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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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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毕竟是一个现代人,他还做不到如古人一样杀伐果断,视普通人生命如芥子。
    方唯慢满地跪了下去,抬起头看着孙淡:“恩师,小女子既然能站在你面前,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早就将自己当成一个死人了。”
    她依旧苍白着脸,可神情之中却有一种决绝:“还请恩师冷静,若将其他人惊动了,见到此情此景,却是不好。”
    “你,你,你,你是在威胁我吗?”孙淡脚下不觉一个趔趄,不觉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刚一坐到椅子上,孙淡这才清醒过来,脑子里飞快地转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恩师,小心。”方唯见孙淡一屁股坐下,慌忙穿好衣服,上前一步就要去扶。
    孙淡冷笑:“恩师二字以后休要再提,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方唯跪在地上,道:“孙大人,睢宁黄河决口,看似天灾,实是**。民女得知,是那甘必达带人炸开了堤坝,将黄河水引来淹了睢宁城,还请孙大人为死去的睢宁百姓主持公道。”
    孙淡冷静下来,上下看着方唯,却见她脖子修长光洁,却没有男子的喉结。心中一阵懊恼,我怎么没发现这一点。当时她报名的时候,我以为它年纪小,还没长出来。哎,忽略了,忽略了。
    孙淡淡淡道:“还是刚才那句话,你所说的一切实在是骇人听闻,又没有证据,你让本大人如何相信你?”
    方唯道:“禀孙大人,民女的父亲其实就是睢宁知县方尚祖,黄河决口那日所发生的一切,民女一一看在眼里,听到耳中。”说着话,她就将那夜所发生的一切详细地同孙淡说了。从方用受伤,说到黄河决口,然后被漕帮的小刀他们救了,最后来淮安考试。
    说到伤心处,方唯禁不住放声痛哭:“可怜我爹爹、七叔公还是几万睢宁百姓都死在甘、王两个奸贼手中。大人,请为民女做主啊”
    孙淡心中一阵大动,这倒是一次好机会,有方唯这个人证在,或许还真能扳道王、甘二人,断黄锦和张贵妃一条胳膊。可是,光有这个人证还不够啊。再说,如果让方唯做证,只怕还没整倒王恕和甘必达,自己反先要陷了进去。
    见孙淡沉思,方唯道:“孙大人,民女今天既然能够来见你,连命都不要了,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孙淡心中突然一震,想起方唯刚才所说的一切。心道:甘必达去炸河堤动静实在太大,肯定带了不少人过去。只要把这些人找出来,再查到他的炸药是从什么地方弄过来的,人证物证不都有了。
    如今,确实如方唯所说,必须想将王、甘二人给扣住,防止他们出去预先布置。只要把他们给扣住,封锁住消息,自可从容缉拿甘必达炸堤时的帮凶。
    恩,这回说不得要拼了。
    可是,甘必达去炸河堤时的帮凶究竟是谁呢?
    河、漕衙门的人?
    不可能,河漕的人还没那么大胆子。
    那么,最有可能是从其他地方请的帮手。
    可那些帮手究竟来自何方?
    孙淡略一沉思,心中突然一亮:有了,我道忘记了一个人,这次还真得让他出马了。能不能干掉王、甘二人,然后顺手把黄锦给牵连进去,就全靠这家伙了。
    想通这一点,孙淡已有定计,他伸手虚扶了一下,装出一副庄严肃穆的样子:“方唯你且起来,王、甘二贼胆大妄为,本官立禀明杨阁老,立即将二贼扣下细细审问,一定还睢宁百姓,还你父亲一个公道。”
    “大人”方唯一阵惊喜,眼泪又下来了:“大人,可是,正如你说,你现在没有证据啊,别将你也牵连进去了。”
    孙淡心中好笑,刚才让我扣人的是你,如今又说没证据,怕将我牵连进去的又是你。这人的心啊,还真难以琢磨。
    他站起身来:“不用担心,若凡事都有确凿证据才去做,还能成什么事。再说,那二贼会给我们证据吗?让这样的奸佞小人逍遥法外,乃是国家之耻。”
    他大步走到门口,一招手:“韩月。”
    韩月小步跑过来:“老爷。”
    孙淡:“你马上去通知冯镇,让他带三十个甲士过来,把大厅给我围了,将王恕、甘必达二人给我扣了。”
    孙淡这次去山东接杨一清他们,正好在驿站碰到冯镇。冯镇在京城的事务已经办完,正往淮安赶,这次恰好能助孙淡一臂之力。
第四百五十八章 一天时间
    第四百五十八章 一天时间
    从孙淡所住的地方到冯镇军营大河卫还是六里路,一来一去,却需要一点时间。
    韩月知道这事非同小可,立即骑上一匹快马不要命地朝大河卫奔去。
    大河卫那边自有军马,冯镇要赶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大概算了算,半个时辰还是需要的。
    孙淡却也不急,反正大厅堂那边杨一清与淮安府衙门和河漕衙门还有得皮扯,不是一时半刻能见出分晓的。
