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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酒瞪一眼这个多嘴的老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太医会错意,以为她还是不放心,又道:“娘娘经痛厉害,乃宫寒所致,若微臣没有诊错,娘娘三年之内,曾在极寒之处伤过身子,这副药剂除了止痛,还有温补暖身的功效,长期服用,有利于娘娘早日着孕,为皇家开枝散叶。”
萧景耐心听他说完,蹙眉看向苏小酒。
她在极寒之处伤过身子?他怎么不知道?
苏小酒却以下回想起来,第一次出宫在侯府落水的事,当时正值酷暑,她掉进了乍凉的池水里,却不想就落下了后遗症?
这大夫看来有两把刷子,只凭脉象便诊断出这些,令苏小酒不禁刮目相看,态度也好了些:“是有那么回事,但并非什么极寒之处,而是去年夏里不小心贪凉落入泉水,乍了一下……但那时我癸水未至,没想到过去那么久还有影响。”
太医抚着花白的胡子点头:“夏日至阳,泉水自地心而来,是为至阴,对人伤害极大,尤其女子本就属阴性,将寒气聚于体内而不出,久而久之便成为寒症,严重者,会影响孕育子嗣,伴其一生,娘娘大意不得。”
(此处乃作者胡诌,切莫考究)
虽说有些玄学,苏小酒却选择相信,毕竟娘娘就是例子,入宫五年盛宠不衰,最后好不容易才怀上了允儿。
但她如今年纪小,过早生宝宝对身子损伤极大。
而且看萧景的样子,似乎对团子这种生物并不感冒,于是道:“子嗣的事过几年再说,眼下若能把这经痛之症彻底根治,我就谢天谢地了。”
此言一出,太医们当场腿软。
这话若是被陛下听了去,还不知闹出什么风雨。
偷瞄一眼萧景的神色,发现太子殿下面上并无什么波澜,想要说的话也咽了回去,顺着话茬道:“娘娘还年轻,子嗣之事不急在一时,先将身子调理好是正经。”
苏小酒却明显感到身边人的气息滞了滞,送走太医,寻思着自己刚才说的话,试探道:“你想早点生宝宝吗?”
萧景回想了一下抱着团子飞高高的场景,老实摇头:“不太想。”
他并不太喜欢咋咋呼呼的小东西,动不动就只会泪眼汪汪的看着你,一旦要求得不到满足,就哭的满脸鼻涕泡。
而且到时肯定像墨鸿她们几个,缠小酒缠的紧。
思及此,口气又坚定了几分:“不想。”
但这事却由不得她们想或不想。
第二日一大早,萧景便被绍帝叫到承天殿,斥了。
他吃够了因为没有子嗣而被各方势力紧紧逼迫的苦,只是为了一口气,苦苦支撑皇位二十年,如今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他誓不能让他吃自己同样的苦。
对于皇家,子嗣永远是大事,趁他尚在人世,朝堂上还压得住,小两口赶紧诞下皇嗣稳住朝臣才是正经。
便是于他,也想趁着还有口气,能早点看到皇孙问世。
“不说老七用了什么手段,总归是把秦家拿捏住了,又一次掳走人家两个闺女,若被他先一步生了儿子,难保秦淮安不会放下怨恨,为了外孙鼎立助他夺位,你身为太子,要有危机感!”
儿子大婚第二天,他本不愿坏了大家好心情,可昨夜太子妃说的话着实过分,他不得不耳提面命,加以督促。
过几年?
就算他能等得,老七能等?
莫要仗着他对太子妃有过几分心思,就妄想将来夺位时会手下留情!
萧景静静听着,直到确认他说完了,才抬头道:“所以,你在东宫安了探子?”
要不昨天半夜发生的事,今早就一字不落传进了绍帝耳朵里。
绍帝一滞:“那都不是重点,重点事你们要早点怀上皇嗣。”
“是殿内的宫人?还是太医?”
绍帝对他的着重点很是无奈:“影儿,父皇就你一个孩子,自然是想事无巨细的关心你。”
所以就连闺房之事都要关心?
萧景冷漠转头:“谢谢,但大可不必。我答应接下这担子,并不意味着就要处处为您所控,相反,若您对孩儿的能力有所质疑,那孩儿也不会厚颜占据东宫。”
绍帝捏着额角,果然,他欠茜儿的,都要在儿子身上还回去,于是赶紧道:“你若不喜,父皇以后不管便是,但这件事,父皇无可退让,你还是要争取早日让太子妃怀上。”
纵横一生,他只觉从未如此无力过,为何影儿总是不能理解他一番苦心?
说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那都是无能之人自欺欺人罢了,有能力的父亲,自然只想把最好的留给孩子。
萧景将这事捂得言,苏小酒愣是不知那父子两人又一次为了自己争执半晌。
随着大婚过去,萧景在朝堂上越来越忙,苏小酒则彻彻底底的闲了下来。
她坐在树荫下,摇摇晃晃荡着秋千,手里捏着东黎的来信,一边吃葡萄,一边悠悠的看着十七在信里大吐苦水。
与萧景相反,十七自跟宁如意大婚之后,就一直暗暗搓搓的想当爹,奈何宁如意身为女帝,忙于前朝事务,根本就无暇与他过多缠绵。
这厮在信中抱怨,若不是在大渊生活多年,他还当自己不小心穿了个女尊世界,老婆天天被别的骚男人惦记不说,想要亲热还得看媳妇儿档期,日子过的十分清苦。
当然,此清苦非彼清苦,苏小酒撇撇嘴,这家伙现在整个就跟深闺怨妇一般,有大把的时间多赚点钱难道不香吗?
