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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我没想过人们竟然会在这些事情上改变他们的生命方向。
随后,简按下按钮,后面的窗户自动打开,这样她就可以很清楚地进行射击。在后座椅上瞄准,她开枪了!
很不幸,我必须不断变向,这使得她的射击不是偏高就是偏低。
“妈的,约翰!”她大声喊,“你难道第一次车后被人追杀吗?开稳一点!”
简
就这样在这场拼杀中我们生存了下来。但是,我不敢肯定是否是由于——或者尽管——我们两个联手合作。
现在,怎么办?
许多人都撒谎。他的婚姻、我的父母……我们如何能够继续下去?
昨天晚上,我想我们能够再次发现对方。但是,今天早晨,当重新回到现实中时,我还是知道得不多。
有时候,事情支离破碎,无法弥补。
我和约翰相互看了看,然后,转向前面的公路。
约 翰
当我在早餐的时候出现时,埃迪正忙着狼吞虎咽地吞下他所有能吃的早餐,他甚至都没看到我。
最后,抬头找女侍者结账时,他看到了我。“约翰!”他喊道,“上帝,感谢上帝!”
“早上好,埃迪。”
他抓住我的胳膊,“告诉我,你杀了那个婊子了?”
我告诉埃迪,我们又成了一对。
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简对埃迪报以微笑,这让埃迪有点无法承受。
我想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埃迪脸红。
简
我猜想,这仅仅是众多关键决策时刻之一吧。仅用了一分钟,埃迪就告诉我们,我们没有机会。
接下来,我和约翰一起驱车离去,制定一个疯狂的计划来赌我们的性命。
我看了他一眼。某些东西将我们联系在一起。
他也能感受到吗?
或许,我们之间仍然有其他美好的东西——很难用言语表达的东西。
或者,或许我们像那些面对能够毒死自己的东西也无法住手的酒鬼。
我颤抖着,将我的思绪转回到我的计划中。我们有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必须实现。
而后——如果我们还活着——或许我们就有机会弄明白其他不可思议的事情。
约 翰
就这样,那天晚上我们去了那里,在一辆停放在法院外面的小货车上制定我们的计划。我加快准备枪支,接上小型摄像头装置——同时,由简负责监控操作。
实际上,她在工作的时候看起来充满激情。毫无疑问,在这个领域中,她以前做得非常成功。她有着一种不公平的优势!她甚至有可能让那些家伙在地上爬来爬去。
好了。很明显,我不想想得太多。
简
我喜欢这部分。
是的,无论是参与其中还是自己完成——运动、表演、追逐和逃跑。
但是,坐在小货车中,感觉就像身处星球大战过程中,或者其他人没有的最新视频游戏或者小器具。
我被人控制了,心里一阵阵寒意袭来。
在外面,小货车看起来就像是廉价的好莱坞用过的车。在里面,看起来是为了登月计划而完成的。我被各种监控器包围着:建筑物示意图、警报系统,以及我从约翰携带的POV迷你摄像机上看到任何事情。
当约翰挤进大楼时,我键入信息,核对读数,监督里面的行为——我可以看到约翰所看不到的东西,并告诉他如何前进,如何躲避。可现在,即使我以光的速度打字,也没什么反应。
我焦急地打着字——警报系统出故障了。
等待……
几分钟以后,我看见有人驼着背朝着小货车飞快跑来——约翰在肩上扛着一个人回来了。
我希望他在一片混乱中能够抓住重点。
约 翰
我们驱车进入暮色,车内寂静无声,每个人都陷入沉思中,时间缓缓流逝,出了城市又进入了乡村。但是,我们仍有许多工作要做。在可能的情况下,我们将沿着辅路标志驱车并在汽车旅馆投宿。
我们把本杰明的大衣扔在他身上,他看起来像是一个饮酒过度的醉汉,从而不会在这类地方让其他人注意或者关注。
进了汽车旅馆后,我把他捆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一盏灯投下光亮,大大增加了光线的照射范围。
第五部分终于爆发为愤怒的搏斗
简
凭着直觉和一番刺激,我们恰好及时地逃离了现场。
但是亚特兰大和“天父”的手下可能在几分钟之内蜂拥而至。
为此,我和约翰穿过废弃的停车库,我们来的时候把小货车停在那里了,在我们朝那里跑的时候,我们努力在制定计划。
约翰打开了司机一侧的车门。
但是,我犹豫了一下——使劲想着十分钟以后该怎么办。
但是,即使很吃惊,我依然很聪明地挡住了他的拳头,并回击他。
就是这样,在过去的几天当中,我们一起生活,每一个疯狂的举动如今终于爆发为愤怒的搏斗。我们扭打在一起——搏斗、踢打、重拳击打……格斗!
