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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
傅明烟眼角一跳——
☆、39。39当家……我……我不是故意的
纤细的手指捏紧玻璃杯,傅明烟担忧的看着不远处的男子,他微微蹙着眉,不知是方向的原因,还是灯光的问题,傅明烟觉得那一张清绝的脸弥漫着苍白。
景正辉那一拳,明显的打到他的伤口上。
他是故意的试探,即使那晚傅明烟微妙的将景正辉的疑惑打消。
明亮的水晶灯下,薄寒生一手端着一杯红酒,另一只手垂在身侧微微颤抖,菲薄的唇带着一丝苍白,他隐下眼底的一抹暗色,淡淡开口,“景叔,如没什么事,我去看看爷爷。”
景正辉眯着眸,在他胸口扫视,“去吧。”
薄寒生转过身,深蓝色的衬衣下,淡淡的血红溢出。
在不远处的温淼发现了,他神色一紧,就要走过去,一道人影唤住了他,“温淼哥,好久不见啊。”
赫然是景正辉的手下,温淼端起酒杯,不动声色的转身,挡住那人的视线,敛下眼底的焦虑,在他的酒杯轻碰,“是啊,好久不见啊。”
景正辉那一拳,下手很重,他的伤口已经崩裂。
薄寒生垂在身侧的手扶了扶领带,不经意的动作挡住胸前的一抹鲜红,薄唇微抿压抑着痛楚,迈开修长的腿往前走去,景正辉的声音响在身后,再次将他唤住。
“寒生啊,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要和薄叔说,咱们一道去休息厅吧。”
薄寒生顿住脚步,眼底一抹幽深加重,眉宇淬着薄薄的霜,他伸出手微引,道,“好,二叔先请。”说罢,他转身。
华丽的水晶灯明亮璀璨,就像眼前这一张璀璨夺目的脸。
带着令人眩晕的光芒。
在薄寒生转身的那一刹,胸口一凉。
一只纤细素白的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还有拿手上执着的空空的玻璃杯,倾斜,有剩余的石榴色的液体顺着清透的玻璃杯蜿蜒流下。
他胸口上,一抹扩大的鲜红色不断晕染。
薄寒生看着眼前的一张小脸,因为惊讶微微张着唇,眼睛有丝惊慌掠过,她有些懊悔的看着他胸口那一抹红色,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轻颤,“当家……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傅明烟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替他擦拭。
景正辉皱着眉,阴冷的目光扫过站在傅明烟身后的侍应生,“怎么回事。”
侍应生哭着一张脸,惊慌道,“我……我……我没想到傅小姐突然出现,我不是有意的。”
侍应生本来端着托盘往前走,不料一抹身影横在她眼前,她没来得及收住脚步——
傅明烟今晚穿了一身薄荷绿色的长裙,裙摆略长绣着精致的迤丽花纹,而在那淡绿色裙摆处,一个黑黑的鞋印格外明显。
… … … 题外话 … … …
抱歉,快过年了,有点忙,更晚了
☆、40。40薄寒生的眼底一抹淡淡的光闪过
侍应生常年在高档的宴会服侍,一眼就认出了这一条裙子,价值不菲,是当季的最新款,出自美国著名设计师菲林之手。
她更加慌乱,“薄先生…傅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侍应生心底发颤,她清楚处得知道,这条裙子不是她能赔的起的。
而且,被红酒泼的人,竟然还是薄寒生。
傅明烟捏着纸巾,认真仔细的替他擦拭胸口的红酒渍,她很专注,似乎天地之间此时此刻只有这么一件事情。
一缕发丝俏皮的散落在脸颊,灯光下,漆黑的发丝衬得她的脸如莹玉一般。
脸颊处有微微的痒意,傅明烟想要伸手拂去脸上的发丝,一只修长的手先她一步,将她散落的发丝拂在她耳后。
傅明烟呼吸慢了一拍,手下的动作也停下,脸颊似乎还有他指尖的温度,有点凉。
傅明烟抬起头,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应生,又看向他,“当家,不管她的事,是我自己想过来找你,走的太急……”
“急什么……”男人干净磁性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他低下头看着她,湿re的气息铺洒在她脸上。
傅明烟脸颊升起一抹淡淡的红,慢慢低下头,“我……不急。”
薄寒生轻轻发出了一个呵字,似是轻笑。
他看向满眼惊慌的侍应生,淡淡的说,“下去吧。”
侍应生显然很惊讶,她松了一口气,收拾好地上的红酒渍,退了下去。
薄寒生回头看向景正辉,眉目平静,“景叔,我先带傅小姐上去换衣服。”
远处,温淼看到薄寒生和傅明烟上楼的背影,心底默默的松了一口气,他端起酒杯,脸上挂着笑容,对着面前的人说,“来,继续。”
***
格调奢华的总统套房。
一贯他的风格,漆黑的大理石地板,将整个房间的气息拉低了几分,带着凉意。
傅明烟扶着他做到沙发上,视线落在他的胸口,那一抹鲜艳的颜色,分不清是红酒渍还是鲜血,正在不断地在深蓝色的衬衣上不断蔓延。
