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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你不及我。纵她刀山火海,我都听她随她。因为她心里装下了你我,你我之间,再没有算计和图谋,你我之间,都有对她的情意,何苦要让她为难不安?”。
端若华低头看着宁子沐握着她的手,那从来都高傲的宁子沐,竟对她主动示好,她抬眼望进宁子沐的眼里,看到了宁子沐的诚挚,看到了宁子沐谈及青笙时,满心满眼的情意。
她不知道当初回宫的决定是对是错,不知道拒绝随青笙远走高飞的决定是对是错,只是这两年,这原来会变得如此漫长的两年,她错过了陪在青笙身边的日子,她错过了与青笙相守的日子,常年在宫中独居的孤寂,辅政朝中的图谋争斗,让她少了人情味,多了几分清冷,连如何予人温暖都不会了。
直到太皇太后逝去时,那一句当年错了,那一句世间不过个情字,她才幡然大悟。
当端若华决定再回到青笙身边时,却见到宁子沐已守在了她的身边,这两年,不离不弃,这两年,相互慰藉,她在恨自己,恨当年回宫的决定,恨当年不随她走的决定,自责、后悔缠绕在她心里,愈发冷淡起来。
“你当真是变了。。”,端若华说道,脸上扬了淡淡的笑意,眉眼里的冷漠渐渐散去,“你也会变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后,而是顾家娘子。。”,宁子沐戏谑地说道,脸上因那抹青影的靠近而愈发娇艳起来,“顾家娘子。。”端若华细细咀嚼着这句话,竟有些红了脸。
青笙一手拎着壶澄湖酒,一手拎着食盒,见得湖光山景间,银光素染,端若华和宁子沐相对而立,恍然如落凡的两个仙女,绝世而立,尤其是二人正牵着手,脸上露出清雅的笑意,正含笑望着自己,此情此景,当真让人三世不忘,青笙踩在雪里的腿一软,差点就要摔倒,脚尖一点,踏雪无痕地跃到二人眼前,眉毛飞扬,欢喜不胜。
“带了壶酒,你们可以解寒,还有些吃食,路上备着”,青笙扬了扬,两手抬高,举到二人眼前,“知道了。。”,宁子沐刮刮她的鼻子,揽过她的手臂,往马车走去,青笙回头望了眼端若华,眼神忐忑,却见得那人疾步上前,温柔地揽过她另一只手臂,随着她而去,青笙吸吸鼻子,脸上漾着散不去的欢喜。
马车里的气氛融洽了些,青笙有时说些这两年的见闻给端若华听,讲讲漠北的好酒,西都的花市,端若华听得津津有味,宁子沐便提议回苏州安顿些日子后,三人可去东海看海上明月,青笙见得端若华一脸向往,遂应了。一路上的冰冷氛围算是破了冰,有时云倾也挤进马车里,四人说说笑笑,时日倒是过得快,不久便到了苏州。
进了苏州的顾府,端若华和云倾都有些讶异,即使在宫中耳闻青笙的本事,可见到顾家宅子时,仍是不由惊异,府中小桥流水,布局别致,玲珑雅致,透着江南水乡的韵味,期间布局不乏点睛之笔,盘旋而上的空中阁楼,一汪池水绕府而行,堪称是名家之作。
“格局雅致,可与宫中相提并论”,端若华赞道,“青笙一手操办的”,宁子沐言语里竟是骄傲的神色。
“唔。。总不能让你们过苦日子。。”,青笙挠了下头,毕竟是自己老本行,做起来倒是得心应手,但她这些日子想把宅子搬去城郊,一来如今端若华已归,不必如从前般引人注目,二来,城郊依山傍水,景色秀丽,而且可以设立机关暗道,守着两个天仙般的美人儿,少不免引得歹人的觊觎。
“过些日子,我们便搬到城郊去”,青笙说道,端若华明白她心意,点点头,“也好。。”,“可是。。”,宁子沐有些舍不得,这两年与青笙在此处可有不少回忆,“那里会更美的。。”,青笙安抚道,捏了下她的小手,宁子沐抿着唇,点点头。
回府后,青笙倒是不免欢喜起来,这一路三人虽然同床,偶尔宁子沐动手动脚,可终究碍于三人,倒没发生何事,忍了这些时日,她可是想的慌了。
趁着夜色,她便溜进了端若华的房里,毕竟二人两年不见了,说是溜,甫到门口,便被云倾拦住了,青笙脸色难看,有着云倾在,总归不方便。这才规规矩矩在门外敲了,“进来。。”,清冷如玉的声音从房里传来,却莫名地让青笙的心变得火热了。
“那个。。云倾。。。,有我在,你不必守太近,离远些。。”,青笙顿了顿,开口说道,她也是冲破百汇穴,成为一代高手后,才知道当你达到某个境界后,听力有多敏锐。
以云倾的武艺,当年守在门外,应是把她和端若华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想来就有些脸红,云倾万年死板的脸上,难得抽了下嘴角,话说到这份上,青笙想做什么,从前自己听墙根的事,那都是一清二楚,云倾脸上一红,咻地跃上墙头,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清音
