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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岛的秘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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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分:与护洞哑神相遇相互吐露真情

    “谁把它放在这里的?你出去的时候,桌上的酒罐全是空的。”他又说道,好像被魔鬼包围了,疯疯癫癫。我突然意识到,也许他没有看到我把空罐换掉。    
    “我出去后,有谁进来过没有?”我小心地探问。    
    “没有,谁也没有!”    
    “哎,那一定是我的阿古—阿古。”    
    市长听了一点也不怀疑。他从未遇到过这么好的阿古—阿古。他嫉妒地望了我一眼,因为我有这样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仆人,每当我需要啤酒时,它就会拿来。市长逐渐镇静下来了,继续吃饭,同时严密注意是否还会发生新的神秘的事情。他把最后一块黄油用餐巾包起来,塞进口袋后就出去找其他人。这时,商船船长起锚了。沿着海岸,他十分小心地把船驶向一个风浪袭击不到的小海岬。    
    啤酒罐这件事,对市长产生了比石鲸,甚至比他遇到的任何事情都更为深刻的印象。当天下午晚些时候,我们在浪花中乘坐汽艇返回来。上岸后,市长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嗓门儿说,他自己的阿古—阿古现在正要求他从洞中拿些东西给我。他也想这么做,但是他必须首先征得祖母的同意。我没想到他还会有祖母,就问她在哪里。    
    “就在上面,在汉格皮戈的上面,靠近大路,在一块大水泥板下面。”他答道。    
    我吃了一惊,顷刻间,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老太婆,一动也不动地躺在某一件翻转过来的东西下面。一会儿,我便意识到她已死去,埋在那里。市长低声对我说,他不能在大白天或月光下找她,只能在漆黑的深夜去求见。他准备在当天半夜向她请示。如蒙她批准,他就遵照阿古—阿古的建议进入洞穴。    
    两三天后,市长捎信儿给我,要我派吉普车去村里取“一袋分量很重的重要东西”。商船船长驱车前往,因为他反正总要进村去接那些搭平托号离岛的修女,她们很想在临行前看一看市长即将竖立起来的石像。吉普车颠颠簸簸地开了回来,里面坐满修女和平托号的一位牧师。市长和拉扎勒斯绷着毫无表情的怪脸,坐在车后的一个大布袋上。别人出去参观游览时,他俩抬着布袋走进我的帐篷。市长终于同意从洞穴中取出石器,因为他已经和祖母两人进入过洞穴。他十分激动,几乎变得容易动火了。拉扎勒斯却明显地感到心安理得。我觉得他能自由自在地喘气了,因为他不再是惟一从祖传洞穴中取出石器的人了。他告诉我,当他们把这只极其讨厌的大布袋装上吉普车,听商船船长说还得去接修女时,两人都吓了一大跳。不过,一切都很顺利,因为他们已交上“鸿运”了。    
    布袋里有大包裹,里面有五件石雕,是从维纳普拉扎勒斯的第二个洞穴首次取出的。袋中还装有十三件石雕,它们来自市长本人的洞穴。我在本岛上见过的雕刻品中,数这些最为精致。其中有一件,是一个露着牙齿、斜着眼睛、张大嘴巴狂吠着的狗头,样子十分凶野,看上去不像家犬而像狼或狐狸。这真是件十全十美的工艺品,令人百看不厌。还有几只狗或像狗的动物,其中一只的口、鼻、身躯和尾巴都很长,要不是它用四条短腿离地站着的话,其外表就像一条鳄鱼。还有一只宽头、大嘴、齿状脊背的爬行着的莫可,这是中南美大鳄鱼的复制品。还有一些鸟、鸟人和一些非常奇怪的石雕头像。拉扎勒斯也拿来不少古怪的石雕,其中有一块扁平的石头,上面的浮雕刻着两条正在交配的蛇。    
    在当地人眼里,我一定是无所不知的。所以,我必须极其谨慎,不得提出任何愚蠢的问题,以免露出马脚,让人发现我完全是个外行。但是,现在我的注意力却完全被这些石雕吸引住了,所以,我无意中问他们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我的两位朋友也都全神贯注地观看这些石制品,因此,我虽说漏了嘴,也没引起他们怀疑。    
    “它们能赋予石雕所代表的东西以力量。”市长急切地低声说。他又拿出一件栩栩如生的龙虾模样的石雕,更确切地说,像一只太平洋中的刺龙虾。虾腿自然地蜷缩着,触须平平舒展在虾背上。    
    “这个石虾能赋予活虾以力量,使它们能够在沿海岸处繁殖。”    
    后来,他又指着两条石蛇解释说,这刻着两条蛇的图像具有双倍的神力。我知道,在波经西亚的这个地区根本没有蛇。于是,为了考验他们,我故意问是否它赋予“鳗鱼”以双倍的神力。但是,这次没能把他们考倒,因为他们说这两条并不是“鳗鱼”。蛇头又宽又大,头部后面的脖子则很细,而鳗鱼的脖子却不是这样的。这两条蛇是陆栖动物,与智利人称之为库莱布拉的动物极其相似。    
    我突然记起,塞巴斯蒂安神父有一次对我说过,在通向汉加—奥—特奥山谷的路上,一块未经采掘的岩石上刻有一条巨蟒。他建议我带考古学家去看一看,而且艾罗莉娅也知道这个地方。遗憾得很,迄今为止我还没去看过。    
    拉扎勒斯又自豪又满意地指出,公开谈论这些事情,这还是头一次。当着市长的面,他首先承认,自己曾数次进入洞穴取石雕送给我。市长说他也决定这样做。他们相互吐露真情以后,发现他们两家的洞穴里有许多石器是相同的。


