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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岛的秘密-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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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纳承认这一事实,但是,他说整个事情是由于行政部门的可悲错误造成的。外交部虽然已批准这件事,但是决定权却属于教育部。    
    我插话说,我也去见过教育部长本人。他十分友好,并且对我说,万一碰到问题需要他帮助的话,尽管找他。    
    威廉赶快强调说,大家都愿意帮忙,现在只需要依法补办一下手续,使考察队的工作得以顺利进行。这点不难办到,因为他本人曾是起草有关法律的委员会的委员,而且法律条文中确实有个漏洞。    
    这时,佩纳的学生站起来请求发言。他宣称:智利博物馆缺乏复活节岛的材料,这样将考古材料充公就十分必要。“我们是复活节岛的主人,但是我国是世界上拥有该岛文物最少的国家。”他很有把握地对我们说。佩纳也点头称是。


第七部分:与护洞哑神相遇达成了友好的谅解

    我当即进行答辩,埃德和冈萨罗也从旁相助。我说,通过发掘发现一些文物和遗址,这些东西大家都已亲眼看到。我们目前刚把这些东西从地下挖出来,其中只有一部分得到修复。我们挖出来的其他东西主要有人骨、木炭以及古老的石制工具的碎片。这些东西对博物馆用处不大,可是对我们来说,从考古学角度进一步研究本岛古代历史却是必不可少的。道理很简单,我们已经发现的一切材料,以后都将记录在我们的科学报告中;凡是报告中没包括进去的就是毫无价值的东西。因此,我建议:请允许我们把发掘出来的东西,除了石像外全部都带走,待我们完成研究工作、把材料发表以后,可以让智利代表挑选他们所喜欢的东西。    
    佩纳和这位学生都欣然接受我的建议,因为这种安排正合乎他们的心愿,现在这种建议既然由我方主动提出,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又补充说,虽然我们没有发掘到适合于博物馆收藏展出的小型轻便珍品,但是,当地人自己给我送来许多希奇的石雕,并且说这些东西都是他们的个人财产。    
    “我对当地人送给你的东西并不感兴趣。除非—”佩纳把身子向我靠了靠,狡猾地笑道,“除非他们送给你的是朗戈—朗戈书板。”    
    “没有,我从来没收到过朗戈—朗戈书板。”我说,“但是,他们却送给我许多别的东西。”    
    “那些我并不感兴趣。”佩纳说,“我并不是以海关官员的身份到这里来的。我们大家都能买到你从当地居民那儿买的东西。与我们有关系是你们自己从地下找到的东西,因为你们来此以前谁也没在这里发掘过。”    
    于是,我们签订了一项协议,我们对考察队本身从地下挖出的考古文物,不得享有永久性的所有权。我请佩纳检查一下考察队收集到的所有材料,包括我们自己的发现、我们购买的或人家赠送的。会议到此结束。其他人员留下誊清协议,我走出书房,向商船船长和轮机长走去,他们还在黑暗中坐在吉普车里等我。我爬上座位时,吓了一跳,黑暗中有个奇怪的黑影一动不动地坐在我身旁。原来这是拉扎勒斯。我小声对他说,一切都十分顺利。可是,他立即打断我的话:“我知道。我一直站在窗口注意屋内的一切动静。如果那个矮胖子说他要从你那儿拿走东西的话,我就会直奔市长那里,市长和我将率领二百名弟兄赶来!”    
    我不禁为自己和佩纳感谢苍天,我们总算达成了友好的谅解。我努力说服了拉扎勒斯,劝他千万不可轻举妄动。车朝前开了一段路程,我们在路旁遇到市长。他站在自己的花园门外,神情显得十分紧张。    
    “别着急,别着急!”他说,好像他认为我们跟他一样激动似的。“出了什么事?”他又急切地询问我们。    
    当市长听说他们连一个莫艾—卡瓦—卡瓦也不准备从我这儿拿走时,他直起腰杆,挺直了胸膛。    
    “哈!”他使劲地拍拍胸膛,得意洋洋地说,“咱们联合起来的阿古—阿古可真灵啊!”    
    市长机智地请商船船长和轮机长留在吉普车里,他说有几句话要在屋里对拉扎勒斯和我讲。市长的起居室里只放着一张圆桌、三把椅子和一只墙角柜。他捻亮油灯,拿出一瓶新买来的酒,斟进三只玻璃杯里。市长心中已想好一个计划:让拉扎勒斯在吉普车里陪伴那两个人,而他自己带领我去谒见他祖母。他要向祖母请示,问她是否可以让我跟他一起进洞。市长在我们手指上倒了一点儿酒,把酒搓进我们的头发,借以祈求“鸿运”。我们用剩下的酒互祝幸运,一饮而尽,然后,一起走了出去。深夜没有月光,漆黑一片。    
    我们坐着吉普车继续朝前开,一直开到总督住的平房旁边的十字路口,然后折向小道朝栈桥方向开了一小段路才停了下来,关了车灯。这时,只有夜空的星星在闪闪发光。一些当地人骑着马从我们车旁掠过,虽然马蹄声听来离我们敞篷吉普车很近,我却几乎看不清楚是谁。待他们走远了,市长就解释道,他和我要爬上小山,观察星辰。商船船长和轮机长都假装相信他的话。市长朝小道右侧走了一程,我则紧随不放,直到黑暗中看见一个像是石墙的遗址。市长在此停住脚步,对我轻声说,过了石墙,他就一句话也不能说了,只能打手势。    
    他默不作声蹑手蹑脚地又往前走了五十码,我倍加小心紧跟着他。我们来到一样东西跟前,看上去像块略带白色、形状不规则的石板。很可能这是一块水泥板,可是天太黑了,看不大清楚。市长在这里突然止步不前。他手指身前的土地,深深一鞠躬,伸出双臂,掌心向下。我猜想他要我仿效他。于是,我靠上去站在他身旁,以同样方式行了个大礼。接着,他踮着脚,毫无声响地绕着地上这一小块白色水泥板走了一圈儿。我紧跟在后,只看见水泥板周围已踏出一条小路。我们走完一圈儿,两人又像刚才那样伸直双臂,深深鞠躬。这样重复三遍后,市长在繁星密布的夜空,默默地直起身子,把双臂交叉放在胸前。我也照样模仿。我抬起头来,只见停在海滩外庞大的军舰灯火辉煌。    
    我觉得这里仿佛不再是复活节岛了,像是百年前荒无人烟的地方。此情此景似乎使人感到置身于异教仪式之中。但是,我知道,身旁那个一动不动的黑黝黝身影,就是本岛性情温和的市长。他平日蓄着一小撮精细修剪的胡子,现在他确确实实还系着我送给他的领带。沉默不语,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在专心致志地追忆往事。我想,我们老这么站下去是得不到什么结果,除非求助于我的阿古—阿古,借此使那位顽固的老祖母做出一些合理的让步。于是,我开口了,含含糊糊说了几句话。哎,我真不该如此莽撞!