这话听在了端若华的耳朵里,耳根染了红晕,脸上竟是不自在,青笙进屋时,便看到这样的一张羞带娇的小脸,青笙不由捧着她的脸,仔细凝视着,心疼的说着,“这两年你瘦的厉害”,端若华本就喜素食,这两年她心思枯竭,更是消瘦的厉害,“这些日子已是丰腴些了”,端若华抬头抚着青笙的眉眼,这一路有条件时,青笙都会亲自给她做菜,强迫她吃些肉,身子才稍微丰腴了些,不过仍是清瘦的。
青笙走到她身前,打横抱起在怀里,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软软说道,“我看看长肉了没有?”,端若华垂下首,搂住她的脖颈,雪白的颈子泛着红晕,“语儿,可有想我?”,青笙轻放她在榻上,两手撑在身侧,俯视着她,双唇落在她眉眼间。端若华抿着唇,点点头,偏过脸,红晕从脖颈扩散到胸前,双头扯着衣襟,死死地捏着。
“说出来,想我么?”,青笙握过她死拽着衣襟的手,十指相扣,压在床上,舌尖舔过她的耳根,诱惑地说道,“。。。。。。。。想,没有一日不想。。”,端若华声音有些轻颤,清冷中带着沙哑,羞涩中带着心酸,听得青笙双眼发红。
一滴泪仓皇落入到她的脖颈,青笙伸出舌尖舔掉,一滴泪落到她胸前,青笙伸出舌尖舔掉,端若华捧着她的脸,指腹擦去她的泪水,红着眼眶说道,“不许哭了。。”,青笙抿着唇,轻解开她的衣衫,柔情缱绻地亲吻着,轻言细语地诉说着,这些年的想念和爱慕,都化作了春风,温暖而安然地轻拂过端若华的身体,把那冰封的心,渐渐地融化成了一摊春水。
“我也想你,心里也想,身体也想。。”,青笙吸吸鼻子,凑到她耳边,鼻音浓浓的说着,她抚在端若华身下的掌心处感受到了湿濡,“青笙。。”,端若华无力的抵着她,对于她放肆的言语有些羞怯,青笙嗅着她身上清淡的梨花香,撩起乌黑如瀑的长发,贴唇上去,沿着她白皙的脖颈,落到精巧的下巴,如雨点般的吻落到每一寸肌肤上,温柔而体贴的照顾着她的全身。
许是两年没有与人亲近过,端若华身子有些发颤,手指蜷的紧紧的,身体的反应却异常的火热起来。
“我有些。。”,端若华拉住脑袋往下腹移去的青笙,声音颤抖,心中掺杂着紧张、慌乱、害怕,不再是那个冷静、善谋的,高高在上的太后,而是像寻常女人般,会慌、会怕,“别怕,让我看看”,青笙抚在她手背上,双唇在她腿心处落了一吻。
手指拨开那湿润的丛林,微微开启的粉色花瓣,她的舌尖从大腿内侧移向腿心,温柔而缓慢,却让端若华的身形更加颤抖了,她紧紧抓住床单,好似那是唯一的依靠,感受到那湿热的舌头贴上了自己同样湿热的部位,灵巧的舌头在穿梭着,甚至探了进去,她感受到体内不受控制的涌出湿滑的液体,一向笃定的理智在这刻早已失去了踪影,她不禁嘤咛出声,刚出声立刻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她紧咬着唇,却仍克制不住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喘息,身体很快在青笙的撩拨下一阵收缩后瘫软下来。
青笙仰头,捧着端若华的小脸,湿湿的印了一吻,那唇里还有着属于自己的味道,端若华脸色绯红,青笙望着她眼里带着动情洗礼后的余韵,一向清冷而淡漠的眼睛里带着平日里看不到的媚意,极为勾人,青笙满意的吻着她的眼角,脑袋缩进她的颈窝,闷闷地说,“还要吗?”,“嗯?”,端若华有些发愣,显然对此时青笙征求自己意见的举动有些错愕,青笙轻轻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里,有些痒,端若华躲开了,“我知道你想要”,青笙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说道,开始了新的一轮缠绵,直到二人精疲力竭才算罢。
望着那人熟睡的容颜,端若华痴恋地描绘着她的眉眼,从没想过,竟会与她纠缠半生,从没想过,竟会与她厮守半生,可心里充斥的甜蜜和喜悦,是如此的强烈和浓郁,“顾家娘子。。。”,端若华想到此,轻轻的笑了。
第二日夜里,青笙被宁子沐拉去了屋子,一夜缠绵,似是隔了些时日,宁子沐索要的厉害,累的青笙腰酸背疼,第三日,青笙去了端若华屋子,累得连推到她的力气都没了,于是自暴自弃地被端若华压了一夜。倒似乎是成定律了,一人屋中歇一夜,白日倒相安无事。
青笙打了个呵欠,眨了眨眼睛,翻看着茶楼的账本,捧了杯茶在手里,轻抿了口,“行事要有节制。。”,云倾板着脸坐在旁边,轻飘飘地扔来一句话,青笙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账本上的水渍,明明满脸通红,还有故作镇定地反驳道,“什么节制。。我向来自制。。”,云倾意味深长地望她一眼,“你。。你。。又没那什么?你懂什么?”,青笙结结巴巴,说出来便觉得说错了,果然云倾脸色一沉,转身离去,青笙挠头,一脸无奈。
“若华,云倾你怎么打算?难不成要让她一直随你,误了此生?”,青笙替她为习字而研磨,“我早与她说过,可另择良人,可她固执,说此生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