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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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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妃没明白:“袁家进了蛇吗?还饭铲头?那是毒蛇。”

    “他比毒蛇还要毒!”梁山老王挥袖子,把送东西的人撵走,对老王妃气愤莫明:“你还记不记得你我刚成亲不久,国公们险些在军中哗变,不肯如数交粮草,事后查明,就是他鼓动前前辅国公为首所为!”

    老王妃变了脸色,先往外面看一看加福没有回来,才小声道:“如今和忠毅侯府是亲家,还提与他外祖父的陈年旧事做什么。只这一件么?前前国公去世多年,你当年也没少收拾他家,快别提了吧。”

    老王继续恼怒:“是!本来我出手,辅国公府早就归我麾下,对我俯首帖耳。也是这个老东西,和忠毅侯的外祖母赶到陈留郡王府上,这老东西参与游说陈留老郡王,把两家旧日不和解开,说服已入军中的陈留世子,如今的陈留郡王定亲与加福的嫡亲姑母。这两个人年纪不相配,一个当时还没生出来!是男是女还不能知道,而陈留郡王府就肯等待。我听到消息纳闷,知道这里面有高人,一查,又是他!”

    老王妃对于林使个眼色,于林也正好退下去。

    老王妃皱眉:“当年也不能怪你,你初到军中,他们不服,我们成亲后没多久,你说的那一年,你根基还不稳,国公们联手抗你,你事后一一的打压国公在所难免。他们不服你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你还手的一天。”

    “夫人,不是我年青气盛打压国公,是十大重镇十大国公俱是外姓人。太上皇和先太上皇对郡王们固然猜忌,但对国公们防范更深。怕他们兵权长久在手,积粮多的时候,能养更多的人,不测也可能发生!我一生与国公们不和,我一生对内做的,就是不许他们府中积太多粮食,养没过明路的闲人!”厅上只有老夫妻相对,老王说的尽兴。

    老王妃垂一垂眼帘:“是啊,有些事情不能全怪你。”

    “如今到大倌儿手里,国公们府中元气已伤。我对郡王们侵吞他们土地不闻不问,致使他们对我仇恨深重。也使得国公对郡王防范早成,他们也不肯轻易和郡王交好。大倌儿管起来容易,是我几十年仇恨才有今天局面。不然陈留郡王这种人换成二十年前出来,有几个国公支持他,是我也会棘手。哪有今天他只能倚仗太后作作乱,并没有太多人与他交心呢?”

    梁山老王咬牙切齿:“辅国公府的弓箭有名,我早就想收为心腹。从我父帅到我手里,布局不下十年,最后关头陈留老郡王挺身而出,还不就是因为一桩亲事!而这亲事我本以为会结亲项城郡王一族,因为两位国公夫人都出自于项城郡王一族。我早早和项城郡王说好,就是如今的郡王,当年还不是世子,我也许给他不少。这个饭铲头!结亲陈留郡王府上就是他的主张!这亲事明着是为袁国夫人下嫁袁国舅,其实是解开当时辅国公府向我称臣的危机!”

    老王妃心疼的看着丈夫,在她心里,就是老王没有一些来自先太上皇和太上皇的心意,老王妃也不会认为她的丈夫在这件事情中有不对。

    见老王动怒,柔声劝道:“快别说了吧,消消气,喝点儿凉的。”

    老王额头青筋都冒出来:“听到他名字,我什么也吃不下去!这老东西!我以为他死了,好几回休整回大同,点名见他,说他病重,我没再理会。没想到……难怪瑜哥璞哥小小年纪,能对我说出来,军中若没有陈留郡王不服大倌儿,还会出来别的人。如今不服大倌儿的是陈留郡王,看在加福面上,陈留郡王不会有过度举动,对大倌儿安稳掌军权,陈留郡王反而有功的话。”

    老王妃叹气:“不用问了,忠毅侯嘴里从没有这样的话,瑜哥璞哥是由别人教出来的。”

    但是奇怪:“瑜哥璞哥怎么肯听他的话,又复述出来?我只听着,这毒蛇,这饭铲头的品格儿和忠毅侯不一样,孩子们倒受得了?”

    “从前前国公开始,就对他礼敬有加,送往京里,忠毅侯能不礼敬他?孩子们自然听他的。”

    老王深吸一口气,问老王妃:“你还记得不记得?袁国夫人下嫁袁国舅,这事情你是知道的。随后没多久,你来看我,我们还谈论过这事情奇怪,只怕嫁的是国公府中庶女。但就是庶女,也没有嫁平民的道理。直到她有孕,辅国公府姨娘凌氏同时有孕,范铲头出主意和陈留郡王府中联姻,我都看错!以为定的是凌氏肚子里没生的孩子。项城郡王背后结交凌家,他并没有刻意瞒我。到最后下大定,正房抱出小襁褓,送给陈留老郡王妃看,收到消息,我都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老王妃轻轻点头:“这就难怪了,明着是为袁国夫人女儿定下亲事,暗地里又为辅国公府解开危机。但明着呢,也全了老国公夫妻对女儿的疼爱。国公府自然对他礼敬有加。”

    “他在袁家,让我放心地把孙子交给忠毅侯,不能!”老王负手在厅上团团转。

    他的孙子是梁山王府的继承人,在成长过程中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

    他苦思着,却没有好办法:“要让战哥儿离开加福不跟去,这不可能!除非……”

    眸子怒张:“我得跟去!”

