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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命的思考艺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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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25 《明报月刊》1989 年五月号;第93 页。
 '注'26 《新亚学生报》1980 年四月号;第10 页。
 '注'27 《明报月刊》1988 年六月号;第37 页。
 '注'28 「磨励精神”;1988 年10 月24 日《信报》。
 '注'29 「戏间形彩”;1988 年10 月15 日《信报》。
 '注'30 「乘游录”;1989 年2 月4 日《信报》。
 '注'31 「磨励精神”;1988 年8 月28 日《信报》。
 '注'32 《明报月刊》1988 年八月号;第106 页及十一月号;第38 页。此外如黄孝明所撰《「九月辩论”的风波》一文;亦对梁氏的申辩作出了近似的批评见1988 年11 月6 日澳门《华侨报》。
 '注'33 1990 年1 月1 日《法灯》。
 '注'34 《鹅湖杂志》1977 年四月号;第16 页。
 '注'35 《明报月刊》1987 年八月号;第2 页。
 '注'36 《法言》月刊;1989 年七月号;第49 页。
 
 原载于《路德月报》第3 8 2 期;1 9 9 0 年五/六月号
 *编者按:李天命诗数首;附录如下
 轻之思
 其一:秘密
 东风拂过蔷薇
 一根刺把秘密
 轻轻挑破
 
 其二:等待
 阳光从城东淹到城西
 黄昏将层云染成叠彩
 归鸟卿卿侬侬的
 投向树后微裸的楼台
 腆的夜未临
 一把空椅是一把等待
 
 其三:点亮
 娉娉袅袅的裙步
 踩着江南小调
 飘过苏堤
 一朵绰约的媚月
 沿堤点亮
 左一湖夜色
 右一湖夜色
 
 其四:舞别
 翩然的轻盈翩然的舞
 嫣然的意态嫣然的妒
 黯然的夜尽黯然的别
 茫然的晓寒茫然的路
 
 连环念
 茑萝将女儿嫁给原野
 原野将血液输给河流
 河流将命运押给湖海
 湖海将拥抱送给沉舟
 沉舟把思念寄给寡妇
 寡妇把幽怨遗给高楼
 高楼把青春卖给风雨
 风雨把故人许给深秋
 深秋将木叶还给大地
 大地将仰望献给太阳
 太阳把余晖交给峻岭
 峻岭把暮色推给荒林
 荒林将晚菊开给过客
 过客把清芬携到远方
 荒林将夜幕剪给过客
 过客把星月带到远方
 远方向我展示戈壁的浩瀚
 我在浩瀚戈壁上发现江南
 
 荒城之月
 无言的夜空
 俯瞰着无边的沙漠
 在虚无的月色下
 浮现出一座无人的荒城
 回荡着一缕无力的歌声
 低唱出一段无情的故事
 故事的结尾轻轻细诉:
 「当这一切结束
 就只有无言的夜空
 俯瞰着无边的沙漠
 在虚无的月色下
 浮现出一座无人的荒城。。。。。。”
 
 武夷石
 破云欲飞的高山
 望断长空的仰止
 攀登自一念开始
 一脚脚踩痛引力的指尖
 一步步测量自己的高度
 穿过崎岖
 解开谜路
 偶一抬头;白雾雪崩
 从坡顶滚到鼻梁
 稍一开口;语言随风
 从唇边直落千丈
 几条冶娆的紫藤
 缠着古板的老松不放
 老松斜撑着尊严
 我的尊严在峦巅
 在苍云上面
 那就必须继续向上
 背着爬过的峻岭
 攀越眉上的崇山
 告别了一座巍峨
 再奔赴下一座召唤
 最后的召唤由最后的一步印证
 最高的山岩界定最高的一程
 望着那怀了叠叠记忆的岩石
 我窥见了洪荒的皱脸
 不涂脂粉;只抹着片片风霜
 在迟疑间;我一步跨了上去
 站在风景之上
 
 无题No .1
 我在沙上写了一首诗
 又在沙上抹去那首诗
 只让海知道
 我在空中写了一首诗
 又在空中抹去那首诗
 只让云知道
 我在心里写了一首诗
 又在心里抹去那首诗
 只让你知道
 
 以上各诗均收录于
 《李天命诗集寒武纪》
 (牛津大学出版社;1996)
 
