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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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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弘法方丈,他目光转向陈适:“陈府尹驾临,本该相迎,但寺中昨日有歹人潜入,些许俗务,要先行处理。”

“哦?”陈适明知故问道,“有歹人入寺?可曾丢了什么?”

弘法方丈看了陈适一眼,心平气和道:“不曾。但歹徒杀了寺中僧值。”

“是呀,就是那位元觉大师么?”李陶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可惜!可惜!”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元觉勤修佛法,涅磐之后必然已登极乐,也不为可惜。”弘法方丈垂下双眼,合掌道:“佛家对生死,原本看得淡些。”

“那么大师对自己的生死呢?”李陶话语中暗藏机锋,竟是步步进逼。

弘法方丈淡然道:“如日之升,如月之降,如水之行,如风之逝。”

“好一个日升月降,风行水逝,”李陶拊掌道,“但不知执着二字,又作何解?”

听李陶语气咄咄逼人,陈适不禁担心。

再看弘法方丈,脸上露出微笑:“施主这般,便可称为执着了。”

哈哈大笑,李陶转头向寺外行去,陈适也即告辞。

弘法方丈立在原处,双目微闭,神情淡漠,远远望去仿佛塑像。

“郡王,我们为何离开?”李白忍不住问道。

李陶白了他一眼:“难道你有方法在那老和尚的眼皮子底下溜进塔去?”

“什么……还要上塔?!”李白有些不解。

“自然。”

“可普润已经层层看过,并没什么特异之处啊。”

“如果没有特异,如何解释二僧先后死亡的事实?”

“只怕又是无功而返……”

“这一次不会了。”李陶双目炯炯,语气平静:“因为我已知道,元觉那一天到底看到了什么。如果所料是真,或许今晚便可知道详情。”

“需要我去吗?或许我可以帮上忙。”陈适一脸跃跃欲试。

李陶看了陈适一眼。淡淡道:“你最好还是不要出面,这事需要秘密进行。再说了,人若多了,照应不来,反而易生枝节。”

……

李陶刚刚回府,便有一人在早早等着他了。

“蓝田王,你可回来了。在下等你多时了!”说话的正是刑部第一捕头雷雨。

“哦。原来是雷捕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李陶问道。

“蓝田王,是这样的。自从押解赵彦山回京之后,师父就一蹶不振,我看在眼里十分揪心。”

“古震乃年少初犯,朝廷对他法外施恩,从轻发落,将他杖刑一百,发配到安西充军十年,这个结果难道古总捕头还不满意吗?”

雷雨赶忙摆手道:“不不不。师父与在下对蓝田王的大恩大德感恩不尽!”

“那你这是……”

“今日午时,朝廷以监守自盗及杀人罪判处赵彦山刀斧之刑。我怕师父他到时想不开,所以想请蓝田王……”

李陶点点头:“我明白了,雷捕头,这事我义不容辞在!”

“大恩不言谢,有情后补,在下告辞了!”雷雨向李陶深施一礼。

……

午时将至。西市监斩之处围观者人山人海。

古云天安置好家中老母和赵彦山家小,带着两壶好酒早早来到了刑场。

当一干人犯到位后,古云天走上前去,含泪递给赵彦山一壶酒,道:“大哥,你怪小弟么?”

赵彦山亦含泪苦笑道:“怎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大哥自己。贤弟你今日能来为我送行。我已知足了,来,咱们喝酒”。

顷刻,两人壶中酒尽,古云天凝重道:“大哥,你可曾记得当日咱兄弟结拜时誓言么?”

“记得”赵彦山悲戚道:“不过大哥只是比你先行一步而已,你不必当真”。

古云天凄然道:“大哥。你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岂不寂寞,小弟愿陪你一起同行”。

说罢,古云天突然拔出腰间宝刀,向肚子抹去。

“咣当”一声,古云天的刀被人击落在地,紧接着后脑被人一击晕了过去。

看着裴岳将古云天扛走,李陶对赵彦山道:“你虽是将死之人,但也算是好福气了!”

说罢,李陶转身而去。

赵彦山仰天凄笑道:“哈哈哈……老天真是待我赵某不薄,让我生平有此一友!贤弟,大哥先走一步了……”

……

天慈寺旁的一条小路上走着四个和尚,其实真和尚只有一个,那便是最前头的普润,另外三人跟在他身后,僧袍僧帽,正说着什么。

不习惯地拉了拉衣襟,李白小声抱怨道,“居然要扮成这副模样!”

“你不会连这点委曲都受不了吧?”李陶眼观鼻鼻观心,一脸肃然,看起来倒真像个佛门子弟,口中却也没闲着。

“阿弥陀佛,佛、法、僧是为三宝。袈裟在身,动静有丁甲神护佑,施主你有福了!”

不问便知,说这话的是正牌和尚普润。

李白张了张嘴,想起口头功夫实在拼不过眼前这二人,何况如今局势,摆明二人是一搭一档,只得悻悻住嘴。

瞥了一眼李白吃瘪的模样,裴岳忍不住摇头轻笑起来。

天色己晚,寺院生活规律刻板,僧人多半已歇下。三人一路行走,并未遇上什么事。

刚到塔前,突然有人喝道:“站住!”