    老王妃张张嘴:“这,皇上那里怎么去说?”

    老王爷撸袖子,不过不是这打扮去见皇上,而是怒气冲冲道:“我先去袁家弄明白,确实是他的话,我自有主张!”

    光着手臂,老王爷踩着杀气出厅而去。

    ……

    袁训在书房里,对面坐着梁山老王痛恨的范先生,正含笑对答:“可惜先生不能跟我们去,等见到正骨张,请他再开几剂药方给您。”

    “我风湿入骨,在路上也是累赘。”

    这和谐气氛,眨眼间就让破坏。梁山老王闯进来,搭眼一看,怒火在全身上下跳动燃烧:“果然是你!”

    “范铲头!范铲头……”书房里传出来老王暴跳如雷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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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零五章梁山老王和太子如愿

    面对暴怒的老王,范先生倒笑容可掬,不慌不忙的调侃道:“哟,我说这是谁乱闯我家侯爷的书房,原来是老王爷,”眯一眯眼:“总有十年……十五年……十几年咱们没有见到,您这身子骨儿却好?”

    “你竟然没有死?你不是病死了吗?”梁山老王继续舞着拳头跳脚。@|

    范先生轻描淡写:“您还没有死,我怎么敢走?”

    “死范铲头!死范铲头!”老王每一声都骂的声嘶力竭,而且在每当力竭的时候,想到自己收服强取国公府中精锐的大计屡屡让破坏,力气奇迹般的恢复圆满,让他虽然每一跳用尽全力,却还源源不断的生出新力。

    换成以前这位三军统帅要顾及体面,顾及身份,对某一国公帐下的幕僚不会表示过分的“重视”,这气就一压箱子底几十年。

    如今他赋闲在家,正方便他出气。又是夏天一动就汗流浃背,汗出干净也是一种痛快,气出完了也是一种痛快,梁山老王看上去越叫越来劲儿。

    但在范先生眼里,还是不跟他生气。反而面带惬意的呷起药酒,喝上一口,啧啧舌头,品题着酒香。瞄一眼老王,啧啧舌头,品题着老王的“英姿”。

    不管怎么看,老王跳脚好似范先生的下酒菜,而且品的有滋有味儿,乐趣无穷。

    这位范先生虽然不再回话,这姿态这举动把梁山老王气得够呛。他明白过来,一跺脚,寻把椅子拖到范先生三步远,面对面坐下,不错眼睛狠瞪着他,嘴里吼着袁训:“取酒来!客人上门,怎么就主人手里有酒!”

    这狂态,让袁训想想,当下不笑话他才能多太平。抬手对竹帘外,片刻进来关安手端酒水。

    带着想把老王掀起的这热闹看得究竟的神态,关安放下酒水,不客气的打量老王一眼,梁山老王只和范先生在生气,倒没见到。

    一杯下肚,两杯下肚,三杯下肚,老王怒气满溢的眸子越来越凶,范先生则越来越悠闲,浑然见不到他在面前似的,眼睛放在酒上面,眼角都没再抬起一下。

    几十年的风云在两个人身上形成鲜明的对比,梁山老王活似卷着风雷电闪的乌云滚滚;范先生就是那月明花淡一清风。梁山老王活似平地一声雷暴上九霄;范先生就是那袅袅无形之流云。

    他越是悠然,他就越是生气。

    他越是生气,他就越是悠然。

    竹帘外细碎声音不时进来,是关安带着小子开始打赌。可怜关安的粗嗓子压得可怜,跟窗户缝里挤出来似的,怪怪的都不像他的原声:“我赌老王爷赢。”

    小子压着嗓音却还有清脆:“向着自家人,向着自家人。”

    关安嘿嘿:“老王也是自家人,再说我不相信他压得下来火气,狭路相逢勇者胜,我押他。”

    房中袁训也暗暗揣摩着,等下自己要救范先生吗?从表面上看,老王气势横蛮不是吗?

    在来自梁山老王和范先生的暗流涌动之外,又出现新的这一层赌流涌动,和侯爷的心思不定。

    梁山老王虽生气,却听在耳朵里,猜测在心里。他就更生气了,心想这群主仆把自己看成什么人?难道我会在亲家书房里打亲家的家人?再说打死这家伙也未必解恨。不如……

    狂怒的面容一收,梁山老王当众展示了他“优良的大度”,哈哈一声有了笑容。

    “扑通,扑通……”房外传来这声音,看来猝不及防的摔倒不少人。而袁训也诧异的一抬眸子,又低下头强忍笑容。侯爷在心里为老王叫一声好,这老脸皮厚的,一般人家不能有。

    怒气冲冲杀进来,又自己笑上了,您这耍的不是大锤,而是先兵后礼?

    腹诽着的时候,老王开了腔,讥笑道:“姓范的,我笑你算计本王一世,却没有料到,龙家的箭法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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