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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让你做什么,都忍着吧。”
周氏觉得她话里有话,急忙问:“王妈,老爷到底让我做什么呀?”
王妈看看楼梯口,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是想劝一劝你,女人家实在不易,为了救相公,就依老爷的心意吧,不管做什么都想开点儿。好了,快洗澡吧,洗好后就穿这套新衣裙。”
周氏看了看那套衣裙,又是一声感叹:“真漂亮,还是丝绸的。唉,我一个穷人家女子,哪能消受得了呀,快收起来吧。”
王妈笑道:“傻妹妹,让你穿你就穿,给他省着干什么。等你离开阎府,想穿也没有了。”
周氏有些兴奋,俊俏的面容更加红润。
她说:“王妈,我听你的,洗完澡就穿上,只是……只是一下子穿上这么贵重的好衣裙,也怪难为情的。”
王妈叹了口气:“是呀,穷人家的女子一辈子也穿不到这样的衣裙呀。妹妹,既然有了机会,你就整天穿着,不要给他节俭。”
“好吧,那我就享受几天。”周氏暗想,“在阎府里干活,穿自己这套衣服可能有些不合适,会让人说三道四吧,不然也不会让我换衣服。”
周氏不再多想,脱去衣服进到大木盆里洗起来。
香喷喷的味道随着热气飘散开来,十分惬意。她感到很舒适,泡在水里静静地享受着。
王妈看着周氏,默默地叹了口气,脸上有了愁容。
她嘱咐道:“好妹妹,既然来到这里,就不要多想了,不管怎样,都要听从老爷安排。”说完,她下楼去了。
周氏嘱咐道:“王妈,你在下面给照看点儿。”
她看着王妈一步一步地走下楼去,有些疑惑,不知道什么活计还需要忍着,看来是又苦又累的差事。
她没有畏难情绪,为了省下一年的下湖费,再苦再累也不怕,半个月的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
盆里的水不凉也不热,泡在里面很舒服。周氏一边洗一边闻着浓浓的香气,有些陶醉了。
外面很安静,屋内也没有响声,盆里的热气在向外飘散,带起了幽幽的芳香。
周氏想起丈夫,急忙搓洗几把起身出来。
忽然,一人悄无声息地来到楼上。他赤身露体笑嘻嘻地奔木盆走来。来者正是阎小鹏。
周氏吓得急忙坐到盆里,哆哆嗦嗦地抱作一团。
她十分惶恐,哀求道:“老爷,你……你快下去!老爷,你快下去呀……”
活阎王已经被美貌的周氏迷得神魂颠倒,哪管她如何哀求和恐惧,满脸淫容扑了上去。
虎穴狼窝里,女人在无助地哀叫,男人在狂野地嬉笑,已是极不和谐的二人世界,充斥着恐怖与残暴……
二楼的窗户关着,与世隔绝,似乎空气已经凝结。刺耳的狞笑声不时地挤进来,把凝结的空气撕裂,接着又凝结,又被撕裂……
周氏在奋力挣扎,却毫无用处,最后一动不动了,要不是有口气就是死人。
她恨这个毁了自己的恶魔,一直没有睁眼,就不想看到那张狰狞的嘴脸。她非常痛苦,又无力反抗,绝望至极。
这就是命呀,是让她痛恨又无奈的命。在虎穴狼窝里,她一个无助的弱女子无力抗拒,只能是被恶魔糟蹋的命,是不堪忍受的命。这苦水难咽也得咽,这苦果害人也得吃,已经身不由己。
恐惧、无奈、悲惨、绝望……一股脑地砸向了柔弱善良的周氏,这就是令她痛恨又无奈的命呀!
