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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检验守城战术,将来没准还能用得着呢。奉孝,第三批辎重已经起运了吧,一定要保证沮阳城百分之百的战力发挥,让匈奴、鲜卑的血流得再多一些!”
郭嘉放下账册簿,嘿嘿笑道:“五万各式炮弩箭、三十万箭矢‘万短枪,保证虚连吃不了兜着走!”
“并州方面也不可放松,不知是否因为受挫马邑,胡掖狼骨愈发谨慎起来,一步三观望,防守异常严密。”高勇收起笑容,凝视并州沙盘道。
“的确有些胆小的苗头,估计是马邑之战影响太大。不过利弊各半,他这么谨慎,极力约束族兵四散掠夺,反而能让并州兵马放开手脚,于运动中歼灭敌人。”贾诩不以为意道,“况且,雁门郡有我军精心构筑地要塞、隘口,加之崇山峻岭,绝对是匈奴人绝佳的墓场!”
贾诩的话引起周围参议、见习军师一直点头,在他们看来,左军师贾诩、督军参赞沮授联袂制定的战役计划,绝对是最经典的教科范例。
高勇望了望众人眼中地崇敬神色,无奈道:“偶像的量啊!”
“主公,徐州广陵郡急报!”赵咨冲进沙盘室,将一个小竹筒交到高勇手中。
“刘备动手了?”贾诩惊道。
高勇取出纸条细阅,旋即双眉紧皱,摇头道:“双方仍在对峙,刘备、曹操持续增加兵力。”
“那是为何?扬州出事了?还是孙策……”
高勇缓缓抬起头,望向郭嘉:“朝廷特使携带诏书竟能躲过严格盘查,安然抵达广陵!朝廷要求双方罢兵,否则就下诏,视挑衅一方为国敌!且诏书明显偏袒刘备,更是丝毫不提曹操擅自杀入豫州之举!”
“什么?”郭嘉大惊失色,露出难以置信地表情。
贾诩还算沉稳,迅速从震惊中摆脱出来,“主公,广陵陈登什么意思?”
“张颌认为陈登不会有二心,反倒是其麾下的广陵郡兵,略有些不稳俭!”高勇凝眉道,目光却始终落在郭嘉身上。
郭嘉脸色铁青,“主公,此乃嘉地失误,嘉立即彻查,究竟是谁让朝廷的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带着难得一见地怒气,郭嘉立正敬礼,快速离去。
高勇除了点头示意,始终保持沉默。待郭嘉离去,才问贾诩道:“这道诏书会产生严重的后果吗?”
贾诩皱眉道:“后果不会很严重,只是广陵郡兵说不定会出现变数!”
“拟令:要张颌提高警惕,不但监视敌军动静,还要暗察友军动态!……看来兵权还是掌握在督军府统帅部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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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大风起兮(19)
晨匈奴、鲜卑联军攻城失利,让这些草原人憋了一~处发泄,为了不影响士气,三大首领不得不在四个时辰后的黄昏时分再度投入三万人进攻。是役,鲜卑族兵举起了匆忙打造的木盾,骑兵亦化整为零,采取游击战术避免被炮弩、弩箭集中打击。可如此一来,伤亡率降低的同时给予守军的压力亦大为减少。一个时辰的激战中,鲜卑族兵仅仅才摸到城墙边!
相比于进攻乏,防守一方倒是轻松惬意,至少在怒火连珠炮没有启用前,高勇军仍有余力。
入夜之后,匈奴营垒一片惨淡,伤兵的哀嚎、战马的悲鸣,还有千夫长、万夫长紧皱的眉头,无不说明形势的严峻。
置落罗神色阴郁,死死盯着羊皮地图上毫不起眼的“沮阳”二字。日律推演亦不见笑容,端起辽东出产的瓷杯不断往肚子里灌水。虚连干脆闭目养神,只有潘六奚翻阅各部落送来的战报,时而双眉紧拧,时而惑不解≮是,堂堂联军帅帐之内居然寂静无声。
帐外狂风越刮越猛,吹得门帘不断抖动,高大的毡帐似乎也略显不稳。恰于此时,门帘突然掀开,一名直属左贤王的匈奴千夫长风尘仆仆的钻了进来。“大王,大且渠出事了!”
虚连猛然睁开双眼直视跪地之人,“讲!”
“刚刚收到密报,大且渠于两日前已杀至代县城下,却在猛攻代县之时遭到汉军骑兵偷袭,六万兵马折损过半,直至昨日方才狼狈逃回草原‖时,驻守乌坡、弹汗山地汉军四面出击,与事前埋伏于城外的汉军里应外合,一举破掉包围。经此两败,大且渠可用族兵已不足三万!”
虚连大吃一惊,扶着椅子的手骤然用力,发出嘎嘎声响,“大且渠完了!弹汗山、乌坡的汉军情况如何?击溃大且渠的汉骑如今又在哪里?”
千夫长微微摇头:“大且渠败的太快,根本没能派人盯住这支汉军骑兵。至于弹汗山、乌坡的守军,据查也伤亡不轻,短期内恐怕无力出征。”
点点头,虚连挥手示意千夫长退下去,旋即对旁边的两人笑道:“让二位大帅见兴,大且渠素来不听号令,且一意孤行刚自用,方才有此劫难ˇ,早告诫他不可轻举妄动,更不可轻敌。没想到……!”
