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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处事智慧 作者:何者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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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而无疑,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质诸鬼神而无疑,知天也;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知人也。是故君子动而世为天下道,行而世为天下法,言而世为天下则,远之则有望,近之则不厌。《诗》曰:“在彼无恶,在此无射。庶几夙夜,以永终誉!”君子未有不中此而蚤有誉于天下者也。

  ——《中庸》

  洪应明在《菜根谭》中写道:“清能有容,仁能善断,明不伤察,直不过矫。是谓蜜饯不甜,海味不咸,才是懿德。”意思是说,清廉纯洁而有容忍的雅量,心地仁慈而又能当机立断,精明而又不失之于苛求,性情刚直而又不矫枉过正。这种道理就像蜜饯虽然浸在糖里却不过分的甜,海产的鱼虾虽然腌在缸里却不过分的咸,一个人要能把持住这种不偏不倚的尺度才算是为人处世的美德。

  儒家历来主张中庸之道,而长期以来人们对中庸的诠释和理解又各有出入。战国时期有一个研究神农氏学问的人,主张市场上的物价都应该一样,他以为这样便可以使社会公平,可以消除欺诈。

  恰恰相反,孟子认为按照这一主张行事,是率领大家走向虚伪。因为市场上的各种货物,品种质量都不一样,它们的价格自然就有几倍、十几倍的差别,这是事物自然形成的秩序,漫天要价,价不称物,那是过度,也叫过分,不顾秩序,不同货物都一个价,也是失度。假如一定要使它们一致,必然扰乱天下。

  为人处世,行动取舍都不可失度,失度便会乱套,便会坏事,便会受到惩罚;饮食无度,便会伤身;荒淫无度,必致误国;贪婪无度,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玩笑无度,会伤感情,有时无意中一句笑话就与人结怨。我们喜欢自由的生活,其实,从人立身处世的行为方式看,这自由,归根结底,还是度中的自由,也只有在一定条件下和一定范围内,我们才能享受自由。

  自表其功,自矜其能,历史上凡是这种人,十有八九要遭到猜忌而没有好下场。刘邦曾经问韩信:“你看我能带多少兵?”韩信说:“陛下带兵最多也不能超过十万。”刘邦又问:“那么你呢?”韩信说:“我是多多益善。”这样的回答,刘邦怎么能不耿耿于怀!

  自以为有功便忘了上级,是讨人嫌的,特别容易招惹上司的嫉恨。自己的功劳自己不表白功劳也还在,而由自己表白出来,别人功劳放在哪?所以不合人情的捧场行义,是很危险的事情。

  三国末期,西晋名将王浚于公元280年巧用火烧铁索之计,灭掉了东吴。三国分裂的局面至此方告结束,国家又重新归于统一,王浚的历史功勋是不可埋没的。岂料王浚克敌制胜之日,竟是受谗遭诬之时,安东将军王浑以不服从指挥为由,要求将他交司法部门论罪,接着又诬王浚攻入建康之后,大量抢劫吴宫的珍宝据为己有。

  这不能不令功勋卓著的王浚感到畏惧。

  可王浚想不通,自己立了大功,反而被大臣所压制,一再被弹劾,他愤愤不平,每次晋见皇帝,都一再陈述自己伐吴之战中的种种辛苦,什么不听指挥和抢劫都是冤枉!几次他越说越激动,不向皇帝辞别,便怏怏不乐地离开朝廷。他的一个亲戚范通对他说:“足下的功劳可谓大了,可惜足下说话办事失度,未能做到尽善尽美!”

  王浚眼一瞪问:“这话什么意思?”

  范通推心置腹地说:“当足下凯旋归来之日,应当退居家中,再也不要提伐吴之事。从今天起你就说:‘是皇上的圣明,诸位将帅的努力,我有什么功劳可夸的!’这样,王浑能不惭愧吗?”

  王浚按照他的话去作了,谗言果然不止自息。  
做事要考虑利害大小
  见其可欲也,则必前后虑其可恶也者;见其可利也,则必前后虑其可害也者;而兼权之,熟计之,然后定其欲恶取舍,如是,则常不失陷矣。

  ——《荀子·不苟》

  可欲与可恶、利与害都是对立统一关系,只看到一面就是“偏”,所以要“兼陈万物而中悬衡焉”,才能“众异不得相蔽以乱其伦也”。所谓“兼陈万物”是说要看到问题的各个方面,然后“兼权熟计”,做出正确的判断,不为各种矛盾现象迷惑。荀况要求看到事物正反两个方面,再加以比较鉴别的方法,是合乎辩证法的。

  一个人如果不能全面地看问题,遇事只看对自己有利的一面而不顾它可能藏着危险,就会陷于“偏伤”,没有不失败的。商鞅变法,促成了秦国的强大,但他手段过于残酷,只看到变法带来的好处,看不到其中埋藏的祸患,最终连自己的命也葬送在自己制定的法令下。

  明代的于谦因对人太苛刻,做事好极端,违背中庸最后被人陷害。于谦至死都未明白中国大部分人所认同的为人为官之道。于谦的所作所为在后人看来是正义而高尚的,但在当时的人际环境中,他不仅难以被理解,反而成为招致怨恨的主要因素。

  于谦的命运与明朝的两次重大事件——土木之变和夺门之变紧密联系在一起。土木事变之后他成为英雄,举国拥戴;而夺门事变则使他身败名裂,命丧刑场。于谦一身正气,可同僚们为何最终要倒戈相向?

