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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锦双眼放光的接过尝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味道也是极好,她大口的吃着,哼道:“反正奴婢帮不了什么忙,劝不动公主愿意见景大人,也劝不动公主出府。我家公主最有主见,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听劝的。”
齐汀摸了摸下巴,问道:“她知道景大人每日都来找她吗?”
“不知道。”如锦的眼珠子转啊转的,道:“她也不在意。”
“她这几日,有没有提过景大人?”
“没有,好像世上没这个人似的。”
齐汀苦笑道:“难道她真打算解除婚约?”
“非常有可能。”如锦努力显得很认真,“我家公主的脾气可不一般,她才不会委曲求全,绝不忍气吞声。依她的脾气,惹得她不高兴了,就算是已经与景大人成婚,她也敢提出休夫和离。她就是这么一个为所欲为的人,干脆痛快,爱憎分明。”
齐汀用肩蹭了蹭如锦的肩,哄道:“想办法让景大人进府中见一见公主。”
被他一蹭,如锦羞红了脸,忙不迭的道:“反正你同样觉得他们在一起不会幸福,何必还管他们的事。”
齐汀说得很自然:“因为景大人是我景兄呀,虽然他做的很多事我不理解,也觉得不妥当,但我懂他的隐忍,知道他深爱福国公主,在他陷于困境时,我要义不容辞的挺身而出为他解忧。”
这世上,恐怕只有齐汀最了解景茂庭,知道他的不易和努力,他明知跟福国公主在一起所承受的磨难,还是决定娶她,在一点点的为她建筑安全之所。需要一个过程,他很痛苦,很无奈,但只能隐忍。
如锦揉了揉鼻子,狡黠的目光一闪,道:“办法倒是有一个,仅有一个。”
“快说。”
“景大人肯定不愿意。”
“他一定愿意。”
“那我可说了,这主意很荒唐,你不准生气。”
齐汀柔声道:“我不生气,尤其是不生你的气。”
如锦咬了下唇,道:“公主不想见景大人,也不想出府,只有让景大人进府见公主。”
“他怎么能进到府中?”齐汀不得不说道:“如瓷姑娘守门,门守得很牢啊。”
如锦笃定的说道:“只要景大人愿意按奴婢说的办法去做,奴婢能劝说如瓷放行。”
“快说吧,我的好如锦姑娘。”
“府门口还贴着为景大人招募婢女的公告,如果景大人愿意打扮成女子模样,撕下公告应征婢女,如瓷可带景大人到公主的面前。”
让景兄穿上裙子化妆成女子?齐汀目瞪口呆,整个人惊住。
如锦笑道:“奴婢就说景大人肯定不愿意。”
齐汀扶了扶额,景大人会愿意吗?他忍不住也笑了笑,道:“无论如何,谢谢你。”
连绵的春雨渐渐停了,天空蔚蓝高远。
舒知茵斜躺在玉榻上,地面上落着薄薄一层被雨打落的海棠花瓣,她随手拈起一朵花瓣,呼吸着洁净的花香气,身子轻飘飘的,总有一种魂不附体的恍惚感。
看着艳丽的花红,明亮的绿意,她心中莫名惆怅。
一杯又一杯的桑葚酒入腹,不知不觉的,她已饮尽一壶酒。
在她闭目小歇时,如瓷快步前来通报:“公主殿下,府外有人撕下公告,要应征景大人的婢女。”
舒知茵美眸睁开,有人敢到公主府应征景茂庭的婢女?有趣,她笑道:“带来看看。”
“是,奴婢这就把他带来。”如瓷说着,走出几步,道:“这个人,公主殿下认识。”
“是吗?是谁?”
“公主一看便知。”如瓷赶紧快步走向府门。
不多时,前来应征的人来了。
舒知茵漫不经心的看过去,只见来人着一袭艳红色的裙纱,身材颇为高挑,长发很飘逸,容貌极俊秀,步伐疾快。
景茂庭!
舒知茵心中一颤,不可思议的坐起身,他竟然以女子装扮来见她?!他竟做出如此有失男子尊严的举动,他是个冷静理性的人,内敛自律,怎么能允许自己做出这种事。
景茂庭迫不及待的走近她面前,脉脉凝视,眸中难掩久积难消的痛楚,他太想她了!
