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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陆内,曹洪也在忧心忡忡,曹操尚未抵达,许多事情自己无法做主,只能按照最开始的计划行事死扛!
定陶城外,夏侯眯起眼睛冷冷扫视城墙,牙齿咬得嘎嘣响。连日猛攻。城内吕布军兵不但未见崩溃,反而愈发凝练起来,死死的守在城上。面对曹军潮水般地进攻拼了命的阻挡,夏侯不知道他们那里来的这股气力,却发自心底的仇恨。至今,比计陈留郡的情况如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吕布投降与否,攻下陈留的高顺一定会杀奔冤句、定陶而来!
“李朔。再派三千人攻城,老子不信吕布部曲都是铁打的!”夏侯咆哮起来。李朔只好苦着脸应承下来,立即安排去了∧侯拨马溜达两圈,一番臭骂之后正准备回营时,忽然看到西边一匹马狂奔过来,马上骑士摇摇晃晃,似乎受到重伤!夏侯眼皮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快去看看!”
“将军……将军!”待到奔近,骑士用尽最后的力气呼喊出来:“高……高勇军……杀过来了!”
“什么?”夏侯大惊失色,一把抓起重伤中的兵士急道:“多少兵马?到哪里
“不清楚。只看到一片骑兵……”
夏侯额头青筋猛跳,“来人啊。立刻收拢部曲暂停攻城!另派兵士保护粮草,后军退至三十里外扎营!”仅凭几句话,夏侯已经猜出高顺此来不会少于五万兵马,决不是自己手中万余人可以硬抗。眼下只能稳扎稳撤,为成武、乘氏等城争取准备时间。
定陶城上。赵庶发现摆出阵型地曹军突然返回营中,先是喜上眉梢。可随即愁眉不展。他的脑袋不算傻,静能让不可一世的夏侯避让的,除了陈留郡内的高顺、张飞。怕再无旁人了!可高顺若杀将过来,那只说明……赵庶神情一怔,旋即转身飞奔回县府,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该选择了?东?还是西?”
赵庶跑进县府时,却看到宋宪、张焱面无表情的漠然而坐,“你们这是……唉,出大事了!夏侯突然收兵,恐怕……”
不待讲完,宋宪苦笑道:“是,高顺杀过来了!西城出现高勇军斥候……”
“既然夏侯都收兵回营,只证明来者不善,恐怕主公那边凶多吉少啊!”
“报”这时,守卫西城的校尉突然冲了进来,手里挥动着一封信,“将军,城外高勇军射来箭书,说是吕将军的亲笔信。”
三人面面相觑,同声道:“快拿来!”
屋内一片寂静,直到宋宪开口打破:“主公降了!也让我等开城投降!”
张琰瞥一眼赵庶,又看了看宋宪,“既然主公都……还是降了吧,给兄弟们寻条活路。”
赵庶神色一黯:“罢了,再也不当兵了,老子回家种田去!”
是日傍晚,夏侯尚在思索对策之际,定陶城内的吕布残军正式开城,向高顺投降。吕布名义下最后地量消失。至此,吕布彻底从中原征战的术比他还要早一些。
发现高勇军的龙骑兵开始集结并且向两翼运动的态势后,夏侯再也不敢耽搁,满心不甘的望一眼定陶城上陆续升起的黑鹰旗,引军退往成武。
此时,刚刚进入樊县的曹操、程昱接到了曹洪的急报。“让你猜中了,高勇果然选择十一月出兵,看来匈奴、鲜卑慑于高勇淫威,不敢越雷池半步啊。”神色凝重地曹操无心饮食,一边拿着曹洪的急报察看兵力分布,一边大发感慨。此刻曹操心中喜忧参半,袁术的覆灭让他掌控了汝南郡,而高勇地进攻,则让兖州蒙上一层阴影。
程昱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整日东奔西跑,为曹操大业耗尽心血,可到头来仍抵销不掉曹操地先天劣势。只能疲劳迎战,眼睁睁的看着与高勇的差距越来越大。程昱心知,被动挨打的情况不扭转,曹操就别想强大起来。“主公,高勇一定知道我军攻打汝南的行动,故此才会让高顺加快进攻陈留,此时……恐怕其已经进入济阴郡∧侯将军手中只有不足三万兵马,正面对抗高顺地胜率几乎为零。因此,当暂时后撤避敌锋芒,同时让出部分城池迫其分兵驻扎,再派遣小股部曲反复袭扰。如此,将会牵制住敌军一定兵马,减轻正面对抗的压将军也要尽可能增援陈县,保证对高顺侧后地威胁!最后……”程昱凝思片刻,下定决心道:“为做最坏打算,暂时将兖州百姓迁往豫州,并组织豪强世族结兵自保,以此延缓高勇军的攻击速度!”
曹操怔住,盯着兖州地图道:“仲德是要让兖州彻底乱起来?”
“正是,兖州各县乡自保,必将引出无数流寇,他们好似大大小小地钉子,高勇军若想快速推进,则后路必遭袭扰;若想步步为营铲除流寇,反会激起民怨,掀起更大规模的民乱。如此一来,高勇进退维谷。只要主公抓住机会反手一击……即便不能收回兖州全境,也足以遏制高勇地冬季攻势!”程昱的描述并不详细,却已能让人理解其中真谛人民战争!
