟公孙越前往冀州面见袁绍。
公孙越来到冀州,询问袁绍:“公与吾兄商定,共取冀州。因何假借吾兄之威能,迫使韩馥就范,而独得冀州好处耶?”
“韩馥自认无才,主动将冀州让与我。而汝兄寸功未建,某却难平麾下诸将之口。”说着,袁绍隐晦一笑道,“不过,某既然与汝兄相约,自认要与他一个交代。也罢,你且先回,可请汝兄前来,吾好与之相商。”
见袁绍如此无赖,公孙越无计可施,只好告辞归去。
公孙越离开冀州,往北而行。
行不过五十余里,忽然道旁冲出一彪人马,拦住去路。
公孙越大惊,挺枪立马,大声问道:“何人拦我?”
“吾乃丞相家将也。特来取尔等狗命!”言毕,竟然乱箭齐发。
公孙越躲闪不及,被乱箭射死。
从人逃走者不过三五人,慌张奔往北平,报与公孙瓒。
公孙瓒大怒,痛骂袁绍:“袁绍诱我起兵攻韩馥,他却就里取事;今又诈董卓兵射死吾弟,此冤如何不报!”
新仇旧恨使得他更加恼恨袁绍,尽起北平军马,朝着冀州杀来。
冀州城。
袁绍端坐州衙大厅正中,看着手中的信报,骂道:“不知好歹的公孙瓒,竟然敢与我相争!”
一旁谋士田丰言道:“主公,公孙伯圭纵横漠北多年,生性猖狂、自傲。这番失了先机又死了兄弟,若是使其长驱直入,悲愤的力量会使他的兵将士气如虹。我军中有悍将颜良、文丑,皆乃天下名将,勇猛可敌温侯。敢请主公立刻发兵,阻公孙瓒于半途。”
颜良、文丑也上前说道:“主公,我兄弟愿为前部。”
见颜良、文丑请战,袁绍大喜,遂使二人为先锋,引兵一万,迎战公孙瓒;自与田丰、沮授、许攸、逢纪、鞠义、张郃等引大军,随后出发。
文丑、颜良引兵来到磐河,恰遇公孙瓒兵马赶至。
颜良使兵马陈于磐河东,公孙瓒陈兵磐河西。
两军安营扎寨之后,公孙瓒骤马而出,来到桥端。
文丑欲出,为颜良所阻。
“不俊,且住。昔日,汝与公孙交恶,此番前去,定然会与其战起。奈何我等有四年同窗之谊,万万不能忘怀!”颜良劝慰文丑说道。
文丑不以为然的说道:“四年同窗之谊,我等乃是看玄德之面。若不是玄德从中斡旋,某早将这厮斩杀!”
“即便是看在玄德面上,你我也要顾全同窗之谊呀!”颜良不让文丑出去,遂言道,“今日我先去会会伯珪,若是他肯退兵,一切好讲。若是不肯退兵,再战不迟。”
文丑耸耸肩,无奈的说道:“算是怕你了。”
且说颜良来到桥前,见到公孙瓒,双手抱拳,言道:“伯珪兄,别来无恙乎?!”
“尚好!因何不见袁绍?你来此何干?”公孙瓒压着满腔怒火问道。
“某来劝说兄长退兵!”颜良直言不讳。
公孙瓒大怒,指责颜良道:“汝不顾同窗之谊,为袁绍出头,难道不知‘杀弟之仇不共戴天’乎?汝去罢,切莫再言!”
他话音刚落,却听到颜良身后一声暴喝:“兀呀!好个公孙瓒,你他娘的不知好歹!公骥一片好心劝慰,汝竟然丝毫不领情!真是气杀我也!”
公孙瓒抬头观瞧,却见一个大汉,手提长枪,纵马冲出,直奔自己而来。
他慌忙举槊相迎,磕开长枪,问道:“汝是文丑?!”
“正是某家!”
看到文丑冲出,颜良心中暗道不好,纵马来到两人中间一挺大刀将二人分开,言道:“今日不宜交战。待明日再战不迟!”
言毕,他引文丑退回本寨。
次日,袁绍引兵马赶到,陈兵列阵,约战公孙瓒。
公孙瓒提槊纵马,来到桥上,大声斥骂袁绍:“背义之徒,何敢卖我?”
袁绍策马来到桥边,手指点数公孙瓒言道:“韩馥无才,不等你出兵,便主动将冀州让与了我。如此一来,冀州之事与汝有何干系?”
听他如此无赖,公孙瓒更是恼怒:“昔日都以汝为忠义,推举为盟主;见今之所为,真乃狼心狗行之辈也!且不知汝还有何面目立于世间,有何面目面对汝家四世三公之门阀?”
被他骂的有些挂不住脸,袁绍恼羞成怒,厉声喝道:“谁人与我擒之?”
一旁的文丑早就看公孙瓒不顺眼了,憋足了力气,听到袁绍一说,立时纵马拧枪,杀到桥上。
公孙瓒挥舞大槊与文丑战在一处。
想当年,公孙瓒便不是少年文丑的对手。更何况如今的文丑早已成年,武艺精进甚多。两人交手不过十余回合,公孙瓒便力有不逮,败阵而逃。
文丑乘胜追击,一直掩杀过桥。
见文丑取胜,颜良恐文丑不管不顾杀了公孙瓒,急忙纵马相随。
公孙瓒没入阵中,文丑飞马冲入公孙瓒的军中,往来冲杀,死死咬住公孙瓒。公孙瓒麾下四员健将,见公孙瓒危险,一起来救,合战文丑。
文丑大吼一声,一qiangci死当先一人。
见他勇猛,余下三人四下里逃了开去。
见无人阻挡,文丑纵马追赶公孙瓒,直到出阵。
看到文丑紧追不放,公孙瓒心中这个骂呀!
咱们好歹在一起四年,你这黑厮真的一点情意都不顾?
抬头看到前面有一山谷,他径直奔逃而去。
文丑摘弓搭箭,骤马厉声大叫:“公孙伯圭,快快下马受降!”
羽箭到处,公孙瓒头盔坠地,披发纵马,跑向山坡。奈何奔跑过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