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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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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慕儿右手尚难自如,不能在马背上与他们而战,唯有将他们逼下马来。此时她一刀刺进马腹,还未来得及拔出,背后忽然有人趁势偷袭,眼看就要砍向她!
  “女学士!”其木格大叫一声,紧接着李慕儿感觉到背后疾风扫过。待她回头,只看到一把弯刀接住了砍过来的刀刃,随后弯刀的主人一脚便将来人踢飞!
  居然是满都海。
  李慕儿与满都海出于武者本能,后背微微贴在一起,面对左右敌众,她们转头对视了眼,彼此唇角一勾,挥起刀来并肩而战……

  ☆、第二零三章:血脉不亲

  这里毕竟是满都海的地盘,鞑靼的勇士们都不是吃素的,看到满都海身陷包围圈,立马一群群冲了过来。一直没露面的巴图孟克也出现在了打斗圈里,几下就砍杀了好几个人。
  没过多久,敌兵就被一一拿下。
  雨过天晴,众人忙着收拾残局,不声不响,似乎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李慕儿脸上溅了几滴鲜血,漠然地望着被挟制住跪在面前的主谋,他说着她听不懂的蒙语,她只能从满都海和巴图孟克的表情判断他对鞑靼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可是他们显然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竟然淡定地眼睛都不眨一下。
  末了,人被押了下去,满都海才转身面对她,脸上露出丝欣喜,用简单的汉语夸赞道:“你,武功很好。”
  巴图孟克也哼了一声道:“那倒还有些用处。”
  李慕儿抹了把将要流进眼睛的血滴,默不作声地丢掉了手上沾血的刀。
  从刚才她们开始于对方厮杀时就钻进帐里的其木格,此时终于走了出来,冲满都海点了点头,大概是示意里头的人无恙。
  而巴图孟克的眼神却有些怪异,在大家都松了口气,眉头舒展开来时,他却连看都不看营帐一眼,冷漠地提步就走。
  李慕儿好奇地看向其木格。
  其木格冲她瘪瘪嘴,走过来感谢道:“刚才多亏了你。”
  李慕儿摇头轻笑,“没想到你不会武功。”
  “嘿嘿,我打小就爱看书,却没有兴趣练武。”其木格挠了挠头,“我也没想到,原来你的武功这么好。现在想想,要不是冯月言迷晕了你,我们还指不定能不能带走你这个死心眼儿呢。”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李慕儿又想到那边的事。
  “你们没有把冯小姐怎么样吧?”
  “当然没有。”其木格移开了眼神,笑道,“这点怜香惜玉之情,我们还是有的。”
  这就奇怪了。李慕儿暗忖,冯月言是认识她们几个的,一定会告诉朱祐樘她是被鞑靼使臣所掳。且不说鄂尔多斯离京千里,当时其木格她们是朝贡,朝贡事宜尚未办完,朱祐樘更曾邀请她们观太子册礼,也就是说她被掳之后定然还在京城待了好几天。
  距今想必已经过去不少日子,为什么朱祐樘没来寻她?
  其木格眼珠子转了转,呵气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劝你死心吧,大明皇帝真的判了你死刑,直到册封太子前我们离开,他都没有收回成命。”
  李慕儿心尖儿一冷。
  只听其木格继续说着:“冯月言知道他要杀你,怎么会供出你的去处?她对你还算真心,至少,是不想你死的。”
  李慕儿闭上眼睛,想平复下混乱的情绪。
  一旁的满都海一直看着巴图孟克的背影,直到他已走回寝帐,她才叹了口气,转身想要进营帐瞧瞧里面的人。刚撩起帘子,她又似想到什么,对其木格和李慕儿招了招手,道:“你们俩,一起进来吧。”
  李慕儿被其木格拽了把,慌乱地抹干净脸上残存的血渍,才随着她们一起钻了进去。
  大概是人生来就有好奇心,李慕儿恍然觉得,自己的事还理不清个头绪,却对这大草原的人事充满了好奇。
  里头被众人保护着的神秘人物,就算其一。
  烛火很微暗,她只能模糊看清榻上躺着的一个妇女的轮廓,看起来与满都海年龄相仿,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年轻。
  她的脸庞埋在阴影里,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满都海和其木格一齐走过去蹲伏到她床边,她却只抓住其木格的手,对她讷讷低语了几句话。
  从李慕儿这个角度望过去,满都海显得极为尴尬。
  可满都海自己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安抚妇人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李慕儿既然进来了,自然也学她们一样靠了过去。妇人这才注意到她,微微仰起了头来看她。
  徐娘虽老,风韵犹存。
  李慕儿尚在怔愣,突然手上一沉,是她把另一只手递了过来,牵住了她。
  其木格欣喜地与满都海对视了眼,转头道:“女学士,这位是我们的太后。”
  太后。巴图孟克的生母。
  …………………………
  李慕儿靠在草垛上,望着草原尽头的天际,隐隐泛起了一层红色,看来这惊险的一夜即将过去。
  “喝酒吗?”
  李慕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回头,见其木格拿着一个酒囊,盯着她俏皮地晃了晃。
  “喝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她笑着接过豪饮了一口,又扔回给其木格,看她仰头亦喝了一大口。
  草原上的马奶酒,有一股李慕儿不曾尝过的酸辣味道,说实话,并不爽口。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她半撑起身子,眼神再次悠远地望向天际。
  “怎么了?”其木格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咕咚又喝口酒,“是不是一下子听了太多故事,消化不过来了?”
  李慕儿回头冲她一笑,“是啊,没想到会见到巴图孟克的母亲,你不是告诉我,她在巴图很小的时候就被太师亦思马因劫走了吗?”
  “嗯,可是大汗亲政后,皇后就让他去打败了亦思马因,接回了太后。这样一来,既维护了皇室的尊严,也恰时将大汗推向了前台,凸显了他的宽阔胸襟和统帅风范。”其木格说到这里暗自叹了口气,“今晚的那些刺客,就是亦思马因在漠西的旧部余孽,他们想要为亦思马因报仇,也想夺回太后,或者,杀了她。”
  其实,在李慕儿看来,太后跟了亦思马因十多年,想必早已与他有了感情,所以才看起来如此郁郁寡欢。她不敢直说,只试探问道:“看起来,巴图孟克对她似乎还有芥蒂。”
  “这是自然,大汗对这位母亲毫无记忆,他们之间的亲缘政治、感情纠葛特别复杂。这几年来,也从未有过任何互诉衷肠的只言片语。反倒是皇后,处处讨好着太后,试图缓和他们母子的关系。太后喜欢像我这样的年轻女孩儿陪她说话,所以皇后才让你也进去。”
  满都海果然万事都能处理妥善,李慕儿心中赞叹,正要说出口,却听太后帐前突然有人大声喊叫。两人惊得站起,其木格脸色一沉,郁郁道:“糟了,太后又发病了!”

