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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的儿子没有得到金宝,就又对小安用棍棒进行惩治,小安死也不说。
晚上小安逃了出去。正好裴氏的仆人,从太原到河内郡,在泽州遇到了小安,小安邀他到街上的酒馆喝酒。
二人酒正喝得尽情时,小安有人招呼就离开了,想来大概是去取泽州城北的金子吧。
直到仆人回到裴家对他们说了这件事,他们才明白。
【原文】牛肃曾祖大父,皆葬河内,出家童二户守之。开元二十八年,家僮以男小安,质于裴氏。齿牙为疾,昼卧厩中。若有告之者曰:“小安,汝何不起,但取仙人杖根煮汤含之,可以愈疾。何忍焉!”小安惊顾,不见人而又寝。未久,告之如初。安曰:“此岂神告我乎?”乃行求仙人杖,得大丛,掘其根。根转壮大,入地三尺,忽得大砖,有铭焉。揭砖已下,有铜钵剅,于其中尽黄金铤,丹砂杂(“杂”字原空缺,据明抄本补。)其中。安不知书,既藏金,则以砖铭示村人杨之侃。留铭示人,而不告之。铭曰:砖下黄金五百两,至开元二十八年五月十八日,有下贼胡人年二十二姓史者得之;泽州城北二十五里白浮图之南,亦二十五里,有金五百两,亦此人得之。诸人既见铭,道路喧闻于裴氏子。问小安,且讳,执鞭之,终不言。于是拷讯,万端不对,拘而闭诸室。会有画工来访小安,市丹砂焉。裴氏子诱问之,画工具言其得金所以。又曰:“吾昨于人处,用钱一百,市砂一斤。砂既精好,故来更市。”张氏益信得金。召小安,以画工示之。安曰:“掘得铭后,下得数金丹砂,今无遗矣。”金宝不得,则又加棰笞治之,卒不言夜中亡去。会裴氏苍头,自太原赴河内,遇小安于泽州。小安邀至市,酒饮酣招去。意者小安便取泽之金乎!及苍头至裴言之,方悟。(出《纪录》,明抄本作出《纪闻》)
昆仑子()
苏有德()
天宝年间,长安永乐里有一座凶宅,居住在这里的人全都会遭殃,以后便没人再住。
有人暂住的,也没能过夜就死了,终使这座宅子荒废破落。只有房屋的厅堂还存留着,因而生长了很多杂草和树木。
有个扶风人叫苏遏,人很诚恳却被家中的贫穷所苦。
知道有这座住宅,便以很便宜的价格,从房主那里把房子抵押过来。
才立完契书,房主并没有得到一文钱。
到了晚上,苏遏就自己提过一张低矮的床,在厅堂当中铺设好睡下。
一更以后,没睡着,便出了厅堂,漫无目的地走着。
忽然看见东边墙根有一个红色的东西,像人的形状,没有手和脚,里外透彻明亮,它喊叫:“咄!”
苏遏见那东西不动,过了很长时间,又按前次的声音呼喊道:“烂木,咄!”
西边墙根下有东西应声说“诺”。
问道:“什么人?”
回答说:“不知道。”
又说:“大硬锵。”
烂木回答说:“可怕。”
又过了很长时间,红色的东西就不见了。
苏遏走下台阶,在庭院当中叫烂木说:“金精应当注意我,为什么没敢叫唤。”回答说:“不知道。”
苏遏又问:“在这之前杀害人的东西在什么地方?”
烂木说:“再没有别的东西,只是金精。那些人自己的福分薄,不应该住在这
里,就死去,不曾杀伤。”直到天明,再没什么事。
苏遏就自己借来铁锹,先在西墙下挖。
挖进地下三尺,见一根腐朽的柱子,柱子木心的颜色象血一样,可它坚硬如石。后来又在东墙下挖了两天,挖了将近一丈深,才看见一块方形石块,宽一丈四寸,长一丈八寸,上面用篆书写道:“夏朝天子紫金三十斤,赐给有道德的人。”
苏遏自己心里想:我以什么为德?又自己盘算道:我得了这些财宝,然后再修德,也可消灾。他沉吟不决。
到了晚上,仍叹息不定。
那烂木忽然对他说:“你为什么不改名叫有德,这样就可以了。”
苏遏说:“好。”于是称作苏有德。
烂木说:“君子您倘若能把我送到昆明池中,从此就不会再扰乱人了。”苏有德答应了它。
第二天早晨,苏有德又向下挖了一丈多深。
挖到一个铁罐,把铁罐打开,得到紫金三十斤。
苏有德就把房钱还给了房主并重新修茸了宅院。把烂木送到昆明池。
于是闭门读书。三年后,被范阳节度使请去做幕僚。
七年内,官获冀州刺史。那座位宅再没出过什么事。