虽然他早就把玻璃厂送给自己,但苏小酒相信,所谓狡兔三窟,他肯定还有些其他的神秘产业,要不他那些枪弹都搁哪造出来的?
(
第四百三十一章 胳膊肘往外拐
十七的信是随着段承泽的信笺一起到的。
跟十七的怨念不同,段承泽中心思想就两个:你结婚也不提前打招呼,害的舅舅没来的及准备嫁妆,时间又太仓促舅舅赶不过去,只好给你捎来两千万的银子喜欢什么自己买吧。
再就是没想到他当初看走了眼,半年不见姓萧的小子竟咸鱼大翻身,转身成为一国太子,看在他对你还算不错的份上,舅舅再送你们一份大礼,瑞丰钱庄的南夏分号。
通篇信笺字数不多,洋洋洒洒字里行间皆明晃晃的表达了“你舅我老有钱了你使劲花别客气”。
对了,还有个好消息,那就是你舅妈怀三胎了希望这次是个姑娘。
苏小酒自觉受之有愧,又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回礼,想来想去,把自己之前誊写的月嫂手札又抄一遍,便亲自画了图纸,准备打几对小手镯送给未出世的小家伙。
段家不缺钱,所以手镯做的不在贵重,在新颖,而且现在还不知宝宝性别,她便捡着男孩女孩的样式都画了几种。
南夏皇宫的御花园要比大渊的热闹不少,因为天气暖和,花开的早,种类也多。
这个时节,已经有不少蜜蜂飞蝶环绕其中,苏小酒活动活动手腕,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姹紫嫣红,暖风便带着花香吹到了面上。
起来伸个懒腰,对宫人道:“天气好,咱们出去转转吧,顺便去把吊床换上。”
前几日那秋千坐着不甚舒服,她干脆又让人做了吊床,找个树木葱郁的地方一挂,午睡再好不过。
南夏宫殿的门窗并没换玻璃,待得久了难免压抑,因此只要无事,她都宁愿在园子里游逛。
“娘娘,前面好像是狄太妃在游园,要过去打招呼吗?”
这时节牡丹开的正艳,粉白嫣红,婀娜有致,苏小酒刚要踏进牡丹园的脚,听到这话嗖一下便缩了回来。
身子也矮下去,藏在半人高的牡丹丛后对宫人招手:“蹲下!蹲下!别被她发现了,咱们等她走了再去。”
宫人反应有点慢,傻愣愣的站着,不明白太子妃为何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娘娘是怕太妃会为难您?”
狄太妃名义是尊贵,但说到底太子妃才是将来后宫之主,实在没必要怕成这样。
苏小酒倒也不是怕,不过就是个美貌倾城的妇人,虽有点别的心思,为了儿子也可以理解。
但两人立场不同,人家辈分又大,再加上绍崇显之前给她拉的那些仇恨,狄太妃见了她定没有好脸色,她总不能跟个奶奶辈的人置气吧,所以干脆敬而远之。
她拉着宫人一起蹲下,说的语重心长:“太妃一把年纪,说不得本身就有个头痛脑热,万一见了我一生气,再气出些别的毛病来,你能担待得起吗?”
宫人茫然摇头。
“对呀,我一个新来的,也担待不起,但惹不起咱躲得起,花园这么大,咱们先去其他地方转转。”
奈何事与愿违,她想躲清静,有人却偏偏不放过她。
宫人藏的慢,早就被眼尖的人发现了。
狄太妃之前因为气儿子的荒唐,更恨苏小酒惹得儿子神魂颠倒,因此在她大婚时称病未去观礼。
后来觉得气不过,想着如此可恶的女人,自己怎么着也得亲自会上一会,便专程派人打探了苏小酒的行踪。
听闻她一副粗人野性子,在房里待不住,只要不是阴天下雨,一准要来园子溜达。
这两天她辗转几个地方,可算将人逮着了。
原本她没见过小酒,但后宫除了她根本没有其他女眷,猛然看到远处那瘦瘦小小的身影,她便猜出了对方身份。
差点葬送了儿子前程的人,便是她的仇人。
仇人见面,那自然是分外眼红。
而且作为小辈,见到自己不第一时间过来请安,竟然像缩头乌龟一样躲了起来,真真是没教养又上不得台面!
狄太妃美眸轻转,吩咐一旁的花绵道:“去,将太子妃请来坐坐。”
花绵是她身边最的脸的宫人之一,生的年轻貌美,心思细腻。
原本狄太妃是打算将她培养出来送给儿子做解语花,因此平日里要比其他宫人都厚待纵容。
她自己生的漂亮,自然也喜欢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