    据孙淡所知道的,京城那边陆家钱庄发行的债券效果不错,为朝廷凑集了上百万两银,杨一清这次来淮南随身携带了五十多万两银子用于震灾。这可是真金白银,地方上到处都要用钱,谁多些,谁少些,都有得扯。
    刚才,淮南的几个县城,还有河道都在为赈灾银子的去向争执,都想多要一些。就两八杆子打不着的学道衙门也站了出来,说各县的县学过了水,已经变成了危房,也该借机修葺,若到时候房子倒下来,砸死了士子,谁负责?还有,学道往年欠秀才们的廪米是不是该补发了?为了增加说服力,各大衙门还将往年的帐本都搬了出来,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
    现在,杨一清也知道大家都需要银子,只能竭力协调,抓大放小,争取将有限的银子用到最要紧的地方。作为一个内阁阁员,有的时候还真是一个裱糊匠。即便他心中再恼火,也只能温言同大家商量,毕竟,赈灾一事还需地方上一干大员实际去做。
    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比钱更让人纠结和眼红。虽然这赈灾银子没人敢黑,可要做出政绩,没钱可干不好。到时候,朝廷追究下来,一个救灾不利的帽子一扣,前程就完蛋了。
    所以,这事还有得争。
    孙淡也不急,让方唯站在那里,自己则拿起一本书闲适地看起来。
    方唯紧得说不出话来,好几次去给孙淡茶杯续水的时候,手都颤得厉害。
    孙淡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
    冯镇和韩月来得好快,等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看到冯镇全副武装地跑进屋来。他浑身上下都是汗水,高大魁梧的身上穿着一副皮甲,背上背着大弓,腰上插挂着一把雁翎刀,杀气腾腾而来,如同一尊庙里的金刚。
    在看屋外,三十个卫兵也做同一打扮,剽悍得让人呼吸不畅。
    冯镇:“老爷,冯镇前来报道,请吩咐。”
    孙淡站起身来:“立即将大厅堂给我围了,河漕的人也一个也不许放出来。”
    “是”冯镇一拱手,朝外面的人挥了挥手,三十条剽悍的汉子同时抽出腰刀,朝前方无声地扑去。
    在孙淡的大厅堂中,依旧闹成一团。
    有人在喊:“阁老,阁楼,学道那边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啊?粥厂这边的米都快没了,锅里清得快竖不起筷子,按照大明朝的律法,赈灾的粥里若竖不起筷子,相关官员可是要砍头的。”
    “河道也真是,决口的是你们的河堤,如今要钱最狠的又是你们,没追究你们责任已是法外开恩,如今却有贪得无厌了?”
    “决口乃是天灾,与我河道又有什么关系?没错,我们河道这边要的银子是多了些,可决口总不可能不补上吧。每一土一石,一个人工,哪样不要钱?总不可能有多少钱办多少事,补一段,留一段不理不睬吧?”
    ……
    满堂都是争辩声,帐本翻页时的沙沙声。
    杨一清只觉得一真头疼,作为一个三朝老臣,在宦海里沉浮了几十载,他自然知道赈灾的事情并不是发银子,银子一发就完事大吉,还得依靠地方官员通力合作。其实,他也可以使用自己的权威一手包办将银子发下去,如此,效率虽然提高了。可将来肯定有人对自己心坏不满,未必肯出力。
    所以,他就乐得由他们争辩、讨论,或者说讨价还价,这事急不得,今日若不等他们将事情讨论清楚,将来可是有后患的。
    表面上,杨一清还是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悠闲地喝着茶水,甚至同身边的夏言和王恕聊起天来。
    同杨一清不同,王恕和甘必达却显得有些紧张,或者说拘谨。说话的时候,也不住走神。
    在座各人自然是各怀心思,惟有厅堂正中站着的张璁却是身心放松,不住地调和着各衙门,举止得体,让人心生好感。
    杨一清看得不住点头,心道:这个张璁虽然为人不堪,活脱脱一个小人,可为政却是一把好手,可惜了。
    张璁这次来淮南当钦差副使其实是朝廷各方妥协的产物,他本在南京刑部当主事,已被投闲置散了两年,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会在这个位置上终老一生。
    可是这次淮南赈灾,黄锦硬生生将他塞了进来,一来是给内阁大姥们心中添堵,二来看有没有机会让张璁借此机会捞去政绩,以便重新起复,为黄、张一党添一员干将。最重要的是,黄锦也知道河漕这边问题很大,孙淡甚至杨一清都有意用洪灾一事大做文章,将河漕翻个底掉,搂草大兔子,将黄锦陷进去。为了自保,得让张璁在这里盯着。
    对黄锦的这个心思,朝臣自然是心知肚明,也大力反对。可皇帝大概是知道无论河道如何糜烂,黄锦都需要保住。一来,黄锦是他皇帝的心腹,再则,如果黄锦出事,又有谁能制约内阁呢?
    想了半天,皇帝干脆直接下令,让张璁做了这个钦差副使,给内阁上眼药。
    大厅堂里正闹得欢,突然间,坐在杨一清身边的夏言眼皮突然一跳,转头看着杨阁老:“杨相,外面好象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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