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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波塞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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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南沙流域,可是就在72小时之前,这个笼罩南海诸岛的风暴团声势锐减,及至现在,在缓慢登陆我国沿海区域形成局部降雨以后,消减的更加迅速。

接下来的是一份关于南海海域海浪,洋流及海底地谱变化的报告,有些东西我看得懂,有些数据就仿佛是天书。但是这份报告最后一部分,声纳探测海底地壳变化情况的图表,哪怕是外行看了都会觉得蹊跷:就在四天前,相对于中轴平衡线,一向稳定的海底地壳产生了巨大的波动,而24小时之后,忽然一切归零。

我说:“莫凉,这是… …”

他看着前面:“没错。眼看着要海底地震了,忽然一切平息。”

第三份报告是我国东南沿海及越南柬埔寨,马来西亚和印尼等地区近半年以来的物候观察报告。半年来,这些地区的穴居动物,陆上动物,飞行动物甚至家养牲畜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反常迹象。下面是波塞冬实验室将这期间的反常迹象与河北邢台及辽宁海城大地震之前积累的物候资料进行的数字化的对比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百分之六十的动物反常迹象在邢台曾经出现过,而与海城大地震相比,相似性已经达到85%。

可是也就是从三天前开始,一切又都归于正常。

我看着看着就觉得心有余悸:“天啊,幸好是躲过去了。”

莫凉说:“或者我们应该说:但愿是躲过去了。”

我在卧室的门后面“汪”的一声,我爸爸在床上说:“谁家傻丫头在那学猫叫呢?”

我一下子跳进去,滚在床边上:“谁家猫‘汪,汪’的叫啊?”

爸爸拍拍我的脸说:“咱们家你啊。”

“爸,我考第一。”

“期末考试啊?成绩出来了吗?”

“没有。但是我肯定考第一。”

莫凉在我后面都笑了。

“爸,我潜水潜的可深了。”

“等哪天比一比。”他说。

我坐在床边上仔细看我爸爸,我真高兴啊,他从太平洋的飓风里又回来了,我觉得我像白白又捡着了一个爸似的。

我妈妈端了茶水和洗好的水果来,莫凉只喝茶,说:“谢谢阿姨。”

她坐在窗边给我爸爸削一个桃子,同时问莫凉:“莫老师,我女儿学习怎么样啊?”

他看看我,在窗子下面槐树的影子里,他向我眨眨眼睛:“嗯,学校里都是精英,安菲是最聪明的之一。”

我问爸爸:“您听见没有?”

我爸爸说:“听见什么啊?你们串好的词儿啊?”

我这边正耍赖呢,我妈妈对莫凉说:“我让保姆做了好几个菜,莫凉你等会儿就留在这吃饭。”

莫凉说:“不了,阿姨。我还没回去看我爸呢。我来,实际上是来问安叔一点事儿。”

我爸爸看看他。

我说:“爸爸,搜救你们的地点就是莫凉哥哥算出来的。”

“我知道。现在连海军总司令都知道莫老师。你说,莫凉,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淡淡笑:“安叔,我不懂船,但是,你们的巡洋舰,怎么可能,探测不到风暴。怎么可能,躲不过去呢?”

他看看他,略沉吟:“好问题。实际上,在被困在风暴中心之前,我们的军舰已经触礁搁浅。”

“… …”

“那条航线不陌生,可是,我们确实是触礁了。”

“… …”

“是海底礁岛突然隆起——还是在我当水手的时候听老海员说起过,二十年,第一次遇到。”

莫凉思考良久,慢慢的点头:“这种情况确实稀少,太平洋海域的最后一次礁岛隆起的记录,发生在1957年。”

我爸爸点点头:“但愿能给你一些启发。”

“很大。”他看着我爸爸,“不过现在看您状态这么好,真是让人高兴。”

“我也高兴。在漩涡里转的时候,连天都看不到,我记得我是摔倒漩涡空里去了,我当时想,我是再见不到我姑娘了… …”

我妈妈把削好的桃子给他。

“也再看不到我妻子了… …”

她向他微微笑。

“可是,还是被救出来了。醒过来的时候,在广州打吊瓶。看见天,虽然下雨,但是,还是天,有云彩的天,不是漩涡里铺天盖地的海水。”

我们都静静的听他说。

“然后我乘坐飞机被送回到北方,一下来,阳光那么好。莫凉,你是科学家,”他说的很慢,好像在思考每一个字,“我跟你爸爸是军人,咱们都是最不信邪的人。可就在那一时刻,我觉得,所有这些事的后面:风暴,漩涡,海里面愤怒的浪涛,三个省市同时下雨或者北方的阳光——所有这些的后面,真的是,真的是有一双翻云覆雨手。”

琥珀,隐藏的秘密。

chapter 23

我送莫凉出门,回来看见我妈妈我爸爸坐在餐桌的对面吃饭,他吃面条,她吃沙拉;他往面条里面放点儿葱丝,她把沙拉里面的火腿挑出来放在我的碗里。

我过去说:“你要是不吃火腿,跟阿姨说不往里面放就行了呗。”

“就是借个味。”

爸爸说:“你还跟她纠缠这个,你妈妈这么多年跳舞,错过多少好吃的了。”

我低头吃自己的大米饭。

餐桌上一时没声了。

保姆刷完了碗下班了,爸爸给战友打电话。我见妈妈穿戴好衣裙又要出门,我追在她后面说:“你去哪里啊?”

