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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狂立刻翻身站起,抱住少年的腿,叫道:“小哥哥别走!”
少年步子一顿,转过身来,蹲下去盯着云狂的蓝眼睛,无奈道:“我来救你,是卦象指引,若你不开口,我们今生便不会再见,也不会生出纠葛……可惜,你还是叫住了我。”
云狂不解地眨着眼睛,“小哥哥你在说什么?”。
“唉,说了你也不懂。”说着,少年从腰间取下他的折扇,交在云狂手中,慎重地说:“你把这扇子拿好,日后我可凭借它认出来你。说不定,这扇子……会救你一命。”
“恩。”云狂小声地应到。
“好了,我走了。”少年站起身,云狂又欲拉扯,少年黑袖一挥,云狂便倒在了地上。
少年见云狂昏去,便无奈地叹道:“若是命运安排,你总有一天会来北国,到时……”
北国?!
云狂心中一惊,原来那时候小哥哥说的话,自己是听见了!
“可惜后面是真的晕了,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云狂自言自语地用食指敲打着太阳穴,“也没看清楚小哥哥长什么样子,名字也不知道,唉……”
“狂儿。”
云狂寻声抬头向凉亭看去,见千水正站在其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瞧着自己,不免也有些感触。他站起身来,十分客气地行了一礼,微笑道:“二王爷。”
“你,你干什么与我这样见外。”千水着急了,云狂这样摆明了就是没原谅自己。
“二王爷何出此言?”云狂又行一礼,“你我何曾相熟,又何来见外一问?哦,想必是之前云狂误以为与二王爷关系匪浅,所以这礼数没有做得周全,让二王爷误会了去,以为本殿下是什么自来熟一类的人,真是闹了大笑话了。”
“狂儿……”
“还是请二王爷叫我‘十一皇子’或者‘云狂’吧。”云狂飞快地打住了千水的话,生怕他又说出什么令自己误会的话。
千水本欲说什么,但见云狂一副客气恭敬的模样,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双手一拱,道:“十一皇子,敢问我三弟人在哪里?”
云狂这时还微微躬着身子,没有动。听见千水如此一说,他的眼神有些黯淡,不过很快他就令人毫无察觉地变换了神色,笑着看向千水,道:“不知。千下未曾与我说他的去向。”
“千下?”千水皱起眉头,道:“哼,这么快就变心了……哦,还是你根本没喜欢过我?”
云狂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好了,开玩笑的,不跟你计较。千下他到底去哪里了?今夜可是月圆之夜。”
云狂见千水又像往日一样嬉皮笑脸地,他不禁问自己:又不是真的喜欢千水,何故在意白天他说的话呢?
想到这里,他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便整理了一下心情,笑问:“月圆怎么了?有什么特殊的事吗?”
“什么?千下没告诉你?”
见云狂摇了摇头,千水愣了一下,旋即摆手嘻哈地笑道:“哦……这个,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我们约好每月月圆之夜一起去……去探险的,哈哈哈…”
云狂狐疑地看着他,他一直傻笑,然后匆匆道:“好了,不与你说了,我先走一步。说不定千下他已经到了约定的地方……”
“欸,你……”
“啊,就先这样吧,我先走了,走了……”千水脚底抹油,一路开溜。留下云狂一个人满腹疑问。
千水窜到红楼府门之外,这才停下,搔搔头,喃喃道:“这个千下,这么重要的事居然都不和自己心上人说,害得我差点说漏嘴,成了千古罪人了。唉,倒霉倒霉。”
御书房内,一道若有若无的落地声落入了正在批奏章的帝君耳里。
未看来人,帝君便道:“怎么回来了?千下如何了?”
“没找到,红楼里只有狂儿。”千水跳坐到帝君的书案上,拿着磨石随意地研磨着。
“快天黑了……”帝君看了一眼推窗。
千水也顺着看去,面露忧色,突然想到什么,转身道:“王兄,这狂儿还不知道这月圆之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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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月圆()
一轮月,阴晴圆缺,周而复始,始而复周。
当我们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候,一段感情随着微风就撒进了我们的心里。待得它发芽成长,我们才会察觉到它的存在……
“恩?”帝君停住笔,“千下没告诉他?”
千水点点头,“恩,我估计,千下怕狂儿知道了真相会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帝君寒冰一般的脸更是难看了几分,“谬论!如果决定在一起,当然要坦白,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的。到时再说分开吗?”
