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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屋2001-0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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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为唐女士苏词研究作序,实无话可说,乃窃取知堂“作不切题文章”之意,敷衍成文,其实尚多做作,远未敢望知堂行云流水之妙。过承奖许,殊多愧也。
  开岁以来,噩耗稠叠,孟复兄肇其始,至荒芜兄之逝,伤悼已极。力疾草文一篇,介绍荒芜未完成的杰作《伐木日记》,以寄哀思,大约《读书》第六期上刊登。至于孟复兄哀悼册子,所有挽联,一无可观,信如尊言。惟尊函“虽无大名,其学端正,诗风雅而清,今世老辈之遗型,何可多得”,聊聊数语,可以尽其平生,信乎知人曰哲也。
  大京兆之事,街谈巷议,大抵以为背后斗争尖锐复杂,胜负难料,小民姑妄观之,不抱甚大希望,与六年前人心大不同矣。
  拙作小文一篇,附呈剪报,博笑而已。专此布复,顺颂撰祉。
  弟 管上1995.5.6十九千帆兄:前奉复一笺,(附呈拙作《记〈墨经字义疏证〉》一篇)计已登览。
  久疏音问,而炎夏又临,念金陵去年酷暑,时想起居,万希珍摄,为幸。
  涉江词笺之评,无日忘之,顷已草成,限于《读书》每篇勿过六千字之规定,殊不能畅。寄上复印一份,(同时已将写本寄《读书》)敬祈审阅指正,如有改订,通知编辑部尚来得及。复印本仍祈掷回,或当谋在港报另登(不算一稿两投),以扩大影响也。
  鄙况大致如昔,今年多作小文,文债太多,未能集中精力研究,然所言亦皆欲言,未尝以空文应付耳。
  专此布达,顺颂吟祺。
  弟 舒芜上1995.6.13二十千帆兄:七月十六日手教附掷还拙文复印件奉悉。文限于字数,侷促不畅,而过蒙盛奖,惭愧无已。《读书》杂志尊处如未订阅,发表后当奉呈。(七月号有拙作悼荒芜一文,未审得尘清鉴否?)选集能出版,可喜,先此虽已陆续问世,然出版整齐一套,仍有益学林者也。
  另包寄上拙作《舒芜文学评论选》一部乞正。已发现错漏百馀处,恐未发现者尚多。然闻华东某次书展上,此书装帧设计竟得某等奖,真啼笑皆非。
  徐铸成书,一时尚未找出,请俟找出后奉上。
  沈集勘误,已照表改正,此书校对质量,今日已属上乘矣。装帧设计亦佳。
  日来宁沪一带又入高温酷暑期,起居何似,千万珍重珍重。即颂文祺。
  陶芸大姐均此。
  弟 方管上1995.7.22

  追怀千帆师点滴

  
  ? 顾 农
  对于来自师辈的关怀,不同年龄段的感受是很不同的。青年时代老师对我多有教诲,帮我改文章发文章,当时都视为当然,因为这实在是太普通太常见的事情;等到我年过半百之后,在经历过许多人事沉浮、人情冷暖、人心难测之后,忽然得到前辈程千帆先生雅致情深的亲切的关怀,感觉就大不相同了。老辈风流,于今已不多见。
  千帆先生的论著,我在学生时代读过两本:一本《古典诗歌论丛》,一本《宋诗选》,极为钦佩。特别是前一书中关于魏晋文学的几篇,深刻入微,方法上也很有特色。当年我们年轻气盛,真肯佩服的人并不多,尽管我们自己乳臭未干,犹在茅庐。不久以后,一场“史无前例”把一切都搞乱了,自己的古典文学学者梦彻底幻灭,古书一概束之高阁,只读那时可以公开读的《鲁迅全集》。后来时局变了,我却因其惯性搞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鲁迅研究,古书虽然也经常要翻翻,但也不过翻翻而已。直到八十年代末我到扬州大学来教古代文学,才算是回到本行,而这时候早年的老师多半凋谢,少半也都垂垂老矣,能去请教的已经不多了。这时我知道千帆先生已到南京有年,又多次听我的同事、著名新诗评论家、武汉大学出身的叶橹先生说起千帆先生的道德文章,建议我不妨就近请教,他说程先生对后辈是最热情不过的;可惜素昧平生,夫子门墙高峻,即使有人作介,冒冒失失地去打搅程先生恐怕亦非所宜,于是迟迟没有任何行动。
  大约是九十年代中期罢,我对自己一篇讲左思的文章不大放心,文中引用了千帆先生早年的一些见解,又有一些意思和他不尽同,写成虽久,是不是拿出去颇为踌躇,我想最好能请千帆先生看一看,给把一下关。但冒冒失失就把文章寄去恐怕仍然不妥,于是先写一封短信,说由叶橹先生介绍来请教,表示景仰之意,同时问他能不能审阅一下该文。短短几行信,写得很累人。
  好长时间没有消息。我想他老一定很忙,不答复这种毫不相干的来信是正常的。此事就算结束了。
  有一天叶橹先生来找我,交给一幅条幅,说是程先生写给我的,程先生收到我的信了,一直住院,身体不好,眼睛尤其不好,小字看不得了,非常抱歉,写几个字表示一下;欢迎我到南京去当面谈,谈左思,谈魏晋,随便谈。
  条幅是这样的(原无标点,是我拟加的):
  柳色黄于陌上尘,秋来长是聚眉颦。
  一弯月更黄于柳,愁杀桥南系马人。
  樊云门此绝,风调何减唐贤。以此知鲁迅翁云好诗已被唐人做尽,亦大概言之耳。顾农先生以为如何。
  千帆八十。
  下钤“闲堂老人”朱文印章。接此条幅我仿佛回到青年时代,以前不少德高望重的老师也是用非常动人非常风雅的平等的态度,关心爱护奖掖后进,而那时我们对此竟有点等闲视之,等到自己年纪大了,才知道这是何等可贵。
  此后我与千帆先生见过几次面,通过几年信。从中得到的教益非一两篇短文可以说尽。程先生知道我手头有几部书稿未及出版,非常热心地帮我推介联系,周勋初先生亦多有拂拭,盛情可感。书后来出了两本:《文选与文心》一九九八年由贵州人民出版社印行,《建安文学史》今年由湖南教育出版社印行,后者样书到时,程先生已归道山。呜呼,痛哉!
  就在今年年初,我将一本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的拙作论文集《魏晋文章新探》寄呈千帆先生,请他指教,很快收到回信,程老写道:
  顾农先生:
  收到新著,极喜。但循览题目,即知所论多前人屐齿所未及。先生多年钻研,知于此书小发之也。南大同事周勋初先生近亦集其论魏晋南北朝文章数十篇,为文学论丛一书,在江苏古籍出版社印行,颇与尊著有桴鼓之应,不知已见之否?专此复谢,敬颂
  道安