舒知茵带着醉意望着他,慢慢的笑了笑。
☆、第45章 没有耐心
阵阵清风吹过; 他的艳红裙裳随风轻扬; 海棠花瓣落在他的发间,画面颇为古怪; 但不可否认,每一处细节都颇美。舒知茵面带着笑意; 随手遣退全部侍女,望着他冷峻高贵的俊容; 她微笑道:“美,真美,美得倾国倾城。”
看尽她眉眼里放恣的戏谑; 景茂庭只能回应以深情温柔; 痛苦煎熬的静候着她的处置。
“过来; 坐我身边,让我看看你穿的肚兜是什么图案?”舒知茵语声里带着调笑; 暼了一眼他眸中脉脉深情; 她的心里一股股冰冷的刺痛; 这几日难歇的惆茫骤然升腾着。
景茂庭面上一窘; 承受着她给予的羞辱,脚下不听使唤的阔步过去; 缓缓的坐在她身边。闻着她身上混着酒气的清雅淡香,他贪恋的深深呼吸; 眸色深邃了些。
舒知茵慵懒的侧身向他,笑意绵长,纤细白皙的手指攀上他的胸膛; 隔着他薄薄的裙纱和里衣,触到是他强健的体魄、温热的体温,和狂乱的心跳。他的心跳得很快,耳根泛红,体温变得滚烫。
景茂庭沉稳的坐着,垂目,按捺着她指腹下撩拨的痒,他的手掌不由得握成拳,克制着想紧拥她入怀深吻的冲动。
“怎么没有穿肚兜呢?”舒知茵的笑意渐盛,笑容里带着她惯有的疏离与得意。
她灵活的手沿着他的胸膛慢慢上挪,挪过他的肩,他的脖颈,他的侧脸,一寸一寸的挪移。他的掌心轻抚着他的脸颊,细细的摩挲。她笑着,指腹一丝不苟的描摹着他的五官轮廓,这真是一张冷峻的脸,极其俊美。
她忽然以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笑道:“此后,你就以这乖巧女子的模样在我身边,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我都宠着你护着你,不让你受委屈受欺负。”
“茵茵。”景茂庭苦涩的低低一唤,抓住了她的手,顺势一揽,将她紧揽入怀里,使她的身子与他紧偎。他在颤抖,心口痛得不轻。
舒知茵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拥着,唇角的笑意僵硬,继续说道:“你在人前依旧如常,尽心的维护你的名声和威望,只需在人后以女子姿态侍我便可。徜若你同意,此后无论你在人前怎样待我,我都笑纳,绝不冷落你疏远你,我会让全天下的生灵都知道我捧你在手心如至宝。”
“茵茵。”景茂庭的怀抱紧了些,紧到不能再紧了,他哀求声道:“别对我失望。”
舒知茵神色漠然,平静的道:“不如你就以美色侍我吧,让我的身体愉悦快活,我便不再介意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袖手旁观,你便能无需再忌惮我不想见你,只需取悦我的身体就足够。”
景茂庭立刻松开她,牢牢的握住她的肩,直视着她的眼睛,沉重的道:“那日我说避嫌,并不是袖手旁观。”
“是吗?”舒知茵不以为意的回视他。
景茂庭紧张的道:“你在我心里至高无上,我怎会对你袖手旁观!”
“是吗?”舒知茵慢条斯理的道:“那你是怎么做的?”
“在那样的形势下,我不得不那样说,我必须要避嫌。”
“是啊,你担心太子会怀疑你的立场。”
景茂庭郑重的坦言道:“请相信,我虽然表面上说要避嫌,实则已想好了对策,无论你怎么做怎么说,在最后定结论时,我一定会有应对之策,我是在审时度势。”
舒知茵笑容薄凉,笑而不语。
景茂庭痛心的道:“难道你一直都不相信我?茵茵,请你相信我,只要你相信我,我绝不会让你被算计,我能护你周全,我能妥当处理,我有办法缓和局面,你可以对我很放心。”
舒知茵依然不语,笑容更加薄凉。
景茂庭害怕她的沉默,害怕她的冷漠,他急道:“在皇权面前,我没有资格任性,我不能冲动,不能意气用事,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谨慎,知道你深谋远虑。”舒知茵淡淡说道:“可我心里很不高兴,我很难过你在我被当众倾轧时,不敢正大光明的保护我。”
“那种时候,我比你更难过。”
“但你依然沉默,依然避嫌。”
景茂庭轻道:“那是暂时的,如果你没能处理好,我一定会出面为你处理好。”
“我不敢掉以轻心。”舒知茵冷声道:“我明白后果有多惨烈,我不敢放松,更不敢不处理好,我不敢奢望会有人在我陷入绝望无力回天时,出面为我处理好。”
景茂庭深情轻道:“相信我,好吗?”
舒知茵笑了笑,语声轻柔的道:“正大光明的保护我,好吗?”
景茂庭认真的道:“请给我一些时间。”
“多久?”
“三年。”
舒知茵不假思索的道:“不行,太久了,我等不及。”
景茂庭语声笃定:“三年之后,我一定能正大光明的保护你。”
“太久了。”舒知茵慢慢的摇首,“我无法忍受那么久。”
景茂庭问:“你希望多久?”
舒知茵回答得很快,“半天。”
景茂庭的眉心皱了皱。
舒知茵诚然道:“我没有耐心等待,更没有那么多的好心情供磨灭。”
景茂庭垂着眼帘,紧抿着唇,自鼻息重重的呼出口气。
“我要活得痛快,一刻也不愿隐忍。我一天也无法接受我的夫君不能正大光明的保护我。”舒知茵偏头看着他的眼睛,“我只能接受我的夫君以美色侍我。”
景茂庭的喉咙被无形的紧扼,无法言语。
“景大人,为了我们都能开心,此后,我们只论风月,好吗?”
景茂庭的脸色很难看。
“我这一身娇好,配得上你的美色和体魄。”
景茂庭咬紧下颚。
“莫再提那些虚无的爱情,只管灵肉结合。”
景茂庭慢慢抬起首,眼神冰冷得可怕,沉声道:“像面…首一样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