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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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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回忆说,一天,辜鸿铭到高姓学生家做客。席间,一位年轻的丫头给他倒茶续水,那个丫头长得平平常常,只是那对金莲实在可人,而它所散发的浓浓烈烈的“异香”,更令辜鸿铭陶然心醉。在学生家的几天,他对这个丫头赞不绝口。那位高姓学生心领神会,以为先生欲讨去做姨太太。于是,过了几天,高姓学生让这个丫头梳洗打扮,干干净净地将其送到辜家。老辜一见到这个丫头,就像瘾君子见到鸦片那样,立刻把丫头领入卧室,把她的一双小脚抬至自己的鼻子下,使劲地嗅吸,可就是嗅不到那股“异香”。霎时间,他兴味索然,变色道:“把她带回去吧!”高姓学生和那个丫头都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究竟什么地方开罪于老先生呢?后来回到家中,前前后后地仔细思量,才弄明白,千错万错,全错在洗脚也。
  他的这种怪癖,世人多所诟病,只有他的福建老乡林语堂似以回护,大意是说:“人生必有痴,必有偏好癖嗜。没有癖嗜的人,大半靠不住。而且就变为索然无味的不知趣的一个人了。”所不同的是,他与辜鸿铭恰恰相反,喜爱大脚“天足”。他赞美赤脚的快活灵便,轻松自如,“至于无声无臭,更不必说”。毫无疑问,林语堂比辜鸿铭更爱清洁,其“癖嗜”也更文明得多了。
  穷 途
  五四运动爆发后,辜鸿铭公开跳出来激烈反对,甚至在日本人办的《北华报》上发表文章,诅咒学生运动。他违背了自己所一贯鼓吹的春秋大义,将中国的事情拿到“夷人”报纸上说三道四。有学生把这些报纸拿到课堂,当面向他质询:“辜先生,你所著的《春秋大义》,我们读了后很欣赏,你既然讲春秋大义,你就应该知道春秋的主张是‘内中国而外夷狄的’,你现在在夷狄的报纸上发表文章,骂我们中国学生,到底是何道理?”这下,学生们可击中他的要害,只见他铁青着脸,将眼珠瞪得大大的,用手不停地敲打着讲台,哆哆嗦嗦,闪烁其词:“我当年连袁世凯都不怕,我还怕你。”新文化运动如狂飙兴起,秋风扫残云般地卷席传统文化。面对风起云涌的新思潮,他终究是孤独无助而又渺小可怜的。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1924年10月,辜鸿铭应日本汉学家的邀请,正式到东京讲学。在当时的中国知识分子中,既爱国而又对日本情有独钟者,算来唯有辜鸿铭。他深知自己已被新时代永远遗弃,恢复东方文化的希望在中国已经破灭,而日本则是自己所有希望之所在。他说:
  自知国人目余为痴汉,不容于中国,惟日人能予以同情。中国汉唐文明,卓立于当世,惜后为夷狄所蹂躏,仅在江浙边域,犹残存宋代文明。然彼退御蒙古之侵袭以全国之日本,却完全继承唐之文化,迄今犹灿烂地保存着,是以极期日本能肩负发扬东方文明之大任。
  他对日本的特殊情感,不仅仅表现为是对日本文化理念的认同,其中还有另一奥秘,那便是对其日本爱妾吉田贞子的思念之情。去世多年的吉田贞子仍然令他魂牵梦萦:“吉田贞子,她是日本武士的姑娘。日本女人真是世界上第一流的,世界上任何地方也没有像日本女人那样的贤妇。”这种思念之情,使他对日本民族和文化产生了亲和感。在日本军国主义肆虐东亚的背景下,辜鸿铭还天真地幻想,一衣带水的中日两国能和平共处,共同复兴东方文明,走出一条不同于西方的儒家文明的富强之路。他在日本期间,席不暇暖,马不停蹄地巡回演讲,在东京、京都、大阪、神户、滨松等地举办多场讲座,所讲内容为:《何为文化教养》、《中国文明史的进化》、《日本的将来》、《东西文明异同论》和《关于政治与经济的真谛》等。
  辜鸿铭在日本很受礼遇,很多地方请他去作讲座,大东文化学院还聘请他为临时教授,讲授文化比较和语言学等课程。大东文化协会还聘请他为比较研究部部员,研究的课题有:《政治和社会的道德基础》、《什么是民主?》、《纲常名教定国论》和《中国古典文化的精髓》等。辜鸿铭认为日本之成为东亚强国的主要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学习了西方的技术,而更重要的是坚持了儒家的精神。辜鸿铭尤为看重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其所包括的忠君、节义、廉耻、勇武、坚韧等封建道德,被他称之为中夏精神。“中夏的精神在被夷狄侵犯以后,离开了中土。但中国文化的道德却留在了日本,日本的武士道正是这一点。”
  辜鸿铭对日本所彰显的军国主义倾向虽然也有所警惕和批判,然而却是苍白无力的,甚至是天真幼稚的。他奉劝日本当致力于中国文化,讲求道德,研究王道,万万不可走欧洲军国主义之路,以致扰乱东亚秩序。至于日本何以发展成为军国主义,他强词夺理地说,那正是日本近年来“西化”的结果,西方社会好战尚力的弊病传染给了日本。“人们常说日本是军国主义,把日本军国主义化的不正是欧美吗?”他还糊涂地把日本入侵中国,比作是兄弟阋于墙,是自家内部的矛盾。这也就难怪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军国主义把辜鸿铭的言论编成《辜鸿铭论集》,大肆宣传,使其成为他们“大东亚文化建设”的理论根据之一。一个保守主义知识分子的善良动机,竟会遭到如此残酷无情的戏弄,这难道不是辜鸿铭的悲哀吗?
