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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娇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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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我胖么,我果然能吃。。。。

  ☆、第十七章

  并肩王三人接到凌茴和朱辞镜坠崖消息的时候,已经过了晌。
  朱辞镜临走之前,多了个心眼儿,他特意叮嘱王府的老管家,若他们晌午之前没回来,便派人去找。本来嘛,进山打猎乃是玩乐,又不靠这个正经营生,没准哪会儿倦了,打道回府也是有的,此山离并肩王府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没有靠点儿的必要。
  两个孩子是跟随凌、季二位家主来的,又颇得王爷的青眼,老管家自然不敢懈怠,每近晌午一分,他内心便焦躁一分,及中午摆膳时,还不见两位小主子的影儿,老管家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分派两拨人,一拨进山寻人,另一拨负责进营禀告王爷。
  这边燕北大营主帅军帐内,众将领正商议深冬燕北边境布防问题,蔺羡得知管家命人送过来的消息后,心里亦是大骇。别人不论,他在燕北驻守多年,怎会不熟悉这里的地形。
  朱辞镜一行人去的地方叫七步山,那个地方,莫说是严冬,就是其他时候也轻易去不得。那地山野猛兽极多,寻常猎户基本不涉足,即便是行走深山多年,经验丰富的老猎户,也都是结伴而行,这两个孩子可真是傻大胆,这种地方也敢闯。
  并肩王不敢马虎,当即遣散下属,派出王府亲卫前去寻找。
  三人回到王府时,老管家派出去的人已经回来了,回来的人从山中蛛丝马迹来看,两个孩子八成坠崖了,凌鉴当时心内透凉透凉,这若是落了崖,可如何是好?!
  蔺羡当即大怒,欲发落管家,被凌鉴连忙拦住:“小不点儿平时性子娇纵胡闹些是有的,但镜儿这孩子小小年纪便极稳妥,若他也同意进山狩猎,并临行前这般嘱托管家,大哥不觉得蹊跷吗?”
  蔺羡哪里还能镇定下来考虑这些,他只知道霜霜是极看中这个孩子的,若镜儿在自己地盘里出了事,他难辞其咎,他给不了她什么,就不能再去夺走。
  凌鉴虽是这样劝别人,自己反倒坐不住了,定要带人进山亲自寻找,他的阿茴向来逢凶化吉,是个运气极棒的姑娘,他相信她这次也能挺过来。季行简也强要跟着,他这辈子可能就璎璎一个孩子,他没办法致她的安危于不顾。
  蔺羡进书房签了麒麟令,调遣王府暗卫精锐,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凌鉴怔忡片刻,心底深深感激他这位结拜大哥,并肩王府的麒麟令不可轻易调用,多任并肩王在位一生都没调用过一次,近百年来,只蔺羡的祖父在凌肃凌大将军被围,凌家生死存亡之际时调用过一次,助凌家老爷子摆脱叛军纠缠,为困兽之斗的凌家撕出了一条血路来。
  而如今,蔺王爷为了两个孩子,甘愿签麒麟令,调遣飞鱼营麒部与麟部两大精锐出去寻人,不可谓不上心。
  此时的朱辞镜与凌茴,正挂在悬崖半腰的一棵歪脖树上,冷风凄凄,吹动的树枝忽悠忽悠直晃,凌茴手都是抖的,没人知道她还有恐高的毛病,她这样调皮的姑娘,从来不敢爬树掏鸟蛋和上房揭瓦,就是因为怕高。
  朱辞镜神色稍缓,见凌茴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模样,知她是怕的,遂开口安慰道:“眼睛平视前方,不要四处看,就不那么怕了。”凌茴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努力保持平视。
  两个孩子又冻又饿,悬空挂在树上,滋味儿并不好受,只得一遍遍的希望爹爹快些找到他们。
  这世间向来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两人头上一番响动,须臾片刻,一个重物从天而降,砸断树枝。朱辞镜和凌茴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路飘忽直下,极速飞落,周边呼啸着的风刃,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肺里火辣辣的疼,凌茴几乎要认为她在摔死之前就得先窒息而亡。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的风刃不再冷硬刺骨,他们的坠落戛然而止,朱辞镜一颗心简直要跳出嗓子眼了。他定睛一瞧,心中大吃一惊,四周景色温暖如春,树木繁茂而点翠,野花山花如织似锦,妖艳的紧。
  风细细一吹,朱辞镜不禁打了个寒颤,环视四周猛然发现,这次接住他们的不是树枝,而是蛇尾,确切的说,他们被一条一尺粗的黄金蟒卷住了去路。
  凌茴窝在朱辞镜怀里,发现止了坠落,她既没摔死,也没憋死,当即便好奇的想抬头瞧瞧。
  “别动,闭上眼睛,乖乖趴在我怀里,不要抬头。”朱辞镜轻声喝道,他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若是璎璎见了此场景,绝对会做噩梦。
  那艳比云霞的色彩,哪里是什么山花野花,那全都是一团一团涌动的蛇。绕是在修罗场里浸润了一生的朱辞镜,看到此时的情况都不免有些胆寒,极速坠落又戛然而止的落崖活动,冲击的他头晕了片刻,他努力迫使自己不看这些东西。
  “呵呵,小鬼,到了我的地盘,焉想活命!”朱辞镜抬头一看,哼!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来贵儿嘛,话说他刚刚不是被雪崩拍在上面了吗?
  也不能这么想,毕竟眼见不一定为实,朱辞镜神思一转,若头晌那场雪崩是人为策划的话,来贵儿出现在这里并不意外,如今看来,这来贵儿的任务,便是取他与璎璎的性命了。
  到底是谁这么煞费苦心,圈套设了一个又一个,不置他与死地不罢休。
  “左右也是死了,你何不让我死个明白。”朱辞镜引诱道。
  “哼!废话休说,你留着到地府问阎王,便知道了。”来贵儿的嘴巴极紧,朱辞镜得不到什么消息。
  直白的行不通,朱辞镜便换了个委婉的说辞,他要先诈一诈,好做到心中有谱:“呵,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朱辞镜能让她失去一个孩子,便能让她失去第二个,回去记得告诉她。”
  “你死了,主子便不必担忧了。”来贵儿说时迟那时快,他迅速抬起衣袖,咻咻咻,三发连箭朝朱辞镜这边射来。
  凌茴并没有真的闭紧眼睛,她窝在朱辞镜怀里听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便想去解镇魂铃铛,她当年靠这个缠住了匈奴骑兵,如今也能斗一斗这些魑魅魍魉。
  朱辞镜听来贵儿如是说,便知要害他的人是何方神圣了,他见凌茴正打镇魂铃铛的主意,心内猛然一悚,将凌茴紧紧的拥在怀里,他垂头低声哀求道:“不要吹响它,我自有办法摆脱困局。”
  来贵儿向来是个狠角儿,他见三连发打不中朱辞镜,便定了定心思,上了九连发,咻咻咻,铁箭穿空而过,悉数落在了黄金蟒身上,黄金蟒知疼,突然焦躁暴怒起来,它火速展尾狠狠甩掉了朱辞镜二人。
  朱辞镜心里暗暗叫糟,这下得落蛇窝里了,岂料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第十八章

