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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随即给我检查了针水、支架、绷带,还量了体温,看来一切还算正常。
我便问她:“我躺在这儿多久了?”
“你呀,已经住院五天了!”小护士回答,“你被送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不醒。后来我们又给你动了大手术,打了麻醉剂,所以一直没苏醒过。”
“五天”
好吧,怪不得我之前做的那个梦那么长,竟跟过了一辈子似的。
我又问她:“是谁送我来这家医院的?”
“哦,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小护士摇摇头,“他们把你送过来交给叶医生就走了。叶医生应该比较了解你的情况,因为夜间照顾你的护工也是他出面请来的。”
“叶医生?”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我什么时候认识过一位姓叶的医生。
“他是我们外科诊室的主任,你的手术就是他亲自操刀的。既然你醒了,我现在就去把他叫过来吧!”
小护士说罢,便离开了病房去叫人。
虽然已经是外科诊室的主任了,但叶医生其实挺年轻的,可能还不到四十岁,戴着一副眼镜,斯斯的,一看就是典型的医生模样。
“你一共断了五根肋骨,还好碎骨没有扎到内脏。”他拿起我的病历,详细地给我描述我的伤情,“不过你的内伤还是很严重,多个脏器不同程度地受到外力的强烈冲击,看起来像是遭遇了撞车。”
“但是,我猜你应该不是被车撞了吧?”叶医生冲我眨了眨眼睛,神秘地一笑。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便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放心好了,五根肋骨我都帮你重新接好了,只是一个月内都只能卧床休息,不能乱动。”叶医生安慰我道,“另外,你左臂的肱骨、尺骨和桡骨均有多处的骨裂,肌肉严重挫伤、撕裂。但是情况都不算太严重,我也给你打了石膏,静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最麻烦的还是你的右肩,肩胛骨、锁骨均是粉碎性骨折。你知道吗,我花了整整八个小时才给你做完手术,单单锁骨就打了七根钢钉进去,肩胛骨则打了一整块钢板用来固定你的骨头。”
说到这里,叶医生又低下头好奇地问我:“你的肩胛骨上有两处很明显的穿透伤,不像是枪打的,倒好像是被老虎、狮子这样的猛兽咬的。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怪物把你咬成这样的?”
我苦笑摇头,道:“说了你也不信。”
“好吧。”叶医生无可奈何,只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开始仔细检查我的伤口愈合情况。
“嗯,从目前来看你的恢复效果还不错!”叶医生禁不住赞叹道,“你的身体素质真好,阴功练到第四重了吧?”
我大惊,反问他:“你也是阴修?”
叶医生笑着摇摇头,道:“我不是哈!不过滕德胜先生是我们这家医院的股东之一,他经常会送一些像你这样遭受严重而又十分诡异的外伤患者过来。久而久之,我也算是半个知情者吧!”
“哦,这样啊!”
我这时候才明白了,原来我还是托了滕家的关系才被送到这里来疗伤的。又或者左丘城里的医务所直接跟这家医院有联系,伤太重的患者就会直接送到这里来。
叶医生最后对我眨眨眼,道:“放心好了,这种事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你就好好在这儿休养,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谢了,医生!”
阴功对于身体的修复作用确实是挺强的。住院一个半月后,我受伤的各个部位恢复状况都十分良好,五根肋骨和左臂的几根骨头都重新长好了,锁骨、肩胛骨上的钢钉和钢板也拆掉了。当然,我还需要净养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做剧烈运动。这让我担心会赶不上地府的征兵。
于是,我便委婉地向叶医生表达了我的急迫心情。他倒是很上路,第二天就联系上了滕家的人。随后我便被送回了阴城的医务所里继续治疗。
回到医务所里,我终于再次跟众多熟悉的老朋友们见了面。这其中,鸟肉和我刚好换了个角色。他已经出院了,而我则变成了正在住院的那一个。
鸟肉埋怨我道:“你这么拼命干什么,你现在很缺钱吗?万一你跟我一样断了胳膊断了腿,还怎么找老婆?”
我哭笑不得,只好将我为了能去地府找柳寒而宁愿冒生命危险去参加死斗赛的原因告诉了他。
鸟肉难得地叹息道:“唉,难得你小子这么痴情!我怎么就找不到这样的好女人值得我也去冒一回险呢?要不然我也可以很痴情的!”
我笑骂道:“你要是哪一天也能变得痴情了,估计天下就没有渣男了!”
“切!”