置落罗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指桑骂槐。“轻敌冒进?依本帅看。真正握地不是大且渠地失利是那支行踪不定地汉骑!代县正处于大王和左大将中间。支援任何一方都将成为令人恐惧地伏兵!必须立即查清其去向。否则攻打沮阳就要难上加难了!”
“大帅所言甚是。潘六奚保证明日攻城前找到这支汉军!”潘六奚郑重承诺。随即得到虚连首肯。离帐准备去了。
虚连沉默片刻。才缓缓道:“早些睡吧。明日开始就要全力攻城。绝不能让汉军地气势起来!”
“一定!”二人互视一眼。起身告退。
不久〓人返回鲜卑营垒后并未入帐是并肩走在部落内。
日律推演仰头看了看漆黑地夜色。略显忧郁道:“形势不妙啊。似乎匈奴人正在按照汉人地安排一步步走。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置落罗点点头,“自从素利偷袭轲最部落失败反被夹击,我就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当着匈奴人的面不好讲,毕竟答应下来地事轻易反悔,将给鲜卑名誉带来巨大影响且,此前尚看不出匈奴落败的俭,直到刚才!”
“是啊,大且渠败得如此干脆利落,说明汉军、高勇实力仍在。虽说到处都在谣传其在汉朝内部的争权夺利中战败,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万一他不顾一切的反击……要知道,高勇手下的征北军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拥兵四五十万了!”日律推演登道。“如今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一旦发现苗头不对,要立即撤回草原。我总觉得与汉人在山区里纠缠实在是不明智!”
置落罗苦笑,看了看四周连绵起伏的黑影,虽然脚下是方圆数十里的平坦地带,可大山依旧是大山,只要适当封堵山口……“撤退的必经之路要有我们鲜卑族兵驻扎,特别是下洛城,我总觉得这座城匈奴人打得太容易了。还记得当初三方会盟时莫护安说的话吗?”
“他向来说地多做得少,眼下仍在观望,不知……唉!”
“哼,他就是太谨慎了。不过,有些话还是很正确的∪如说:高勇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
日律推演一脸诧异,“何时说的?”
“高勇手下第一猛将张飞拜访慕容部落之后!”
二十七日,天空依旧万里无云,只有呼啸的北风在告诫人们冬天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忙碌,或许是无暇顾及,总之,作战部的大院内依旧白雪皑皑。无论各级军师还是传令兵、巡逻的近卫军,都严格行走在道路上。
沙盘室成了人最多的地方,一条条信息从斥候手中传递过来,并最终体现在巨大地幽州沙盘之上。
看着敌我兵力分布态势,贾诩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厚,“主公,想不到大且渠彻底没了胆子,不但放弃了弹汗山,还连夜撤退了三十余里扎营。让弹汗山、乌坡城内的伤兵及时运了回来。”
“换了谁伤亡大半也得退避三舍。除非是素利那种被贪婪、仇恨蒙蔽了眼睛的傻子。”高勇扫了眼死钉在轲最都城外的东部鲜卑小旗,“也不知道李政那边战果如何?”
“根据昨日收到地传信推断,此刻应该已经进入东部鲜卑的腹地。三万余骑兵,足够素利老儿喝一壶地且,此战至少可以将边界向西推进三百里!现在沮公已经联系政务院规划城池设置了。听说名字都已经想出了好几个:通辽、赤阳、赤峰,还有一个从鲜卑那边演化过来的地名,叫什么‘呼伦贝尔’!读起来挺拗口地。”
“呼伦……贝尔?”高勇嘴巴大张,这个地名实在是太熟悉了。
贾诩没有注意到高勇的反常,仍旧兴趣浓浓道:“四县由南向北依次排开,再修筑一条道路连接。到那时,幽州又将增加一个大牧场了!”
高勇笑着赞许道:“不错,就这几个名字了。新设四个县吗?
赵胜地担子又要加重了。”
“找到了!”一夜失去踪影的郭嘉突然冲了进来,双手握拳舞动道,“主公,嘉知道那道诏书怎么在严格盘查之下运出洛阳的了!”
“快讲!”
“嘉在侦讯处的案卷中发现一条线索:在诏书出现在徐州地七八日前,曾有一名朝廷官员致仕还乡,并在离开洛阳前得到小皇帝赏赐的字画一幅!”
贾诩讶然道:“当初诩在洛阳时,曾与朱灵仔细商讨过核查制度,这样的字画除非经过三道关严查,否则绝不允许带出洛阳!”
“问题就出在这里,于是嘉立即翻阅那几日的监察记录,发现当日负责核查的营尉在换岗前曾私下会见一人!”
“谁?”高勇、贾诩齐声问道。
“荀公的长子荀恽!”
高勇凝眉片刻,终轻叹一声:“营尉送军法司,另告诫洛阳城驻军:凡与朝廷官员勾连者,无论所为何事,一律严惩不贷!近一两年忙于征战,军法似乎松懈了!此事赵达受连带处分,具体惩罚措施由军法司拟定。此外,侦讯处地疏忽也不可推脱,必须立即整顿,像此等反常情况必须第一时间呈报上级,责任必须明确!”
“荀公那边该如何疵?”郭嘉迅速记下高勇的话,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