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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得也没办法。”傅望超摊手,“娘,我给你找了一个比傅氏商号背景更强大的儿媳,那些美人得处理掉。”
“你要娶杜碧萱?”傅太太惊叫,伸手摸脸颊,过去许多日了,被杜碧萱命人扇过的脸还在痛着。
“不,杜碧萱算啥,除了一个官家千金小姐的身份,什么都不是,我要娶的是……”傅望超得意地扬眉笑。
他要娶的是——林昭。
一个才貌双全手腕强硬,家底丰厚万里挑一的女人。
林昭作为女子能挑起一个家族的重担,固然是因为林家无子,最重要的原因却是她极能干。
因为太能干,一般男人进不了林昭的眼,而有能力的男人,很多又拘泥于世俗的偏见,不想娶一个不安于室像男人一样在外行走的女人。
傅望超看中林家丰厚的家底,看中林昭的能力,看中林昭的美貌,虽然林昭大了他五岁有些美中不足,他还是毫不犹豫出手了。
在对女人方面,傅望超从来都是手到擒来,对林昭,他不过是多花些许心思,林昭眼下已是春‘情荡‘漾芳心暗许。
那么精明能干的女人都落进他用柔情蜜意织就的网里,为何沈梅君就油盐不进水火不侵呢?
傅望超越想越恨,决定在娶林昭夺得傅氏商号的当家权后,再暗里阴沈梅君一局,把沈梅君弄到床上玩一玩。
傅望超母子密谋着,画廊后院厢房里,孤灯如豆,暗影里沈梅君苍白的脸更加憔悴不堪,纤弱的身体更加消瘦,随时会倒下一般。
傅望舒看得心疼难忍,伸张开手臂把沈梅君轻轻搂进怀里。
温暖坚实的胸膛,熟悉的清新气息,沈梅君空茫的脑袋聚焦起一丝清明。
视线里看到傅望舒的右手时,沈梅君瞳仁遽然收缩。
傅望舒洁净修长的手指上染着点点沉暗的红色,那是血迹,她娘谢氏胸膛涌出来的血。
“梅君,娘不是我伤的。”注意到她在看自己染血的手指,傅望舒急忙解释。
沈梅君眼睛刺痛,在傅望舒开口前,她已看出谢氏不是傅望舒扎伤的。
若是傅望舒拿着匕首扎进谢氏胸膛,他的手定不是只有几点血迹。
娘,你为什么要这样?沈梅君在心中无力地想,胸腔胀满疼痛、愤怒、悲哀和绝望。
强压下痛苦,沈梅君问道:“我听到你对我娘大声吼叫,因为什么事?”
“你娘让我不要那么自私,放手给你嫁给阎傻子。”即便知谢氏是因有所误会,傅望舒还是难抑愤怒,“咱们都这样子了,你娘还动不动就起异心,我真怕就算咱们成亲了,一有什么磨擦矛盾,她就想让你离开我另嫁。”
“我娘也是为我好。”沈梅君无力地为谢氏分辩。
“离开我就是为你好?我就这么不值得托付终身吗?”
第六十一回
心上人随时会离开自己的担忧让傅望舒有些烦躁,那个总想着拆散他和沈梅君的人是沈梅君的娘;他再多的深情;也不能抵抗谢氏一次又一次的以死相逼。
傅望舒感到害怕恐惧,无法操控一切的恐惧,这恐惧就像那一年看着他娘亲躺在鲜红的血水滩里一般,让人绝望让人发狂。
沈梅君不能跟着傅望舒一起指责自己的母亲;她沉默了;她的沉默使傅望舒苦苦维持的理智丧失。
“梅君;我不想再等了……”傅望舒狂热地盯着沈梅君;拖抱着她站了起来,几步离开厢房来到隔壁的堂屋;将她死死压到墙上。
娘就在隔壁;随时会醒来,不能行,沈梅君拼命挣扎。
傅望舒环着她的双臂强‘硬有力,她哪挣得开,泪水模糊了视线,迷朦里但见傅望舒眉锋横扬,怒浸俊颜,身体不由自主微微发抖。
绯色领口被扒开,他把手伸了进去,月白里衣也被撕扯开去,翠色抹胸下丰‘软盈盈颤动,傅望舒大手一把罩住,蛮狠地rou搓‘挤‘按。
沈梅君娇‘嫩的肌肤给搓得很疼,ru尖在他掌心手指下先是微微颤栗,不久便傲然挺立,浑忘了疼痛,只记得麻‘酥的触‘动,两腿之间那处受了感染,顷刻间火热湿润,令人饥‘渴难耐。
傅望舒松了禁锢,拉了沈梅君的手环搭到自己脖子上,低俯下头咬住她的唇扫tian,接着,舌尖撩开她的唇瓣,在口腔里面肆虐,上下齿颌,腔壁 ,每一处都不放过,动作凶狠像是要将她活生生吞下肚去。
沈梅君无力地急喘,欲拒还似迎,傅望舒揉‘搓她胸前的手离开了,伸到她后方去,使劲掐她圆‘润的臀,用力的往前按,紧贴到他的贲张上。
层层锦缎也没阻隔热力,沈梅君无意识地挺‘胸,用自己的柔‘软磨擦他硬‘实的胸膛。
傅望舒猛一挺‘腰,那物突进缝‘隙,挟着衣料的刺‘入又痛又麻,体‘内簇簇燃烧的火苗被添了柴垛,烈焰瞬息间腾窜到脑门上,沈梅君尖细地叫了声大少爷,两手软软地往下滑落。
“梅君……”傅望舒哑声喊,更用力地抱紧沈梅君,在她臀‘部摸索的那只手从沟缝里一路摸索,前面,他那‘物更往里顶,芯‘蕊底‘下,他轻掐她软‘滑‘濡‘湿的后方。