 
 浪荡与沉思
 李天命先生谈经历和思想
 周:周奕辉《法言》特约记者
 李:李天命
 
 一、从老人精到学生会会长
 周:李先生;从大学时代开始;你即与哲学结下不解之缘。起初你是怎样念起哲学来的?其间曾否考虑过转系或就业的问题?
 李:有的人从小就被哲学问题困扰;我属于这一种人。大约五岁的时候;有一次;我独自在街上「流浪”(那时的小孩;能走路的大都会得溜到街上玩;不像现在的小孩子;没有大人陪伴就不准到街上去)。我一面「流浪”一面想:「我是谁?为什么有我?为什么有这个世界?”这样边走边想;「流浪”到灵粮堂(嘉林边道和太子道交界处的教堂)门外;忽有声音仿佛自天上来:「天命!”抬头一看;原来是父亲找我回家吃晚饭。他问我一个人低着头背着双手在街头踱步干什么;我说:「想问题。”然后告诉他我想些什么问题。他一听就哈哈大笑;回家之后把经过告诉妈妈哥哥们;他们听了也大笑起来。那时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知有什么好笑;只是傻兮兮地跟着一起笑。
 到长大了才明白:原来小孩子想那些问题;可算得是「老人精”(小老头)。
 第一次接触到「正规哲学”;是在升上中学以后。在一个下雨天;我走进孟氏图书馆避雨(后来改名为孙逸仙图书馆)。穷极无聊;随手找些书来消遣;偶然拿到一本中译的《哲学概论》;便随意翻阅。虽读得似懂非懂;但有个印象:那些常困扰我的问题大概就属于哲学。
 到了中学毕业;懵懵然跟着大家一齐报考中文大学;我报的第一志愿就是哲学。由于不想进其他学系;事实上也想不出有什么其他系好读;于是便在「第二志愿”(那时不设「第三志愿”?)一栏内仍然填上「哲学”(我以前经常忘记要守规则;这时毛病又发作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转系;也没有担心过就业前途的问题。在我看来;毕业之后只要不饿死便可以了。倘若志向只在「飞黄腾达”;一开始就不会报读哲学系了。我从小就心高气傲;到大学时期更目空一切;视俗世如无物;自以为凭自己的条件;要是从事其他行业;也能出人头地的。结果念了哲学;那完全是兴趣使然。
 周:现在纯粹由于兴趣而读书的人不多;你那个时代的大学生一般是怎样的呢?
 李:当时我所接触到的大学生;一般都比较「浪漫”;不那么「现实”;读书多从兴趣出发;追求异性时则往往不顾一切。那时没有现今学生之间流行的那句格言:「不怕她丑;最要紧的是易上手。”我们比较热心于课外活动;比较关心思想、文化、时代、人类前途等方面的问题;虽然每每流于空谈、高调;但如果定要两者择一;我宁取这样的年轻人而不取那些「年少老成”、从来没有傻过也从来没有天真过的年轻人。就以学生会来说;那时的学生会常有多个候选内阁煞有介事地出来竞争;我做会长那一届就须得击败另外两个候选内阁才能当选。但现在的学生却往往因为做学生会工作没有实利可图而组不成阁。今天有不
 少学生太过势利;缺乏理想。这个评语也许不完全正确;因为他们也有他们的理想;那就是金钱。许多人正是根据这个「理想”来考虑念什么科系的。
 
 二、捣蛋反叛与主动读书
 周:你以前读书的态度和方式;跟时下的学生比较起来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李:我做学生时;反叛性很强;经常不守规则。譬如体育;所有大一同学都去修这科;我偏不修。体育老师吴思俭先生年年叫我去上课;提醒我不修体育不能毕业;但我硬要等到大四那年才去修。又如「社会学导论”;那是哲学系学生的必修科;我平时不去上课;要交的功课有几位很可爱的同学替我做;年终考试就不及格。该科老师何太太叫我去补考;我就是不肯去。她很愤怒;说:「必修科不及格不能毕业。”我说:「将来的事将来再算。”幸好世事就是那么巧:到大三时;「社会学导论”不再列为哲学系必修科;否则我能否毕业便很成疑问了。总之我做学生时经常有捣蛋的倾向;例如考「中国哲学史”不及格;就是因为不好好的去答问题;却去分析、挑剔题目;结果唐君毅老师就给我不及格。
 我这种捣蛋反叛的作风固然不足为法;但是现今学生那种太过循规蹈矩的态度也有缺点。今天的学生大都采取「被动读书”的方式;只看学科指定的参考书;甚至只读课堂上抄下来的笔记。我认为做学生时不妨偶尔吹牛、夸大;回到家里便会(便应)心虚胆怯;然后「挑灯夜读”。以前我喜欢硬找一些老师没有讲过的书来念;可以增加吹牛的本钱。分析哲学、科学哲学、存在主义、数理逻辑等等都是这样子开始念起来的。读中大的时候;学校根本没有这些课程;我就到图书馆自己找书看。后来进芝加哥大学;数理逻辑是博士班的必修科;我摸到系主任的办公室;要求在课堂外考核我的数理逻辑水平;希望能够破例:免修该科。结果如愿以偿。这得归功于「主动读书”的习惯。
 
 三、留校开新科;留学赌沙蟹
 周 :传说你在美国念博士时; 从没有在学校出现过;却溜到别的地方去了。实情是怎样的呢?
 李:我也听过有谣传说我从没有在芝加哥大学逗留过;说我的学位是在拉斯维加斯赌场拿的。其实我是去了加拿大;每逢学期终结要考试就乘飞机回芝加哥;平时则留在加国经常赌沙蟹。现任教于香港大学统计学系的吴启宏兄;那时在加拿大念博士;慷慨提供自己的房子做沙蟹战场;常有各路英雄云集本人大杀四方;正是乐不思蜀。一天忽接到牟宗三老师的长途电话;说他立刻就要退休了;叫我即回。我如梦初醒;论文根本未动工;只好告别战友;把论文高速写好就回香港。算起来;我也并非从没有在芝大出现过;约有两个月的时间是在那里度过的。这点现今在中大任教的几位芝大校友也都知道。
 事实上我向来有缺课逃学的习惯。我最反对大学还要点名;硬性规定学生上课;那是侮辱了大学生的独立判断能力。你讲得好别人自然来听;讲得不好就该自我检讨;靠点名来逼学生上课有什么意义?
 周:中大一直有点名制度;你那时经常缺课;怎能过关?
 李:全赖师长辈宽容;不拘小节。譬如修「中国通史”;那是文学院必修科;我到临近学期终结才去上课;孙国栋先生抽样点名点到我;我说:「到!”全班哄堂大笑起来。我摸不着头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才知道;原来孙先生每次点名都会抽到我;但每次都无人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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