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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铁头二人哪管张家死活,眼睛一瞪就是不答应。
张二林身无分文,很焦急,又很无奈,只好哀求:“二位爷,你们行行好吧,我家已经无米下锅,官府又来催债,实在没有钱可交,就让我打些鱼吧。”
李铁头两眼一瞪:“不行!官府催债是应该的,我们还要催债呢。你要是不交下湖费,休想打鱼!”
张二林很着急,又是叩头又是作揖,不住地哀求:“二位爷,行行好吧,我们一家人还饿肚子呢,求求你们了……”
陈大虎哼了一声,说道:“少废话,我们也要喝酒吃肉,快拿钱来。”
张二林求来求去还是不行,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人饥饿而死,无路可走之时要强行下湖捕鱼,结果被恶奴们捆绑起来打了一顿。
周氏得到消息,心慌意乱,急忙去搭救丈夫。她一路磕磕绊绊来到湖边,见张二林被绑在树上,扑过去抱住丈夫哭起来。
张二林叹了口气,劝道:“娘子,你不要管我,快回去照看孩子,反正也活不下去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周氏稍止悲声,给他解绑绳。
张二林急忙制止,害怕那些家伙追到家里打闹,毁物烧房,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一家人去哪里住呀?
周氏很心痛,又哭起来,丈夫病情还没有痊愈,怎受得了如此折磨,只好去向恶奴们求情。
她抹了一把泪水,急匆匆地来到恶奴住处。
这是一座二层小楼,就在玉龙湖边,楼下为奴才下人居住,楼上是给阎小鹏准备的,活阎王到这里游玩的时候就住在这里。
小楼前,李铁头和陈大虎两个恶奴正坐在门前乘凉。
周氏紧走几步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乞求道:“二位老爷,我相公有病,你们可怜可怜,快把他放了吧!”
陈大虎不认识周氏,问道:“你是谁家的女子呀,难道是为张二林说情吗?”
“二位老爷,张二林是小女子的相公,请你们饶了他吧。”
“哦,原来是张二林的娘子呀,还头一次见到。”李铁头嘿嘿一笑,一边看着周氏一边说,“瞧这小娘子长得多漂亮,说的又这么可怜,真让人心疼呀。”
陈大虎围着周氏左看右看,也不住地称赞:“嗯,的确漂亮,要是能搂抱她睡一觉,死也值了。真想不到,那个穷小子会有这么漂亮的娘子,艳福不浅呀。”
周氏羞得满脸通红,又不能怒斥躲避,为了丈夫不得不低三下四地求他们。
李铁头笑嘻嘻地说:“小娘子,我也想放了你相公,可是,这种事我们哪能做主呀,要我家老爷发话才行。”
周氏说:“阎老爷不在,还不是二位爷说了算。我相公也是事出无奈,求求你们放了他吧,我们全家都感激你们的大恩大德!”
陈大虎笑了笑,说道:“小娘子真够可怜的,来此求情也不容易,就放了你相公吧。”
周氏一听很高兴,连声道谢。
陈大虎满脸淫容,接着说道:“小娘子,你就用嘴谢我们呀,那怎么行呀,我们可是冒着天大的风险呀。此事要是被我家老爷知道了,不但砸了饭碗,我们哥俩还要被严惩呢。我们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总要有所得呀,这样才公道嘛。这样吧,你陪我们兄弟俩到屋里玩耍一回,哄得我们高高兴兴的,然后你们夫妻就回家去吧。”
周氏又羞又怕,顿时脸红心跳。她低着头,立即回应:“二位爷,不要拿小女子开玩笑,那苟且之事决不行。”
李铁头哼了一声:“我们答应了,你却不答应,我们无利可图,又何必冒风险呀?这苟且之事决不行,放你相公之事也决不行!”
周氏见求他们无望,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陈大虎劝道:“小娘子,你怎么死心眼呢,跟我们哥俩睡觉,不过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怕什么呀?为了相公,你就想开一些吧,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必那么认真。过后,你相公就可以下湖捕鱼了,这是多好的事呀。日后,你要是能经常陪一陪我们哥俩,你相公就可以随时捕鱼捞虾,这种好事,你打着灯笼都无处寻找。”
周氏羞得满脸通红,怒道:“你们休要打我主意,小女子就是死也不会做那种事。”
李铁头骂道:“臭娘们,还挺倔强,那就保你的贞洁之身吧,看你如何救他。”
周氏见救人无望,很心痛,只得转身走了。
这时,有几个人迎面而来。李铁头和陈大虎急忙迎过去,对一位身着不俗的高大之人施礼。
他二人满脸媚笑,说道:“老爷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呀,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那个人看也不看他们,说道:“不用准备,我是路过这里,歇歇脚便走。”他一眼看见了周氏,问道,“这女子是谁呀?她来这里做什么?噢,是你们找来的吧?”