她说:“我去舞蹈团。”

用膝盖想都知道她撒谎,我说:“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啊?”

她拿好了车钥匙在穿衣镜里面看我:“你怎么这么多事儿啊?你自己把你自己管好行不行?”

我可是气够呛,我爸爸刚回来她就出去,这也太嚣张了。我一下子堵在大门口:“把话说清楚,否则哪也不许去。”

她上来就拽着我的胳膊往旁边扯,她很有劲,我也是一身肌肉啊。纠缠半天,我干脆一屁股坐下来,就坐在门边上:“你去吧,我看你怎么出去。”

她一时也没有办法了,看着我,呼吸急促但是一筹莫展。

我爸爸在屋子里面说:“闹什么闹啊?菲菲你过来,把爸爸的放大镜给我找出来。”

我没动,向上瞪着我妈妈。

爸爸从屋子里面出来了,看到我们这个阵势似乎吓了一跳。

我妈妈回头说:“安舰长,我没带好你女儿,她现在是个泼妇。”

他过来给我拽起来,啼笑皆非:“你快过来给爸爸找放大镜。你在哪里赖着干什么?”

我怎么跟他说?我跟他说我妈有外遇了,她马上就要把你甩了,跟别人跑了?我跟他说,我这么耍泼,像卖菜的农村妇女一样盘腿坐在门前就是要把他的妻子我的妈妈给留住?我跟他说,他找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有什么好,她从我小时候就跟这个情人在一起。

我说不说?

我怎么能说?

我没有办法,我当然不能跟我爸爸说这些,我拍拍屁股站起来,对他说:“就在我书桌上呢。您自己去拿。”

他见我似乎放弃跟她较劲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自己过去了。

我看着她低声说:“你是不是去找他?”

她带上她长长的黑色蕾丝手套,没看我:“是又怎么样?”

她都不否认。

我一下子气得脸上发热,可惜她是我妈啊,可惜我爸爸才回来养病啊,要不然,要不然我… …我的声音发抖,眼泪直冲上来,我生生忍住:“不怎么样,可是我想跟你说:我要是有个女儿,我不会让她瞧不起我。”

她已经开了门了,听我说这话,回头看我,涂着淡淡脂粉的一张漂亮的脸孔,无风无浪的表情:“这话说的很有气魄。但是,跟我无关。”

她扬长而去,我在门厅里站了很久才去书房,进去之前做了好几个鬼脸缓解脸上紧张的肌肉,我不能让爸爸看出来。他没在那里,站在在阳台上,背朝着我。我心里说:她其实是个傻瓜。她什么都不懂。我爸爸多好,又高又帅气,是指挥巡洋舰的舰长,又是宽容和气的男人。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我“呵”的一声傻笑:“我让我妈给我带盒麻酱口味的哈根达斯回来,她说什么不给我带。我不跟她耍泼,我怎么办啊?”

他回头看看我:“哈根达斯有麻酱味的吗?爸带你去吃天津大果儿吧。”d

我笑起来。

他也笑。

我又哭起来。

他把我搂过去。

我哭着说:“爸爸,您这回出事可吓死我了。”

他拍我的肩膀:“爸爸这不是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吗?你高兴点儿,啊,姑娘,高兴点… …”

这天晚上我睡的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我想打个电话跟华音聊聊天,她在很嘈杂的音乐里说:“你回家了也不打个招呼。今天乐队出来玩,我还想让叶海找你呢。”

“他也在舞厅?”

“他不在,”华音在那边坏笑,“是因为你不来吧?哇哈哈。”

“能说点不这么彪悍的话不?”

“你怎么了这么不高兴?”她在那边巨大的音乐里吼着说。

“心情不好。”

“怎么了?你爸妈要离婚啊?你这样。”

靠这个乌鸦嘴。我两眼一对,把手机给关了。我把胳膊垫在额头上,愤愤的对自己说:我真是遇人不淑。电话这个时候震动起来,居然是叶海,我看着屏幕半天才打开。我赖唧唧的说:“干什么啊?我睡觉呢。”

“别装。”

“那你要干啥?”

“上次剩的那个猪手你放到冰箱里什么地方了?我找半天都没找到。”

“冷藏的抽屉里。我的杨梅罐头后面。”

“你藏那儿干什么啊?”他说。

“我想留给自己吃的。”

我拿着电话,跟他说话的时候看着窗子外面,夜幕里海天相接,月亮撒了金辉在白浪上,一阵小凉风吹进来,叶海的电话似乎让这个夜晚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你就这事儿啊?”我说。

“不是。”他说,“我就想半夜里给你弄醒,我就想让你睡不好觉。”

我又笑又生气:“兄台你有盘算这个的时间不如去澳大利亚给蜣螂帮忙滚粪球去。”

他在那边呵呵笑起来。

我说:“今天早上那个是你弟弟啊?”

“哦… …他啊,对。”

“像个混血儿,你怎么有这么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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