385 摊牌
又在医务所待了一个月,我终于可以出院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像我这样的重伤,多处粉碎性骨折,一般人恐怕得至少休养半年以上。但我有阴功护体,恢复的速度很快,两个半月后就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虽然我的右肩还不能发力使劲,也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但我正常的生活自理已经没有什么问题。由于我还有许多事急着要办,便每天缠着医务所的医生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把我给放走了。
走之前,那位老医生给我的右肩换上了一个简易的支架,同样可以起到固定的作用。他对我道:“年轻人,你的锁骨和肩胛骨虽然新骨头已经长出来了,可还并不是很结实,你自己悠着点儿。还有啊,下次可不要太玩命了!”
我忙谢过了他,但以后还玩不玩命了这件事儿,嘿,连我自己都说不准。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去找铁老哥了。他一见到我便惊叹连连,仿佛想不到我还能活过来。但随即他故态复发,又拉着我到处给他做活广告,帮他推销店里的各种装备。
“哇!真的是背锅侠哎!”
“背锅侠好样的,你和疤脸熊那场比赛我也去看了,而且还在你身上赢了两百个阴元哦!哈哈!”
“背锅侠你的肩膀没事了吧?疤脸熊当时咬你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肯定挂了呢!”
“背锅侠给我签名!给我签名!”
今天铁老哥店里的顾客比上一次还要多,又纷纷挤过来跟我套近乎,要签名。我实在疲于应付,就干脆借口说手臂伤了签不了名,才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铁老哥笑嘻嘻地把我又拉到柜台后面去坐着,兴奋地对我道:“我就说小老弟你信得过嘛!你的内幕消息真准,演的也真像!我觉得给你颁一个奥斯卡奖都没问题的!”
我苦笑,但并不想解释太多,就催着他把钱、借据和抵押物都还给我。
铁老哥果然讲信誉,很爽快地从柜台里拿了两万五千个阴元的银票给我。这些银票都是滕家钱庄开的,可以随时兑换。我之前开给他的借据也拿了回来,随手就撕掉了。其他抵押在铁老哥这里的地契和几件如意套装也都尽数讨回。
“老哥,你这回赢了多少?”我清点物品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
“五千!”
我点点头,笑道:“还不错嘛!”
“嗨!”铁老哥却不以为然,惋惜道:“小老弟呀,可惜我还不够大胆,真就应该学你一样,把我自己的全部身家也都押上去。那样的话,我现在可就真的爽呆了!”
“老哥你也太贪心了吧?”我嗤笑道,“以老哥你的身家,全部押上去恐怕连庄家都得吓得跑路了!”
“不可能的事儿!”铁老哥摆摆手,“庄家在左丘城里开这个角斗场都快一百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在乎我这点小钱?”
“对了,庄家到底是谁?”
“谁也不知道啊!”铁老哥一摊手,“各种说法都有,但我猜他背后至少会有其中一位副城主在撑腰,或者甚至直接听命于左丘城主!”
“这么厉害?”
“废话,不然能在左丘城里建那么大一座角斗场,还开那么大一个盘口?据说,每个比赛日,角斗场里全部的赌注加一块至少能超过十万个阴元!”
“十万?”我咋了咋舌,有些吃惊。
“所以呀,咱们赢这么两三万,多是多了些,但还不至于让庄家破产啦!”
说到这里,我还是又多嘴问了一句:“老哥,你去兑换奖金的时候,有没有人追问你什么?”
“没有!老哥我多少钱都输过了,这回赢回来他一点,难道他还想耍赖不成?”铁老哥瞪起了眼睛,理直气壮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
此时我倒是很庆幸自己当初是来找了铁老哥帮忙,若是找其他人押这么大的赌注,估计庄家肯定是要起疑心的。
“不单单我自己,这一场有很多老朋友也跟着我押你赢。”铁老哥又堆满了笑脸对我道,“除了你赢的这些,你自己的获胜奖金应该也不少吧?下次还有这样的好事,一定要记得叫上我哦!”
我实在演不下去了,只好苦笑地对他道:“老哥你还真信我之前说的话了啊?呵呵,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可是真拿命去搏回来的一场胜利呀!”
铁老哥愣了,但还是一副不肯相信的表情,居然径直伸手过来拉了拉我肩膀上的支架,问道:“感情你这不是装出来的呀?”
“哎呦呦,老哥别弄,我这绝对是真的有伤。疼!”
“真不是假赛?”
“没有假赛!”
“你的手真断了?”
“两边都断了,右肩部粉碎性骨折!我单单住院就住了两个半月,要不然我能耽误这么久才来找你吗?”
我没好气地把铁老哥的手推开,不让他再胡乱碰我的肩膀。他却彻底愣了,吃惊得合不拢嘴。
许久之后,他才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对我道:“老弟,你可真行!老哥我在左丘城待了三十年,见过各种不要命的,但从来没见过你这种要钱不要命的!”
我苦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纠正道:“我这不叫要钱不要命,而是要钱也要命!不过,这一次我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