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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方才所讲的想法,却连我这个痴读了几十年书的老家伙都没有想到,必然会耗用的脑力来进行思考。”
“看脉象和体温,阿烈你已经算是痊愈了。不过以后可不要再这样耗费脑力了啊,你还小呢!”
荆川先生满面红光地感叹道:“本来为师已经把你的天赋看得极高了,却还是没有想到你的资质能够高至如斯!而且,你的年岁还只有十二岁!能有阿烈你这么个徒弟,为师幸甚!”
“本来,刚才为师想要跟你说说关于你之前疑问的答复的。现在看来,你自己已经是找到答案了。为师就不再多说,毕竟听别人的与自己领悟到的东西是有天壤之别的。”
毛烈轻笑道:“阿烈确实是对之前的那些疑问有所领悟了。”
荆川先生点了点头:“嗯,如此,你就再躺着休息吧。明日再过来给你把把脉,若是无恙,为师就要回去了。若是时间得空,为师便先去找你师爷龙溪先生,然后再回毛庄。”
“嗯”,毛烈点了点头:“那阿烈就再躺会,师父慢走。”
荆川先生再将棉被掖了掖,这才步履轻快地走出房间。
室中无人,毛烈便暗自探查开脑海中的系统。
“嘀。”
一声清脆的蜂鸣声后,一行金色由小变大,出现在了毛烈的意识之中。
“信仰文化系统”。
紧接着,一句句文字开始浮现出来:“哲学理论、文化知识,都必需依托实际的主体——人。”
“人,必须先有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认清世界真相、人生目标、自身定位等,然后才能运用相关的智慧知识来达成自己想要达成的成果。否则,欲速则不达、欲成缺反败。”
“这些能够形成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哲学理论、文化知识,能够从人本身出发、最终反哺人,符合大道往复理念的理论或是文化,系统统称为信仰文化。”
“系统判定,没有正确信仰作为前提条件,的文化知识都会最终成为祸害文明的工具。”
“因此,在宿主成功悟得信仰文化之机,系统启动作为系统基础的信仰文化体系,作为宿主不懈努力的表彰。同时,开放跟随系统而来的数据库,以供宿主进行查询。”
“另外,系统敦促宿主尽快将信仰文化体系落入现实、影响他人,为系统其他体系的逐步启动并最终全面启动做出实质性的工作。”
文字显示完毕后,就又没有了动静。
“这!”
毛烈心中郁闷得要吐血!
这是什么意思?耗费了那么大的心血、甚至付出了一次脑力消耗过大而昏倒的代价,就换来了这么一段话?
这套系统虽然确实是毛烈自己编写的,系统的架构也是熟然于心,但他毕竟不是游戏总设计师、并不知道这套系统最后成形时的效果会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这套系统确实是综合了全面战争系统以及文明系统而设计的,但是具体运行开以后是个什么样子,毛烈自己却是并不知道,只能靠着自己摸索了。
按捺下郁闷心情的毛烈,只能开始自己来思考启动系统的办法了。
这次系统开启信仰文化体系给了毛烈相当大的启示。系统是综合了《全面战争》和《文明》两大游戏系统体系的,而《文明》系列游戏中有一个神殿体系:一个文明中如果信仰某个神灵并为其建筑神殿后,便会得到一定程度的加持。而由于中华文明的特殊性:既华夏民族并不信奉单一神,所以这个游戏体系在策划时便被更改信仰文化体系。
文明,自然是需要向外传播的。
想到这里,毛烈觉得,想要启动系统的其他体系,就必须将自己的这套关于易理融入儒学的理论向其他的学者进行传播。
但是整个系统的启动,毛烈便还是有些费解了。
一个文明,还必须要有土地、人民、经济、政治、文化等各种各样的因素在内,难道要成为一块土地的实际者、拥有自己的领民之后,建立一定的政治经济体系后系统才能整体启动么?
。。。。。
杂乱无章的思考中,大脑逐渐开始昏沉,毛烈不觉睡着了。+器!,,;,】
9、安排()
第二天一早,荆川先生便过来给毛烈再次把脉。一番仔细的问询和检查之后,先生这才满意地抚须笑道:“嗯,看来果然是因为脑力消耗过大所致的晕倒。”
“阿烈现在的脉象沉稳有力、口眼正常,日后只需坚持练武、不要过于用脑劳累便能保持健康。”
“这下,为师也就可以安心地回家过年了。”
“师父,要不然您也在毛庄一起过年吧?我派几个人把师父的家人们接来。”
毛烈连忙挽留道:“您要是一走,毛烈可就成一个人了,这年还过得有什么意思呀?”
荆川先生微微一笑,将手放在了毛烈的头顶,神色严肃了下来:“阿烈,为师虽然心有不愿,但还是必须要跟你说。”
“你已经是个一家之主了!”
