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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忆晗浅浅一笑。她原以为吴氏是因为玉镯而高兴,看来不是,她是因为多了将来多了份保障而高兴。她笑着说道:“如此,妹妹告辞了。”
说罢,夏忆晗同季孙承曜一起走了出去。她没有跟吴奚打招呼,因为她看得出吴奚的想法。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夏忆晗一向果敢,怎会不清楚这里的弯弯绕绕。
吴奚有些失落的追了过去。他站在马边,挣扎的想了半晌,才开口说道:“若是他对你不好,我随时可以去接你……“
夏忆晗脸上的笑容一僵,转头看向坐在她身后的季孙承曜,果然,脸黑了。
季孙承曜不客气的黑着一张脸冷哼一声:“永远都不会有这个机会。”
说罢,他两脚一夹马肚,手中的缰绳一抖:“驾!”马儿奔跑起来,留下一堆尘土。
二人一路问路往洛村而去,还问到洛村,便见不断有人从洛村方向的路跑出来。
若只有一个两个便算了,偏偏越来越多。季孙承曜同夏忆晗面面相觑,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抓住其中一个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见二人坐在马上,便知道是外来人,劝说道:“前面洛村发生了瘟疫,你们赶快离开吧。”
“瘟疫?”夏忆晗皱了皱眉头,这个季节并不容易发生瘟疫。她喃喃道,“我要过去看看。”
“我随你前往。”季孙承曜轻声说道。
“呃?”夏忆晗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抬头看他,“这可是瘟疫!”
“我知道,我和你一同前往。”季孙承曜低头迎向她的诧异的视线,泛着淡淡烟波的眸子没有丝毫闪避,有着更多的坚定,“是你说的,你不死,我也不能死……”
他紧盯着她自然泛着粉红珠光的樱唇,最终得到了夏忆晗的一个‘好’字,长舒口气,唇角泛起淡淡的笑纹。
“过去之前我们得做点事。”夏忆晗将包裹里吴氏准备的几套衣裳拿了一套出来,抖开,递给季孙承曜:“快把这些撕成方巾,将口鼻捂住,余下的收起来,备着一会也许用得着。”
到了村口一股浓郁地药草味扑鼻而来,呻吟和呼痛地声音不断地传来。看样子村民们已经采取了自救。这对控制疫情很有好处。
夏忆晗同季孙承曜一起跃下马,步入村里。
一来看来还算健康的村民正来回奔跑,突然看见村口走进来两个人,忙迎了上来,拦住他们进入:“我们村里发生了瘟疫,你们快离开吧。”说话间不时的捂着肚子,眉宇间也有忍痛的神色。
“你也染上了疫病?”夏忆晗细看着他的脸色。
“我们村里,除了村尾的那三两户人家,别的全染上了,所以你们快离开吧,免得招来无妄之灾。”村民好心的挥着手驱赶着他们。
夏忆晗笑道:“我是大夫,听说这儿染了疫病,便赶了来的。”
“大夫?”村民浮肿干涩的眼瞬间放出光芒,上下打量夏忆晗,眼里露出迷茫。他怎么也不能把这个绝色的年轻女子与大夫联系在一起。
“嗯,带我去看看染病的村民。”夏忆晗微微一笑。
村民喜极而泣,冲村里喊着,“有大夫来了,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充满阴郁,死气沉沉的村庄顿时沸腾了,一些没染上疫病,或者病情较轻的村民纷纷涌过迎接他们。
夏忆晗仔细问清了染上疫病的村民们所有症状,又一口气检查了十来个村民,所有症状都十分相似,均是腹痛,腹泻,伴着发热;病情严重的均是脱水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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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不是瘟疫,是毒!()
季孙承曜看着夏忆晗眉头紧锁,便问道:“如何?”
夏忆晗略为沉呤,又‘啧’了声:“象是中毒……却又不致命,只是引起腹泻,发热……。''把又不太象……。啧……。”
“如果不是毒,只是吃错了东西的话……这病来势却过于凶猛,全无征兆,而且村中只有几户人家幸免……”夏忆晗心中有些困惑,突的眼睛一亮:“相公,你去找所有中染病的村民要求他们用药汁擦洗家中所有饮食用具。”
在吴氏那里的几日时间,二人便约好了这一路假扮寻常夫妇,这一声“相公”,唤得季孙承曜心花怒放。
夏忆晗继续说道:“另外,还要去找一个找个没害病的村民来。”
话音刚落,季孙承曜急急的走了出去。
夏忆晗看向将他们领到这里来的村民道:“你叫什么名字?村中可有能止泻和降体温的药材?”