  故事的事故·文化事故

  故事的事故 · 文化事故
  ? 张远山
  故事家与道理家(自序)
  语言有两种基本用途,讲故事和讲道理。这是语言的两只脚,语言靠两只脚走路。但走路的时候,重心总在一只脚上。故事讲得好,是故事家。道理讲得好,是道理家。但是,重心在左脚时,右脚向前;重心在右脚时,左脚向前。所以故事家也可能讲道理,道理家也可能讲故事。因此有四种人,一、讲道理的故事家,二、不讲道理的故事家,三、讲故事的道理家,四、不讲故事的道理家。
  最好的故事家,不把道理讲出来,道理在故事之中。这样的故事家,是小说家。最好的道理家,不把故事讲出来,故事在道理之中。这样的道理家,是思想家。最好的小说家,讲的故事令人百听不厌,他的故事是独创性的。最好的思想家,讲的道理万古常新,他的思想是独创性的。戏剧家兼有故事家和道理家的长处,但他的重心落在故事这只脚上,他不讲道理,但他对道理提出疑问。伟大的戏剧,是伟大的提问。连最伟大的思想家,也往往被最伟大的戏剧家问得哑口结舌,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讲道理的故事家和讲故事的道理家比较容易混起来,但只要明白了他们的立足点,以及思维方式的不同,就不会搞混。但问题在于,也许他们自己也没弄明白,自己究竟想干什么。所以,讲道理的故事家,往往故事没讲好,不得不用道理来救故事之穷;但是来救故事之穷的道理,一定不是独创性思想,而是老生常谈。讲故事的道理家,往往道理没讲透,不得不用故事来救道理之穷;但是来救道理之穷的故事,一定不是独创性故事,而是老掉牙的故事。老生常谈的道理,和老掉牙的故事,谓之俗套。他们想走路,但不仅没有向前,反而往后了。倒走也许是锻炼身体的好方法,但肯定不是走路的好方法。于是需要幽默家,对各种背道而驰的行为进行嘲讽,让过于紧张的故事家和过于僵硬的道理家——稍息。
  幽默家还让人明白一个重要真理:语言的两条腿不应只顾赶路,而更应该舞蹈,语言的舞蹈是诗。幽默本身不是诗,但幽默消解不是诗的一切语言。幽默家从来不拿诗人开玩笑,因此幽默家是诗人的朋友。诗人不讲故事,也不讲道理,诗只是语言的狂欢。赶路的故事家和道理家都想超越前辈与同行,想把故事讲得更有趣,想把道理讲得更透彻。这种进取心当然值得赞赏,不过长远来看,没有无法超越的故事,也没有无法超越的道理。只有真正的诗,才是无法超越的。因为舞蹈的诗人根本不以超越任何人为目的,诗人发现美,诗人创造美,真正的美无法被超越。不同的美可以共存,当越来越多的不同形态的美共存于世之时,世界就越来越接近于天堂。目的性太强的故事家与道理家,常常与诗人话不投机。作为赶路的人,他们太在乎“进步”了,至少要竭力跟上“时代的步伐”。所以道理家要驱逐诗人,而故事家则奚落诗人。但舞蹈是不以“进步”为目的的。人类走路的目的,最终不是为了赶到某个地方去,而是为了在某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停下来,驻足凝望,吟诗唱歌,聆听天籁人籁,欣赏美丽的画卷,与天地万物一起舞蹈。
  散步介于赶路与舞蹈之间,所以散着步看着沿途风景的语言,叫做散文。越来越匆忙的现代人,已经只顾赶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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