傅明烟下意识的把手附在他的额头,他轻轻一侧头,却没有完全脱离她的掌心,傅明烟固执的将手重新附在他的额头上,薄寒生的眼底一抹淡淡的光闪过,附在额头的手柔软,微凉,像羽毛一样,很熟悉的感觉。
触手的温度很烫。
傅明烟要紧嘴唇,温淼显然是被景正辉的人绊住了,而温森好像是因为某些事情昨天就被薄寒生派回澜城了。
她从沙发上起来,蹲下身子,双手握住他的手臂,就这么抬着头看着他,眼里有些无助,声音细细的,“当家,怎么办。”
☆、41。41我在这,你别怕〔一更)
薄寒生阖上眼眸,并未回答,苍白的唇微抿。
傅明烟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医药箱,她立刻明白即使这是薄寒生的房间但是这里是在华城,景正辉的眼皮底下,他并没有打消对薄寒生的怀疑,他将所有医治的工具都拿走了,并且绊住了温淼。
走到他身边,垂着眸,傅明烟伸手替他松开领带,解开衬衣的衣扣,眸光抬起淡淡划过他蹙起的眉,还有发际间微湿的汗意,动作更加的轻,和他在一起多年,她清楚的知道他是一个极其隐忍冷静的人,虽然此时此刻他的面容依然平静,尽管他只是微微抿唇,但是他这样子只能说明,他真的很疼。
没有人比她还要了解他。
将他的衬衣解开,傅明烟动作停住,走进卧室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和一把剪刀过来,她蹙眉盯着他的胸口,怕伤口和衣服粘连,用剪刀小心的将衬衣剪开。
然后,剪开染血的绷带。
伤口暴露在傅明烟眼前。
血肉翻裂,一片鲜红模糊。
是枪伤。
即使做好了准备,傅明烟看到他的伤口时还是心里一阵痉挛,视线开始模糊,她眨眨眼将眼底的酸涩隐去,立刻恢复了冷静,毫不犹豫的将干净的毛巾压在他的伤口上。
薄寒生躺在沙发上,阖着眼眸,疼痛让他轻轻一颤,他睁开眼看她,眼底有隐忍痛楚的幽深,他声音沙哑,“你在害怕。”
薄寒生看似是在疑问,但是确是肯定的说出。
傅明烟点点头,抓紧他的衣袖,“我害怕。”
或许因为疼痛,薄寒生的眸光有一瞬间迷离,他平静的看着前方,瞳孔里全是白茫茫的大雾,只有在他身边说话的女子像是一道灿烂的光,照进他的视线里,他心底电流般微麻,下意思的说了一句,“明烟,你不要怕。”
什么东西在耳畔炸开,像烟花一样艳烈,傅明烟听到这句话,瞳孔一缩,抓住他衣袖的手下意思的轻颤了一下,脑海中两道声音慢慢交织到一起,在她的心脏上碾过。
记忆里,他疏离的眉宇曾温声在他耳畔,“晚安,你不用怕,我会让他们给你陪葬的。”
过分的疼痛让他忽略了手腕上的轻颤,还有她的哑声沉默。
空气似乎在她鼻端凝止,她问道的全是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胸口有些闷,傅明烟半讽半笑,低低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可是……寒生,我还是害怕。”
她喊过他薄先生,喊过他当家,喊过他秦学长……喊过他阿铮……唯独“寒生”这两字,她极少这么喊过,因为他不喜。
“我在这,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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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2傅明烟一瞬间恍惚,仰着头看他,笑靥如花。(二更)
灯光柔和的照耀在他的轮廓上,因为虚弱的原因,他没有往日的冷淡疏离,沙发上,他看着她,眉宇深深。
傅明烟一瞬间恍惚,仰着头看他,笑靥如花。
***
冰冷的漆花门外,细碎清缓的脚步声想起,伴随着有细微房卡划过的声音。
傅明烟微挑眉,有些担忧看向薄寒生。
薄寒生眼底瞬间恢复了清明,他撑起身,眯眸看向那扇门。
下一秒,薄寒生转过头,粘着淡淡血迹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颚,对着那双盈盈的眼眸,清冷的眉薄蹙着,他迅速俯身吻下,整个人的力量压着她倒在沙发下面。
傅明烟背后是柔软的地毯,在他吻下的那一刻她脑海一瞬间空白。
那一瞬的空白间,唇齿被他撬开,男人不算温柔的吻掠夺着她的呼吸,傅明烟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反应过来怕碰到他的伤口,她眼底闪过一丝明亮,加深了这绵长的吻,纤细的小手伸进他的西装,沿着他的脊背,一路缓缓的游走,环住了他精湛的腰身。
薄寒生双手撑在她身侧,感受到腰间那温柔缱绻碰触,他身体轻轻一颤,慢慢抬起头眼里升起一抹零星的火花,他看着身下的这个女子,娇艳的脸上带着一丝绯红,眼里全是璀璨娇媚的流光。
傅明烟被他漆黑的眼珠看着,有些羞赫的将脸侧过埋在海藻般蓬松柔软的发丝里。
看着她的动作,薄寒生的嘴角似乎有一抹很淡的嗤笑,伸手捏住傅明烟的下巴,摆正她的脸,让她对上他的眼睛。
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