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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先生,做什么去?”
吕庆尧看到桑柏扛着锄头带着牛与熊过来,便打起了招呼。
桑柏道:“给田里锄个草”。
“你那田里有草?”吕庆尧很奇怪。
现在乡亲们田里种的都是桑柏给的稻子发出来的苗,苗长的快也长的壮,田里的杂草好像是抢不过肥料,比以前的田里少了一大半,以前两三天一锄,现在只需五六天锄一回就好了,至于桑柏的田,几乎见不到什么杂草。
“我去看看!等会去种几颗栗子树”桑柏说道。
“你还真喜欢种果树”吕庆尧说道。
桑柏回道:“不种这些山头也就浪费了,您不是说这些山头都是村里的么,咱们不说别的,就算是果子卖不出去,大家种上树也能保持不让水土流失吧”。
吕庆尧说不出水土流失会给自己环境带来多大的伤害,但是作为一个农民他必然有这样的意识,这是不需要人解释的,这么多年地种下来肯定明白。
“那我等闲的时候也种上一些,以前这里放眼望去都是林子,现在,唉!”
“那您忙着”桑柏笑道。
桑柏到了自家的田头,发现田里真没什么杂草,于是转了一圈之后扛着锄头往西边的小山头去。
这个小山头离着桑柏家的小院不远,也就一里多地的样子,主要是石头,土层不知道是原本就没有,还是因为植被被破坏掉之后被雨水冲刷走了。
山顶。
看了一下四下无人,便从空间里把栗子树苗给拽了出来,拿着昨晚配好的井水准备往里一蘸,然后放到石块的裂缝里,谁知道把树苗根浸到水中的时候,突然间听到秋收和大牯牛同时叫了起来。
突然一下子把桑柏给吓了一跳,转头四下里看了看,发现远处一个山头上有个东西,看样子像是一头狼。
狼什么的在这里不鲜见,于是桑柏收回了目光,这才发现苗子根在水里浸的时间有点过长,根子都长到了一米多,而且样子很奇怪,苗株差不多两公分,根子居然长出了十几公分粗。
把苗子拎出来,插入到了石头缝里,桑柏又浇了一点水,这样保证根子还能往下伸一伸,至于下面是什么,栗子能不能活下来,桑柏不知道,他这次就是实验一下。
一株苗子出了错,但是另外几株很正常,几株栗子树种完,桑柏美滋滋的回到了自家的小院。
下午吃完饭,教孩子读书,有了教材之后,桑柏这边稍微省了一点心,直接从啊、喔、鹅,玻、泼、摸、佛等开始教。
这些孩子的口音很重,桑柏早就发现了,不过一直以来并没什么目标,现在正儿八经的有教材了,桑柏也就不胡弄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就当找个活儿打发时间了。
桑柏这边一认真,这些孩子的发音很快就有了大的进步,这时候桑柏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算是整个县里,甚至是市里,普通话最标准的老师了。
就算是县城里的孩子,现在上学校,读'春天来了,小燕子飞回来了'这句话,也是'葱舔来鸟,削爷子灰灰奶鸟'这味儿。
这时代识字率还不高,什么素质教育就更别提了,老师的普通话很少有标准的,此刻国家的任务是让更多的孩子接受教育,而不是去扣普通话标准不标准。
孩子跟着桑柏学识字,村里的青壮则是开始琢磨着多开一些地,就算是随意洒点种子,长出一颗粮来,那也能填肚子不是?
只不过这些田都不大,因为没有力气种更多的地,也真就是洒上一些种子,看老天的意思给。
日子就这么安生的过着,孩子们认识的字越来越多,学好了拼音,而且在桑柏的要求之下,这些孩子的发音不说能赶上播音员,但现在去全国,只要人家讲普通话,他们就一准儿和人家交流的起来,再也不是原来一口地方普通话了。
会了拼音,又有了教材,每个孩子都发了书,很快这些孩子读书的资质就开始两级分化。
大凤和燕子的成绩最好,两个小姑娘很勤奋,这些日子下来除了桑柏上课的时间,两人一有时间就自己学习,到现在已经能认识两百多个字了,甩掉拼音读个简单点的文章没什么问题。
男孩子就稍差一点,最好的是陈东升,最差的是竹牛,这小子脑壳似乎就跟个竹子做的水牛似的,力气有但是学习真是不行。
不过桑柏的性子好,教的耐心,就算是教上一百遍,他也不会生气,所以这些孩子学习也多少有点进步。
孩子们的学习有了进展,地里的庄稼也慢慢的长成了,硕大的稻穗开始把稻子给压弯了腰。
乡亲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意盈盈的,没事的时候就在之底盘算着今年自家的田里究竟能打出多少粮食来。
桑柏是不关心自家的亩产,不过时不时的他也会去田里转一下,看看自家的稻子。
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喜欢站在自家田埂头,看着这些稻子经小风那么一吹,小麦浪如同波纹一样此起彼伏的样子,特别有一种满足感。