先生语重心长地说着:“十二岁,寻常家的孩子还正是父母家人的护翼下读书习字、无忧无虑的年纪,但你却已经必须要学会自己去主持一些事务了。”
“这半年来,你把几乎的时间都用来读书学习,为师看在眼里。为师也明白你想要尽快成长起来的急切心情。”
“但是,凡事是不以你自己的想法来变化的。既然你已经是一家之主了,就必须要把家里的事情也兼顾起来,不能因为要学习成长而把家事放下。”
“以前,毛庄和毛家没有什么大事,蒋福叔也是家里的老管家,一般的事物还是能管得下来的。但是,过年可是一件大事了,必须要你作为家主,自己去处理的!”
“所以,虽然为师对你的际遇常有恻隐之心,但是现在却不得不硬下心来、让你独自过这个年!”
毛烈眼眶一红,垂首道:“师父的心意,毛烈明白,也知道欲速而不达的道理。只是,毛烈觉得在三年的时期里必须要尽快成长起来,时间过于紧迫,视权而为之。”
“而且,毛烈现在能够真正感觉到亲切的长辈,也就只有师父一人了。福爷他们毕竟是管家、下人,毛烈作为一家之主必须在他们面前保留一定的距离、不能太过亲密。”
“毛烈想留师父一起过年,也是想要表达一下孝心,仅此而已。”
“若是师父不愿,毛烈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唉~~”
荆川先生长叹一声,脸色纠结了一下,然后似乎是下定了决心,把抚在毛烈头顶的手掌抬起,又重重拍在毛烈的肩上:“孩子,为师知道你的心性善良,也对你的这份孝心感到欣慰。”
“但万事开头难,为师必须要把你独立主持家务的这个头帮你开好!”
“所以,今年为师必须要回去过年。”
毛烈抬起头来,抱了抱师父:“那好吧,既然师父心意已决,毛烈就不再多言了。”
“不过,还请师父再盘桓一两日毛烈准备些年货给师父。毛烈身在孝期,不能去给师父拜贺新年。毛烈的一点心意,还望师父可以笑纳。”
说罢,毛烈便去找管家吩咐其为荆川先生准备年货。
两日后,庄子里的油米、鱼肉,从宁波府中采购的丝绸、棉布、瓷器、杂货等,将一辆雇来的马车装得满满当当。
依依惜别、目送师父乘坐马车离去之后,毛烈吩咐管家把今年家里以及庄里的情况整理一下,下午的时候报给自己,心里好对家底有个准确的认知。
以前几年,由于毛烈年纪还小,所以父亲毛相和大哥毛明主持家中的年末检点时,并不带毛烈参与。
从今年开始,毛烈便必须要亲自来主持家中年末检点了。
家里的一些情况,管家蒋福已经在毛氏父子下葬之后汇报给毛烈一次。只是那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这半年来,毛烈把家中事务委派给管家后,便把几乎的时间都用来习武、读书和学习,对毛家以及毛庄的事情并不了解多少。
而且,这半年来与官府、城里的往来,都是以毛烈守孝不便外出,由管家蒋福出面办理的。
现在,毛烈清楚地知道,自己必须要正对现实,亲自来对家里庄里的事情做一番准确的了解、一番详细的安排了。
用过午餐,老管家便带着两个各自抱着一捧账薄的仆人走进了毛烈的书房,而毛烈也端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肃颜以待。
两个仆人将账薄放在书桌上,躬身一礼后便退出了书房。
老管家则是站在书桌旁边,翻开账薄、一项项地向家主开始了汇报。
得益于毛烈的母亲,毛家的记账方式是葡萄牙人使用的复式记账法。账目可以说是一目了然,简单易懂。再加上毛烈前世作为工程师所具有的深厚数学基础、心算功底,不一会工夫,两人便将厚厚的两摞账薄核对完毕。
看完账薄,毛烈不禁对逝世的父亲充满了敬意!
因为,账薄上面的记载条目清晰、金额竟也是分毫不差!以毛烈后世人的眼光以及数学专业知识,也没有发现哪里有贪墨的迹象。
合上账薄,毛烈把老管家扶着坐到书桌前面一侧的椅子上,亲手斟了一碗茶。
“福爷用茶。”毛烈坐回自己的位子后,和颜悦色地说道:“账薄已经看完了。条目明晰、数字准确,毛烈非常满意!”
老管家喝了口茶,将茶碗放下后开怀笑道:“阿福就知道主人一眼就能看懂账薄了。刚才下人们帮拿账薄的时候还说,这么多的账薄怕主人看不过来呢。”
“阿福可是知道主人从小就帮助老主人处理些家事,而且天资聪颖,账薄这么小的事情肯定难不住主人的。”
毛烈也笑了起来:“福爷就会夸我。阿烈还小,经不得夸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