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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伟眼角一挑,什么都没说,穿鞋下地就开始吃饭。
等陈伟吃完饭,闻芳就准备收拾,没想到陈伟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闻芳早上被抽的浑身是伤,陈伟抓在了抽痕上,疼的她倒抽了口凉气。
“嘶~”
陈伟松开手,起身到门口看了看,走廊里没人,他回手关上门,轻声道:“脱!”
“陈大哥,你不要逼我。”闻芳带着哭腔,在陈伟的逼迫下步步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闻芳梨花带雨缩在墙角,看的陈伟是又生气又心疼。
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陈伟一咬牙,上前抓住工作服的领子就往两边撕。
“呲啦”一声,衣服被陈伟撕开了一个大口子,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
和闻芳脸上被风吹日晒打磨成的小麦色不同,陈伟没想到闻芳的身子这么白。
当然了,这不是重点,雪白的香肩上,两条交错的血痕十分刺眼,还能看到上面渗出来的血珠。
“好好好!”陈伟怒极反笑。
闻芳抓着陈伟的胳膊,急道:“陈大哥,你千万不要冲动,为了我不值得。”
陈伟怜惜的摸着闻芳的头:“傻丫头,你不用担心我。”
陈伟真元刚刚恢复了一点,闻芳浑身是伤,他无法视而不见,强令闻芳脱的只剩下内衣,开始给她疗伤。
疗伤的过程香艳无比,双手从缎子一般的滑嫩洁白的皮肤上抚过,陈伟经历的完全是一场炼狱般的折磨。
真气不畅,脑子不够清醒,陈伟谨守灵台一点清明,才没有擦枪走火。把闻芳的最后一处伤痕抚平,他再次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闻芳吓了一跳,顾不上自己还没穿衣服,一把抱住了陈伟。
“陈大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陈伟心中暗叹:“你在这么下去,老子恐怕就要化身为狼了。”他苦笑道:“你去药店买一根土参,杀只老母鸡给我炖了,我要补一补。”
闻芳手脚麻利,晚饭之前就做好了土参炖母鸡。陈伟狼吞虎咽的吃完,总算恢复了点精神。
“你听好了,以后没有我跟着,不要轻易出去。刘寡妇叫你,你也不用搭理她。”
闻芳长了记性,连忙点头,她倒不是怕被打,而是怕陈伟给她疗伤,弄的自己半死不活的还吐了血。
陈伟养了三天,才把伤养好,他现在飞檐走壁不成问题,看来是时候去断命崖下面走一遭了,上辈子陈伟遇到的仙缘就在断命崖下面。
当时开元集团在靠山屯成立了药材厂,虽说集团也种药田,可山里野生的药材品种繁多,年头也足,采了好药草卖给开元集团可是一大笔收入。
刘翠兰眼红大把的票子,就带着陈伟去断命崖采药。
从断命崖上就能看到对面长着一大片野灵芝,可是那里和悬崖口有几十米的距离,看得见,摸不着。
断命崖的名字可不是起着玩的,那片灵芝长了这么多年,不是没人尝试过去采,可惜都是有去无回,包括陈伟的亲爹。
刘翠兰从来没把陈伟当人看,财帛动人心,她在断命崖的歪脖子树上栓了条绳子,另一边挤在陈伟的腰上,想让他摇荡着过去把灵芝采回来。
这也是靠山屯的村民琢磨了许久,认为最靠谱的一种做法。
可是山崖中间风太大,崖壁上阴湿腻滑,很难找到落脚点,稍微弄不好,人就得掉下去。
有钱赚总得有命花,谁也不想以身试险。
刘翠兰找了几个村民帮忙拉绳子,谈好价钱,只要陈伟把灵芝采回来,大家伙三七分。
陈伟没有采到灵芝,在山崖上晃荡到半截就掉了下去,谁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他当时刮了好几颗树,并没有摔死,误食了崖底的一颗朱果开了灵智。
守护在朱果的是一个具穿着道袍的骷髅,陈伟从骷髅的道袍里翻到到了一套修行之法,三百年修行有成,白日飞升。
上辈子的事过去了,陈伟现在要去接触仙缘,也不知道要在山崖之下待多久,必须先把家里的事处理好,才能安心前往,没有后顾之忧。
侯南蓉好说,陈伟给她下了迷魂咒,短时间之内她不会离开院子,也想不起来冯氏父子。
刘翠兰是个小麻烦,她心存恶意,早晚要搞事情,陈伟没功夫天天盯着她,就把刚收的小鬼放在她身上,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没过两天,刘翠兰就有了动作,通过监视刘翠兰的双子鬼煞,陈伟知道刘翠兰买了一瓶农药。
(本章完)
第7章 做鬼也不放过你()
现在可不是用农药的时节,刘翠兰这时候买这东西,明显是要下毒。
刘翠兰正筹划着寻找机会呢,机会就主动蹦到了她面前。
这天早上,刘翠兰吃过早饭,就要下地去干活,陈伟拦住了她。
“今天你不用去了,我带着我妈,还有闻芳去下地,你在家里把午饭做好,给我们送过去。”
刘翠兰眼中阴狠的光芒一闪即逝,并没有逃过陈伟的眼睛。
“那好吧!你们放心,我保证做一顿好饭,准时送到地头儿,不会让你们饿着了。”
陈伟带着老妈和闻芳出现在地里,让很多人都感到很惊奇,有些汉子盯着身穿蓝花缎子的闻芳使劲看。
“闻芳真特么漂亮,给老刘家配阴婚真是白瞎了!”
