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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手,你不要喊,喊也没有用!”陈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也干不出霸王硬上弓的事来。
再说他现在还未筑基,要是像上辈子一样过早失去了元阳,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松开闻芳,陈伟深深的吸了口气,低声道:“我说太多你也不懂,我确实是来帮你的。
你配了阴婚,刘家小子的魂魄和你有牵连,不肯转世投胎,整日纠缠着你,所以你才会整天做噩梦!
我闭了灯,刘小子的魂魄更容易出现,你睡你的觉,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闻芳可没和陈伟说过她常年做恶梦的事儿,现在陈伟说的头头是道,她顿时升起了一股希望。
想到刚才自己误会了陈伟,还做出一副任君摆布的模样,闻芳羞的嘤咛一声,把头蒙进了被子里不敢出声。
“要命的妖精!”陈伟暗叹一声。
月光从窗口洒进来,勾勒出闻芳魔鬼般诱人的曲线。陈伟贪婪的看了一眼,低头默念起了太清玉录,平静心神,隐没自己的活人气息。
别说是鬼了,现在就算有个大活人进来,都会把陈伟当成一块石头。
闻芳开始还很紧张,渐渐的,她好像感应不到陈伟的存在,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子时,阴气溢满,乌云遮月。虫鸣静止,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忽然,一股带着寒气的阴风无缘无故的在屋子里出现,躺在床上的闻芳下意识的抖了抖,虽然还在睡梦之中,但她苍白的小手还是本能的抓紧了被子。
在角落里盘膝而坐的陈伟双眼开阖,一道精光闪过,他猛的挥手向前一抓,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
以前这屋子里只有两个女人,就算陈伟来了之后,也一直在牲口圈和柴房里,所以只有两个女人存在的屋子里阴气极重。
这些年刘小子的魂魄被这里的阴气养的非常凝练,陈伟估计,如果不是他的出现,用不了几年,这小子就会化为厉鬼。
刘小子飘在半空,看着床上的美人流着口水,就想和往常一样压上去抱着媳妇睡觉,在梦中强迫她做些不可描述的事。
可是今天他刚要行动,却发现身子失去了控制,根本前进不得,他回头一看,就看到一双闪烁着星芒的眼睛。
人都说鬼能吓人,现在刘小子是鬼,却被人吓了个半死。
“陈大傻?你能看见我?还能碰到我?”刘小子很惊讶。
“答对了,不过没奖励!”
我擦,老子是鬼呀,害怕的应该是他才对吧。刘小子不知道陈伟是怎么做到的,可是他觉得自己有优势。
在陈伟眼中,刘小子的头开始融化,皮肉一点点的剥离下来,露出了森森白骨,腐烂的嘴唇上下闭合,发出桀桀怪笑。
陈伟眉头一皱,一巴掌把刘小子头颅打歪:“麻麻的,见到本仙还不幻化一个顺眼点的鬼样,差评!”
MMP,老子是鬼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
陈伟把刘小子的魂魄像揉面团似的揉成了一团,控制在手里,然后他摸着下巴,眼中的恶意吓的刘小子鬼叫连连。
“陈大……呃不,陈上仙,你饶了我吧,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陈伟根本不管他苦苦哀嚎,伸手一弹,手中的魂魄球体就飞出了一缕,转眼在半空中飞灰湮灭。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是念、意、神,七魄组成了鬼的形态。
陈伟随手一弹,就抹掉了刘小子的一个魂,连续三下弹指,刘小子的鬼叫戛然而止,变成了纯净的鬼,失去了记忆和自己的意识。
本来这个步骤是鬼魂喝了孟婆汤以后才出现的,然后就可以去投胎了,陈伟用仙家手段做到这一点,马上引起了某种存在的注意。
“大胆!”
随着一声爆喝,半空中突然出现一条黑色的铁链,向陈伟套来。
陈伟冷哼一声,伸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住了锁链,向后一带,就从黑色的漩涡中拽出了一名穿着黑袍的怪人。
那黑衣怪人被拽的一个跄踉,紧接着就被卡住了脖子。
“麻麻哔,本仙收拾个小鬼,阴司也敢插手?你特么没事闲的来捣乱!”
那黑袍怪人被掐的舌头都吐出来半米,陈伟一甩手把他扔到墙角,冷声问道:“你是哪个衙门口的无常?本仙手下不杀无名之鬼!”
这黑无常都快吓尿了,早知道是这么一位法力高强的上仙做法收魂,打死他不出来多管闲事!
“小人是秦广王座下六十三司的无常。”
“哦?”陈伟犹豫了一下:“我和秦广有些交情,既然是他座下,那本仙就饶你一命,赶紧滚吧。”
那黑无常缩着脑袋,划了个圈,半空中就出现一个黑色漩涡,他刚要跑,陈伟就叫住了他。
“你等等,给我留下几个魂牌再走。”
魂牌是阴司用来装鬼的法器,都是有数的,要是遇到不可抗力因素,比如说遇到上仙一类的,被勒索去也很正常。
“请问上仙名号?小的回去也好交差。”
“本仙玄元子!”