那人闻言,忙点头:“我叫二狗,是这个村的村长。这瘟疫刚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只是寻常的腹泻和发热,便派人去买了许多止泻和降体温的药材,哪里知道竟然是……”竟然是瘟疫。
夏忆晗见状,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张房子:“你去抓药,分发到每个病人手中,你自己也喝一副。“
二狗忙接过胆子,离开了。
夏忆晗坐在屋里,待到她要找的人到齐了,她便先让村民引着去了几害病严重的家里,细细的查看所有食品用具一一用银针测试,均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所有果蔬也不见有任何霉烂的迹象。
这问题一时间她竟不知出在了哪儿。
就在这时,夏忆晗看见门外一只个把月的瘦巴巴的小狗正在焦急的原地打转,片刻间拉了一大滩的水便。
她灵光一动,刚才她在等季孙承曜去寻找村民时,无意间看到这只小狗在饮水,难道问题出在水上?
夏忆晗急奔水缸,舀了碗水,要季孙承曜取来她几个干净的碗,就在水缸边捣鼓开了。
季孙承曜和二狗莫不知她要做什么,但见她神色慎重,也不敢出声打扰。
过了一会儿,夏忆晗收起那些碗,直奔另一家水缸,也是如此这般。接连跑过七八家,她脸上终于露出喜色,但很快又眉头又在拧紧。
她抬头问村民:“你们全家人都不曾害病?”
村民摇了摇头:“我们村尾的几户人家都没害病。”
夏忆晗一行人随着村民来到他们家中,发现他们的用水却没有问题:“你们家的水在哪儿打的?”
“在我们屋后石壁上有山泉流下来,我们接了竹筒,不必打水。”村民如实相告。
“晗儿,难道是这水……”季孙承曜蹲下身,抱着膝盖,这时候的夏忆晗让他感觉完全变了一个人。
在宣德侯府时,简直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天真小可爱;在宁平庵时,变成一个铁石心肠,做事果决的女子;在这里,她面对每个患者时却认真到不放过患者的每一个细节;而现在,面对这几个碗又是神色凝重。
季孙承曜回头问身边的村民:“那些村民也是接这山泉水?”
“他们嫌山泉接水慢,不曾在这儿接水。”村民笑道。
“那他们都在什么地方打水?”季孙承曜接着追问。
“在这前面不远的那水井。”村民指向那口水井。
“带我去看看。”夏忆晗终于抬起头,站起身,“相公,帮我把这些东西带上。”
夏忆晗接过二狗从水井里打上来的清水,同样按着刚才的方法进行测试:“果然。”
“怎么?”
“怎么?”
一直注视着她的季孙承曜和二狗同时发问。
“有人在这口井里下了毒。”夏忆晗十分肯定的说道。
“下毒?”二狗微微一愣,“不是疫病?”
“嗯,至于是谁下的毒,就要麻烦你了。”夏忆晗找到了毒源,却愁眉不展。
“好,我这就去查。”二狗转身走了。
二狗是本村的信任村长,村里的井被人投了毒,他有责任和义务将那投毒人揪出来。
夏忆晗蹲得太久,站起来时,脚上一阵麻痹,顿时失了重心。
季孙承曜忙扶住她,将她接在臂弯里:“晗儿,你感觉如何?”
夏忆晗忙稳住身形,离开他的怀抱,扶住他的手,道:“我没事,站站就好。”
季孙承曜让夏忆晗靠在他的肩膀上,问道:“这毒很厉害吗?”
“这毒倒也不会致命。不过如果救治延误了或者方法不当。倒也会导致脱水而亡。”夏忆晗等脚上麻痹过了,往病号集中处走去。
“那可有方法救治?”季孙承曜跟在她身后。
“嗯。救治不是问题。只要不是那种挂羊头卖狗肉。学术不精地骗子大夫。都可以加以医治。”夏忆晗点点头。
“既然医治并不因难,为什么你还愁眉不展?”两个抬着大缸药液的村民走过,季孙承曜上前一步,护在夏忆晗前面,免得她被他们撞上。
“虽然可以救治,但是那井水里的毒,我却不知是什么毒,没有化去水里毒物的方子,村民用饮水问题却是难以解决。”夏忆晗愁苦的耸耸肩。
刚才所见的山泉水流量极小,那井水的毒不化去,村民生活终是不方便。
“只要二狗找到下毒的人,按理就能知道解毒的方法了。”季孙承曜安慰道。
夏忆晗一时间也没想出别的办法,也只能点了点头,进屋救治病患。
季孙承曜虽不懂医,但也和别的村民们一样,跑进跑出,为患者送递药物,完全没了当王爷架子。
夏忆晗虽不知他这么做是真心,还是只是为了让她高兴些,但不管怎么说,他是尽责尽力了,总比那些只是嘴上说的好听,没有实际行动的人强。
“大夫,下毒的人已经查到,二哥请您过去他家。”二狗的弟弟走到夏忆晗面前,压低了声音。
夏忆晗将手中药碗递给身边的一个村民,随着二狗的弟弟出了门:“是谁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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