“嘿!整天守着这么个水灵的小寡妇,陈伟可不是原来那个傻子,估计早就把她给睡了!”
“草,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有些大姑娘小媳妇的眼光时不时的往陈伟身上瞄。
“唉,二丫,你看陈伟脑子灵光,收拾干净以后,还挺俊的呢!”
“骚货,你不是发春了吧?”
“切!别说我,看你那眼珠子也没少往那边瞟,我看他要是爬了你的床,非把你乐死。”
忙了一上午,村民们都聚集在地头,等着家人来送饭。
陈伟这一家明显被孤立了,他现在形象大变,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靠山屯穷山恶水民风开放,搞破鞋的事一点都不新鲜。
谁不怕自己的婆娘偷偷和陈伟钻苞米地,再给自己的头上添点绿?
再说以前村民们没少拿陈伟寻开心,他人高马大的一身腱子肉,现在脑子灵光了,马上就给冯氏父子来了个下马威,村民们也害怕他秋后算账。
刘翠兰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种场面,她心里挺美,大家伙都巴不得陈伟去死,就算自己落下点小马脚,也不会有人出来给陈伟喊冤。
篮子放下,刘翠兰端出一大碗白米饭,一大碗梅菜炖猪肉,那香味儿离老远的都能闻到,和别人家咸菜萝卜加窝窝头的伙食区别很大。
饭菜里有什么猫腻,陈伟不用看,小鬼就把刘翠兰动的手脚和他说了个一清二楚。
看到陈伟想都不想就要往嘴里扒饭,可把闻芳给吓了一跳,她也不傻,怎么会猜不到刘翠兰有可能在饭菜里下毒?
“陈大哥!”
陈伟看了她一眼:“别瞎想,光天化日之下,你大姐还能往饭菜里下毒?毒死我她也得吃枪子儿,趁热,赶紧吃。”
陈伟这话说的刘翠兰一头冷汗,她讪笑两声:“小芳啊,你这是啥意思?闲大姐做的不好吃?”
她自己也扒了一小碗饭,夹了两块肉,吧唧吧唧吃的痛快。
“挺好吃的,你尝尝。”
闻芳一看刘翠兰自己的都吃了,陈伟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估摸这饭菜是没什么问题,可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陈伟吃的快,一碗饭下肚也没用半柱香的功夫。
吃完饭,陈伟把手一伸:“酒呢?”
靠山屯这边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一般老爷们下地干活,家里做饭的婆娘中午送饭过来,都要带点烧酒。
男人们吃完饭,喝一口烧酒,在田间地头闷一觉,醒了好继续干活。
本来这没什么奇怪的,可是今天始终关注着陈伟这边的村民们发现,在陈伟管刘翠兰要酒之后,她的脸色有点不对劲。
刘翠兰的脸色狰狞可怖非常吓人,拿酒的动作也非常缓慢。
更奇怪的是,她掏出了酒瓶子以后并没有递给陈伟,而是自己打开了瓶盖,仰头就灌。
刘翠兰有这样的表情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她在酒里面掺了不少敌敌畏,明知道这是毒酒,可是在陈伟让她拿酒之后,她突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就要把酒往自己嘴里送。
无尽的恐惧包围了刘翠兰,她不断的挣扎反抗,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当酒到嘴边的时候,她余光看到了陈伟嘴角的冷笑。
这一刻,刘翠兰虽然不明白陈伟是怎么做到的,但她明白,陈伟早就洞悉了她的阴谋,而且将计就计,让她在所有村民面前喝下了自己配置的毒酒。
陈伟不惧怕杀人,可是他要历练红尘,完善心境,以求在下次渡劫的时候不至于被轰成渣渣。
如果不找个太好的借口弄死刘翠兰,他可摆脱不了嫌疑,难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现在好了,刘翠兰喝下了毒酒,抽搐了两下,仰头就倒。
“你这死娘们,让你给我酒喝,你自己倒是喝上了,瞅你这点出息,二两酒就喝躺下了,真特么给我丢人。”
闻芳艰难的吞了下口水,她看到刘翠兰脸色发青,口吐白沫,四肢不断的抽搐,这哪儿是喝多了?分明是要死了。
“陈大哥,大姐她……她好像不行了。”
陈伟眼睛一瞪,赶紧跑过去抱住刘翠兰,做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你怎么了?你可别吓唬我啊!”
刘翠兰一把抓住了陈伟的衣领,抻着脖子在他耳边说道:“我……我做鬼也不会放……放过你的。”
陈伟低声道:“你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刘翠兰当着众人的面喝了农药,这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