(本章完)
第6章 恶妇()
陈伟伸手在虚空中画了的金色符文打入那黑无常体内:“回去和秦广王说,我改天去找他喝酒,滚吧!”
黑无常留下了十枚魂牌,灰溜溜的逃回了阴司。
等黑色漩涡消失,陈伟赶紧把刘小子的魂球收入其中一个魂牌。
做完这些,陈伟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箭。
他刚才完全是吓唬那黑无常的,陈伟真不敢杀了他,只能不停的挥霍真元,把自己伪装的非常强大。
如果杀了那黑无常,必然会有更多高等级的阴司鬼将被吸引过来。
第二天一早,闻芳睁开惺忪的双眼,舒服的抻了个懒腰,她很久都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
一下床,闻芳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陈伟,这时候她才醒过神来。
地上有干枯的鲜血,看得出来,陈伟为了帮她除鬼,应该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透进来,正好照在陈伟的脸上。恍惚间,闻芳好像看到一条紫色的烟气钻进了陈伟的鼻子里。
陈伟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一点红润,盘膝而坐,表情庄重的他,在闻芳眼中是那么的圣洁。就算嘴角残留的血迹,也没有破坏此刻的美感,反而有些异样的魅力。
此刻的陈伟,就像远山之上的神邸,只可远观不可亵渎,让闻芳忍不住有种要顶礼膜拜的冲动。
吸足了一口东来紫气,陈伟的伤势恢复了一点,可身子还是软趴趴的提不起力气,他睁开眼和闻芳对视良久,气就不打一处来:“我都要死了,你就在哪儿傻站着干嘛?还不来扶我一把?”
神邸什么的只是幻觉,对,一定是幻觉,闻芳看到陈伟这个样子就特别开心。
闻芳竟然笑出了声,可把陈伟可气坏了,到了床边,他想也没想就抽了闻芳一巴掌。
闻芳惊叫一声,红晕霎那间爬上了脸颊,好似熟透的苹果让陈伟恨不得咬伤一口才好。
闻芳捂着脸跑了,陈伟搓了搓手:“弹性不错啊!”
陈伟昨晚在地上坐了一宿,早上被闻芳扶起来,手撑着地,所以他手心上沾了一层灰尘,恰巧闻芳今天穿的是白裤子。
刘翠兰一大早就听见了闻芳屋里的模糊的对话声,心里惊疑不定。没过多大一会,闻芳就捂着脸跑了出来。
刘翠兰盯着闻芳的背影,特别是她白裤子上的那个黑色的巴掌印,主要是这印记的位置,正好在她屁股上。
妒火、怒火,各种负面情绪蚕食着刘翠兰的理智,她盯着后屋的屋门,怨毒的目光隔着墙壁都能被陈伟感应到。
“哼!忍不住了吗?”
刘翠兰确实忍不住了,陈伟以为她会对自己下手,然后最先遭殃的却是闻芳。
闻芳跑出门,平息一下情绪,去村口的买了块豆腐,准备回家做饭,在半路就被刘翠兰堵了个正着。
“你跟我过来!”
刘翠兰的脸色阴沉,闻芳不敢忤逆,低着头跟她走到了一处废弃的草屋里。
刘翠兰折了一根柳条,刚想往闻芳脸上抽,想到了陈伟,她马上改变方向抽到了闻芳身上。
“大姐,你为什么打我?”
“骚蹄子,你说,陈大傻昨晚是不是在你那里过的夜?”
“是……不是。”
过夜这个词的意思太多了,陈伟确实在闻芳屋里过的夜,可俩人什么都没干。
“你还敢狡辩?”
刘翠兰又狠狠的抽了闻芳几下,咬牙切齿的说道:“贱人,你自己什么身份?要不是当初我们老刘家给足了彩礼,你那死爹死妈别说棺材,连个裹尸布都买不起。”
想到已故的父母,闻芳默默的哭着,没有再辩解一句,忍受着刘翠兰不停的谩骂抽打。
“臭婊子,今天给你教训,别以为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就可以骑在老娘脖子上拉屎。
按理说陈大傻也算你姐夫,你这个不要脸的,再敢干扒灰的事儿,看我打不死你。
还有,今天这事不许和陈大傻说,否则我就把你和陈大傻睡过的事说出去,让你那死爹死妈在地底下也受万人唾骂。”
“我……我没有和陈大哥睡!”
“还特么和我犟嘴。你屁股上的手印难道是鬼摸的?瞅瞅你早上那个**儿,是不是被陈大傻骑的舒服了?”刘翠兰又抽了好几下,才累的停了手。
中午,闻芳端着盘子给陈伟送饭,陈伟没有恢复真气,总算恢复了体力,他抬头一看,闻芳竟然穿着一身肥大的粗布工作服。
她又不用下地干活,穿这身是什么情况,不但如此,陈伟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种味道他很敏感,根本逃不过他的鼻子。
陈伟眼角一挑,什么都没说,穿鞋下地就开始吃饭。
等陈伟吃完饭,闻芳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