曹操凝眉道:“此计虽妙,却有一处要害!如何让世族豪强起来反击高勇?须知这些年南来北往的商贾早已将高勇治下的种种好处宣讲出来,穷人无不翘首以盼。”
听到这种登,程昱露出一丝狞笑:“主公,常言道口说无凭,只要让这些人亲眼看到、亲身经历高勇军的凶残,想必奋起反抗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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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逐鹿中原(2)
坝河位于无盐、东平陆之间,横贯东平国,河两岸万顷良田,曾是东汉有名的谷麦之乡,即使年景不好,也能自给自足∩此,虽然兖州战乱频繁,可此河两岸的许多村庄百姓哪怕忍受官府盘剥、流寇袭扰也不愿离去。
宋柳庄坐落的坝河以南,靠近东平陆的平原地带,平静的河水缓缓东流,即便在这大旱之年仍灌溉了河边数千亩土地。眼下深秋渐至万物蛰伏,宋柳庄百姓也开始了过冬的准备∴较于其它县乡的丰收,让庄户有了些许余钱添置衣物,于是,庄子里的孩童、少女纷纷穿上新衣,准备迎接寒冬年关的到来。
“狗蛋!快回家吃饭,顺带上小胖子≥猴,你爹打了只野兔,你们几个捣蛋鬼多吃些!”一名粗布衣服的妇人端着木盆,招呼不远处围着石碾玩耍的孩子。
“听到了,娘,你先回去吧,俺们再玩一回,天黑前一定回家。”狗蛋粘满灰土的脸上呲出两颗小门牙,笑嘻嘻的挥手招呼。
“狗蛋啊,你爹打了野兔都不想吃了?你要不吃,二伯可要去了……哈哈哈!”听到狗蛋的回答,几位从庄外走回的农夫打趣起来。
狗蛋嘻嘻一笑,抹了把嘴唇,“俺才不信呢!”
几缕炊烟,几声欢笑,让到战乱纷扰。淳朴的百姓只想着过好日子,不挨饿、不受冻,其他的很少甚至不去关注。官府的差役来了,尽可能提供协助。税吏来了也足额足量缴纳,除非迫不得已绝不隐瞒少缴。在宋柳庄人看来,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生活,才能不受袭扰。
然而,十一月二日这一天。一切都在黄昏时改变
沿河弯曲而来的官道上,不知何时出现了几名骑兵,红衣黑甲头罩遮面帽盔。这几骑收住战马就地转了两圈,随后交头接耳一番,再度散开。不多久,天色将黑未黑之际,沉重斑杂的马蹄声突然袭来,犹如夏日午后的骤雨,来势汹汹。
村长听到异动,急忙披上外衣走了出来。只见十几名骑兵面目狰狞着涌进村庄,一手火把、一手马刀,见人便砍,见屋便烧,无论男女老幼。村长紧走两步,正欲开口呼和制止,可“兵爷”两个字还未喊出,便被一刀割掉头颅,惨死门外!
紧接着。宋柳庄立刻陷入地狱之中,大火、哭喊、无助的哀求、愤怒地反抗,一切交织在一起……仅仅半个时辰,又一切归于平静。
坝河依旧静静地流淌。宋柳庄却在大火中湮灭消失。
此时。一名军官模样地骑。“可有收获?”浓重地北方口音。听上去却令人不寒而栗。
“回校尉。村子只有存粮八百石。钱三万余。”
“很好〖拉走!兄弟们在跟曹军拼命。咱们也不能闲着。谁让这帮乱民资助敌人!”军官咬牙切齿道:“再去看看⌒没有漏网地?高将军严令。不许留下一个活口。否则一旦让百姓知道∝将有损将军声望!”
“遵令!你们几个。再去搜查一遍·屋擦看!”
似紧实松地匆匆察看一遍。确认无误后。这伙骑兵才携带者战利品扬长而去。只事余烬未熄地宋柳庄。和目送他们离去地地窖内几双愤怒地目光!
同样地情形几乎在整个坝河流域上演,好似蝗虫过境一般,坝河两岸的村庄无一幸免,全部葬身大火之中,除了“少数”幸运儿逃脱外,余者皆亡。
十一月三日,当第55机步师斥候搜寻到这里时,也为眼前所见惊呆了……坝和流域的一切迅速上报,可此刻忙于指挥兖州各路兵马进攻的陈晋只是匆匆扫过一眼便放到一边,这样的事情只要战乱就会出现,一些流寇匪徒趁此机会抢家劫社,只要击退曹军派兵清剿即可≮是,陈晋只将注意力放在对面的无盐城内。两翼的攻击按照计划展开,而于能否利用无盐吸引曹洪,使其不断增兵,才予以全歼。
然而,一日后,就在各路兵马进展顺利的情况下,兖州各地突然出现一股不和谐的声音……“听说了吗?高勇军在无盐烧杀掳掠呢!”“不会吧?”“嘘!小声点,这可是听我二姨地大妈的小舅子的表弟讲得,他就住在坝河宋柳庄,亲眼看到高勇军烧杀掳掠,连两岁的娃娃都不放过!”“真的?”“可不是吗!”“我家三姨的姥姥的堂弟的外甥也亲眼所见……”
一时间,仿佛雨后春笋,各种流言蜚语喧嚣至上,听上去恐怖之际,可仔细一琢磨就能发现,散播谣言者大都是“听说、据说”,除了少数几个拍胸脯保证亲眼所见且苦大仇深的模样外,大部分都人云亦云。可就是如此,才三人成虎,让这股流言迅速扩散~平、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