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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云倾你怎么打算?难不成要让她一直随你,误了此生?”,青笙替她为习字而研磨,“我早与她说过,可另择良人,可她固执,说此生不嫁,只愿守在我身边”,端若华提起云倾,叹了口气,对云倾,她自是内疚的,可也想不出法子去弥补她。
“她心中有你。。”,青笙淡淡道,扔下手中的墨砚,搂过端若华,语气霸道,“可你是我的”,端若华轻轻一笑,“青笙吃味了。。”,青笙龇了牙,“我还要吃你。。”,作势恶狠狠的往端若华扑去,端若华伸手抵着她,笑声如流光飞泻。
回苏州后,苏暮寒拜访过一次,墨家的墨轻歌来拜访过三、四次,有时连铁心也跟着过来,殊途同归的是,二人望着青笙的眼神都很灼热,让青笙有些无力招架。她便一力张罗城郊宅子的事,让张闻推却各家的拜访,领着林河和一些工匠去了苏州城郊宅子里,负责修建和机巧设置。
作者有话要说:
☆、遇匪
偏僻小道上,两辆马车驰过苏州城郊,擦过夜色,消逝在荒草丛生的小道里。“两位夫人,在此处歇息下吧”,马车外的家仆低声说道,二道倩影落下马车,梳着寻常妇人的发髻,百姓的粗布衣裳,难掩的仍是那动人的美色。
“湄儿,要不你着男衫吧,连家仆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喻月汐悄声扯着林湄儿的衣袖说道,“我着男衫更有几分清艳姿色,扮作寻常妇人还好些”,林湄儿挺直腰背,指使着下人去四周收拾下。林湄儿背着众人,捋了下月汐垂落的发丝,低着声音,有些愧疚地对喻月汐说道,“若不是那张家庄财主要强自纳我做妾,我们也不用溜出来,让你吃这些苦头”,喻月汐摇摇头,有些沮丧地说,“上上次,若不是被地痞纠缠,你我也不用搬家”,想来二人出宫后,无依无靠,身边没有男人,这一路竟是甫安顿好,便生了是非,只得奔波劳累。
“成大哥当年在灵舞坊照顾过我,此人信得过,这次咱们到了苏州后,素闻虎豹骑执法森严,必无人敢打主意,可以安生过日子了”,林湄儿握过她的手,眼里闪烁着期盼,喻月汐点点头,缩进她怀里,眉眼间放松了些。
突然,树丛中窸窸窣窣地响起来,“谁?”,成领海高喊一声,五六个家丁挡在二人身前,“哟,肥羊~”,一声猥琐的调笑从树丛中响起,陆续走出七八人,山贼打扮模样,手中的长刀舞舞生风,把众人围在圈中,“老大,还有两个美人,你看那身段,真销魂啊”,那猥琐的声音持续响起,惹得山贼们哈哈大笑,视线落在二人身上灼热的徘徊着。
“诸位好汉,不过求财而已,钱财身外物,尽管取去便是,饶了我等性命”,成领海见得对方人多势众,且身怀武艺,若是打斗起来,必是吃亏。
“钱留下,你们走。。”,为首的大汉凶神恶煞地把大刀扛在肩上,懒懒说道,“谢英雄饶命”,成领海和众人拉着林湄儿和喻月汐便走,“站住!老子说的是,你们走,美人儿留下!”,大汉大喝一声,成领海脸色阴沉,从腰间拔出长刀,护在林湄儿和喻月汐身前,淡淡说,“弃主而逃的名声,可会被天下人耻笑!”,他这一说,其余家丁倒不敢走,只是勉强握着刀,颤抖着对着山贼。
“那就废话少说,给我杀!”,大汉倒也不含糊,一声令下,众山贼蜂拥而上,两方打斗起来,林湄儿脸上阴沉,护着喻月汐站在一旁。
稍懂武功的家丁,不敌凶残的山贼,三两下倒地的倒地,剩下的一哄而散,落荒而逃,只有成领海苦苦撑着,手中长刀砍倒了冲到眼前的山贼,却难敌背后的一刀,呲啦衣衫破裂,后背划出一刀长口子,本来大汉在旁看的热闹,却见得成领海苦苦支撑着,倒是放倒了四五个山贼,见得剩下三、四个兄弟,方才大怒拔刀而出,往成领海砍去。
四人围住成领海,手中长刀光挑着他的手脚,拳脚招呼着,却不伤他要害,打的他在地上奄奄一息,大汉方才冷哼一声,扔下手中长刀,往林湄儿和喻月汐走去。
“美人儿,孤身上路,不如陪我兄弟们乐乐。。。”,大汉狞笑着,眼睛里闪着贪婪和欲|望,“不。。不要。。”,喻月汐脸色苍白,身形剧烈颤抖着,手脚发软,便要往地上倒去,林湄儿挺着背,一只手死死拽着喻月汐站起身,脸上勉强扯了笑,“英雄何必为难两个弱女子”,大汉仰天大笑,“老子多少日没碰过女人了,今日你们别想逃。。”。
喻月汐突然有了勇气,站到林湄儿身前,张开手臂拦住他,脱口骂道,“你休想!我不会让你碰她!”,大汉抓过她的肩膀,死死捏着,冷冷说道,“那不如我碰你。。”,身后的三四个马贼也冲上来,推搡着喻月汐,调笑着。