  一路跌宕,来贵儿的袖箭再也无法射向朱辞镜,但朱辞镜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抱着凌茴一路坠落,好巧不巧的摔在马背上。
  马驹本来在撒欢般的跑着,万万没想到被朱辞镜砸到,当即便受了惊,蓦然一僵后,尥蹶子就狂奔起来。
  凌茴差点被颠的吐出来,待睁眼时,入目的是翠微欲滴的山谷,清可见底的溪流,马驹止了脚步,亦行亦趋的饮水吃草。这是何地?凌茴感觉自己懵懵哒。
  待她回过神来去问朱辞镜时,发现他早已不知什么时候便昏死了过去,凌茴心里猛然一凉,低声叫了叫他,并无任何反应。
  凌茴拍了拍马驹,马驹似通人性一般,当即选了个干燥的山洞,跪卧下去,凌茴顺势一滑,便下了马背,之后她小心翼翼的将朱辞镜也移了下来。
  触手的地方皆是一片潮湿,凌茴一阵心惊,低头一看,这……竟然是血!
  凌茴将朱辞镜的衣裳都解开,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势,遍体的擦伤,刮伤,青紫的淤痕,被蛇咬伤的地方已成紫黑色的肿胀了。
  豆大的泪珠从凌茴眼里掉落,她自己毫发无伤,哥哥却伤势极重。凌茴顾不得伤心,得赶紧想法子包扎下伤口才是,进来之前,她暗暗狐疑,这天不像燕北的天,纵使崖下再深,也不会有这番春景,不过现在看来,这也并非坏事。
  凌茴颇为难的看了看小马驹,看了看朱辞镜,此地危险的很,她不放心将哥哥一个人丢在山洞里。
  “乖,替我看着他,我去去就回。”凌茴鼓励的拍了拍马驹两把,然后出洞口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才放心出去采药。
  凌茴前世便在山野间长大,母亲柳氏医术极高明,小时候母亲常常抱着她辨别各类药草。她见过母亲给干活受伤的长工,一些地里随处可见的野菜来疗伤治病。
  穷苦人家哪里有钱买得起伤药,生病活下来靠得是运气,柳氏向来心善,常常去田间野地里挖掘一些野菜试药性,觉得合适,便口口相传,告诉邻里乡亲,也算是积份善德。
  凌茴记得一种叶子边缘长着软刺,花骨朵呈鱼鳞状,会开淡紫色丝绒花的野菜,止血清毒功能极佳,北水镇的人都把它叫青青菜。如果能找到这种野菜那就再好不过了。
  其实,这种野菜在渤海遍地都是,但唯独入冬便消失了踪迹,凌茴一边记路一边寻找草药,不一会儿便收获颇丰,她不贪心,估摸着哥哥的伤势,采得差不多便回了。
  进山洞后,凌茴将帕子在溪流边绞干净,给朱辞镜擦拭起身体来,在他每个被蛇咬的伤口上拿匕首划了十字,用力将毒血挤出来,挤不出来的便用嘴、吸出来,然后快速嚼几片青青菜,将青青菜糊在伤口上,如此循环往复,竟折腾了半天,等给他包扎结束后,才觉得又累又饿,没精打采。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今晚的月色十足,凌茴采药的时候,在路边摘了个野葫芦,将葫芦用匕首剁成两半,做盛水的物什用。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哥哥夜晚极有可能会发起热来。
  凌茴不敢睡实了,白驹在洞口直溜达,偶尔回过身来低头瞧瞧朱辞镜,再喷她一脸口水,凌茴深深觉得,这白驹对她成见很深。
  果不其然,朱辞镜半夜里发起热来,身子滚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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