  土木之变使明英宗沦为瓦剌军队的阶下囚,整座京城岌岌可危。危难当头,掌管兵部的于谦挺身而出,排除各种干扰,率领各方力量,顽强战斗,击退了入侵的瓦剌军。与此同时,他还同文武大臣一起拥立朱祁钰称帝,重新建立明朝政治核心。本想要挟明朝的瓦剌部族首领见到这种情景,被迫放归英宗。

  于谦不是功不可没吗?怎么说他对人苛刻呢?接着往下看就明白了。文臣徐有贞,因在瓦剌军队进逼京师之时,率先提出“南迁”主张遭到于谦的严正驳斥,为此徐有贞经常遭到同事们讥笑,一直得不到升迁。他多次请求于谦举荐,希望谋取国子监祭酒一职。于谦也曾在景帝面前提及此事,但景帝认为徐有贞在危急关头大唱“南迁”调子,造成极坏影响,不同意提升他。未能遂愿的徐有贞非常懊恼,他怪责于谦从中作梗,影响了自己的前程,因而对于谦恨之入骨。 

  武将石亨掌管着京师驻军的兵权,一开始虽因与瓦剌军战遭败而被谪,但不久在于谦的保荐下,又官复原职,并在于谦的领导下,扭转败局,立下大功,被封为世侯。如此优厚的封赐使石亨受宠若惊,为了表达对于谦的知遇之恩,他向皇帝请求封赏于谦的儿子于冕。未曾想到的是,于谦在朝廷上义正辞严地拒绝了,还指责他徇私。于是,石亨于谦,二人关系破裂,积怨日深。

  由于处理事情不善于婉转,说话直,不给人面子,于谦得罪了本可以不得罪的人。就这样,文臣武将、内宫外廷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倒谦”势力。一番密谋之后,不久付诸行动。徐有贞等是行动的策划者,石亨、曹吉祥等则是行动的执行者,他们趁景帝病重之际,猝然发动宫廷政变,夺门成功,把老皇帝英宗又送上了皇帝的位子。而于谦的性命却丢在了这帮人之手。  
你知道什么事对自己重要吗
  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

  ——《孟子》

  孟子擅长用逻辑归谬法与人辩驳,例如先假定了两种荒唐的说法:“力足以举千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齐宣王对此加以否定,孟子立即把齐宣王自己的做法接上去:“恩足以几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这样便轻而易举地使齐宣王认识到了自己存在的问题:不是不能,而是不为。也就是说,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愿做。

  当齐宣王不甚明白时,孟子又作了生动的举例说明,“挟太山以超北海”是做不到,而“为长者折枝”则是愿不愿意做的问题了。说到底,关键是看你有没有朝这方面想,有没有这样一种精神。

  今天我们在生活中有许多事情都该权衡,貌似小事,实际上牵涉到利益互动的大问题。比如说为老人孕妇让座,不要随地吐痰,遵守交通规则等等,的确都是“为长者折枝”举手之劳,而不是要你“挟太山以超北海”,可我们就是生性懒惰,又缺乏“中庸精神”,所以连让座这件事也要宣传号召。许多人就是要随地吐痰,要违反交通规则,这些都是没有想清楚“不为”与“不能”的道理。说到这里,是不是值得我们在生活小事上多加反省,多一点“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精神呢?

  孟子在讲清楚了“不为”与“不能”的问题后,他又一次施展口才,对齐宣王来了一番政治行为心理学的开导,这就是著名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理论,“推己及人”,首先自己做起,然后推及自己的夫人、兄弟,再到整个家族和国家。

  孟子说“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虽然是希望齐宣王好好考虑,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我们为人处世也处处要长短权衡轻重度量。儒学非常重视人的自我反省功夫,在儒家看来,只有经常衡量,才能认识自己,改善自己。不过,我们在这里突然想到的却是,认识自己固然需要自省,认识他人不是更需要权衡度量吗?  
为人说话不可太直露
  澹泊之士,必为浓艳者所疑;检饰之人,多为放肆者所忌。君子处此,故不可稍变其操履,亦不可露其锋芒!

  ——《菜根谭》

  一个有才德而又能淡泊明志的人,一定会遭受到那些热衷于名利的人所怀疑;一个言行谨慎而处处检点的真君子,往往会遭受那些邪恶放纵的小人的忌恨。所以一个有才德的君子,如果处在这种既被猜疑而又遭受忌恨的恶劣环境中,固然不可以改变自己的操守和志向,也绝对不可锋芒太露地刻意表现出自己的才华和节操。

  孔子说:“可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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