撕拉,一声衣衫的撕裂声响起,众人往喻月汐身后望去,林湄儿扯开自己的衣衫,桃红色的肚兜辉映着雪白的肌肤,诱惑至极,她款款行来,脸上带着入骨的媚意,语气慵懒而挑逗,“她太嫩了,我陪你们玩,尽情玩弄都可以。。”,众人的眼神发直,半响,才猛地吞了口水,眼里闪着赤|裸的欲|念。“你说的。。”,
大汉推开了喻月汐,把林湄儿一把抓来,伸手揉上了她的酥胸,林湄儿娇笑着摁住他握在胸前的手,转过头,深深地望了眼喻月汐,眼底蓄上了泪,冰凉的说了一句,“快走,汐儿,不要回头。。。。。”,
喻月汐脸上流了两行泪,此刻她恨极了,她痛恨自己,为何当初执意要出宫,明知宫外危险,明知林湄儿想留在宫内,她却一意孤行,她才知道这外面的世间是多么的丑陋,多么的险恶。
几个山贼已经迫不及待地撕开了林湄儿的衣衫,每一声丝帛的咧声,都似把刀子扎在喻月汐的心口上,她知道林湄儿是为了她,她留下,只会让她的付出白费,可她走不了,走不了,她怎能扔下为她付出的人,一走了之。
喻月汐拔下头顶上的簪子,冲到了林湄儿身前,眼眶发红地瞪着山贼们,簪子抵在脖子上,“湄儿,我会陪你,无论今生来世,无论苦难痛苦”,喻月汐转头望着林湄儿,浅浅一笑,黏软的嗓音却说着决绝的话语,林湄儿抚着她的眉眼,握过她的手,从散落的发丝间,取过簪子也放在了脖子上,媚然一笑,“来世我来找你”。
“想死~没那么容易”,大汉一个箭步上前,点住她二人的穴道,手上一麻,簪子滑落,叮的落在地上。“认命吧!”,大汉朗声大笑,语气里早已是藏不住的阴狠毒辣,几个人上前按到二人,压在地上“别动她!我随你们玩!求求你,别动她!”,空气里弥漫着只有衣衫的撕裂声和林湄儿绝望的哀求。
作者有话要说:
☆、沾尘
“住手!”,一声高喝传来,不远处马车落下十余人,手持棍棒刀剑,虽则看似不懂武艺,却是人多势众,蜂拥而上,把四个山贼围在中间,形势与适才截然相反。
三个山贼小喽喽很快就被制服,跪地求饶,大汉手中长刀耍的威风,竟一时不得近身,众人互看一眼,同时将手中兵器往大汉掷去,大汉躲闪不及,身上中了几刀,方才就擒。
“林大哥,这几人如何处置?”,其中一人开口道,“主人在后面。。且等等”,那为首的人说道,缓步向林湄儿和喻月汐走去,见得二人神色恍惚,想是受惊不少,见到众人竟拼命望后退去。
“两位姑娘,我等非歹人,勿怕。。”,那为首之人一身灰衣,衣料考究,相貌敦厚,语气温和,倒不似坏人,林湄儿侧过身,护在衣衫不整的喻月汐身前,倒不在意的把自己的大半个雪背展露在众人眼前,那动人的弧线让人心神一荡。
其余人等皆是不自在地转过身,那人脱去灰色长袍,扔在地上,又让另一人脱了长袍,背着身递了过来,“姑娘,暂且遮掩一下,我家主人片刻后就到。。。”。
林湄儿穿上灰袍,给喻月汐披上,她已心神稍定,但见得喻月汐仍是处于恍惚受惊的状态,心中不由担忧。
“这些山贼近日方到此处作恶,姑娘可是不走运,刚巧撞上了,此处非虎豹骑管辖,是以山贼猖狂。姑娘可是要去苏州?”那人问道,林湄儿却是不答,这一路她见过太多歹人,只是问道,“不知诸位去向何处?”,那人答道,“我等从城郊而来,主人倒是有吩咐,遇到山贼,便得等着”,
看情况,此人是要等着主子,而林湄儿也不敢贸然离开,何况喻月汐现在心神不稳,只好候着,安抚着喻月汐,山贼大汉一声不吭,小喽喽们倒是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嗒嗒的马蹄声响起,一匹赤色的烈马从远处缓缓走来,身姿俊逸,马背上的人,一袭青衫随风摆动着,白皙小脸,薄唇细眼,悠然自在的行来。
“看来山贼抓到了。。”,那人淡淡说道,眼神里的冷厉之意,让那些山贼不由浑身一颤。脚尖从马背上一点,急跃而下,轻盈落在众人身前。
“青。。。。”,林湄儿脸上惊讶不已,一个字出口,便吞没在嘴里,青笙转过头,见得身着灰袍的林湄儿一脸灰土,衣衫不整,发髻凌乱,便知道她们落在了山贼手上。
“你们先回马车上把东西放下,把山贼押到旁边”,青笙遣走了众人,才走到林湄儿眼前,满脸疼惜地望着林湄儿怀里的人,披着男人的外袍,隐约可见肌肤的淤青,正缩着身子,躲在怀里,瑟瑟发抖,青笙眼里的冷意更为凛冽。
“月汐。。。”,青笙走到她身前轻唤道,喻月汐身形动了下,从怀里抬起泪眼朦胧的小脸,双目无神,可是却慢慢聚焦到了青笙的脸上,“青。。。。。。青笙。。。。。。”,喻月汐突然叫出声,扑到青笙怀里嚎啕大哭,“青笙。。青笙。。。你来救我们了,青笙”,喻月汐死死搂住青笙,半天不肯放手,拼命哭着,眼泪都快流尽了。
抱着的时间久到让林湄儿有些在意了,才扯过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