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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劈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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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极其舒缓,一字字似从心底最深处剜出,血肉模糊:〃十一哥,你也知道,我自小孤苦,虽说你待我极好,去白鹿山看过我,你却不知白鹿山入冬之后有多冷。我虽有貂裘华服,袜子却是最寻常的薄布袜。那时侯武功不好,内力也是自己偷着练,脚上只冻得全无知觉、尽是冻疮。。。。。。小师弟的袜子却是他父母特意掺了毛织成,貂裘价值千金,却换不来一双那样的袜子。。。。。。真是冷得心都缩起来。〃 

      〃聂十三没了贺十五,还有剑还有江湖,他那样的人,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有很多人对他真心诚意的好。贺敏之于我,却是不可替代,我真正在乎的,也只有他,其他人只会怕我、敬我、忠我或是恨我、算计我,若是失了敏之。。。。。。〃 

      断然摇头,道:〃不,我不会放手。那天知道他想辞官离去,登时心里空荡荡的,仿佛还在白鹿山上,身边纵有再多的人,还是森森的寒冷彻骨。〃 
      抬起眼眸,一笑,声音低沉而平静:〃十一哥,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他,我愿意慢慢等。〃 
      九月初五。 
      贺敏之一整天心不在焉,一时冥思苦想,一时嘴角含笑,一时直盯着聂十三使劲的瞧,炽热的目光能在聂十三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聂十三见怪不怪,自行收拾行李,又出门买了马匹。 
      天刚一擦黑,贺敏之便早早的煮了一大锅面条,简单做了几道菜就把聂十三打发了。 
      忙不迭吃完饭,洗漱之后,贺敏之斜睨着他,打了个呵欠:〃春困秋乏夏打盹儿,这秋雨一下,我是又困又乏。。。。。。〃 
      说着就拖聂十三上床。 
      聂十三强忍笑意,低着头便从了。 
      贺敏之也不闹虚,翻身压住聂十三,亲着他的脸颊,低声含糊道:〃我想要你。〃 
      聂十三道一声〃好〃,动作奇快,小擒拿手中的〃分花拂柳〃一式使出,瞬间解开了他的衣扣,一双手已摸到他腰间。 
      贺敏之捉住他的手,怒道:〃不是这样。。。。。。是我想上你。〃 
      聂十三意味深长的〃哦〃一声,却悍然拒绝:〃不行。〃 
      贺敏之为之气结:〃为什么不行?我行得很!〃 
      聂十三眼眸暗暗的一闪,透着几分危险:〃你怎么知道你行得很?你试过?〃 
      贺敏之气道:〃我这不正想跟你试吗?〃 
      聂十三掌心直贴他的肌肤,搂着他的腰,眼神凝注,异常认真:〃你不喜欢我要你?〃 
      贺敏之只觉得那双眼比黑宝石、比星空都更加漂亮几分,脱口而出:〃不是。。。。。。〃 
      聂十三轻轻吮噬着他的颈子,哑声道:〃我要你的时候,你不舒服?〃 
      〃不是。。。。。。〃 
      聂十三一笑,吻住他的嘴唇,翻过身来,手掌在腰侧留恋片刻,自然而然往下移动抚摸,贺敏之迷糊中,两人衣衫尽解,聂十三轻轻托起他的臀。 
      肆无忌惮的呻吟喘息渗透了空气,昏暗的夜色铺泻在交缠的裸体上,却衬得肤光月般光泽鲜明,情欲如水珠蒸腾,春色满室。 
      良久平息。 
      雨声清凉的轻敲屋瓦,一片安静旖旎中,贺敏之一声断喝:〃聂十三,你混蛋!〃 
      惜乎声音里掺了几分沙哑和暧昧,未免少了气势磅礴,多了荡人心魄。 
      聂十三素来直接,心神一荡漾,立即付诸行动,牢牢锁住身下的人,舌头逗弄着他的耳垂,贺敏之尚在高潮余韵中,登时不堪刺激的浑身轻颤,想挣扎躲开,只听耳边聂十三一声低笑,已再度被充满。 

      贺敏之禁不住〃啊〃的一声低唤,咬着唇,掐住聂十三的肩,道:〃轻些。。。。。。〃 
      聂十三停住不动,亲吻贺敏之湿漉漉的眼睫,等待他慢慢适应,不觉额上一颗汗珠滴落到他嘴角,贺敏之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舐了,轻红柔嫩的舌尖在唇边微微一闪,聂十三眸光一黯,再按捺不住,稍往后退了退,一挺腰,已完全顶了进去。 

      贺敏之一声惊叫,骤然收缩,把他夹得死紧,修长的双腿更是把他的腰密密缠住。 
      入骨缠绵的低吟、轻叹、索取声,在紧密交合中丝丝入耳,攀到巅峰时那欲仙欲死的感受,几乎使贺敏之失明了一瞬,眼前一片浓重的漆黑,有繁华的星子闪烁,当幻象退去,才感觉最深处传来滚热的灼烧感,聂十三伏着身体,失去了节奏的满足喘息。 

