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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自然不愿意耽误,只是小心翼翼的朝那边溜了过去,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们,便小心地沿着绳索朝下而去,算是从山寨之中掏了出来,只可惜寨中几百人马还不知道主将已经抛弃了他们,已然努力睁大了眼睛,防备着边军从山前冲杀上来,毕竟边军的探子不停在出现,谁知道边军究竟会怎么样?
话说程北等人下了断崖,再往下去也是一片陡峭的山坡,那里也放着绳索,显然之前是盘在这里的,如果没有绳索的话,只怕想要上来也实属不易,众人也不敢多停留,便打算沿着绳索下去。
一名青皮第一个朝下去,也不过走了几步,就忽然感觉脚下一松,踩着的石头就要脱落,虽然绳子抓得很紧,但是心中也暗道一声糟糕,还来不及做什么,脚下的石头就掉了下去,叽里咕噜的滚落,夜色中听得分明,更让程北等人想不到的是,这一块石头滚落下去刚好就砸在了一名鲜于辅的亲兵的脑袋上,不由得一声惨叫,便从绳索声栽了下去,惨叫声传遍四野,众人的行迹再也瞒不住人了。
那一刻程北等人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在这鬼地方上有大军,下有鲜于辅,一旦被发现就连拼一拼的可能都没有,这不是等死吗。
不过青皮们也都是亡命徒,眼见已经没有退路,却都是一咬牙:“妈的,索性拼了,弄死一个还赚了——”
有人索性搬起石头朝下面砸去,也没有几下就听见一声惨叫,看来是又有倒霉蛋了,这一来众人反而更兴奋,只是纷纷搬起石头朝下砸去,说不定砸死下面的人,还有机会能逃脱呢,一时间多少块石头砸下去,可怜拿下鲜于辅的亲兵身在半空,上不接力下不着地,又要双手抓着绳索,根本无法还手,眼睁睁的看着石头砸下来,甚至躲避都很难,行动间又怎么赶得上上面众人的利落。
再说那鲜于辅眼见上面有人,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却知道要糟了,哪还敢耽误时间,只是拼命地朝下逃去,好不容易快要下到了山下,却不想一块石头砸过来,一不小心砸到了胳膊上,疼痛之下不由得惨呼了一声,到底松开了手,从山上滚落下去,跌在河边的石滩上,脑袋在一块石头上磕了一下,竟然晕了过去。
不说鲜于辅多么倒霉,只是惨叫声惊动了山上的兵卒们,只是朝后山而来,边有人去回报鲜于辅,只是到了大帐却不见值守的亲兵,恍然间进了大帐更不见鲜于辅,那还不知道发生了变故,不由得喊了起来:“将军不见了——”
本来还要下去查看情况的幽州军,闻听鲜于辅不见了,哪还有心思理睬下面的情况,只是命人守在那里,便满营寨的寻找鲜于辅,但是找了一个遍,不但鲜于辅找不到,就连鲜于辅的亲兵也找不到了,这般情况,几名小校那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除了鲜于辅自己逃走了,又怎么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想想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就连亲兵都不见了,还一点声息也没有,在说那些一开始在后山值守的兵卒说起情况,众人那还不知道是被抛弃了。
“混蛋,竟然丢下众兄弟,自己跑了,真是——”虽然没有骂出来,但是这一刻却是恨透了鲜于辅,当兵的打仗不怕死战,就怕的是主将丢下他们逃走,这种被抛弃的滋味谁能受得了,别说在查探情况,便有人啐了一口:“娘的,既然丢下咱们逃了,咱们这些当兵的还打个什么劲,干脆投降边军算了,好歹是个出路。”
“对,投降算了——”一时间群情激奋,再也控制不住局面,有人打开了寨门,就朝山下而去,自然是去投奔边军去了。
忽然投降的幽州军,让张辽始料未及,不过不管是为什么,张辽终究是松了口气,只是听说鲜于辅丢下他们逃走了,却不由的一阵发呆,原来是这样的,只是叹了口气,却不知还能不能抓到鲜于辅。
再说后山那边,程北等人砸了一阵,听见上面乱哄哄的,不过既没有人下来查看,也没有人射下来箭矢或者砸落实头,慢慢地竟然没有声息,心中拿捏不定,呆了半晌,商量了一下,还是冒险朝下而去,估计这这时候底下的人不是死了那也会逃走的。
其实刚才那一阵石头,还真的有几个亲兵逃脱,只是一经暴漏,亲兵们就开始心里发虚,毕竟丢弃了同袍,所以下来之后,虽然略略寻找了一下,可惜也没有见到鲜于辅,慌乱之间也不敢多停留,只是不顾一切的上了船就逃了。
这些亲兵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程北等人也到了山下,除了一地的死人,却也没有其他的发现,众人也不敢多呆,就沿着石滩朝南面而去,却不想偏偏就在这时候,刚才昏迷的鲜于辅竟然长长地吐了口气,呻吟了一声便醒了过来,一饮一啄莫非前定,鲜于辅若是在躺一会,程北等人也就离开了,偏偏是这时候醒了,如此一来还能逃去哪里,自然被程北等人发现了。
黑夜中也不知道是谁,但是本能的好奇还是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眼,一名青皮就喊了起来:“是他娘的鲜于辅这狗日的,真是老天开眼呀——”
程北也是惊喜的很,朝山上望了一眼:“还愣着干嘛,抓了鲜于辅回去和张辽汇合,这一次算你们大功一件。”
众人自然是欢喜,经历了一场生死历险,竟然以外的抓到了鲜于辅,这是一个很大的功劳,只怕奖赏少不了的,一时间喜笑颜开的扛着鲜于辅朝南而去。
可怜鲜于辅一代将才,有勇有谋,做事果断而坚韧,要是回了幽州,也一定能成就一番基业,可惜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只是有伤在身的鲜于辅却无力反抗,被几名青皮给抓了起来,当真是可叹可悲。
却说程北等人朝南走了不远,也就是在天色微亮之际,便和张泰所领的兵马遭遇上了,一发现有人,张泰只是大喝一声:“结盾——”
大军凝成阵型,却不想对面忽然有人喊了一声:“前面的可是张泰大哥,我是小北呀。”
张泰一呆,不由得一阵大喜,难怪在蓟县城中没有遇到程北,原来是已经逃了出来,他还真担心程北会出点什么意外,到时候可就没法和程东交代了,一时间又惊又喜:“原来是小公子,你怎的会在这里,可有没有受伤?”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的——”程北终于松了口气,领着众青皮这才走了出来,望见张泰隐约可见的模样,只是呵呵笑道:“张大哥,你可知道我把谁给抓住了?”