阎小鹏发泄完兽欲,十分满意,起身下楼。
周氏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两眼微睁,泪水流淌。
她异常痛苦,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去见相公。”
活阎王停住脚步,说道:“不行,我说话算数,一定放他回去。”
“那就让他到这里来,我有话要说。”
周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哀伤。
“不用了,咱们一会儿就要走了,让他回家去吧。”
“我……我要和他辞别。”周氏的声音突然大了许多。
“辞别?嗯,那倒也是,你多日不能回家,是应该交待一下。”活阎王想了想,说道,“好吧,就让他过来和你见一面。你刚洗得干干净净,不能再和他接触了,免得弄脏了身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阎小鹏来到楼下,吩咐王妈上楼侍候周氏,又让李铁头和陈大虎去把张二林带到这里来。
李铁头和陈大虎答应一声走了。
王妈来到楼上,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周氏,不住地摇头叹气:“唉,真是作孽呀!妹妹,快起来吧,地上又硬又凉,小心作病。”
她过去把周氏扶起来,连声叹息。
魔窟里悄无声息,空气已经凝结,令人惶恐窒息。
王妈眉头紧皱,只能劝解。
她早就知道阎小鹏的鬼心思,那家伙在一步一步地逼近周氏,凄惨之事很快就会发生,却不敢明说。
她更知道,即使明明白白地告诉周氏,也毫无用处,这必然之事还是要必然地发生。
活阎王的嬉笑声与周氏的哭喊哀求声,一直刺痛着王妈的心灵。她躲在角落里,为可怜的周氏伤心落泪,满脸都是愁容和悲情。
王妈深知,这结果再悲惨,可怜的周氏也要忍受,没有能力逃脱活阎王地欺凌,泪水只能往心里流,悲愤和痛苦也只能憋在心中。
这是无奈之事,为了救相公,不这样也不行呀,何况身在这里已经不由她自作主张。
周氏只能认命,不认命又能怎样,穷人的命就是苦的呀。
王妈看了看楼梯口,小声地安慰:“妹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为了救相公,还是认命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要想开点儿,有苦有恨,为了孩子你要忍着呀。”
周氏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犹如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木呆呆地进到盆里。她把身子浸到水里,上上下下洗得干干净净。
王妈在旁边看着,在不时地叹气。
事已至此,她劝周氏要想开一些,有苦有恨都要咽下去,咬咬牙再忍一忍,等熬过这阵子就好了,便能回家和亲人团聚了。周氏还年轻,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凡事都要往远处想。
王妈叹了口气,说道:“妹妹,我一个下人也没有本事,到了阎府,你有事只管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唉……”
周氏还是木呆呆的,擦干了身子,拿过自己的衣服穿起来。
王妈取过新衣裙,说道:“妹妹,穿这身衣服吧。把那套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一洗,等回家的时候再穿。”
周氏没有理会,依然面无表情,已经感受不到周围的存在,目空一切,耳中无声。
此时,可怜的女人心里只有悲愤绝望的情绪,还有十分思念的丈夫和无比疼爱的三个孩子。
她茫然地穿好衣服,然后木然痴呆地坐到椅子上,灵魂虽然还在身上,但是肉体已经被阎小鹏控制并占有,没有能力再自作主张。
第一三〇章 娇娘断魂
周氏异常悲痛,绝望至极。她的心灵在流血,已经没有了自我,没有了周围的一切,只有心爱的丈夫和三个无比疼爱的孩子。
王妈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不住地唉声叹气。她还在嘱咐周氏,到了阎府要小心行事,不要抛头露面,尽量呆在房间里,躲开少爷和夫人们,免得招惹是非……
周氏依旧没有理会,木然呆滞地坐在那里。
王妈看着悲愤至极的周氏,叹了口气,又忙来忙去收拾屋子。
房间里静悄悄的,楼下也悄无声息,外面不时有喊声传来。
忽然,小楼外有人喊叫:“娘子,你在哪里呀?娘子,你在哪里呀?”
周氏听到了熟悉的喊声,呼地一下站起来,急忙跑过去一把推开窗户,探头一看,自己的丈夫就在下面。她就像和丈夫久别重逢一样,眼泪哗地一下涌出来,放声大哭。
张二林慌了,急忙询问:“娘子,你怎么了,是他们欺侮你了吗?”
“相公,我对不起你呀!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呀!我心里好苦呀,好苦呀……”
周氏痛哭不止,向亲人倾吐着无尽的悲情和伤痛。
张二林更着急了,催促道:“娘子,你快说呀,到底怎么啦?”
周氏泪水流淌,一眼不眨地看着丈夫,满脸都是悲伤之情。
她悲泣道:“相公,咱们家今后就指望你了,你要多保重呀!”
“娘子,你说哪里话呀,咱家还要靠你来操持呢,快下来跟我回家吧。”
他很想上楼把周氏接走,怎奈李铁头和陈大虎等人守在门口,没有办法进去。
周氏没有理他,继续说道:“孩子都小,无论有多难,你也要把他们抚养成人呀。”
“娘子,你是怎么了,怎么说出这种话呀?是他们欺侮你了吧?”
张二林更加心急,紧盯着楼上的周氏。
周氏深情地看着丈夫,悲愤绝望的情绪随着泪水在不停地流淌。她没有理会张二林的追问,一边哭一边嘱咐着,话语哽咽,饱含着爱意亲情,还有留恋难舍之痛。
她深情地看着丈夫,泪流不止,叮嘱道:“相公,你的病刚好一些,身子骨还很虚弱,可不要过于劳累,要保重自己呀。”
张二林鼻子一酸落下泪来,急忙擦了擦。为了让爱妻不再过于悲痛,他忍了忍愤怒的情绪,不想追问发生何事,让周氏快点儿下楼回家去。
周氏一眼不眨地看着相依为命的丈夫,依旧哭泣不止,流淌着无尽的绝望与伤痛的情绪……
张二林见娘子如此悲痛,感到了情况不妙,既焦急又愤怒,也流下了伤痛的泪水。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带着爱妻回家去,不要再出事了。
周氏大放悲声:“相公,我对不起你呀,我的命好苦呀,实在没有办法呀,没有办法呀……相公,我舍不得离开你,舍不得孩子呀,可我已经……我已经无颜再面对你了,我的命好苦呀!相公,我嘱咐的话语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