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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夫人笑嘻嘻问道:“生不生?”
“生。”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韩夫人立刻喜气洋洋对身边的人道:“太子妃说啦,生!”
众人笑作一团,萧景也反应过来,一张俊脸眼见的成了绯色,嘴角却抑制不住往上翘。
喝过交杯酒,婚才算是结完了,韩夫人领着众人退下,屋里霎时安静下来,两人相视而笑,并不觉清冷。
萧景从袖中取出一包吃食,打开,竟是热乎乎的炙牛肉,夹起一块放在苏小酒口中,嗯不焦不柴,入口鲜嫩,比起她的手艺也不遑多让。
“咱们这有酒有菜,你怎么还从酒席上偷拿吃的?”
苏小酒一边说,手上也没客气,一块接一块吃的满足。
萧景生怕她噎住,倒杯温水喂到她嘴边:“酒席上都是大锅菜,这是我吩咐小厨房专门做的,我怕回来的晚,酒菜早都凉透,吃了不舒服。”
“那你是不是也没怎么吃?来,尝一口,可好吃了!”
苏小酒热衷分享美食,却忘了筷子是自己用过的,萧景愣了愣,耳根又是一热,就着她方才咬过的地方,将牛肉含在嘴里:“嗯,确实不错。”
软软嫩嫩,就像她樱红的唇瓣。
“我猜着牛肉烹制前定先用淀粉腌制过,否则绝不可能如此嫩滑,再加上厨子巧心思,是横着肉纹切的,嚼起来就更容易了。”
丝毫没注意萧景已经心猿意马,苏小酒吃到好吃的,本能就开始琢磨烹饪方法,这炙牛肉好是好,就是腌制过程中加了蜂蜜。
如今她饿的厉害,吃起来是好,换做平时,吃多了便略显甜腻。
若她来做,就把蜂蜜换成橙汁,这样吃起来口感微甜,又带着水果的清香,便是炎热夏日也同样爽口。
牛肉不好消化,入睡前不宜多食,勉强将饥饿感压下去,苏小酒便放下了筷子,见萧景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不时喂上口温水,自己却没怎么吃,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只看着我吃?你不饿吗?”
知道他不挑食,但筵席上觥筹交错,应该也没什么动筷子的机会,于是又夹起一块牛肉送到他嘴边道:“趁着没凉透,你也赶紧吃点,要不晚上饿的睡不着。”
“不了,我怕吃了更睡不着。”
“啊?”
苏小酒呆呼呼的抬头,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萧景抿抿唇,挥袖灭了多余的烛火,只留下龙凤花烛,借着摇曳的灯光说道:“我怕吃的太饱力气用不完,今晚谁也睡不成。”
苏小酒小手一抖,上好的牛五花吧嗒掉在桌子上。
她差点忘了,今晚可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如今酒足饭饱,是时候那啥了。
只是这人一本正经说出如此露骨的话,让她怎么接?
萧景看似自若,实际差点悔的咬舌头,看着她的目光从躲闪,到淡然,最后,几乎是坚定的看住了。
那目光像只火把,迅速将她点燃,烈火从脚尖直冲而上,苏小酒面如火烧,昨晚意乱情迷的感觉潮水般涌上全身,空气中暧昧交缠,连烛火都跟着颤了颤。
第四百三十章 关于子嗣
喜床上被褥一抖,成堆的红枣花生桂圆滚落满地。
碧青色的龙凤帷幔阻隔了万千风情。
萧景的吻比任何一次都来的狂热和霸道,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苏小酒被他紧紧包裹,感受着他常年持剑而生了剥茧的大手,在她每一寸肌肤游走,带着烫人的温度,所到之处皆燃起燎原之火。
娇嫩的锁骨,衬着碧青色的小衣,刺激着萧景的每一缕神经。
带着春风化雨的呢喃,两人从开始的羞赧,到全身心投入,红鸾涌动,旖旎无边。
直到苏小酒小腹下方忽然涌出一股暖流——
完犊子。
“……等一下!”
“嗯?”
萧景面色潮红,不舍的将唇移开,她唇上点点晶莹,还带着蜜糖的甜味儿,他不自觉舔舔自己唇角,性感而魅惑。
苏小酒差点就沦陷在绝美男色中无法自拔,但理智还是让她撑住了萧景的肩膀。
此情此景,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有多残忍,却她不得不开口。
她艰难的咽口唾沫,内疚道:“那个,我大姨妈好像来了。”
夭寿啊!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时候来了!
苏小酒颓然埋首在萧景的胸前,心里那头老鹿正在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指着她骂道:到底能不能行了?!
萧景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姨妈?你是说姨娘?是东黎来人了?”
