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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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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
    很可惜,他们办不到。
    因为。
    他们根本不可能认识张准。
    张准潇洒的朝四周拱拱手。
    淡然自若的说道:“各位不要惊慌。
    冤有头,债有主,在下是来找顾家了结一桩公案的。
    其他人只要不插手。
    我担保各位安然无恙周围的宾客,这才稍稍放心。
    对方是冲着顾家来着。
    自己的确没有必要插手。
    但是。
    张准带来的虎贲军士兵凶神恶煞的站在那里。
    虎视耽眈的盯着他们。
    这让他们深感不安。
    更要命的是,火枪的上面,居然还有刺刀。
    明晃晃的刺刀,显然惊吓到了不少的女眷。
    他们又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带兵的都是凶人。
    天知道他的说话,有没有信用?顾老爷子也是脸色不定欲言又止。
    今天是他的六十大寿,镇江府地面,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基本上都到了。
    本来以为可以风风光光的办一次寿宴。
    没想到,却被张准这个煞星找上门来。
    现在的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寿宴被打扰。
    而是担心顾家会不会惹来什么灾难。
    看张准的样子,好像和顾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只怕今天的事情。
    难以善罢甘休。
    他身边的文官到是挺了挺身躯,向张准沉声说道:“你是驻防何地的武官?为什么带兵到此?张准刻眼看着他。
    冷冷的说道:“你是谁?”那文官傲然说道:“本府乃镇江府知府张准漠然的点点头,随口说道:“此事和你无关那知府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忍不住就要当场发作。
    他堂堂的镇江府知府。
    在镇江这块地面上。
    谁敢不给他面子?整个镇江府。
    就是以他为尊。
    别人见了他。
    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府尊”而不是随便叫一声大人就算了事。
    什么叫府尊?只有一府之主,才能称之为府尊!张准非但没有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府尊,连敷衍性的叫一声大人都欠奉。
    反而像打发不相干的人一样,随口就是一句:“此事和你无关。”
    简直完全是不将他放在眼里啊!在张准的眼里,他是实实在在的路人甲了。
    文官都最爱面子,张准如此态度。
    他如何受得了?南京的各位大人,虽然说品级都在他之上,但是。
    他可是北京任命的知府。
    真要发起狠来,完全可以不理睬南京的各位官员,自行其事。
    只要有北京的各位大人撑腰,南京的各位大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事实上。
    自从到镇江府上任以后。
    他还没有被人这样冲撞过呢。
    幸好。
    知府大人愤怒归愤怒。
    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看到张准来势汹汹。
    又是粗鲁无礼的武夫,身边带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
    他吃力的咽了咽口水。
    告诉自己。
    不要跟张准一般见识。
    他缓缓的说道:”你,本府乃是知府,你见了本府,理应参见。
    不得无礼张准瞥了他一眼。
    不屑的说道:“我向你参见?还是你向我参见?”镇江府知府气得浑身发抖。
    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恼怒,毫不客气的指着张准说道:“你!你简直目无王法,无法无天!在本府的面前。
    你竟然这么无礼”。
    张准从怀里掏出一块飞虎铜牌。
    扔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说道:“你看看我是谁?。
    那知府将飞虎铜牌拿起来。
    仔细一看。
    脸色变得非常的古怪好像有点要昏厥的样子。
    两个,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铜牌,好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好大一会儿,他才慢慢的清醒过来,艰涩的说道:“张准?鳌山卫,卫指挥使?你是山东都司的人?”此言一出,周围的所有人。
    都是面面相觑。
    山东都司的人。
    居然跑到镇江府的地面上来撒野,大明开国两百多年。
    还没有遇到这样的怪事呢!难怪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张准。
    原来是从山东跑过来的!老天,今天的事情。
    真是越来越稀奇古怪了啊!顾家的人。
    什么时候得罪山东那边的大人物了?就连顾家的人,也是一片的茫然。
    他们的生意,的确延伸到山东的地面,但是。
