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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祭卢沟桥--七七事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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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原来,石友三在天津想借日本人的势力起事,已经受到当局的监视,尤其在酝酿滦洲自治以后,事情难成,成为众矢之的,他想带着人来北平当然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先潜入北平,在东交民巷日本兵营组织叛乱指挥部。各路人马分头在27日晨在丰台火车站集中,由白坚武任总司令,然后里应外合,冲入北平城,占领中南海居仁堂,宣布成立华北国。

  叛军劫持钢甲车后,利用钢甲车上的通讯设备与石友三、潘毓桂取得了联系,准备攻城。

  前面已说,钢甲车开到了永定门豁口,见缪澂流的部队已经用装上的麻袋将豁口堵死,知城内已有准备。缪澂流部队此时也将东交民巷包围,准备东交民巷中叛军一出即行缴械。豁口外钢甲车上的叛军见城内接应部队迟迟不出,而城墙上布满了城防部队,见大事不妙,匆匆向中南海开了几炮,还真的在城内引起了一阵惊慌。

  府右街在中南海的西墙外,炮声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土肥原还是秦德纯的座上客。说:“华北国今天就成立,关东军也在入关,仁兄不同意签字,这炮声就会愈加猛烈,难道你愿意轰平整个北平城吗?”

  秦德纯在和土肥原谈判的过程中,出去接过几次电话,外面发生的事情大概清楚,虽然预料石友三、白坚武不会成气候,土肥原现在也不过是讹诈,可是禀承上峰之意,求得暂时喘息,只有在“秦土协定”上签字。

  何应钦在居仁堂办公室里急得团团打转,随时准备打铺盖南撤。华北形势“山雨欲来风满楼”,石友三等人不过是个信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来什么人,会闹得更大更不可收拾。

  这时候门外二十九军总参议肖振瀛求见。何应钦同意他进来了。肖振瀛行过上下级拜见礼之后,说:“何部长,平津局势危矣,不知何部长有何打算?”

  肖振瀛一直是西北军的政客、文职,与何不是一个体系,来往也不多,不过是官场应酬关系。见这次来见,料其必有说道,互不知心,不得不用官场话应酬。“仁兄有何高见?这局势不是明摆着嘛!”

  肖说:“何部长,日本人不允许中央军和东北军驻在平津,实则等于把平津让给了日本人?”

  何知道肖在暗示自己丢了平津,国人不容,此时他无可辩驳,只是低着头听着。

  肖说:“现在没有办法,离北平最近的就是二十九军了。

  平津不能有一日军事真空。”

  何应钦低头在想,是呀,离平津最近的有二十九军和现在驻在河北的商震的三十二军。但平津形势险象环生,商震在这风口浪尖必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二十九军驻在察哈尔,秦德纯和日本人订了“秦土协定”已遭国人唾骂,难道他们还想到平津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在日本人的胁迫下再订什么协定。抢地盘?现在也不是时候呀!二十九军居然想到平津惹是非来!

  何说:“二十九军进驻北平,要报告中央,不过,我想中央不会反对!只是日本人能容?”

  肖振瀛从居仁堂退了出来,连家都没回叫汽车夫火速去天津。肖振瀛到天津没有来得及拜访在天津私寓的宋哲元,直奔天津驻屯军特务机关,求见刚回来的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说明来意,着重解释前年在长城发生两军冲突,纯系两国公事,二十九军进驻平津能与日方友好相处。土肥原马上答应了肖振瀛的要求。

  土肥原为什么答应得如此爽快?

  原来长城抗战以后,肖振瀛料定日军必深恨二十九军,二十九军又属杂牌,中央必然不撑其腰,甚至会借敌之手消灭异己。二十九军必处境险恶。肖借机不断向日方输诚以缓和与日方紧张关系。“秦土协定”虽是二十九军的耻辱,二十九军也因祸得福。日本人认为二十九军也是可以利用的。1933年以后,日方对二十九军情况不断研究,认为其为地方军,可以树立为反对中央的势力。土肥原答应肖振瀛的要求,也是他们研究已久的结果。

  肖振瀛从土肥原那里出来,又马不停蹄返回北平求见何应钦。此时何已经将肖的要求报告蒋介石,蒋也马上答应。蒋为什么马上答应?用蒋后来对宋哲元评价的话解释这个问题也就比较清楚。蒋认为宋哲元这个人受过正统(指儒家)思想教育,“是个纯朴厚重,性格直爽的山东军人,他不像其他人在政治上有那么多的花样。”

  在石友三叛乱的几天之前,宋哲元已经被免除察哈尔省主席之职,原因即为与日方“频生摩擦”。当时蒋介石在庐山,行政院由院长汪精卫主持。后来蒋介石解释说,此事他不知道,行政事务是由汪院长主持。汪精卫后来投靠日本,成立伪政权,成为中国头号大汉奸,态度自不必说了。当时战必败的思潮笼罩全国,尤其是上层。就连主战的“七君子”之一的王造时也说过这样的话,“战是必败的,败也要打”。蒋介石对抗日并不积极,曾经先后谈到他的观点,认为中日大战在所难免,但愈晚愈好。蒋曾估计中日大战发生可能在民国27年(1938年)夏。中国全面抗战的条件尚不成熟,愈晚愈好,免生与日摩擦也符合蒋的观点。

