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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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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标志着宋代政治又一次永久地封闭在历史的困境中。

    我们看到的是,南渡之后,固然有不少士大夫摆脱了北宋末期功名官场的污浊气,不时显露出纯洁高尚的灵魂,也并不是都如此疯狂地热衷于利禄,追逐、角斗于官场,置国家、民族利益于不顾的。特别是到了亡国之祸临头,大难从天而降,我们也确实在许多士大夫身上依稀看到了儒家人格原型。

    但更多的却是“殉情”和“移情”,以及另一种以“经世致用”为目标的新功利型“移情”。对于侥幸逃过亡国的儒教士大夫而言,只要儒教的道统还在,儒官高高在上的阶层地位还在,军人等其他低贱的阶层不至于翻身而上,那就无所谓。

    而奴事于异族政权的士大夫们,依旧可以做高高在上,统治者是汉族还是异族,有什么关系呢?大宋子民被杀得血流成河,有什么关系呢?维系儒教道统才是最重要的事。并积极为异族统治者寻求统治中原的合理性、编造出“入夏则夏、入夷则夷”伪理论,主动投降异族。

    这再一次证实了儒家的内核文化对中国传统士大夫的影响是深入骨髓的,有顽强的生命力。即便南宋兴起的理学也只是针对商品经济发展刺激起来的“人欲”而言,企图靠“内省”压抑“情欲”的再一次尝试,试图以此化解传统社会“功名心”所包容的这种内在的矛盾。

    在南宋末年理学也未能解决士人集团所面临的问题,官场日趋腐败,其中也不乏有士人仍保持着高尚的人格与传统的理想,这些人苦读多年以科举入仕。可由于时势使他们与科举、官场相隔离,这些人一旦涉足官场,目击了种种黑幕惨状,就迅速由狂热跌入悲观失望。由此,既看到有玩世不恭、视政治为私利工具者,也看到有视富贵如浮云、官爵似敝屣的“清流”,更有看破红尘、入禅修道避世的。

    在蒙元入侵,大宋朝走向末路之际,士人们面临着亡国、亡天下的前所未有的危机,其中一些士人以历史的责任感奋起反抗,组建行朝延续国脉,肩负起复国的责任。退居琼州之时,他们也进行了反思,苦苦思索“天下之势何以流极而至于此”,热望由此寻找到“有以救之”的“柳暗花明”境界。

    但以赵昺的眼光看,他们主要都还是从检讨有宋一代的治国得失入手,思路追迹所及却是自秦始皇以来的历史。传统社会的各种制度,如郡县制度、胥吏制度、井田制度、钱粮制度、科举学校制度、选举用人制度等等,都在他们面前受到历史思辨的审判,却没有涉及根源。

    对于其中的狭隘,赵昺也知他们看不到在此之外还存在另一个世界,没有任何新的社会模式或思想资源可以借鉴比较,只能在古籍中向更早的历史资源求助。表面像是要回到“三代”去,但他们并不是倒退,历史的思辨使他们天才地猜测到古代君主专制制度的许多致命弊病,设想过各种校救的可能。但这种反思,在具体的对策上,仍然只是重复存在过的……

    。

第1058章 险象环生() 
赵昺清楚士人们虽然对时代的强烈失望诱发出了一种空前的颓废情绪,难以面对屡次失国,而众所周知这种局面与他们脱离不了关系。从早期的党争,到蔡京、张邦昌、秦桧、史弥远、贾似道到陈宜中等无不是士人出身,通过科举入仕,但他们却把持朝政,误国误民,实施过令人发指的苛政和暴行,甚至投靠敌国,对国家的灭亡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然而直到如今,这些士人们对当年的回忆,要么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要么是自己亡国后如何受难。而很少提及自己助纣为孽、投敌叛国、欺压百姓,谋取权力所犯下的恶行,或是为求自保而投靠权贵、或是勾结外敌、或是远遁避世,自然也就无从承担责任,表示忏悔了。所以在失国十多年后的今天,由于某些当权者有意识的压制和‘遗忘’,更在于缺乏自省精神和谦卑忏悔,非但不能真实的面对自己所经历的那一段历史。

    赵昺也清楚在那段历史中,不同环境影响下,士人们也因人因时而异,呈现出不同的表现。当下要寻求‘统一’的思想解决问题,必然会使人失望。而希望以一次全面反省,企图化腐朽为神奇也并不足取。但若想复兴华夏,也必须直面固有之文化、道统上的问题,做到知耻而后勇。

    不过现下的情况,赵昺觉得还是不易对诗会这些士人们严厉打击,他们虽然只是一小撮,在士林中却有一定的地位和影响力,可以他们的实力却无碍大局。但动用强力打压,也只可取得一时之效,事后反而会取得部分士子的同情,从而引发更大的反弹,造成时局动荡,这并不利于稳定大局。

    所以想明白后,赵昺只是命令事务局继续监视,不必采取过激行动,要缓缓图之。而这时两场战事都将进入短兵相接阶段,他的注意力和精力也转移到东、西两个战场上……

    “禀左相,前方将至风平寨,祁都统已经率先锋军在岸迎候!”