虽然紧要关头被打断的感觉十分难受,萧景还是十分贴心的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认真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我来癸水了……”
苏小酒懊恼的将揽着他肩膀的手放下,萧景赶紧起身,有些无措的看着她道:“那我现在能做点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我们~”
洞房是不能了。
“我明白,我就在你身边守着。”
在侍卫营混迹多了,忘了听哪位同僚提起过,女子来癸水时会腹痛难耐,畏水畏寒忌劳累,而且脾气还大。
萧景目光掠过她身上的红痕,心里不禁有些自责,她此时定难受的厉害,自己还如此折腾她,实在不该。
唤来宫人换床单的功夫,她则速度去净房垫了块姨妈巾,幸好当时从大渊来的时候早有准备,否则今晚真不知怎么熬过去。
回来的时候,恰好见宫人捧着块叠好的白帕子,上面鲜红一片格外醒目。
苏小酒刚要解释,萧景却对她微微摇头,她只好将话咽下,眼睁睁看着她们把染了姨妈血的帕子放入锦盒捧了出去。
“那个……她们误会了没关系吗?”
这帕子是用来证明她的完璧之身,可两人尚未圆房,拿块假的交差也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萧景道:“误会便误会吧。”
他懒得为这些无关紧要之事浪费口舌,而且今日不能圆房,换了改天还要再铺一次帕子,怪麻烦的。
苏小酒闹个红脸,谁成想这门亲戚早不来晚不来,竟然在她洞房当晚大驾光临。
之前原主过的清苦,这方面发育的慢,她过来后并未刻意调理过,毕竟每月按时打卡夹着姨妈巾四五天的日子太烦人了。
可该来的躲不掉,如今她都快十七岁了,确实也到了日子。
想着想着,便觉有哪里好像不对。
……她现在才十七岁,怎么能为爱鼓掌呢?!
“多亏了大姨妈,否则我们差点铸成大错!”
萧景被她一惊一乍的唬一跳:“什么大错?”
苏小酒语塞,跟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讲未成年能说通吗?
毕竟这里十五六岁就成亲的女子大有人在,若她非要等到十八岁再圆房,是不是显得太矫情了?
情动之时,她只把自己当成了现代社会二十六岁的大龄女青年,却忘了这壳子是别人的。
“那个,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萧景见她面色为难,郑重点头道:“唯命是从。”
“咱们能不能,能不能等我十八岁之后再、再圆房?”
苏小酒说的心虚,抬眼打量着他的神色,心里却在纠结,这个问题对于一个热血方刚的男人来说确实困难。
这就好比给饿了三天的人端上一盆香喷喷的大肘子,在人家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残忍来一句:“只准看不准吃!”
这打击得夺大?伤害得夺大?心理阴影得夺大?!
因此萧景说出“好”的时候,表情十分牵强,还以为自己刚才表现的不够勇猛。
虽然不懂原因,但对她的要求,依然还是无条件的答应了。
瞧着他眼中的火苗暗了下去,苏小酒简直痛心疾首,这件事不止折磨萧景,对她来说也是一样煎熬好不?
她也是饿了不止三四天的人啊!
萧景对她来说,同样是一盆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大肘子!
只能看不能吃,阿一西,光是想想都气的肚子痛。
随着苏小酒表情越来越痛苦,额上也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萧景终于从自我反省中回过神来,紧张的握住她的手道:“怎么了?肚子难受么?”
“呜,好痛,越来越痛。”
没一会儿,刚换上的白色亵衣便汗湿一片,她咬着牙缩成虾米样,对萧景道:“麻烦你,让宫人冲一杯红糖姜水,要热的。”
魂穿一场,倒是这痛经的老朋友一起跟来了。
不消片刻,小腹便仿佛被人拿刀狠狠攮了几下,疼的她直抽抽,说话都得哈着气。
萧景忍不住用手抚上她的小腹,才发觉竟凉的吓人,见她整个人都汗涔涔的,哪里还坐得住?立刻对外扬声道:“传太医!”
——
苏小酒倚坐床头,皱着一张小脸,苦哈哈的看着面前一碗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色汤药,再次乞求的望了萧景一眼:“真的要喝吗?”
她只是痛经,不是绝症啊!
这家伙一晚上找了三个太医来,非要让人立马将她的痛止住,可怜三个山羊老头吓得瑟瑟发抖,用尽毕生所学,共同研讨出这个方子。
那药汁也不知是咋熬的,稠的跟芝麻糊一样,光是闻闻就上头,她哪有勇气喝下去?
萧景神色严肃的点点头,将药碗送到她嘴边:“乖,喝了就不疼了。”
“是药三分毒,其实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估计再喝两碗红糖水就能好,还是先不喝药吧?”
她深怕自己喝了这一碗神仙汤药立刻享年十六,不是毒死,是熏死。
其中一位太医立刻开口道:“娘娘放心,微臣以人格担保,这药绝无不良反应,更无毒性,喝下去不能说药到病除,那也是立竿见影,免您受经痛之苦!”
苏小酒瞪一眼这个多嘴的老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太医会错意,以为她还是不放心,又道:“娘娘经痛厉害,乃宫寒所致,若微臣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