那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僧人,李白不禁握住了僧衣中的剑鞘,李陶却在第一时间按住了他的手。

“阿弥陀佛,是孝达么?”

“啊,原来是普润师兄。”

名叫孝达的僧人秦州口音,身形魁梧,长相甚是憨厚。一见普润,连忙合掌施礼:“这么晚,师兄还不休息?”

“不忙。你在此做什么?”

“寺监说道,最近寺中有歹人出没,大家都要小心,因此要我来这里守塔,若见到生人便摇铃报信。”

一边说一边轻轻晃了晃手中铜铃,却被一只手顺手按住。

“师兄辛苦了,不如我来代劳吧。”身穿僧袍的李陶满脸笑意,十分和气。

“这……这怎好意思?”孝达一面推辞一面望了望对方:“不过,你是哪一堂的师兄?我怎么……”

第二百六十五章宝塔疑案(六)

话未说完,颈后已挨了一记,登时双眼翻白,倒了下去。

裴岳抽回手,看了普润一眼。普润倒没动怒,只是叹了口气,宣了声佛号:“你们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点了点头,李陶对裴岳与李白叫声“走”,直奔塔下。

月光如匹练,将整座高塔镀上银辉,比起白日庄严,又多了一份神秘。

“那天情景你可记得么?”李陶走到塔前,站了下来,对李白道:“这是你的位置。”

又向另一边走了几步,“元觉在这里。”

“对。”

“嗯。然后呢?”

李白记忆中浮现出当时情景:“他说,这塔是上皇敕建,还指给我看碑文。”

“没错。”退了两步,李陶走到碑前立定,模拟元觉动作,“我记得,他刚开口就停住了,神情突然变得怪异,之后便一直魂不守舍。元觉当时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而凶手说不定也在现场,察觉到了他神情有异,这才起意杀人灭口。”

“会是什么?”

“比如说,一处忘了拭抹的血迹,”目光落在御赐石碑之上,“或者,一个不慎暴露的机关。”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在石碑上缓缓抚摸。石碑表面光洁异常,纤尘不染,似乎就在近日被特意擦拭过。手指触及石碑背面某处,猛然一推,“喀”地一声,沉重的石碑像陀螺似地原地打了个转,与此同时,地面现出一个四尺见方的洞口,而原先站在那里的李陶已经不见了。

裴岳与李白大惊失色,连忙冲到石碑旁。洞口幽深,下面的情形一点也看不到。

裴岳压低喉咙叫道:“小主人!小主人!”

却静悄悄没有任何回应,裴岳心知不妙,咬了咬牙,纵身跃入。出乎意料,脚很快便沾了实地。原来落脚处离地面也只一人多高。没等松口气,李白也落了下来,一个踉跄之下,顺带着与裴岳顺着一条向下的通道溜了下去。

二人登时手忙脚乱,双手到处乱抓,却找不到一个可供支撑抓握的地方。开始还能勉强维持平衡,到后来便连滚带爬。直到“咚”地一下,撞到一处墙壁一样的障碍才停止下来。

头晕眼花之余。李白好不容易才爬起身,耳边却听到有人“哈”地一声,似乎忍不住笑。

李白连忙手摸腰间,所幸剑还在,顺手抽出握在手中,叫道:“郡王!你在哪里?”

“这里。”

李白身后传来一声懒洋洋的答话,随后亮起一星光芒。李白霍然转身,看见李陶好整以暇地坐在地上,正用手中引火木点燃松明。仔细看时。李陶虽然散着头发,僧帽已经不知扔到了哪里,但却满是笑意,想必方才遭遇和李白一样。

裴岳的情况要比李白好了许多,他紧张地问道:“小主人,你没事吧?”

“嗯,还好还好。”

裴岳这才松了口气。

李白小声抱怨道:“郡王刚才怎么不答话?提醒一下也是好的。害得我摔了这一大跤。”

站起身来,李陶掸了掸身上尘土:“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洞同下,有跤同摔。既是朋友,李兄也不会介意赔上这一个跟头吧?”

“这……”

李白虽然知道李陶是故意引自己下来看笑话。却无法发作。

李陶又若无其事接道:“况且我一人身在地底,漆黑一片,情况不明,怎敢随意答话暴露目标?自然是找个角落先行躲藏。”

李陶说的也有道理,李白不再计较,他突然觉得手掌微微刺痛,举到眼前一看。却是方才撑在地上的时候擦破,数道青黑苔痕。

回头望去,坡道上痕迹宛然,长满青苔,难怪如此溜滑。

“这就是净修、元觉手上印痕的来历。青苔不仅生长在山中,地下阴湿处也有。”李陶举着松明向上照了照,侧壁有水珠渗出:“此处泥土本来干燥,但上方正好是竹管水槽的所在,年深日久,积下了厚厚的青苔。”

“也就是说,他二人也来过这里!”李白大是兴奋,“果然没有找错!”

李陶无精打采地看了李白一眼,说出来的话却似当头一盆冷水:“不但来过这里,还是死在这里。”

周遭黑暗,唯一光源就是李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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