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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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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第一啊,还配有照片。难怪人家跟乌眼鸡一样盯着我们。山狗见势不妙,突然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支记忆屏蔽枪,足足对人家射了十几二十发子弹,估计这倒霉蛋醒了以后,要花很长时间想自己姓什么。 
  虽然隐姓埋名那么久,我们在江湖上还是那么招风,看来树太大了,想装豆芽都不像啊。此时辟尘冷然提醒我:“喂,人家找我啊,你陶醉什么?”我瞪它:“我是头号窝藏犯好不好?军功章有你一半也有我一半啊。” 
  多说无益,赶紧藏起来是正经。山狗果然讲义气,居然让我们去住希尔顿总统套房。看看,客厅已经有我在墨尔本一层楼大,应有尽有,舒适非常。可怜我十几岁开始就当猎人,惯于餐风露宿,四海为家,没事就蹲树上过一晚,哪里有现在这么销魂,躺在一张SUPER KING SIZE的床上,看着落地窗外明媚的阳光,简直打心眼里要哼哼一首RAP出来。不过看到辟尘的表现,我就有点惭愧。看,人家把家什一摊开,立马就把客厅变成了一个专业级的厨房,它跟一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忙来忙去,搞得我不夸奖它两句都觉得有辱自己的良心。可是忽然之间,他一锅铲飞过来,对我大吼:“猪哥,跟我去买瓶绍兴黄酒来,晚上我想做猪手……” 
  那天晚上,在总统套房被辟尘唠叨了整整一天之后,我终于缴械投降,答应不顾被暴露身份的危险,和它出门去买天杀的绍兴黄酒。辟尘得了便宜还卖乖,紧接着教育我说:热爱国货是每个人的应尽之责,尤其像绍兴黄酒啊,四川辣酱啊,山东红枣啊之类的土特产,能够到手的时候要尽量囤积。我听了恍然大悟:“辟尘,难怪我们住哪里,哪里的萝卜干就脱销,敢情是你!”它不置可否地哼哼两声,借走入黑巷子的机会掩饰心中的不安—— 
  黑巷子?什么黑巷子? 
  出了希尔顿之后,前后左右,无论是走路还是要爬墙,所有地方都是灯火通明,华光万丈——我们怎么会跑到一条小巷子来?回头看看,身后雾霭朦朦,来路不见。一条黑色的影子蓦然闪过,而后无声无息地消失。此外一切都寂静而迷朦,提醒我们这是一个非正常的世界。 
  我一拉辟尘,凝神去看,四周弥漫着灰色的浓密空气。我们好像是两只掉进胶水里的蚂蚁,被卡在什么不可见的东西中间了。我轻轻问辟尘:“怎么样?” 
  它镇定地判断:“迷之陷阱。” 
  迷之陷阱?那是猎人联盟的法术部门研究出来的工具性陷阱,作为猎人捕获低级活口非人之用啊。我猜周围一定有我的旧同事在上班,要是两人一组的话,拱猪应该都打了好几盘了。一边缅怀一边按照九行八卦的位置走到生门,低低念了一个破空生天咒,眼前豁然开朗。哪里有什么小巷子,我和辟尘好端端地站在离酒店不远处的街道上,面面相觑。 
  环顾四周,不算早了,路上人不多。有个醉鬼唱着歌,一个家庭主妇匆匆挽着手袋从旁边绕过去,他们都对我和辟尘视而不见。但是不远处一个垃圾桶边,有个人正站起身来,表情非常惊讶地看着我们,衣服鞋子,都是联盟的统一装备,说明是低级猎人。从外貌来看是来自亚洲地区,我于是殷勤地上前招呼:“贵姓?”他往后跳了一步,皱起眉头看着我,我也看他——一张年轻的脸,甚是清秀,但容色尖削,神情冷漠,我把伸出去的手又放下,说:“我也是猎人啊。” 
  他毫不动容,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对我的打扮似乎颇为不认同,然后神色十分倨傲地对我说:“你也是猎人?”语调中带着明显的戏谑与嘲弄。我不由得微微有气:横什么?我当猎人的时候你还是单细胞呢?我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紧问道:“你是亚洲联盟的?几星?梦里纱可好,我们当年共事过。” 
  听我问起梦里纱,他脸色有了轻微的变化,开始尝试堆上一点笑容,没错啦,这个反应万试万灵,他绝对是猎人。 
  这种熟悉的反应,是当年我和同事们共处的时候,经常可以免费观看的人间奇景之一:世情冰火九重天。 
  比如明明有一位仁兄,昨天为了争一个食金兽的捕获名额还在你面前吐口水,声称对你的九族十八友从此要见一次打五次的,今天早上获悉你升级为四星,年底要出席全球联盟精英会议的消息后,硬是在大门口守了三个小时要对你说一声恭喜。其中惟一例外的是我和山狗,因为每年全球猎人联盟都会组织级别考试,一年出题比一年难,其他人拖得一次是一次,只有我俩永远踊跃报名参加,求的是将所有的前二名都拿下,三次后就在全球范围内自动升级。梦里纱给我们准备的鞋子常常太小,我们只好用这种霸王硬上弓的办法楦大点。谁要是看见当年梦里纱发现我们又过级别考试的表情,就会深刻了解到什么叫做“情非得已”。 
  “我叫德文,两星。你是?好像没有见过?” 