    那仅仅局限于运河的两岸如临清、济宁、德州、聊城、东平等地,和鳌山卫完全无关啊!鳌山卫在莱州府,距离运河两家的生意网络,根本就没有址伸到莱州府能和鳌山卫结怨?顾家上下,不免有点怀疑,张准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张友彩大声喝道:“你既然知道我家大人身份,还不向我们大人行那知府的脸色。
    十分的古怪。
    一阵青一阵白的。
    握着飞虎铜牌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拒绝行礼。
    他乃堂堂的南直隶镇江府知府,向山东都司的一个卫指挥使行礼,这怎么可能?张准冷冷的说道:“你哗什么名字?。
    那知府习惯性的傲然说道:“本府部仁增。”
    张准冷冷的说道:“我看你是讨人帐!”乖仁增想要发怒,却发怒不起来,反而感受到张准带来的巨大压力。
    原因很简单。
    他感觉到了杀气。
    周围都是张准带来的士兵。
    他除非是傻子,才会感觉不到杀气的存在。
    张准是正三品的卫指挥使部仁增只是正四品的知府。
    按理说,他的确应该首先向张准行礼。
    张准的品级毕竟摆在那里,足足高他两个,品级。
    但是,大明朝一向是以文制武,土木堡事变以后,尤其如此。
    文官的地位是越来越高。
    武官的地位却是越来越低。
    到如今。
    正一品的总兵官,还不如一个小小的兵备道呢。
    兵部尚书小兵部侍郎等职务,更是只有文官才能出任。
    正三品的卫指挥使,在四品知府的眼里也就是一个不入流的武夫而已。
    哪怕是正一品的总兵官,部仁增都不会将对方放在眼内。
    现在的大明朝,总兵官遍地都是,早就没有人当回事了。
    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向张准这样一个,正三品的卫指挥使行礼,不要说自己面子过不去,日后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在其他文官的面前,也根本抬不起头来。
    张准冷冷的说道:“怎蚁你一个四品的官员,见我这个三品的大官。
    居然如此不敬,是不是要吃点板子啊?来人啊!将知府大人拖下去。
    狠狠的打二十大板!”部仁增咬牙说道:“你是山东都司的人。
    我是南直隶的官,我们互不统属。
    我不需要向你行礼。
    你擅离职守。
    获罪的应该是你!”张准再次扔出一块铜牌来。
    冷冷的说道:“你再看看这个部仁增将铜牌拿起来,仔细一看,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原来,张准的这块铜牌,乃是莱州游击的信物。
    总兵、副将、参将、游击之类的官职。
    尽管面前冠上地方的名号,其实是全国通用的。
    换言之。
    他们去到哪里,哪里的官府都要协助。
    负责镇压起义军的贺人龙、曹文诏等人,挂的都是边关的总兵官,实际上是全国到处都跑的。
    更要命的是,这些官职,自身是没有品级的,真正的品级,要看该官员实职的品级。
    比如说,张准是正三品的鳌山卫指挥使。
    这是实职。
    因此,张准眼下,就是正三品的莱州游击。
    要是张准成为都指挥使、都指挥同知小都指挥金事之类的,那么,这个游击的品级。
    还要继续上升。
    部仁增还要嘴硬,咬牙说道:“你不在山东驻守。
    到镇江府来所欲何为?你有山东都司的行文吗?有南直隶兵部的勘合吗?”张准冷冷的说道:“我是来追查闻香教余孽的,我怀疑顾家潜藏有闻香教的余孽!你身为镇江府知府,被闻香教的余孽潜伏在此,你毫无所知,反而和一干闻香教余孽喝酒听曲,同流合污。
    凭这个失察之罪。
    我就可以拿你”。
    部仁增只好无奈的弯腰行礼。
    艰难的说道:“卑职部仁增参见大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部仁增不得不屈服了。
    他要是继续硬挺的话。
    张准随时可以用勾结闻香教余孽这条大罪砍了他的脑袋。
    闻香教一直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只要抓到,肯定是要处死的。
    要是发现有官员勾结闻香教。
    同样是处死。
    甚至。
    更残酷一点。
    全家抄斩。
    江南有没有闻香教余孽?不知道。
    顾家是不是闻香教余孽?不知道。
    但是。
    这没有关系。
    只要人头落地,这项罪名。
    就算是稳稳当当的按上去了。
    正四品的知府。
    勾结闻香教的人。
    该不该杀?当然该杀!事实上,武将的确是有这样的权力的。
    可以先斩后奏。
    只是,朝廷文官势大。
    完全遏制了武将的威风,还从来没有哪个武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真的杀了文官。
    他们要是真的这么做了,等待他的。
    必然是文官集团联击。
    在强大的文官集团面前。
    这个武将,最后的下场,同样很悲惨。
    然而。
    很不幸的。
    部仁增遇到的。
    偏偏是张准。
    从不按常理出牌的张准。
    张准压根儿就不怕文官集团的报复。
    因为阮大诚的关系。
    他本来就已经跟文官集团骤上了小也不在乎多杀几个文官。
    张准大模大样的挥挥手。
    冷冷的说道:“免礼!”部仁增坐又不是。
    不坐又不是,当真是尴尬。
    他乃是堂堂的镇江府知府。
    一府至尊,却被张准硬生生的压了一头。
    心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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