【原文】天宝中,长安永乐里有一凶宅,居者皆破,后无复人住。暂至,亦不过宿而卒,遂至废破。其舍宇唯堂厅存,因生草树甚多。有扶风苏遏,悾悾遽苦贫穷,知之,乃以贱价,于本主质之。才立契书,未有一钱归主。至夕,乃自携一榻,当堂铺设而寝。一更以后,未寝,出于堂,彷徨而行。忽见东墙下有一赤物,如人形,无手足,表里通彻光明。而叫曰:“咄。”遏视之不动。良久,又按声呼曰:“烂木,咄。”西墙下有物应曰:“诺。”问曰:“甚没人?”曰:“不知。”又曰:“大硬锵。”烂木对曰:“可畏。”良久,乃失赤物所在。遏下阶,中庭呼烂木曰:“金精合属我,缘没敢叫唤。”对曰:“不知。”遏又问:“承前杀害人者在何处。”烂木曰:“更无别物,只是金精。人福自薄,不合居之,遂丧逝。亦不曾杀伤耳。”至明,更无事。遏乃自假锹锸之具,(“具”原作“徒”,据明抄本改。)先于西墙下掘。入地三尺,见一朽柱,当心木如血色,其坚如石。后又于东墙下掘两日,近一丈,方见一方石,阔一丈四寸,长一丈八寸。上以篆书曰:夏天子紫金三十斤,赐有德者。遏乃自思:“我何以为德。”又自为计曰:“我得此宝,然修德亦可禳之。”沈吟未决,至夜,又叹息不定,其烂木忽语曰:“何不改名为有德,即可矣。”遏曰善,遂称有德。烂木曰:“君子傥能送某于昆明池中,自是不复挠吾人矣。”有德许之。明辰更掘丈余,得一铁瓮,开之,得紫金三十斤。有德乃还宅价修葺,送烂木于昆明池。遂闭户读书,三年,为范阳请入幕,七年内,获冀州刺史。其宅更无事。(出《博异志》)
紫金精()
宝应年间,有个叫韦思玄的京城人,侨居在洛阳。
他生性崇尚奇异的事情,曾经羡慕神仙的法术。
后来到嵩山游览,有个道士教导他说:“吃金液的人,可以延长寿命。先生您应当先学炼金,若学会炼金就可以和仙人赤松子、广成子并肩了。”
韦思玄于是寻求炼金的方法。
过了十年,韦思玄遇见的有道术的人几百个,可始终没有掌握炼金的技巧。
后来有一天,有个叫辛锐的居士,相貌非常清瘦,看上去面带寒色,穿一件破旧的毛皮衣服,敲韦思玄的家门,对韦思玄说:“我是个有病的居士,无家可归。听说先生喜好古怪崇尚奇异,结交天下有奇特本领和有神仙方术的人,所以我特来拜见,愿先生能收留我。”
韦思玄立即留居士住了下来。
这以后居士身体患病,全身的肉都被血浸泡着且很严重。
韦氏一家人全都厌恶他。韦思玄曾经邀请几位有道术的人共同吃饭,而居士没有被邀参加。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居士突然来到客人面前,把尿撒在筵席上,全都湿了。
来客很愤怒都站了起来。
韦氏家中的仆人也都过来骂他。居士于是告辞离去。
走到厅堂,忽然不见。韦思玄与诸位客人都很惊奇。
于是一看这尿,原来是紫金,并发出奇特明亮的光,真称得上历代所没有的珍宝。
韦思玄又是惊奇又是感叹。
有人解释说:这个居士是紫金精。研究一下他的姓名也确实是紫金精。
辛就是西方庚辛金,而“锐”字“兑”从“金”,兑也是西方的正位。
按字义推测,我的解释是符合其义的。
【原文】宝应中,有京兆韦思玄,侨居洛阳。性尚奇,尝慕神仙之术。后游嵩山,有道士教曰:“夫饵金液者,可以延寿。吾子当先学炼金,如是则可以肩赤松,驾广成矣。”思玄于是求炼金之术,积十年,遇术士数百,终不能得其妙。后一日,有居士辛锐者,貌甚清瘦,偢然有寒色,衣弊裘。叩思玄门,谓思玄曰:“吾病士,(“士”原作“亡”,据明抄本改。)穷无所归。闻先生好古尚奇,集天下异人方士,我故来谒耳,愿先生纳之。”思玄即止居士于舍。其后居士身疾,臞尽溃血且甚,韦氏一家尽恶之。思玄尝诏术士数人会食,而居士不得预。既具膳,居士突至客前,溺于筵席上,尽湿。客怒皆起,韦氏家童亦竞来骂之,居士遂告去,行至庭,忽亡所见。思玄与诸客甚异之,因是其溺,乃紫金也,奇光璨然,真旷代之宝。思玄且惊且叹。有解者曰:“居士紫金精也。”征其名氏信矣,且辛者盖西方庚辛金也。而“锐”字“兑”从“金”,兑亦西方之正位。推其义,则吾之解若合符然。(出《宣室志》)
金缶()
进士李员是河东人,居住在长安延寿里。
唐朝元和年间初夏的一天晚上,李员独自在他的卧室里。
刚刚躺在床上,还没睡熟,忽然听见屋内西边的角落有微弱的声音,细小又象离
得很远,就好象撞击金石乐器所产生的韵律,像这样长久不断。
一会儿又有人唱歌,歌声极其清远、清脆,又长久不停。
李员暗暗记下了所唱的歌词。
歌中唱道:“颜色和秋兰青青的叶子不同,声音敢与石磬比鸣。七月初七这天,我要向你显示出原形。”
歌唱完,音乐也停止了。
李员又惊又感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