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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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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萧萧也想戒掉,只是没信心。橡皮四下打听,在一个偏远的小县找到自称“独眼儿”的人,此人言说发明了戒毒药。橡皮花重金淘来,同时买下后来被黄承剑叫阿迪达克山的居宅,带她来这里戒毒。

  毒贩橡皮的戒毒方法可谓旷世奇闻,或惊世骇俗:他备下一个月的食物——方便面、水果,还备了充足的卫生纸。将内、外衣服统统锁进一只柜子里,两个裸体囚在那间屋子,干什么呢?

  她犯毒瘾,他骑到她身上,先是掰开她的嘴巴硬往里塞“独眼儿”的戒毒药,然后做爱,带有强制性的做爱,一直做到她一拨拨毒瘾过去。一个月,他们这样做了一个月,她奇迹般地戒了毒,至今没复吸。

  “你真想要我么?”冯萧萧问黄承剑,钱被人拿走后她就想这个问题了。

  黄承剑猜想她不是突然涌出的念头,这是一个他始终没想好的问题。但是他不想在她遭受劫难的时刻,说出不成熟的想法,至少今晚不行。他抱住她软绵绵的身体,说:“想我了吧。” 

第十二章 情过痕深(1)

  1

  浅蓝色的夜色笼罩,柏家一间较大的卧室兼客厅再兼餐厅的房间里,老锁匠坐着马杌子,桌上摆着一盘花生豆和几条瘦瘦的萝卜干,一瓶白酒,一只酒盅,他在有滋有味地品尝着美酒,一滴滴地喝,不足三钱的酒盅,一盅酒耗了一个多小时。

  咔嚓!老锁匠的门牙切下一小块萝卜干,再沾口酒,对女儿说:“小燕,这酒好几百元一瓶,实在太贵了。”

  柏小燕坐在床沿,目光在父亲和母亲老两口身上来回移动,母亲盘腿大坐床间,用粉色丝光线勾拖鞋,她说商店卖的拖鞋不结实又不暖和,要亲手给家里人各勾一双,从鲜艳的丝光线看,是给女儿小燕勾的。

  “

五粮液,中国名酒。”柏小燕觉得桌上的菜太单调,说,“爸,我去楼下给你买点鱼片、乡巴佬蛋什么的下酒。”

  “家里啥都有,他偏偏喜欢这一口。”母亲插嘴道,“我和他过快一辈子了,没见他喝酒离开过花生豆、萝卜干,硬撅撅的有啥嚼头。”

  “对,你妈说的对,穿衣戴帽各好一套。吃也是这么个理儿。”老锁匠把盅中未喝完的酒喝完。他说:“以后别买这么贵的酒,你爸是啥肚子?咱老工人劳动者,做锁头的,啥酒到嘴都辣嚆嚆的,一个味儿。”

  “过‘五一’了,劳动者的节日嘛。”柏小燕绰起酒瓶,“爸,我给你满酒。”

  “好,好,过节了,多喝一盅。”他瞧着老伴,玩笑道:“一把手,批准吗?”

  “谁管得了你,闺女面前你倒装得像个人似的。”母亲扳过女儿一条腿,将半成品拖鞋往脚上套,说,“也怪了,你在家,你爸像吃了喜鹊肉,乐个不停。要不,嗬,吃枪药似的……我的妈呀,那脾气,唉,一个字,驴!”

  “爸,”她摇了下父亲的胳膊,“别老欺负我妈呦!”

  “听她瞎下舌,三座大山……”老锁匠夸张地翕动嘴唇,像似对女儿说什么,其实什么都没说。女儿觉得父亲样子很怪,有点顽皮有点耍有点逗,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效果了,母亲因为听不清才断定老头在讲她,女儿笑她认定没说她好话。她说:“你就往死埋汰我吧!”

  小屋充满欢乐的气氛。

  “小燕,收这么贵重的酒,你为人家办大事吧。咱可别犯错误。”此时,老锁匠的思维浓着酒味,有一根神经始终绷着、清醒着,他问:“不是他送的吧?”

  老锁匠在女儿面前的“他”是特指,柏小燕听到“他”心中升腾奇怪的感觉,像被蒺藜刺扎着。尤其老父亲一提到“他”,她就自责自己,不是因为爱情委身与“他”,更不是情欲以身许“他”,都是虚荣心,害了自己坑了自己。一个瓦罐摔裂了,还有修复的希望,可一个女孩被践踏了,还能像瓦罐那样修复吗?

  “小燕,爸是不是太多嘴了。”老锁匠看不得女儿情绪低落、精神沮丧。

  “没有爸爸,没有。”她脸色苍白,寻找个理由回到少女时代同弟弟同住的房间里,扑到床上,用被子堵住嘴,不能给父母亲听见哭声。

  连日来她心情很焦躁。结识黄承剑以后,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感到愉快,美妙极了,受到一种阳刚的吸引。红月亮茶吧约会,她回想起来就激动万分。她感到她需要这样一个男性味十足,又英俊潇洒、刚毅、强悍的知音知己。

  那天她将他给她的东西带回宿舍,打开信封,是一叠照片。天哪!最隐秘的场面都出现在照片上……一旦落在情敌夏璐手里,恐怕自己难有颜面在长岭呆下去。

  “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你只要……”她想到最关键、最本质的东西,“即使那样,我情愿,真的情愿。”

