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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芹又加深了自立门户的念头。
带着东西回去,香芹心里忐忑起来。
要卖早点的事儿,香芹给段勇源说过,不过还没有来得及跟段文说。她东西都买好嘞,又不好意思!
一路上,洪诚也是好奇,缠着香芹问东问西。
“你买保温桶弄啥嘞?”洪诚发问的时候,还忍不住透过后视镜望了一眼搁后排放着的俩保温桶。
“我想做早点卖嘞。”香芹如实相告,却又保留。
“那热豆腐不卖啦?”
“也卖。”
洪诚紧锁眉头,早也出来,晚也出来,何必那么辛苦?
香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万一累出病来,洪诚再往哪儿去找个一模一样的女人?
洪诚的胸口揪紧,他自然心疼。
“热豆腐的生意,赚的钱就够你们全家使唤嘞,咋还想着出来卖早点哦?”洪诚脸上不愉快。
“你不懂,”香芹低叹一声,随即又说,“我想自己开个小点儿嘞。”
洪诚马上明白香芹要自立门户的想法,她着急着自力更生,就是想从段家走出来。
“做生意多辛苦,搁我们家酒店干活儿,给你开工资也不少,还包吃包住。”白养着她,洪诚都愿意。
“我不想靠你的帮助。”洪诚的好心好意,香芹不是不懂。
洪诚把车停到路边,扭头对着香芹无奈的脸孔,“你能不能别跟我分的那么清楚?”
洪诚不愿意,香芹还不高兴呢,“我为啥不能跟你分的那么清楚?你又不是我的谁!”
身份被强调,关系被撇清,洪诚心里泛起酸楚。
香芹又急又气,声音不由自主的大起来,“洪诚大少爷,有些东西不是追求就能得来的,我不懂啥叫爱情,只知道两个人被介绍一起,就能搁一块儿过一辈子!李老三是我娘追求来的,你看看他们现在成啥嘞!还不如我大舅跟我大妗子哩。我大舅跟我大妗子当初没谈恋爱,那搁一块儿,我大妗子就能在那个家里守一辈子!爱情是啥,那东西能当饭吃吗?”
“现在的问题是,我把自己当饭票送你手里,你也不接住!”简单的几个字,洪诚也没说出口,但他的行动已经将他的心意表露无遗。
“我要是事事靠着你,那跟你大姑他们有啥两样?那样时间一长,你也会烦嘞!”香芹也想当个米虫,可看看段秋萍那个大米虫,她搁家里的待遇是啥样!
香芹看的明白,心里也亮堂。
她要是不做点儿啥,那不是无路可走,而是无家可归!
香芹脸色铁青,目视前方,天空酷蓝,稀薄的白云就像是给它上了一层寒霜。
她的胳膊被抓住,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捞住,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倾到洪诚跟前。
洪诚神情认真,黝黑犯人双眼盯住香芹略带些无措的眼眸,“香芹,咱俩试试吧。”
香芹大慌,心脏乱跳,好像要蹦出胸膛。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嘞。”洪诚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嘞。“我先盖着章。”
说完,他低下头,俘获住香芹的双唇,将它们轻轻的含住,一边用牙齿啃啮,一边用舌头舔弄。
香芹吓坏了,她屏住呼吸,瞪大双眼,不知道此时该作何反应。
洪诚松开香芹,手臂却紧紧环住她的肩头,满足的叹息一声。
看着怀里受惊的小兽,他勾唇一笑,“香芹,你就做好觉悟吧,我会颠覆你脑子里的那些传统观念。”
香芹挣开他,退回座位,抬起衣袖用力蹭着嘴。
脸上发烧又发烫,她一定是哪里不对劲儿嘞。
洪诚心情大好,发动车子,一路上哼着小曲儿。
到了南院,洪诚一进门,就对段文甜甜的叫了一声,“姥爷。”
段文一怔,没想到洪诚竟然改口。
一晚上没回来,香芹就被洪诚这小子得手啦?
段文不敢置信,瞪大眼睛,面向香芹,“香芹,他是不是欺负你嘞?”
香芹抿紧嘴,脸颊绯红,低头不语。
亲嘴儿,算不算欺负?
洪诚笑哈哈,“还没有咧,就是浅尝辄止了一下,不着急……”
“你娘了个逼啊!”段文一边骂着一边四处找笤帚。
洪诚慌乱起来,“姥爷姥爷,你消消气儿,我跟香芹现在是男女朋友,不信你问她!”
“你给我滚,拿着你的东西滚远点儿去!”段文气的,一脚踹保温桶上。
香芹小脸儿皱了一下,“姥爷,东西都是我买的……”
段文一惊,赶紧低头看看保温桶哪儿有没有被他踢坏。一时间,他忘了洪诚的存在,“你买这玩意儿弄啥嘞?”
“我想做豆腐脑、胡辣汤,清早起来拉出去卖嘞。”
“卖早点?”段文似乎不是很感兴趣,“卖个热豆腐就妥嘞,还卖早点弄啥嘞?”
香芹没敢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告诉他,只唯唯诺诺的道:“我就想着能多赚一点儿是一点儿么……”
“家里又不是真的穷的揭不开锅嘞!”