    “嗯!”一艘高大的车船沿江溯流而行,文天祥站在船头迎风而立,身后的帅旗迎风招展,听到亲兵的禀告点点头,心中颇为感概。

    在夷陵出兵后,西征军都统祁斌亲率先锋军在前开路,文天祥领中军压阵,两军相距两日行程。他一路行来,进入西峡口便眼见两岸关隘险峻,危峰如林,在这方圆二十里的地域内,夹江百余座孤峰险岩上,均有以块石垒成的兵寨。

    这些古兵寨依山就势,形态各异,却有着共同的功能结构:周围石墙上有箭垛、瞭望窗,寨门森严,高峰之上还修筑有烽火台,风平寨是此间的主堡,统称风平军寨,正扼住入川的咽喉。在夷陵失守后,蒙元开始在此屯兵两个千人队,整修堡寨,防止宋军溯江入川。

    所以这也是征西军要啃下的第一根硬骨头,为了保证首战必胜,都统祁斌亲率先锋军拔出这颗挡在进军路上的钉子。此时虽然已经过去两日,但文天祥依然可以看到有浓烟在山间升起,清晰的听到阵阵枪声和爆炸声,显然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

    “卑职参见文帅!”中军帅船在军寨下的沱湾靠岸,祁斌领众将上前施礼道。

    “祁都统不必多礼!”文天祥抬手相搀道。他对于其没有按照官场惯例称呼自己右相感到反感,却是文帅十分受用,这让他想起当年在剑阁开府时的岁月,而他自到夷陵军中后也是每日学者皇帝穿了身没有军衔的戎装,以示自己的决心。

    “文帅一路舟船劳顿,还是到寨中暂且歇息再议事!”祁斌再施礼道。

    “不必了,本帅还是先看一看!”文天祥摆手道。

    “也好,卑职正可向文帅详禀。”祁斌犹豫了下点点头道。

    在祁斌的陪同下,文天祥从码头上拾级而上行了一段才进入军寨之中,发现寨中另有乾坤,军寨由高大的寨墙、瓮城、兵居、巡逻道、战壕、瞭望孔、箭垛、烽火台组成,功能齐全。透过瞭望孔,对面的栈道和兵寨的一切历历在目,其间建有踏步,可以通到高大的城墙中间,以利射箭或投石。堡内转角通道;寨内有石木结构的房间,寨下有战壕。

    “祁都统,此寨地形险要,敌凭险据守,战事十分艰难吧!”文天祥循着寨中道路向上,虽然战场已经经过清理,但凝结的血迹和爆炸后的熏灼的痕迹仍随处可见。一些难以到达崖底和半山间还散落着没有收拾的尸体,可见当时战事之激烈。

    “是啊,文帅这边请!”祁斌点点头,眼见已经走到了风平寨最高处的一处烽火台,伸手扶着其走了上去,指着周边道,“文帅,风平寨只是主堡,周边尚散落着几十处大小哨所和寨垒,均可前后呼应。”

    “嗯,本帅看到了,可称宏伟,非是一族一部所能修建的!”文天祥点点头道。站在烽火台上,上下几十里的交通要道尽收眼底,寨内的状况一清二楚。每座石寨的箭垛、战壕、兵道、哨口,各寨共同的哨所和石卡,寨与寨相通以至成线成片,少的有十多间,多的有七十多间;主寨甚至还建有瓮城,可见工程宏大,规划严密,俨然为以防御为主、守攻结合的军事建筑体系。

    寨与寨之间有哨口相望,有兵道相通。各寨有共同的哨所和石卡,重重设防,无论是举信号旗还是燃烽烟,均能相见。从其规模和功能分析,以每座寨垒的房间看可容纳兵丁十人到百人不等,从整体规模上看至少可容兵万人。

    “此间山寨初时可能为古时巴蜀部族或是占据巴蜀的割据势力所见,其源早已不可考,但历代都曾在此整修并屯兵。我朝南渡后为防金、蒙入侵,经营蜀地的虞允文、吴玠兄弟及余玠为防敌由川进入江南都曾扩建,没想到今日竟为蒙元所用。万幸的是荆湖地区以为我军所控,此地补给困难,屯守的军兵只有两千,否则想要两日攻下此寨可称万难!”祁斌苦笑着道。

    “此寨雄踞险处,夹江而立,扼守江面,有万夫莫开之势,祁都统能以两日在兵力相当的情况下攻克军寨,可见指挥有方。”文天祥看到两岸皆布置有投石机,即可攻击江中的船只,也能打击登岸的敌军,而己方要逐寨争夺,相见战斗的艰苦。

    “能有此胜,全仗陛下运筹帷幄,文帅策略得力,卑职不敢居功。”祁斌施礼道,“山地团在战前开辟和修复了山间通路,迂回到了敌后,攀登至山顶,又在夜间冒险于悬崖峭壁间奇袭成功,抢占了风平寨的制高点,并牢牢守住,然后配合步军上下夹击夺取了主堡,占据了先机……”

    祁斌虽然是直言平述了战斗的经过,但文天祥也从中感到了此战的惊心动魄。仅山地团在奇袭中,由于是暗夜行军,就有十余人掉落山崖,尸骨无存。而也正是由于选择的路径万分艰难,敌军才放手松懈,使他们得以寻隙索降到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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