李铁头急忙解释:“我们哪敢把女人带到这里来呀。她是连湖村人。她相公不交下湖费就要捕鱼,被我们捆绑起来,她是来为相公求情的。”他对周氏说,“这是阎老爷,还不过来拜见!”
周氏一听急忙跪下叩头,不住地哀求:“老爷,求求你放了我相公吧,他下湖捕鱼也是无奈,我家连饭都吃不上了,请老爷可怜可怜我们吧!”
阎小鹏不住地打量周氏,点了点头:“你一个女子来为相公求情,实在不易,你家也怪可怜的,就让你相公回去吧。”
周氏一听十分高兴,连连拜谢:“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阎小鹏笑道:“不用谢,我最见不得乡亲们受苦,特别是女人。不过,此事我也有难处呀,放你相公便坏了规矩;不放吧,你家又如此可怜,如何办好呢?让我再想一想。”
周氏的心又提起来,急忙哀求:“老爷,你大人大量,就饶了我相公吧,我们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说哪里话,我怎能让你们当牛做马呢。”阎小鹏想了想,说道,“这样吧,你到我府里做半个月活计,就算是你家一年的下湖费了,你相公可以随时下湖捕鱼。你看如何?”
周氏大喜,急忙应道:“行,行,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呀!”
“那就到屋里说话吧。”
周氏乞求道:“老爷,我相公有病,快把他放了吧。”
阎小鹏笑了笑,说道:“不要急嘛,会放他的,这要一步一步地来,需要有个过程才行。快进来吧,有些事情我要交代清楚。”
周氏很高兴,没想到阎小鹏这么痛快就答应了,此事办得如此顺利,身心轻松,感到欣慰。
她不由得瞥了李铁头和陈大虎一眼,有些感慨,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还真是如此。
第一二九章 魔窟鬼影
诸事顺利,周氏不用再为搭救相公发愁了,心中喜悦浑身轻松。
她心存感激,也觉得很幸运,多亏阎老爷来到这里,否则还不知道相公要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会到何地步呢。
还有一件大喜事,周氏想起来心里就喜滋滋的,今年不但不用交下湖费了,还能随时捕鱼捞虾,是张家的福气呀。
周氏有些感慨,看了一眼迈入门槛的阎小鹏,一边走一边想:“都说他是个活阎王,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冒浓,坏透底了,这不是冤枉人家嘛。阎老爷哪是那种人呀,他多和善呀。唉,真是耳闻不如眼见呀,他是个大好人、大善人呀。”
周氏进入屋内,见阎小鹏坐在那里正看着自己,急忙问道:“老爷,让我做什么只管吩咐,洗衣做饭我都行。”
阎小鹏笑了,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那种粗活怎能让你做呀,有丫鬟婆子呢。”
“那我就扫地擦灰,保证把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这些也不用你做,那都是下人们的事情。”
周氏有些疑惑:“那让我做什么呀?”
“不用急,到时你自然明白。”阎小鹏吩咐道,“王妈,带她上楼去洗一洗吧。”
一个年近四十的婆子答应一声,便请周氏上楼。
周氏很不解,问道:“什么活计都还没有做呢,怎么就洗澡呀?”
阎小鹏笑了,看了看她,说道:“瞧你这样子,不但衣服脏,身上也脏,这怎么行呀,快去洗干净再说。王妈,你再给她找身合适的新衣服,把她的脏衣服都扔了吧。”
周氏有些不自在,跟随王妈一边上楼一边想:“我这脏兮兮的,在人家府里干活是不合适。唉,我们穷人家怎能和你们比呀,有套遮身的衣服就不错了。穷婆娘整天忙里忙外的,身上能不脏嘛,和你府里的夫人小姐可比不了呀。”
王妈在大木盆里调好洗澡水,又倒了一些淡黄色的水,一股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
周氏奇怪地问:“王妈,这是什么呀,真香。”
王妈笑道:“这是用香料泡制的,你洗完后,身上就能香喷喷的了。”
“唉,富人家就是不一样,洗个燥还要用这东西,多贵呀!”周氏很感叹。她忽然想起来,问道,“王妈,你知道老爷让我做什么事吗?”
王妈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老爷不说,我这下人怎能知道。”
“唉,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好一些,心里没有底。要是针线活,粗针大线倒还可以,太细致的我也做不好,要是惹得老爷生气,可就麻烦了。”
王妈露出一丝苦笑,问道:“妹妹,你成家了吗?”
“我早就成家了,已经有三个孩子了。”
“哦,真看不出来,你长得多年轻呀,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呢。妹妹,你来这里是……是自己愿意的?”
“我相公因为下湖捕鱼被他们绑了,为了救他,我只好来求老爷,唉,也是没有办法呀。”
“我明白了,是没有办法呀。妹妹,不要想那么多了,已经身在这里,就认命吧。为了能回去和相公与孩子们团圆,不管让你做什么,都忍着吧。”
周氏觉得她话里有话,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