  ☆、第二零四章:春祭大典

  帐中不知何时点起了熏香,香的味道很呛鼻,李慕儿刚进来,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榻上的太后面色苍白,双手抱着脑袋不断地呻吟着,那难受的模样让李慕儿看了都似乎能感同身受。
  小萨满朝鲁站在榻前,把手中的汤药递给早已在床头服侍着的满都海。
  可太后口中念念有词,怎么也不肯吃药。
  其木格忙伸手接了过来,轻声安抚着她,安抚到后来甚至心急地冒出了几句汉语:“有用的,怎么会没用?”
  几人好不容易连哄带骗让太后服下了药,李慕儿也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站着。
  直到天色大亮,太后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几人才依次退了出来。
  李慕儿一出营帐就问其木格道:“太后这是有头痛的旧疾?”
  “是啊,”其木格眉间还未带舒展,“这么多年了,反反复复的,我们不知用了多少种方法了,总是初时有用,却无法根治。”
  话一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半晌其木格才勉强扯扯嘴角,对李慕儿道:“这一晚上的就没消停过,你也累了吧?回去睡一觉,等用午膳的时候我再来叫你。”
  “其木格,”李慕儿拉住欲走的她,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你我相交甚浅,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其木格会心一笑,“我同你说过了啊,我很欣赏你。”
  李慕儿肯定地摇了摇头,“不对。”
  “呵,”其木格反握住她的手,“因为,我以前也和你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家人,被人追杀流浪,是满都海皇后救了我。”说到满都海,她的眼睛一亮,“你相信我,我们在这里也可以过得很好。我们不会与大明为敌,只是找了一个安全的栖身之地,这并没有错啊。”
  李慕儿没有说话。其木格与自己的状况,怎能相提并论?她在宫中做女学士这许久以来,对于大明和鞑靼亦敌亦友的关系,自然有所耳闻。所以她不确定,也许哪一天两国就像从前与瓦剌一般,大打出手。到时候身为大汉的子民,又岂能轻松盘旋在中间呢?
  ……………………………
  满都海实在是个亲切和善的皇后,在忙碌了一晚上之后,居然还记得要为李慕儿排淤血的事情。
  李慕儿睡醒后再次来到她帐中,感觉与昨日已然不同。
  她笑道:“我们中原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昨夜与哈屯并肩作战,真是痛快!”
  满都海虽然汉语讲得不是很好,倒似乎能猜出她的意思,唇角微微一勾,对其木格说了一长串话叫她翻译。
  其木格眼睛眯了起来,拍拍李慕儿肩头道:“蒙古也有一句谚语,‘没尝过灾难的人不知道拯救之情,没经过危险的人不知道搭救之恩。’昨晚上,谢谢你出手相助。”
  “应该是我道谢才对,我的手也换了许多方法诊治,没想到这草原上的小小虫子……”李慕儿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盯着自己指尖上还未消失的针孔眉毛一挑,倏地灵光一闪,激动道,“哈屯,你们可曾试过中原的医术?我们的针灸之术,正适合医治太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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