第七部分:与护洞哑神相遇影子射入预料中的窟窿

    “糟糕,她跑了!”市长说。突然,他拼命往前飞跑。我也一个劲儿猛追,免得他跑不见了。他在乱石块后的小山下停了下来,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她同意了?”我问。    
    “她不同意。”市长答道。可是,他又一次说他自己的阿古—阿古同意了,这是他经常重复的老调。有一次,他甚至从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把火柴全部倒在手中,对我说:“我的阿古—阿古说:‘你要像倒这盒火柴那样干脆,把洞里的东西全拿出来给康提基先生。’但是,我祖母却说不行,不行。”    
    市长说,他向祖母请示过三次,她一个劲儿说不行。可是,她现在却说,市长即将乘平托号军舰到大陆去,等他回来后,可以把其中一个洞穴连同洞内的全部东西都赠送给康提基先生。    
    我们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细细琢磨他祖母到底说过些什么话。市长终于同意向祖母请示一次,不过他准备改天夜晚独自前往。然而,平托号舰过不了几天就要启航。    
    两天以后,我在市长的花园门旁停住吉普车,因为我一点儿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市长和拉扎勒斯两人正在放着圆桌的小屋里对饮。他劝我不必着急,因为对他来说,今天是不吉祥的日子:他祖母仍不同意带我进洞。    
    平托号启航前一天,我们又一次把停泊在阿纳基纳的船掉转头来,在军舰旁抛锚。佩纳同我们一起来到船上,默默地检查考古学家放在甲板上的大箱子。他一上船,我就请他到我的房间,交给他一个信封,里面装有一份呈交教育部长的详细报告,汇报考察队于平托号来岛前所取得的工作成果。我也给佩纳本人一份报告抄件,装在没有封口的信封里,请他过目。我在报告中还详细描述了我已得到的各种类型的千奇百怪的洞穴石雕,当地人声称这些石雕是收藏在秘密家族洞穴的祖传产业。佩纳问我曾否亲眼看见过这种洞穴。我说没有见过,但我认为军舰离开本岛后,当地人将会带我进入一个洞穴去。    
    第二天,平托号启航了。船上有我们的一名潜水员,因为他在工作之余曾潜至禁止潜入的海底深处,不幸耳膜破裂了。看到我们的一个队员离去,他的确十分遗憾。替代潜水员的是个优秀的智利青年学生,他是搭平托号与其他人一起来岛的。此人名叫埃多阿道桑车,曾在智利专攻考古学。他在考察队的工作是:上岸当助手,下船做海员。桑车与冈萨罗是老朋友,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考察队员。    
    灰色巨舰驶经全岛时,我们在其左舷略靠船尾处紧紧跟随。军舰上宽阔的后甲板和高耸的指挥塔上挤满挥手告别的人群,他们中有不少已是我们的朋友了。太阳西沉,我们的船高鸣汽笛,悬挂旗帜,以示惜别。小小的格陵兰拖网渔船顺着沿岸黑暗的峭壁转身回驶,军舰则平稳地朝东驶向硝烟弥漫似的紫色暮霭之中;而在西方远处,夕阳的火红余晖仍照耀着对面的地平线。这样,我们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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