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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良缘:傲娇相公来种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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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平,爹爹打我你总把我护在身后……”
  南程莫心底的柔软突然被这番话语触碰,竟突然哭出声来,眼泪簌簌落下,他弯下身子,如同幼时将南程言的额发抚平,双手握住南程言的手,那只手早因失血变得冰凉。
  “言儿,不要说傻话,有哥在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一会天亮了,哥就去请大夫,请最好的大夫,一定会把你治好,以后石头记的生意哥还要交给你照管呢,你记不记得七岁那年你被几个野孩子欺负,结果后来高烧不退,哥向你保证一定会让你好起来,以后再不要你受欺负?从那时起哥便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只为了能让你无忧无虑快乐生活,只可惜我还不够强大……”南程莫嗫嚅许久,却未曾注意到南程言手中的动作。
  “不要!”突然,守在一旁的秦梦遥惊声尖叫旋即扑了过来。

  ☆、第149章 前途无量

  不知不觉间,南程莫腹部已被一把尖利的匕首牢牢抵住,刀尖的凉意透过薄衣直达内腑,只需再稍稍用力,便足以令南程莫生不如死。
  “你走开,”南程莫抬手,将秦梦遥挡在身前,而不经意间已将腹部划出一道血线,刺痛的感觉却敌不过心中的麻木,南程莫眼底突然升起浓浓暖意,“言儿,若是如此能抵消你心中的怨怼,我无悔。”
  说罢,他甚至将身体刻意向前倾倒,任凭匕首穿破皮肤。
  “少爷!”
  “南程莫!”
  房中一老一少恨不得伸长手臂将南程莫拉离那危险之地,却见南程莫竟毫不犹豫往刀口上撞,自己却无能为力,好似百抓挠心,又怕贸然冲上前惊扰了那狂徒反而适得其反,一时都死死盯着二人的举动,断然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南程言却猛然回手,匕首的锋尖已然对准自己的胸口,强忍浑身痛楚,一字一句清楚说道,“之前,是母亲和我对不起你,将完整的家搞得支离破碎,对不起。今日容我代母亲向大哥请罪,希望大哥日后不要为难母亲……”
  话音刚落,他浑身突然剧烈颤动,只见整只匕首已经尽数没入南程言胸前。
  当日南家蓄意将石头记许予两家,本意是想让那两家为争夺产权而竞争加价,谁知却落得个背信弃义的坏名声,在整个普兰城中闹得人尽皆知,甚至为此还输了官司,南程言挨了二十大板杖刑之后,亦无脸出门,于是闭门在家中养伤。
  可南夫人哪里受过这等侮辱,竟然一病不起,躺在床上每日直嚷头痛。南程言见母亲如此,心中愧对不已,因而闲暇之时,常常陪伴母亲左右,竟同往昔拈花惹草的行径彻底绝了联系。
  他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虽然南家如今败落,可辞去府中大部分下人,日子倒也能够支撑的下去,可就在这时,他却在下人口中听得一个惊天新闻——当日买下石头记之人,幕后老板,竟是南程莫!
  顿时,世界一片颠倒,这个消息对于南程言来说简直如同当头一声惊雷,他呆立许久,久久不曾慨愤的内心呼地燃起一团火苗,既然南程莫不肯让南家好过,那也休怪他南程言无情!
  然而更令他恼怒的事,竟是身为南家长老的三叔,竟然伙同外人将南家产业拱手让出,甚至在公堂之上,三叔也丝毫不念及南家情分,反而处处帮着那个名叫刘祜的商人说情。南家素来同官府无怨,逢年过节亦时常孝敬那位以“公道”著称的县太爷,本以为这官司定赢无疑,谁知却因三叔从中作梗,反令自家侄儿遭了杖刑。
  虽说当初三叔同南夫人素来不睦,甚至还因南程莫离家之事公然翻脸,但而今看来,却同吃里扒外无异,南程言听完消息,两眼中顿时燃起熊熊火焰,恨不得立时将那老不休斩草除根,奈何在众人眼皮底下,他若出手,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思虑良久,他终于想起那个身处偏远小山村的南程莫。
  想要在城中谋害一人不易,可若是在偏远山村,神不知鬼不觉谋害一人,却是极易,再者说天高皇帝远,纵使有人察觉又有何妨。下定主意之后,他便带齐随身之物,向之前去过石塔村的车夫问明方向,便借口去往京城老舅家,告别了南母,连夜奔往石塔村。
  可到了石塔村之后,他却发觉村中早已没有南程莫的踪迹,问询许久才知他早已在数月前搬离,少不得又一通郁火,只是听闻几个村人提及采花之事,他才意识到南程莫虽离了此处,却自然有找到他的方法,于是日复一日在村中住了下来。
  可巧那日他在街口闲看,却见一粗壮男子赶了牛车往村子中赶,心中甚觉怪异,便偷偷尾随过去,在门外听见李大壮同刘老二的对话,心中暗自得意,只待李大壮赶了牛车,他也卯足了力气一路尾随。南程言本是胆小之徒,可经过一顿板子之后,再加上家中剧变,南母又徒增一场大病,他便似变了一人般胆大起来。