沈梅君眼前星火点点迸溅,傅望舒在她身上烧起一重强胜一重的麻‘酥,终是将她脑子里微弱的清明赶走,她除了回应,再做不出其他。
傅望舒突然松开了她,沈梅君茫茫然看他。
傅望舒扒了自己外袍铺展到地上,里衣和裤子来不及脱,强撕开的,清脆的裂帛声后,灰色地砖上雪青与月白相间铺展开,咚一声,他抱着她,两人一齐跌倒那堆衣裳上。
不给她因跌疼而发出低吟抱怨,他倾身而下,嘴唇迅猛狂‘热地含住她颤巍巍的嫩红,舌烫齿勾,一手揉她鬓角,一只手伸下面去扯掉她的裙子裤子。
沈梅君周身上下一凉,果露的肌肤在夜风里瑟瑟轻颤,血液因羞怯凝结住,感官的世界全聚焦到傅望舒含咬着的ru首……沈梅君浑身发抖,心尖因愉悦而颤‘栗,红唇辗转过千言万语,吟喘里只喊得出望舒两个字。
傅望舒听到她喊望舒,那是她从心底承认了他是她的夫郎,他们不是从属的地位,是心心相印的爱人,那一声望舒不谛于天籁之音,傅望舒发狂了,他喊道:“梅君,再叫我望舒,多叫几声,不停地叫……”
“望舒……”沈梅君叫了,不停地叫,一声声像猫爪子轻挠过傅望舒心窝,搔‘刮出一波比一波炽烈的火焰。
傅望舒扬眉轻笑,更细致更狂‘热的挑‘弄,舌‘尖扫过沈梅君高‘耸柔‘软的峰峦,平坦紧‘致的小腹,纤丽婀娜的腰肢,又继续往下,把头埋到她双‘腿之间……
“望舒……啊……”沈梅君尖叫连声,身体时而繃颤,时而扭动,瘫‘软溃败成水,拢也拢不成形。
繃‘直雄‘昂的一物凑近沈梅君脆‘弱的那个地方,蕊瓣被缓缓顶开,嫩‘滑的芯道在挤压中有蚁咬似的疼和麻渗杂磨绕,浅浅抽搐着,沈梅君给逼出薄薄一层汗珠,心火蹿烧,渴痒惊心动魄。
这一刻最是让人情‘动,也最是刺‘激,傅望舒紧盯着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容颜,要将沈梅君此刻的每一丝表情变化深刻进脑海里。
咚咚拍门声远远传来时,傅望舒僵住了。
他爆了句粗口,神情狠戾,沈梅君已不知如何反应,呆呆看他,傅望舒狠咬唇,退了出去,把沈梅君抱起来,飞快地拾起衣裳帮她穿上。
衣裳有些皱,在暗夜里倒也还行,只髻发松乱一时间梳拢不了,傅望舒把沈梅君钗环卸了,用手指梳理顺滑,撕了自己袍裾一角作发带束成一扎。
隔壁灯火相继亮了,骆家人也都醒来了,傅望舒轻吻了沈梅君一下,柔声道:“这时候来的可能是府里或是商号的人,兴许是出什么事了,我来处理便可,你去隔壁看着娘,把门关上不用出来。”
沈梅君柔顺地点头,水眸波光潋滟,差点让傅望舒抬不起步。
看到画廊大门外站着的是一个气宇轩昂威姿赫赫的中年美男子时,傅望舒双手攥成拳头。
他猜,来人是沈梅君的亲爹,恩平侯沈训。
傅望舒一直觉得,沈训不顾尊严体面公开休妻,又那么狠绝地把女儿也一起赶出侯府是另有隐情,这一刻,他却希望没有隐情,他很讨厌沈训此时出现,在谢氏昏迷着之时,在他和沈梅君风雨飘摇之时。
跟在傅望舒身后的骆太太惊讶地问道:“沈训,你怎么三更半夜过来?来看蕴秀和梅君?”
骆太太的话证实了傅望舒的猜测,对骆太太竟直呼沈训名字,傅望舒有些讶然,心念一转,深眸从沈训脸上扫过下视,看到他微颤的双手,瞬间什么都明白过来。
谢氏真可悲,嫁给沈训十几年,结发夫妻之情,竟敌不上一个外人。
沈训在傅望舒了然的目光里有些无地自容。
骥国公府与女儿相遇后,听说女儿竟给人作了通房,沈训再也控制不住,使了人打听女儿和谢氏的消息。
得知爱女在离开侯府后受了那么多苦难后,沈训自责不已。
他痛苦纠结,不知要继续坐视不理,还是接了妻女回去,就在这时,受命打听沈梅君母女下落的人向他汇报,谢氏受了重伤晕迷不醒,收了他女儿做通房的傅家大少爷外面有谣言说要娶门当户对的大富商家千金为正室。
沈训在灯下来回彷徨,闪烁的灯影里突然出现了妻女平静的没有气息的尸体,他再也控制不住,寅夜赶了过来。
沈训和谢氏的结合缘于阴差阳错,他要娶的本来是骆太太温語岚。
在辗转难眠的夜晚,沈训无数次想,成亲那一天的错误,是不是谢氏谢蕴秀设计的。
因为,和温语岚同一天出阁是谢氏提出来的。
骆谦因反诗给皇帝下大牢,差点抄家灭族,告发他的人是杜顺,沈训如五雷轰顶,猛然间醒悟过来。
动手脚使新娘上错花轿的是杜顺,杜顺窥觑温语岚,谋而不得,想着上错花轿后,两家若是退亲,他便有机可乘。
那一天他和骆谦各自迎了新娘出来,半路上遇到官兵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