      天微明时,贺敏之沉睡未醒,聂十三已悄然起身,负剑出门,却听贺敏之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聂十三答道:〃先去江南医神药庐,再去少室山,十月二十前后回来。〃 
      贺敏之懒懒道:〃去吧,路上省着些。〃 
      说罢蒙头继续大睡。 
      聂十三策马驰过纳福街,自东城门而出。 
      正值雨后一轮红日东升,金红辉煌,霞光灿灿。 
      受其激发,聂十三只觉得神清气爽,周身真气鼓荡,充溢经脉,不可遏制,不由得纵声长啸。 
      啸声如春雷滚动,碧海潮生,又似龙吟大泽,虎啸深谷,远远传遍了靖丰城。 
      此时百官上朝,摄政王端坐朝堂,隐隐听到啸声,容色稍变。 
      贺敏之却大怒道:〃扰人清梦!〃 
      聂十三快马赶到医神药庐时,江南业已秋尽草凋。 
      程夫人青衣窄袖,落日融融下,帮程逊收拢药草,两人间偶尔手指相触,相视一笑,尽是旁人无法介入的默契。 
      聂十三突然很想贺敏之。 
      不知这个有些寒冷,但余晖温柔的黄昏,他在做什么? 
      程逊见他,笑道:〃前两日刚接到你的飞鸽传书,今天就到了,莫非你的马也习过轻功?〃 
      聂十三跳下马,道:〃想念大嫂做的饭,自然要快马加鞭。〃 
      程夫人微笑道:〃你平日不爱说话,一说话倒比阿逊还动听些。〃 
      说着自行下厨。 
      聂十三开门见山:〃药配好没有?〃 
      程逊淡淡道:〃这种假死药,信手拈来。〃 
      聂十三再上少林正是十月初七。 
      苏缺死后整三个月。 
      聂十三直入寺中正殿。 
      众僧皆惊,人头攒动,三院两堂的高手尽数侯在殿外空旷处,严阵以待。 
      七苦亲自入殿迎上。 
      聂十三却执礼甚恭,道:〃晚辈此行,不想伤人,只恳请再试金刚伏魔圈。〃 
      七苦凝视他片刻,引他出殿。 
      戒律院七释断臂后,由七会补上。 
      此次聂十三一入阵,七苦便知这天下第一杀阵百招内必破。 
      聂十三的剑与三个月前大相径庭,几乎已感觉不到剑气纵横剑意淋漓,只是一种纯粹的静和舒展,已臻极限的自然,这种静的气势虽不咄咄逼人,却内蕴博大,隐藏着能吞噬摧毁一切的至高能量,一触即发,不可撼动。 

      五十招后,戒刀坠地,金刚伏魔圈破。 
      聂十三走到七苦身前,道:〃晚辈想拿走当日苏缺的日月钩。〃 
      七苦微笑问道:〃你想要回银钩,直言就是,何需大费周章再试金刚服魔圈?〃 
      〃苏缺死于此阵,我破阵祭奠。〃 
      七苦一震。 
      一时日月钩送到。 
      锋芒尚在,手泽犹存。 
      聂十三用软布包好,负在身后,告辞下山。 
      当日未曾将苏缺骸骨妥善安葬,掘出已不成模样,当下用火化了,将骨灰细细收入瓷坛,一路飞驰回靖丰。 
      抵达当日,正是十月十七,贺敏之已下狱七天。 
      罪名是燕亦余孽、残杀寿王的主谋。 
      聂十三刚走,大理寺便接手了凌州官兵私通响马,劫杀来往客商的大案。 
      此案人犯数量众多、手段惨酷、影响恶劣,更牵涉朝中兵部要员,异常棘手。 
      摄政王责令细查严办。 
      大理寺由杨陆、贺敏之二人主审,只忙得整日整夜废寝忘食。 
      贺敏之一忙便胃口极坏,一张玉也似的脸上,眼睛却益发神光幻彩,竟似能流淌一般,看得人移不开眼,只新做的官服渐渐宽松出一大截。 
      檀轻尘不忍,命人唤贺敏之到王府一起吃饭。 
      贺敏之素来小气,也不敢回绝檀轻尘,就毫不推辞。每日中午、晚上两顿必与他共进,若逢夜深,却正好回禀到案情进展,便留宿摄政王府,第二日坐檀轻尘的轿子去大理寺,倒也方便。 

      近一个月来,两人同桌共食,无话不谈。 
      贺敏之对朝堂政事见解颇为深刻,常与檀轻尘不谋而合,却不及他雄才大略气度高阔,有时候不免略失端方仁和、稍显急险诡绝了些,每每这时,檀轻尘就微笑摇头道:〃一味倚靠谋略机巧终不入流,知人善用、当机立断才是治国正道。〃 

      转念一想,问道:〃这些都是你大哥教的?〃 
      贺敏之点头:〃慕容之恪说,生死关头,容不得情,必定要不择手段,才能你死我活。〃 
      檀轻尘道:〃慕容之恪是兵家,这么说也不奇怪。〃 
      微微一笑,道:〃难怪慕容氏善复国却不善治国。〃 
      相处时间久了,檀轻尘虽言语亲密、关怀备至,却始终以礼相待,偶尔情动,也是竭力克制,最多握了贺敏之的手玩笑着写一幅字。 
      贺敏之轻松下来,笑语焉焉,檀轻尘如沐春风,醺醺然欲醉,只觉得此生尚未有过如此美好的时刻,寸寸光阴都是出乎意料的大欢喜。 
      贺敏之人前称他〃王爷〃,私下两人谈笑下棋、读书议事时,便一口一个〃十四舅父〃。 
      檀轻尘起初听了只觉得刺耳,却架不住他笑嘻嘻的一句一句说道:〃十四舅父这局又是赢定了。〃 
      〃这汤不错,舅父也多喝一碗。〃 
      〃该死的响马头子,骨头倒是硬得狠,连着用了两夜的吊刑都不肯招供。。。。。。舅父,把小英子那奴才叫过来问问有什么好法子。〃 
      听得熟惯了竟油然而生出一份亲情一份感慨来,明白贺敏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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