张泰自然不知,只是青皮将鲜于辅像是死狗一样丢在地上,张泰不由得惊呼了一声:“鲜于辅——”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张泰哈哈大笑,上下打量这鲜于辅,只是一脸的嘲弄:“当日我家将军放了你,你不赶快滚回代郡去,竟然还敢在蓟县与我家将军为敌,到如今落得个如此下场,鲜于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一百九十章公孙瓒回归
“时也命也——”面对张泰的嘲弄,鲜于辅到时并不愤怒,只是一脸的苦涩,闭上眼睛也就认了命:“老天爷不给我机会,鲜于辅自然无话好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鲜于辅都认了。”
心中却在叹息着,幸亏自己早作打算,让鲜于勇等人等回去了,免得鲜于家被一锅端,要是鲜于勇等人都失陷在这里的话,那么鲜于家可就要一蹶不振了,只是这一次程东会怎么对待自己,鲜于辅却是没有太多的打算,估计这是不会再对自己客气了,除非自己投降,一想到投降心中就不由得发苦。
既然抓到了鲜于辅,便是那股残军全部逃走也都无所谓了,张泰也就不再探查,只是带着程北等人要朝山东绕了过去,这一走便到了中午时间,才算是到了山东面,和张辽汇合在一起,而此时张辽都已经将降兵整编完了。
却说张辽才在在大帐之中落座,忙活了一大晚上,真是累坏了,正准备吃完了饭之后,再说其他的事情,却不想刚刚坐下,张泰就已经一撩帐帘走了进来,却是一脸的笑容:“哈哈哈——张将军,你看看这是谁来了。”
话音落下,程北也举步走了进来,让张辽一愣神,不由得兴奋地站了起来:“我只知道小公子就在蓟县城中,可惜昨夜在蓟县城中匆匆,也没有见到小公子,都是末将失职了,还请小公子不要见怪,不过得知小公子安然无恙,辽也欣慰了。”
程北只是朝张辽抱了抱拳,也不由得笑了:“正好饿了大半夜了,张将军可愿意管饭,我可是给将军带着礼物来的。”
“小公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可是让辽心中惶恐呀——”张辽松了口气,刚才还在为程北的行踪而伤脑筋,却不想程北就出现,还真怕程北出现意外,到时候怎么和程东交代呀,幸好没事,却根本没有将程北的话太往心里去。
程北知道张辽可能没有上心,只是挑了挑眼眉,朝外一招手:“带上来——”
话音落下,自然有兵卒将鲜于辅架了进来,随便的给丢在地上,可怜此时鲜于辅不断咋断了一条胳膊,还摔断了一条腿,脑袋上还隐见血迹,哪还有反抗的余地,只是抵着眼睛坐在那里,却也是咬着牙支撑着。
张辽一呆,脸色不由得一变,实在想不到程北竟然带来了鲜于辅,想到程东临行之际的交代,心中一动,赶忙上前将鲜于辅扶了起来:“是鲜于将军,让将军受苦了,将军快起来,还请上座——”
这一碰鲜于辅,可是让鲜于辅遭了秧,闷哼了一声,只把一嘴的钢牙咬的咯嘣作响,脸色铁青起来,倒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实在是太疼了,没有惨叫起来,也还是为了仅存的一点面子,这刮骨钻心止疼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愣了一下,张辽才反应过来,不免有些尴尬,赶忙招呼亲兵:“来人呐,快给鲜于将军治伤,程将军可是很看重鲜于将军的。”
随即有人进来将鲜于辅带了下去,虽然给处理了伤势,但是至此鲜于辅便被看了起来,这一顿饭之后,张辽率军赶回了蓟县城,一面飞马快报程东,拿下蓟县城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