  “为什么他的声音一下子变成这样甜蜜啊?好冷。”辟尘在一边嘀咕。 
  我苦笑了一下,哎,提起我的名字,多半没几个人记得了吧。都五年了。五年中我蜗居墨尔本,带小孩!虽然偶尔间也游荡到世界各地去做做类似劫富济贫、呼吁环保、维持生态环境平衡的事情,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曾经是一个了不起的猎人——至少辟尘是认为我蛮了不起的。可是,我毕竟离开那个世界很久了,久得有时候自己想一想都觉得从前生活的印象是那么模糊。 
  因此,当我发现自己的名字在德文那里激起了完全无法预知的强烈反响时,我简直想看看日历,今天是不是愚人节的特别纪念日。 
  猪哥,我是猪哥。 
  嘣的一声,他跳了八尺高,满脸激动,万般狂喜地睁大了眼睛,完全把之前的酷形象抛出万里云霄之外。他先是退后两步仔细看看我,喃喃念叨:“像,真是像,不说不觉得啊!”等他认为自己完全确认以后,就一个虎扑冲上来,抓住我又摇又抖:“猪哥?你真的是猪哥?亚洲联盟的传奇五星猎人?天哪,我三生有幸,居然在这里看到了最伟大的猎人之一,山狗大哥说了好多关于你的故事,人人知道你啊。你要给我签名,签名,喏,这里。” 
  不知几时他塞了一支笔给我,自己转过身去,撩起外套,露出一件雪白的T恤,一个劲地催促着:“签啊,签大一点,我回去装玻璃挂起来!” 
  我转头叫辟尘:“来,给我一拳,我做梦呢?” 
  辟尘皱着眉头正在到处使劲找参照物,看是不是我们还陷在那个迷之陷阱里,正面临着幻象的考验,当即说:“我也怀疑啊,你等等。” 
  它真的上来手起指头落,给我一个大凿栗,好痛,有一个包立刻冒出来,跟长笋一样快。我摸着自己的头,而前头那个翘起屁股在我面前摆来摆去的人还在一叠声地催促,心一软,下手龙飞凤舞地写了个“猪哥”。老实说,到这个时候,我都防备着他会一头跳转来,对我大加嘲笑,说我是一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孔雀,自作多情。 
  可是没有。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外套,欢欢喜喜地对我打躬作揖,还遗憾地啧着嘴说:“猪哥,真是相见恨晚啊,我要立刻去追踪一只红粉土狼,没时间向你请教了。有没有通讯地址?我一定来拜访你,一定的。” 
  我摇摇头,从来没有过FANS,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狂热分子,瞬间对我的人生观造成了很大的冲击。他失望地摇头叹气,捶胸顿足,念叨道:“遗憾啊,遗憾啊,早知道,申请期限多两天好了!” 
  在我身上的鸡皮疙瘩全部飞起来打我之前,我赶紧转换了一个话题,想起刚刚那个空间陷阱,就问他:“你刚才是在等红粉土狼吗?” 
  他点点头:“是啊,不过结界开口设置得不好,你们一进去,那只土狼就顺风逃出去了。它平常也在希尔顿酒店周围出入的。” 
  红粉土狼?哦,那条黑色影子。不过猎人联盟几时变得这么没有品味了,连这种低级的妖怪都抓? 
  德文点头:“最近东京警视厅急征一大批土狼充当警犬和缉毒犬,所以我们奉命尽量捉拿。” 
  拿土狼当警犬?这是哪个笨蛋想出来的创意?不错,土狼确实拥有对于人类而言非凡的听觉和嗅觉,在五十公里之外,已经知道哪家餐馆炒什么菜。不过它们生平最恨的就是狗了,经常极端到狂奔十公里去咬狗泄愤,对全世界的狗肉火锅店都顶礼膜拜。居然要驯服它们去干狗的事?荒谬啊。 
  虽然觉得把土狼当狗用这个创意实在不如一坨屎,我还是决定露上一手帮他找出那只跑路的土狼。方法太简单了,这一族类生性非常好奇,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哪怕自己几乎要当场丧命,事后也一定要回去看看。要抓到它,我们需要做的就是,第一去买两罐啤酒,第二坐下来慢慢等。德文这些资料都没弄清楚,也敢出来混?今时不同往日啊。 
  不出我之所料,一个钟头后,一个上下肢比例完全失调,腿特别短的男子开始在我们面前频繁地蹭来蹭去,裤子下露出的小截腿部毛发极浓,简直剑拔弩张。承继土狼族比较低的智商,它还戴着一个巨大的草帽,遮掩自己头上尖尖的双耳——怎么就不想想现在是晚上几点,谁吃饱了没事干戴草帽,你以为自己在夏威夷的不夜海滩上跳艳舞吗?我叹口气,说句老实话,欺负这种傻乎乎的生物实在非我人生志愿,看见人家欺负,心里还难受得很。 
  只见它探头探脑,看来看去,藏在帽子下的脸色有一种蠢蠢的迷糊。我几乎要劝说德文放弃算啦,作为一个希望成为伟大猎人的年轻人,应当学会如何和疫龙啊、魔鬼铁天牛啊、七毒采丝虫啊这些价值既高,又危害人类的东西战斗,不要一心一意找人家土狼的麻烦。我知道很多土狼在人间以开出租车、当侍者维持生活,还纳税,说不定比我对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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