“这也需要时间不是……”千水小声地嘀咕着。
“恩,你说的也对。”帝君想了想,站起身来,不怒自威地道:“不管,若是他真的不愿意和三弟在一起,孤就杀了他。”
“王兄……”千水一脸黑线,不过迫于帝君的威严,他只好把自己的意见咽回了肚子里。只是心中他竟有些期待云狂知道真相……
夜幕降临,一轮圆月挂在天边,映着这一片花海,光彩琉璃。
正在云狂闭眸享受着微风拂过的舒适感之时,花丛中突然传来一道异样的草动声。云狂心知这动静并非是风的杰作,故寻声看去,喝道:“什么人?”
云狂这一声喝出,草丛大动,一道身影迅速掠过花海,向外跑去。云狂才追了几步,便把它跟丢了,四下望了望,又回花床上躺着去。
他隐约觉得那是一只狸猫,或者一只兔子吧……反正他没有看清,只是知道那不是人,所以才这么放心地睡了。
闭上眼睛,他回想着千水下午过来之时的场景,细细想来,他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倘若千水真的约了千下探险,那依千下的作风,是绝不会不明说的,除非那探险有什么是他不能知道的秘密……但是,这样说来,那千水告诉自己他们是去探险,不就是自露马脚麽?
这样看来,千水是没有约千下的。但是他又来找千下,而且面色上还有些紧张,会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父皇又发兵了吗?
想着想着,云狂沉睡了过去。
“王兄,三弟会不会遇到危险?”千水蹲在御书房门前的石阶上,看着明亮皎洁的满月,问道。
站在他身旁的帝君摇摇头,道:“不知道。”停了一会儿,他拍了拍衣袖,踱了一步,说道:“不行,孤要亲自去红楼看看,你在这门外守着,若有人要问起孤,你就说孤还在里面批改奏章。”
“欸!”
还不待千水说话,帝君一个闪烁,人就不见了。
“千下!”帝君穿梭在红楼中,不住地呼喊着,“千下!”
“帝君……”
一道微弱的声音从远处若即若离地飘了过来,帝君回眸看去,只见黑暗中耸立着一栋阁楼,不禁道:“雪灵阁?”
“帝君……”
那一缕轻飘飘地声音又从远处传来,帝君心中一动,真气伴随着声音传去,“千下,是你吗?”
静了一会儿,那方向才悠悠地传来声音,气若游丝地说道:“帝君,帮本王照顾云狂。这些日子,就别让他来红楼了……情况不太好……”
“千下!”帝君见那声音越来越弱,不禁担心地欲向雪灵阁飞去,谁料那声音突然大作,喝道:“帝君!本王自会照顾自己,你走吧。”
帝君在原地踌躇了一下,妥协道:“那孤让千水来为你护法。”
许久,那声音才轻轻的“嗯”了一声。
帝君松了口气,他生怕千下连与他亲近的千水都拒之门外。因为以千下的性子,若是强行进去,说不定他们再也见不到他们这个“任性”的弟弟了。
“那孤走了,你好自为之。”帝君等了半天,见没有回应,也不多留,转身去寻云狂了。
帝君对红楼并不熟悉,只来过一两次,所以转了半天也没寻见云狂。索性他直接跃到屋顶上,四面环视着。
他冰冷的眼眸扫视着红楼内外,凭借记忆排除自己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终于,他看见了花海——那个只有一条小路才能通到的地方。
因为通道口设在墙角,在夜里很难看见,并不像骏承尧和上官一良来的时候是白天那样容易寻找。不过帝君可不管那通道口在哪里,径直从房顶之上飞入花海。
帝君刚临到花海上空就看到了中央的花床上躺着的人儿,立时落在床边。将脱口一个“云”字,突然心中不知怎的,竟然又不想叫醒了他。
仔细端详着云狂熟睡的模样,帝君情不自禁地伸手拂过云狂耳前垂着的青丝,心道:到底在何处见过他……
“北国……”云狂突然喃喃道。
帝君立即收回手去,发现云狂一直叫着“北国”,心中不由警惕道:莫非他才是藏得最深的人,连千水千下都一并被他骗了……他根本就是来夺取江山的?
想到这里,帝君不由分说地食指并中指,一齐指向云狂,将欲取他的性命。
就在这时,云狂的眼角突然滚落下一滴泪珠来,帝君的手停在那里。只听见云狂喃喃道:“为什么要离开我……”
帝君下意识地握住他慌乱的手,轻声道:“孤在这儿。没人离开你。”
“……”云狂渐渐平复下来,气息也归于平静。
帝君看了一眼云狂的脸,不禁觉得他真的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令人对他无法自拔。
帝君立即运功调整了一番气息,待得心情平稳,他才冷着脸将云狂抱起,腾空飞去。
云狂突然觉得身上迎来一阵凉风,忍不住一哆嗦,缓缓睁开眼来。只见眼前的男子正专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