  就这样跟了一路,终于在天黑之前看到了一所小宅院。然而由于山路崎岖,南程莫的脚底早已磨得血肉模糊,最后几乎一步一个血印的跟到宅院之前。他窝在一个小角落中,静静听着院内众人嬉笑的声音,不由想起如今死气沉沉的南府,恨不得立马冲到门内,将南程莫一刀解决已结心头之恨。
  就这样静静的等了小半夜,直到院内熄灯再没了声音,他终于起身准备越过墙头,实施复仇大计,可谁知刚立起身便听到身后有腥风吹过,回头看时,四只绿油油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他惊惧不已,却将原本准备好的两只利刃握在手中。
  两只野狼显然是沿着留在路上的血印一路寻来,而那干瘪的肚皮显然已多日未曾进食,面对面前的猎物,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只是他们也忌惮南程言手中的两把利刃,因而并不轻易出口。
  一人两狼对峙许久,终于有一狼按捺不住扑了过来,而南程言不知何处生出的神力,竟生生将那狼口挡在刀下,双方一直争斗,直至南程莫出现。
  ……
  “我答应你,会好好照顾——母亲!”南程莫掩面,早已无力瘫倒在地,南程言这才面带一丝笑意,缓缓闭上眼睛。
  从小到大,这是秦梦遥第一次直面死亡,还是如此血腥的场面,她面色苍白,忍不住捂住嘴巴干呕起来。
  而刘妈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老人,她抹掉脸上的泪水,将南程莫架到一旁的椅子上,嘱托李婶打来清水为亡者清洁身体,又从自己箱中取出一套原本为自己准备的寿衣,唯恐时间久了尸体变硬,急匆匆做完这些,才想起家中并无棺木,而此时外界仍一片漆黑。
  况且南氏族人向来都要埋在祖坟之中,南程言今日忽然丧身此处,自然仍需运往普兰城南家再做处置。可这家中唯有一辆牛车,若将南家二少爷放在牛车上运回城中,实在是对死者的一种亵渎,如此一来,刘妈也无了主意,只好待南程莫回过神后再做定夺。
  原本安定的小家之中,经过今夜之事,却显得人心惶惶,李婶虽始终保持沉默,但心底却开始后悔举家搬来的决定,幸而已将忠儿送至石塔村中,否则定然惊吓不小。秦梦遥却几欲将肠胃都呕出来,躲在一旁不敢多看一眼。
  至于南程莫,好似丢了魂一般,只是定定地望着南程言躺着的地方,眼睛空洞无物,整个心都被掏空了似的,自始至终亦不曾开口。
  天终于渐渐亮起来,偶有野鸡嘶鸣,告知众人黎明的到来。装扮一新的尸体脸上盖着一张黄纸,安静躺在一张木板上,头部正冲门口的方向,刘妈守过一整夜,早已疲惫不堪,见尸体无恙,便托了李大壮在旁守护,步履蹒跚往厨房走去。
  南程莫睁眼失身坐了一夜,眼中早已血丝满布,可仍旧无知无觉地呆坐原地,刘妈心疼不已,端了一碗清粥如儿时唤魂一般轻声道,“少爷,快醒来吧,天已亮了。”
  许久,才听他嗓音嘶哑略显迷离的问:“天亮了,刘妈,我好像梦到言儿,他还像小时候那么乖巧……”
  “少爷,”刘妈声音含着哭腔,“言少爷昨夜真的来过了,你不是做梦,他就在那里躺着。”
  “言儿,他真的来了,难道我不是做梦,可是他伤得厉害,动弹不得,”南程莫空洞的眼神终于泛起些许光泽,激动地往刘妈所指的方向看去,却见那个曾经熟悉的身影此刻正安静的躺在一块简易木板上,而脸部被黄纸遮挡,再不见往日神彩。
  “言少爷走了。”刘妈一句话,无异于惊天霹雳,南程莫浑浊的心智骤然清灵起来,顿时两行浊泪止不住地在脸上肆意,刘妈看着心中又痛又难过,也执帕擦干泪水,轻轻拍打南程莫道,“难过就痛痛快快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
  清醒过后的南程莫果然又恢复了从前的精明能干,他取出当日送信而来的那只信鸽,将所遇之事交代完毕,便速速传书至方圆处。纵然普兰城离此地尚有小半日车程,临近中午时,便已有马车驶近的声音。
  只见外间停着两辆大马车,其中之一还运有一口红木棺材,除了方圆宇文宇武之外,还跟着一个方额圆脸的壮年男子,此刻正立在大门口,只待将南程言尸首运出装入棺材之中。
  宇文宇文显然早已做惯此事,只是如今搬运的是曾经的主子,难免心中有所忌惮,因而都放轻了手脚生怕有所冲撞。而壮年男子则在一旁念念有词,直至装入棺材中时,才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听闻夜中之事后,方圆听说野狼竟跟至家门口,不禁吓白了脸,一个劲向南程莫赔不是。
  经过遇狼这一波,显然众人心中都有所顾忌,因而都一致同意护送灵柩返回普兰城。
  同行的壮年男子名唤乌拉,是城中出名的驱鬼师,方圆找他前来,自是顾忌这宅子中会因此而沾染那些不洁之物,况且南程言本是枉死,若是放不下心中怨恨,恐怕这栋宅子日后便不得安宁。
  谁知乌拉一番念念有词之后,却略显疑惑地摇摇头,“这房中并无任何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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