  小卧室的墙壁散发着受潮的报纸气味,关灯后不久,数只小虫子,东北人称潮虫的多足虫在报纸上爬,唰唰唰!夜的静谧被它们磨擦般的爬行声打破。她屏心静气的倾听,似乎那已远离自己的旧时的声音,正像空阔的街道有个人不停地行走……她实在不愿想到的人正走近她,她的脑袋里塞满他的脚步声。 

第十二章 情过痕深(2)

  “他只比爸小两岁啊!”老锁匠目光惊讶,对女儿说。

  柏小燕第一次向父亲说起邢怀良,对生身父母她只能说她爱他,他们不久将结婚,不然解释不通。她说:“我爱他……”

  “你想过没,他有老婆,还有先方(前妻)的孩子,你算……”老锁匠用传统的婚姻眼光,排列女儿的位置,姨太、小妾……还是不合乎传统道德的情妇、二奶?

  她抬眼碰上父亲忧虑的目光在打量自己。是啊,他的担心也是自己的担心。走到这步田地,陷入泥潭、困境,清楚自己已变得不可救药。日益感到空虚和软弱,哪有勇气挣扎啊!

  “小燕,你脑袋里到底想什么?”

  “爸,我们已经……就是你常说的手插进磨眼,碾也得碾,不碾也得碾。”她说了真话。

  “怎会是这样啊!”他摇动僵硬的脑袋,十分惋惜的样子说:“命吧,模样好的人命不好。”他说的是“红颜薄命”,“应了老辈人的话,好女架不住赖汉缠。”

  “也不完全是。”她往自己身上揽些过错,以此稀释父亲痛恨邢怀良的浓度。事实也如此,是自己不顾廉耻、不计后果,上了自己不想上的床。

  “道儿你自己走吧,”老锁匠没太深责备,丝毫未减的是深深的惋惜,直至今日还惋惜。

  那双令她着迷的目光突然降临,红月亮茶吧情不自禁,吻后她感到有一种更强烈的东西——爱,像一只手把自己从阴郁的迷惘中朝外拉,她思考是不是配合他?

  整整一个晚上,她在少女成长的这张床上,回想生命中成长的细节,娇嫩的细节生出的枝叶,正被风雨侵袭,瑟瑟地颤抖不停。她企盼笼罩的阴霾快些散去,阳光洒落……她感到一次复活,身体里充斥着对新的季节的渴望。她想:“好在没走得太远、陷得太深。”

  柏小燕翌日去开发部,准备从10楼乘电梯回4楼自己的办公室,在电梯上遇到财务部长羽茜,她见到柏小燕很惊讶:“嘿!怎么你没去?”

  “去哪?”她认为羽茜这次不是多嘴多舌。

  “和邢总去科尔沁大草原。”

  “去大草原?”

  羽茜注意到柏小燕的目光,迷惑地看着自己,一寸一寸地细看。她这才明白柏小燕还不知道邢怀良前天就离开长岭外出。

  5月1日前一天中午,财务部长羽茜在焦虑中等待某一时刻的到来,有了总经理室沙发上那一次,她身体里便有一股股欲望火般地燃烧。昨夜同肌肤光滑的丈夫做完事的感觉,像刚吃饱饭又被强拉上餐桌,吃得一点滋味都没有。丈夫的皮肤不像男人,整个人软绵绵像条蛆。而没邢怀良那般硬朗、骨感。她抱怨:“你老淌汗,快淹死我了。”丈夫的汗不停地流,心打鼓般地咚咚跳,他喘息道:“男人干这事都出汗。”她差点走嘴说出:邢怀良就不出汗。她怅恨柔软的蛆!她为次日中午计划做的事,提前做了准备,清洗干净丈夫的溢出物,包括汗和涎水。在隐蔽的地方喷洒

香水……墙上石英钟一过11点,她的心似乎比时钟秒针跳得还快。在11点25分,她拨通邢怀良的电话,由于激动声音有点喘:“方便吗,我……”邢怀良说他马上动身去科尔沁大草原。她绰起电话时觉得自己被人拥抱、被人抚摸……她仍然努力:“是你自己吗?”对方的声音一下使她空落了,“和她!”

  “羽茜,我去大草原做什么?”柏小燕同她一起走出电梯,她们同一楼层办公,她问。

  “邢总那天去科尔沁草原,我以为同你一起去的呢!”羽茜眨着眼,暗示她知道他们的风流绯事。

  “羽茜你真无聊!”柏小燕抢白道。

  她的办公室紧挨电梯,羽茜还得朝深处走。

  她衔恨地望着柏小燕的身影消失,低声谩骂道:“小×!装处女!”

  2

  咯咯!一条短信子夜时分发到简爱手机上,她慵懒床间蜷局大腿,手指轻轻抓捏光滑的膝盖,这是一种东北儿童游戏,叫抓猴儿。童谣云:一抓筋,二抓猴,三抓四抓抓老头!她没念道童谣,饶有兴趣地抓着,享受膝盖丝丝痒痒的感觉。她用另一只脚踹下床上的手机,“真烦人,又是短信!” 

第十二章 情过痕深(3)

  在椅子上看书的林楚抬眼见简爱没阅读信息而继续做她的趣事——抓猴儿。孩子气十足地抓着,她忽然感到自己膝盖麻酥酥地痒,惬意地笑了,接着看书。是一部美国小说,雷蒙德·卡佛的《你在圣·弗兰西斯科做什么?》——

  “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它和一对年轻夫妇和他们的三个孩子有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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