稻子的颜水一天天的变了,由绿色慢慢的成了金黄色,这也就意味着,稻子马上就要到了可以收获的时节。
整个柳树庄现在都洋溢着一种特别的喜悦,每一个人都是乐呵呵的,似乎大家都吃了蜜一样。
桑柏这时站到了自家的田头,望着自家的稻田,心中正盘算着马上怎么收割呢。
“桑先生”
季树平走了过来,站到了桑柏的旁边。
“树平叔”桑柏和他打了声招呼。
季树平伸手捏了一下稻穗,轻轻的揪了一粒放到了嘴边,咬了一下说道:“您田里的稻子可以收了”。
“嗯,我知道,明天我这边就收”桑柏说道。
季树平嗯了一声,又说道:“今年的稻子熟的早,比往常早熟了快半个月,往常咱们这边种完了这茬稻子,就得种点别了的,但是今年我琢磨着能不能再种上一季稻子,山里九月未十月初就降霜了,以前稻子是抗不住的”。
说完季树平巴巴的望着桑柏。
桑柏明白了,这位是变向的问自己,这稻子是不是抗的住秋霜。
“我肯定是要再种一季的,我在山里的时候都种两季,现在怎么可能就种一季”桑柏说道。
“真的能种两季?”季树平说话的声音都颤了。
桑柏道:“肯定能种啊”。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季树平搓着手说道。
两人站在田头聊了一会儿,季树平便离开了,只留下桑柏一个人美滋滋的欣赏了一会自己田里的稻子。
第18章 打场
看了一会儿,桑柏觉得自己也得为明天收割做点准备,于是带着秋收和大牯牛回了小院,拿了把镰刀往田边走。
到了田头,桑柏下了地,弯腰伸手捋起一把稻子,挥起了手中的镰刀便割了下去。
“诶!”
桑柏发现自己的镰刀是挥起来了,但是稻子是纹丝不动。
双臂夹紧了稻子,桑柏直接用镰刀蹭,这下到是可以了,但是这效率真是比蜗牛爬还要慢上几分。
就在桑柏这边撅腚拉胯的割着稻子的时候,一连串的笑声传进了桑柏的耳朵里。
桑柏一抬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乡亲们过来了,一个个不论男女老幼手中都拎着镰刀,一看便知道是过来给自己割稻子的。
“你看,我就说吧,桑先生一准今天晚上就得偷偷的割稻子,生怕我们过来抢他的活”季延平大笑着和众人说道。
“对,对,我说我站在村口,怎么看到桑生生一天跑两次田呢,一瞅手中拿着镰刀便知道今晚桑先生准备抢收了”吕庆举哈哈大笑。
大家七嘴八舌的嚷嚷着来到了田边上。
桑柏笑道:“没有的事,我就是想过来试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割,谁知道镰刀一点也不锋利”。
“不会吧,您这可是新镰刀”吕庆尧有点挠头,这些农具是他买的,给自己买东西可能省钱,但是给桑柏买东西吕庆尧怎么可能买次品,省那五分一毛的。
说完,吕庆尧接过了桑柏手中的镰刀,直接捋起了一片稻子挥起了镰刀这么一砍,手中的一片稻子如同豆腐一样割了下来。
“咦,这东西还会欺负人?”
桑柏有点不好意思。
吕庆尧笑道:“您不会割,这事情不砍几次脚脖子是干不好的,您哪里是干这活的人啊,这事还得交给我们这些粗人来干”。
“对的,桑先生,您一旁歇着去,咱们一会就把您这田里的稻子给收了”
众人纷纷说道。
大家也不是干说,都不用组织,原本村子的协作能力就强,平常大家也都是这么集体合作。
山里的天气多变,大家得先把各家的粮食抢收了,然后才是接下来脱穗晒场的事。
都熟练了,大家各自占一块地开始割。
这些乡亲们的速度比桑柏不知道快到哪里去了,人家弯腰割稻子就像是土耗子刨地似的,那叫一个干脆,不到两三分钟,所有人的身后都空出了一块地来,脚边被割倒的稻子也一捆捆整齐的码在了田里。
一些半大孩子,则是把田里割下来的稻子抱到了田梗边上。
渐渐的一堆堆割好的稻子就垒了起来。
桑柏跟本插不上手啊,拿着自己的镰刀和秋收、大牯牛一样在旁边傻站着。
季庆尧这边直起了腰:“桑先生,您把牛给套上,大牯牛咱们可使不来,还得麻烦您把这些稻子用大车运回家里去”。
桑柏一听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您看这事闹的,原本是我的活……”。
“您可别这么客气,要是没您,我们想熬到现在可不容易,而且也是您给的种子,要不然咱们能有这收成?”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应和,一时间桑柏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觉得虽然乡亲们穷,但是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特别踏实。
套好了车子,桑柏牵着大牯牛过来,孩子们一看车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