  但是日本的战时体制刺激其经济、社会结构在恶性膨胀,飞速发展,并不会等待中国的调整和准备。

  宋哲元被免除察哈尔省主席职务之事,宋着实愤懑,其实在日本人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欺辱,为国家计、为民族计,已经委曲求全,一再忍让,没有想到中央依然釜底抽薪,撤其行政职务,同时还谣传着准备调二十九军南去“剿共”。宋如抗拒,显然被撤军职也是早晚的事。宋在当天即坐专列从张家口回到天津。在张家口火车站上不顾影响,当着手下送行的高级将领就发表了即席讲话,指责蒋介石,“谁再相信蒋介石抗战,谁就是傻瓜笨蛋”。当时在场的张自忠、冯治安、秦德纯等都是灰不溜秋的,抬不起头来。宋的讲话及当时情景,很多报纸都作了报导。

  宋哲元回到天津私寓以后神情沮丧闭门谢客,准备在哪一天被递解军职解甲隐居。可是,拜访他的客人多了起来,而且大都是过去交往不多的朋友、名士。其中有陈觉生、王揖唐、齐燮元、曹汝霖、陈中孚等,这些人后来都成了有名的大汉奸。再有就是肖振瀛和实业家齐协民等老友。这里我们引用一段文字,可略观宋哲元当时情况及转变为“灵活”的情形:

  齐协民带陈觉生进来,陈觉生令随员送上一盒普通的点心匣子为礼物。

  齐向宋介绍:“这是陈觉生先生,从日本回来不久,是我们天津政界活跃人物。”

  陈说:“宋军长,久仰大名,父母之官,早应叩见,今日才来,甚歉甚歉!”

  齐协民道:“我是搞实业的,政治上的事,我从来不过问。这回来拜见仁兄,也是受陈先生之托,引见引见。仁兄不计较的话,我认为仁兄居高位住天津,不妨和各界人士来往来往。”

  宋说:“仁兄言之有理,我这人只是粗通军略,送迎之事,一向迟拙,认识陈先生三生有幸!”

  陈道:“宋先生真是爽快之人,如宋先生的气度韬略,怕是在国家也是凤毛麟角吧!”

  陈又道:“如宋先生愿疏通与日方关系,愿为阁下奔走。

  若论亲缘关系,梅津将军还是我母亲的远房亲戚。”

  宋说:“华北局势,阁下如何看法?”

  陈道:“当前,阁下在日军和中央军夹缝之中,投靠中央,必为所吞并,亲日尚可生存,日本国小,必以华制华,如满州国。”

  宋说:“陈先生高见,我近日劳顿,不胜辛苦,他日再谈。”

  ……

  宋对齐协民拍案大怒:“对日本人前倨后恭,不但国人不耻,自己良心也过不去!”

  齐道:“深感仁兄处境之难,不过仁兄也不能得罪日本人。”

  夫人派随员来告诉宋哲元,把陈的礼物退回,因其礼物太重,有金条二十根……

  后来宋的“前倨后恭”的话在报纸上发表,恰是中央发布“敦睦邻邦令”之后,无疑在“赴江西剿共”的传闻中火上浇油,这是宋最担心的事。秦德纯来津劝宋采取韬晦之计。肖振瀛建议宋公开发表主张中日合作的谈话,一方面缓和与日本的紧张关系,一方面给南京政府一点颜色看看。并在宋的同意之前,擅自向土肥原透露愿与日本人合作的意思。后来又在宋的同意之下,向日本方面作试探性的活动。

  自此,宋的私寓天天高朋满座,每日搓十五六圈麻将,似在昏昏然度日。装成胸无大志,已被王揖唐、曹汝霖、陈觉生、齐燮元、陈中孚等汉奸包围。一旦中央通令调二十九军南下“剿共”,宋即倒向日方。

  对政治不太敏感的实业家齐协民惊愕地问宋:喜峰口一战,誉满全国,威望甚高,现在签订了“何梅协定”、“秦土协定”,仁兄文武全才,智勇足备,当前国家正是用人之际,仁兄与日本人频繁来往,似是不妥。

  自6月19日宋哲元回天津到6月27日二十九军进驻北平,前后不过8天,这是宋哲元一生中一个重要的转折,即从一个单纯的军人向军人兼政客的转折。

  6月27日,宋哲元得到肖振瀛从北平打来的电话,得知令二十九军三十七师进驻北平,宋拍案而起几乎掀翻桌子。立即通令冯治安师急行军5小时后到达北平西苑。张家口北平之间120公里,沿途大多土石路并不好走,并要翻越关沟南口等关塞。好在长途急行军是二十九军将士的拿手好戏。几路人马相互比赛,呼着口号,你队争先,我队跑步,4个半小时,就铺天盖地地到达了颐和园门前的西苑。西苑营房,溪边小路,行柳树荫之下,藕池岸边,农舍的场院都站满了气喘吁吁、衣襟湿透的西北军的军人。

  平津,是非之地。宋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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