  辜鸿铭把日本当作复兴东方文化的一块绿洲,谁要是哪怕丝毫的浸染,他都会毫不留情地予以回击。一次,辜鸿铭在东京上野公园散步,看到一对青年男女手牵手与自己擦身而过时,猛地用日语叫道:“日本危险!”他讨厌所有西方的时尚,把当时剪短发的摩登女郎叫“短毛贼”,并且说:“现在的摩登女郎(modenr
  girl),日本报纸也有译modenr,作‘毛断’,我认为这译名,可以望文生义,译得异常恰当。因为现在的摩登女郎都流行着剪发,剪发就是毛断,毛断便成摩登。太平天国的兵民,人家都称他做长毛贼,现在的摩登女郎为什么不可以称她为短毛贼呢?”
  1927年,中日关系日渐恶化。况且,辜鸿铭的听众也日渐稀少,这块“绿洲”也嫌他聒噪而使他成为多余。晚秋的一天,辜鸿铭带着惆怅和遗憾,悄然而孤零零地回到故国。次年4月30日,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临终前,辜鸿铭的床上还放着儒家典籍的讲稿,可见他对东方文化的爱之深、忧之切。当时的国闻社和《大公报》发了这样一条简短的报道:
  辜氏所患原肺炎症,历时已月余,遍经中西医诊治,以年老未易奏功,竟以不起。……他为学好推崇儒家,于西方哲学多所非难。又主忠君之说。性孤僻,发辫至死犹存。

  由冯友兰说到罗荣渠

  
  ——漫谈署名问题与“失落自我”
  ? 罗荣泉
  这本是为解开一篇歌词署名之谜所作的考证,却由冯友兰联想到了罗荣渠,由此引发对于“失落自我”的思考,但话头还是从西南联大校歌说起。
  《书屋》2005年第11期所载毛翰《漫话中国大学校歌》一文,提到了脍炙人口的西南联大校歌,歌词调为《满江红》,全文如下:
  万里长征,辞却了五朝宫阙。暂驻足衡山湘水,又成离别。绝徼移栽桢干质,九州遍洒黎元血。尽笳吹弦诵在山城,情弥切。
  千秋耻,终当雪;中兴业,需人杰。便一成三户,壮怀难折。多难殷忧新国运,动心忍性希前哲。待驱逐仇寇复神京,还燕碣。〔1〕
  联大校歌作词者署名应更正
  上面这首歌的歌词作者,毛翰认定为联大中文系教授罗庸。此说由来已久,当年联大在昆明时即已流行于校内。笔者的同胞大哥罗荣渠是当年联大史学系的学生,1946年联大复员时,暑假他回到成都家中小住,还常唱这首歌。那时他对我说的歌词作者就是罗庸。但是,近日笔者阅读《三松堂全集》第一卷时发现,冯友兰在《三松堂自序》的附记中郑重申明:西南联大校歌歌词的作者不是罗庸而是他自己。究竟谁是真正的作者,这是应当认真辨明的问题。
  联大校歌歌词作者为罗庸,有联大、北大、清华的某些校史记载为根据。在为纪念北大建校一百周年编写的《北京大学纪事(1898~1997)》一书中,关于联大校歌有如下记载:
  (1938年)10月6日第89次常委会决定成立编制校歌校训委员会,聘请冯友兰、朱自清、罗常培、罗庸、闻一多为委员,冯友兰为主席。
  (1939年)7月11日第112次常委会决议:(一)通过校歌校训委员会所拟本大学校歌(罗庸作词,张清常作曲)。……〔2〕
  这部纪事的前言说:“西南联大部分,参考了并部分采用了《西南联合大学校史》中的西南联合大学大事记,参考了《清华大学史料选编》中的部分资料。”〔3〕由此可见,联大校歌由罗庸作词一说似非一般的道听途说,本无可非议。
  出人意外的是,1980年4月,清华校友举行西南联大校庆纪念会时,大家合唱校歌后,对此歌歌词作者为谁发生了争议。有人去问冯友兰,冯说是他作的。
  冯在1981年写的《三松堂自序》的附记中对此进一步作了说明:
  按说现在我是最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因为1938年联大制定校歌校训的时候,设了一个委员会主持其事。我是五个委员之一,并且是主席。现在其他四人,闻一多、朱自清、罗庸、罗常培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并且还没有失去记忆力。〔4〕
  冯友兰站出来澄清这个问题自然非同小可,但他作为争议涉及的当事人,自己为自己作证不免令人生疑,仍然必须另有旁证才能翻案。他果然找到了旁证,那就是朱自清的长子朱乔森收藏的朱自清日记。朱自清是当时编制校歌的委员会成员之一,他的日记是原始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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