我们配合得的确很完美,我们接受过差不多的训练,经历也很相似,我们可以格斗几个小时而无法分出胜负。
最后,我们再次相互拥抱在一起——汗渍渍的身体贴在一起,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有几英寸。
“真的?”约翰说,“我们再来一次吗?”
我看着他,但是,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表达我的感情。
“好,”他咆哮着说,“这是一场赌徒式的婚姻!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我是一个说谎的人——你也是一个说谎的人。我们都是说谎的人。”
我不想听这些。我在他的怀里挣扎,但是,这一次,他抱紧了我,抱得实在太紧了。
没有再说一句话,我们爬进了小货车。
我祈祷,在人生的路上,我没有选错。
我们的计划简单明了,或者说明了简单。
无论那种方法,我们必须继续下去。
我们的下一站:约翰比较喜欢的中国场所,不,不是餐馆——而是洗衣店。
谁不愿意换上干净的衬衫呢?我想。身上的衣服早就脏得不得了。
约 翰
哦,热吻,这只是简引以为豪的一件事而已。
当我看着她把货车驶向公共预留场地时,我很纳闷,是否应该制定一部法律来制约我的妻子。你听我说。
不屈于危险、不屈于命运——和她在一起冒险,远比我一个人长久、长久生活更有意思。
这个女人——我已经叫了五年妻子的陌生人,是一个处处让人惊讶的女人。
她甚至比一些男人更聪明、勇敢,她掌握突出的技能,在杀手行业中是天才女杀手。
我们是两种类型的人。但是,我们都被爱情蒙蔽了双眼,而看不到我们之间的分歧。
我努力停止我的思绪。我必须关注手边的工作。我们的计划相当疯狂,但是,如果我们能实现我们的计划,我就能够和这个我叫做史密斯夫人的女人度过许多幸福的日日夜夜。
实际上,我想,我们正在度假中。
或许,这是我们第二次度蜜月。
简
我们已经完成了“下车购物”。
你可以把我和约翰的计划叫做“下车购物……死亡”。
我只是必须确保我们最后死亡。
我们只是在我们的交货点外面:家具市场、我心爱的家装超市。看起来,的确是我们开始新生活的一个完美场所。
我和约翰早早地把车停在了停车场,正碰上一对年轻的夫妇花费不菲的价格为他们的公寓购买家具。我们是唯一穿着防弹衣的夫妇。尽管穿着不是很舒适,但是,如果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那么,我们就尽可能地在接下来的几周内少买衣服。我们醉心于爱、醉心于各种可能性。我们已经制定了自己的计划。我们希望很快能够自由。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在一起,过我们想过的生活。
但是,现实很残酷。仿佛我们被某种不可言明的协议所束缚。我们受过很好的训练,我们经验丰富,我们默默地执行使命,我们压抑自己的情感,一个接着一个地完成刺杀任务。
就像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运动员一样,我们需要在这个领域活动。
但是,对我而言,这很困难。任何普通的任务都没有这次任务这样含义丰富。过去,我的大多数技巧和勇气都来自这样一个事实:当我命悬一线时,我从未考虑过我所承担的风险。当然,没有人愿意死。但是,以前,我的动机就是生存的本能。现在,的确有些东西值得我去留恋。
我的生活。与约翰一起的生活。
我所了解的每一件事情都将在这里得到验证。从每一颗射向我的子弹中所学到的教训,我都一直保留在心底。
我们坐在车里,等待着,脑海里考虑着我们的计划。随后,到了出发的时间了;我们已经考虑得很周到了。
突然,约翰靠近我……但是,只是调整我身上的防弹衣。“你放错了冲击板了……”他轻声说。
他的这个动作远比为我点燃一生的蜡烛更有深意。
当我转过身时,我看出了他眼中的恐惧。
我们选择了这条路。我们知道很多人在追杀我们。你甚至可以说我们这是自杀。
当我们在乡下过夫妻生活的时候,我们甚至无法看清对方。但是,经过此番劫难以后,我们焕然一新,我担心再次失去约翰,并且约翰也是如此吗?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
但是,我们到底做了什么选择?
第五部分世界上唯一活着的两个人
约 翰
或许,坐在门廊这儿等待敌人的到来是很糟糕的想法。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