段文心里窝火,卖早点的事儿不事先跟他商量,跟洪诚交往的事儿也不说,香芹也太自作主张嘞!
香芹的心里似乎有啥东西绞成了一团,她默默的把吃的东西从保温桶里腾出来,抚摸着保温桶冰凉的边沿,感到又是委屈又是不舍。
这时候,洪诚蹲到她跟前,大手按在她的小手上,“香芹,你想做啥就去做啥,我支持你。”(未完待续)
第102章 改观()
香芹心里堵的难受,洪诚支持她有啥用?
只要段文不点头,只怕她啥也做不成。
段文又不是对她百依百顺。
段文指着保温桶对香芹吆喝,“哪儿买的,你还是赶紧给人家退回去!”
段文的口气强硬,哪怕不是顾着香芹,洪诚单纯的听着心里也感到不舒服。
“段姥爷,你昨天是不是听你小舅子的话,受他的影响嘞?”洪诚站起来为香芹抱打不平,“我也跟香芹说嘞,她为啥那么辛苦,还不是为你们家里好?”
“你哪儿来的滚哪儿去,我不跟你说话!”段文脾气上来,谁的脸儿也不认。
“你小舅子不是想把香芹嫁出去呢么,那我就随了他的意,带香芹走嘞!”说着,洪诚牵住香芹的手,拉着她往院子门口走。
段文着急嘞,他飞快的抢到他前头,整个人堵在院子的门口。
他对洪诚瞪着眼睛,“你想把我们家香芹带哪儿去诶?”
“带我们家去,我们家啥也不缺,就缺香芹!”
“你给我放下!”好像谁拿了南院的东西一样,段文跟洪诚急眼,指着包住香芹小手的大手,大声喝起来,“你给我放手!”
洪诚非但不放手,还把香芹往跟前一拽。
“你俩吵吧,我做饭去嘞。”香芹甩开洪诚的手,往厨房去嘞。
段文跟洪诚大眼瞪小眼。一老一少搁门口跟前对峙,模样滑稽的很。
段文咬牙切齿,低声胁迫似的问:“昨天晚上……你没对我们家香芹咋样吧?”
“我想对她咋样。那是迟早的事儿。我跟你说,我等于是暂时把香芹寄放你们家里头,你们要是对她不好,我可不愿意嘞!”洪诚也低声。
“你娘了个逼,我这就让香芹跟你分手!”
洪诚捞住他,脸色变好,同时央求。“别别别,我好不容易得手嘞。你要是真的为香芹好。你就别瞎搅和嘞,我不会亏待她的。”
段文脸色沉下来,明显还是恼怒的很,“她现在还小着嘞!”
“我知道。我有分寸,不会对她做出超过的事儿。”洪诚神情认真。
段文稍微满意,马上又锁起眉头,“那你跟前的那些女的……”
“早就断的一干二净嘞。”
洪诚跟段文保证说清了好多事儿,段文就像是跟他讨价还价一样,洪诚一直在跟他做妥协。
说好了以后,段文还是不放心他,“昨天晚上,你真的没有对我们家香芹……”
洪诚嘿笑起来。跟个无赖一样,“昨天晚上我要是真的对香芹那啥,她今天还有力气下床吗?”
段文俩眼瞪圆。不怪自己多问,只想扇洪诚的脸。
香芹做好午饭,段勇源还没有回来。
段文跑到段祥家,也没见段祥回来,于是给洪诚家里拨去了个电话。电话是通嘞,可是没人接。
段文联系未果。回到南院,给家里人交代。“没人接,是不是搁回来的路上嘞?”
“肯定还睡大觉嘞!”洪诚笃定,“昨天他们玩了一晚上的游戏机。”
“那咱们先吃吧。”段文还没关上堂屋的门,就见段秋萍大摇大摆的来嘞。
段秋萍高声喊道:“我给你们做牛做马来嘞!”
听她那意思,还想让南院的人迎接她的大驾光临,还要感到无尚荣幸?
段文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嘴角,似笑非笑,“你还真会赶时候,将做好饭,你就来嘞。来跟我们做牛做马?你是专门来让我们把饭喂你嘴里的吧!以后赶在饭做好以前,再来给我们做牛做马吧!”
他用力关上堂屋的门,将段秋萍拒之门外。
吃了饭,洪诚就赶回酒店,说是要洗盘子咧。
香芹昨天晚上没睡好,吃了饭就回屋补觉去嘞。
段文憋了一肚子话,又不想跟薛丹凤这个闷葫芦说,直到段勇源回来。
下午的时候,段勇源饿醒,没搁洪诚家里找到吃的,就跟段祥一块儿回来嘞。
段勇源一进堂屋,就看见门口放的俩保温桶,有些惊喜,“这么快就把东西买回来啦?香芹买的吧?”
段文愣住,“要做早点的事儿,你知道?”
“昨天从酒店出去,香芹就跟我说嘞。”段勇源从薛丹凤手里接过饭碗,狼吞虎咽起来。
段文终于憋不住,伸头问他,“昨天晚上,你们搁洪诚家,那小子没对香芹咋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