第七部分:与护洞哑神相遇缺乏复活节岛的材料

    我知道在波利尼西亚,过去人们认为人的头发具有魔力。市长和拉扎勒斯发现我知道这件事,大为敬佩。他们两人都承认他们也掌握这件事的全部奥秘。市长说,在洞内一只石碗里,他保存了自己所有的亡故亲人的一绺又一绺的头发,连他那红发的小女儿的头发也被保存了起来。接着,他扮出一副可怕鬼脸儿,战战兢兢地告诉我,他的洞里有一个头颅,一个真正的头颅。岛上每个可以藏人的洞穴里,都有许多石刻头颅,所以,我认为他指的不是人头。于是,我问他是否指的是石刻头像。他说,不,不,确实是个人头。他边说边打寒颤,并且抓住自己的头发狞笑了一声。他会不会像其他一些波利尼西亚岛上的居民那样,在洞内保存了一个木乃伊式的人头呢?    
    拉扎勒斯承认,他进去的两个祖传洞穴里,既没有人发,也没有人头,只是他先人的头盖骨和遗骸。    
    市长又偷偷告诉我说,现在,岛上至少有十五个祖传洞穴仍被人使用着。据他所知,只有长耳人的后裔或者有长耳人血统的人才有这种洞穴。他认为真正的短耳人是没有祖传洞穴的。他自己的那个最重要的洞穴是由奥罗罗伊纳直接传下来的。奥罗罗伊纳是艾科沟战役幸存下来的惟一长耳男人。市长的父亲临终时把洞穴传给了他,而父亲又是从前辈手中把洞穴继承下来的。这样的一代一代往上推,一直可追溯到十一代前艾科沟战争爆发的时候。当时,为了免遭短耳人的掠夺,奥罗罗伊纳和其他长耳人把全部宝藏转移洞内。市长从五岁起就向长辈学习家族的习俗,但是他父亲认为他年纪太小,不可信赖,不敢以实情相告。直到十五岁后,市长才获准到洞穴附近处等候,他父亲则独自进洞拿出一些特别的东西给他看。十一个世代以来,代代都遵循这一古老的规矩。    
    市长停了一会儿,然后又说:“这是我第一次把这件事告诉外人。我走进洞口前,父亲从我头上剪下一绺头发。”    
    市长一把抓起头顶上的头发,拉扎勒斯也亦步亦趋认真地照着做。这时,我才知道他跟我一样,都是头一次听说这件事情。市长继续描述他父亲如何把他的一绺头发包在一小片香蕉叶里,用绳子系好,并打上十一个结。然后,把这个小包拿进洞去,放在石碗内,上面再盖上一只碗。家族中所有一般成员的头发则放在旁边的一个碗中。这些头发大多数是红色的。第一包打着一个结,是奥罗罗伊纳的头发;第二包打着两个结,是奥罗罗伊纳儿子的头发。以此类推,直到那个打着十个结的小包,那是市长父亲的头发。现在又加上他自己的头发,放在打着十一个结的包内。    
    市长的头发放入碗后,这个洞穴入口的秘密才第一次传授给他。这时举行了一个仪式,借此对护洞的阿古—阿古表示敬意,告诉它进洞之权现已正式授予家族中另一成员了,仪式结束后,他才第一次获准入洞,瞻仰奥罗罗伊纳本人的洞穴。他独自一个掌握这个古老的秘密达一代人之久。但是,目前却遇到了一个对将来有影响而几乎无法解决的难题。他的亲生儿子,红发胡安是个赶时髦、学新派的青年,他不理解古老的习俗规矩。虽然他已长大成人,结了婚,然而,市长信不过他,不敢把这样严肃重大的秘密托付给他。如果胡安发现了洞口所在处,他会经不起钱财的诱惑,把洞内的宝物一古脑儿卖给第一艘来岛的游艇而发财致富。市长又心情沉重地说,那时他就不得不把洞穴移交给他的小弟弟阿坦·阿坦,因为阿坦对先人的教导十分尊重。    
    我们已邀请军舰上的客人共进午餐,于是,谈话只好告一段落。市长最后强调说,他、拉扎勒斯和我三人已结拜为弟兄,自然,当时和我们在一起的三个阿古—阿古也就成为兄弟了。    
    会议开始时,对我们考察队在岛上进行的工作,佩纳首先表示感谢和赞赏,接着他十分遗憾地拿出才接到的一份电报,授权他将我们发现的考古材料全部充公。    
    威廉教授是国际知名的人类学家,他立刻站起来为我们辩护。他解释道,如果考察队的考古学家们不把发掘出来的科研材料拿到实验室去,就无法完成自己的工作。他质问:为什么以前没人提出过这个要求呢?而且考察队来复活节岛进行发掘之前,海尔达尔本人曾亲自到智利去过,把一切手续都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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