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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辽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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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过完一队,另一队紧接着又出现了,闲茶正奇怪这是哪个营头这么刻苦呢,就看到同样全副武装的柱子气喘吁吁地出现了。

    “夏营长可真用功!你们一营这么早就出去训练啦?”闲茶笑着打趣他道。

    “二夫人早!”柱子嘴里回应着,脚下却没停,“不用功可不成,俺们可是第一营,跟着公子爷打过宁远的!……咋能让那帮小混蛋们给落下?……不说了,还得练队列呢,回见!”

    看着他们消失在校场方向的背影,闲茶也感染了一丝那昂扬的气息,脚下越轻快起来。

    走到新房门口时,站岗的俩卫兵“啪”地朝她敬了个平胸礼,却还是验看了她的身份牌才放她进去,身份牌是楚凡年前才弄出来的新玩意儿——就是找了几个学生教会他们画炭笔素描,把人的脸画下来后,再拓到一块巴掌大的木牌上,旁边附上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住址等等信息;这东西虽说耗时耗力,却是楚凡要求必须推广的,现在也只有少数高层才有,从上到下正逐步配备。

    穿过前院,刚踏入花厅,闲茶就看到那位温柔腼腆的陪嫁丫鬟杨翠翘正指挥着几个粗使丫鬟在搬家具呢,见她进来后,翠翘深深蹲了个万福,柔声道,“二夫人早!”

    闲茶知她是杨家嫡女,不敢怠慢,回了一礼后道,“姐姐早!……老爷和夫人起了吗?”

    翠翘朝内院望了一眼,犹豫着回答道,“刚才我出来时还没起,现在……应该起了吧。”

    闲茶又问,“这一大早的,搬家具干嘛呀?”

    翠翘微微一笑,“回二夫人,这是老爷吩咐的,他说这花厅要隔一下,外面是会客的地方,里面布置成……唔,办公室……我们先把家具挪开,待会儿泥瓦师傅还要进来砌墙呢。”

    闲茶这才明白了,点点头不再说话,迈步朝内院而来。

    才进内院的天井,迎头便撞上了小螺,后者见她进来,赶紧把食指往嘴唇上一摁,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她便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进了西厢的第一间房。

    “他们还在睡?”关上门后,闲茶有些疑惑的问道——这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在她记忆中,楚凡一向是早睡早起的。

    “嗯……昨晚折腾得太晚,且让他们再休息会儿吧。”小螺轻轻点了点头道,脸上飞过一片红云。

    闲茶立刻就懂了她说的“折腾”的意思,她脑海中立刻闪现出楚凡和自己在床上的种种情形来,脸上一下起烧来,笑着轻啐了一下再没说话。

    比起闲茶来,小蝶更是个未经人事的,当然不可能继续这个羞人的话题,指着这间装饰得相当富丽的房间道,“姐姐,这间就是你的房了,我给粗粗归置了一下,你看看可还合你的心意?”

    闲茶扫了一眼后,心中立刻涌上了一股暖流——这间房紧挨着颜如雪的正房,房里的摆设一看就是比照着正房小一号布置的。

    不用说这肯定是颜如雪的意思,别看小魔女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可对自己这位“老人”还真上心,进门伊始就通过这样的方式确认了自己“二夫人”的身份,这让闲茶感动得鼻子一酸,眼中便有些湿了。

    “小姐……哦不,夫人说了,这院子咱们只是暂时住着,以后等搬进城了再好好收拾个大宅子出来,单独给你个院子,”小螺没注意闲茶的表情,自顾自的碎碎念着,“……夫人早就看好了城里北边那块地,就是所谓‘御花园’那里……早前她就请李家的三叔去看过了,三叔可是高人,李家在椛岛的院子可都是他指点着建起来的……三叔也说那是块宝地,顺着山形水势就能造个上佳的院子出来……可惜造园子这事儿只能等打完这仗再说了……朝鲜人真烦,要来就干干脆脆来嘛,早打完早了事儿……”

    她正念得起劲儿呢,就听门外传来楚凡的呼喊声,小丫头赶紧朝闲茶使了个眼色,嘴里应着开门出去了。

    闲茶本想跟着去的,想了想又停下了,顺着自己的屋子逛了一圈后,停在了窗边。

    推开窗子后,入眼处正好是元行宫的方向,只见风雪中远远露出一小截在建的城墙,她不禁有些痴了。

    小螺说得对,要打就干干脆脆的打一仗,打完了才好建设家园。

    朝鲜人,来吧!(。)

第四百零二章 来啦!() 
“噗!”

    雪亮的铁锹深深插入到刚刚冒出点新绿的草地上,一大块带着草皮的土块被高高地抛向了旁边。

    挖完这一铲后,付狗儿抬手擦了擦即将流入眼睛的汗水,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班长后,轻声嘀咕了一声,“挖!挖!一天到晚就挖,也不知挖个什么劲儿!”

    他是福建安溪人,今年19岁;他家里原本是茶农,有片祖上传下来的三亩多的茶山,日子还算过得去;谁知去年他爹应县上的秋役,修整城墙时不小心被石头砸了腰,一下就让这个家陷入绝境;他爹卧床一个月,家里但凡值点钱的都典当换成了汤药费,可就这样还是不够,没法子又先后把他弟弟和妹妹都领到泉州卖了,家里也就只剩他爹娘和他三个人了;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他爹眼看慢慢好起来时,他娘又染了病;镇上郎中是个庸医,用错了药,结果他娘只捱了三天便蹬腿儿去了;为了给他娘办后事,他爹只得将茶山卖给村里的大户刘家;可那刘家竟是一副落井下石的架势,不仅把价压得极低,更打起了他们爷俩儿的主意,想要他们卖身投靠,继续打理茶山;一怒之下,付狗儿抄起柴刀翻进了刘家,把刘家两个小少爷给杀了。

    杀人之后,付狗儿情知闯下了泼天大祸,当夜便在老父的催促下孤身逃出了安溪,来到了泉州城外;恰逢杨家在招船上伙计,一心想要躲一躲风头的付狗儿当即报了名,于是便在去年腊月初同他那一批三百来人被送到了济州岛。

    到了这里,付狗儿才知道,杨家说是招船上伙计,其实是在为复辽军招新兵;不过复辽军待遇之好远远出了他的预料,所以他也跟绝大多数新兵一样,欢欢喜喜地留了下来,成为了第四营第二连的一名新兵。

    一进兵营他才知道,这训练有多苦多累——每天雷打不动背着五六十斤的背包至少跑一个五公里,运气不好遇到紧急集合,晚上还得加一个;队列训练一站就是一两个时辰,稍微动一下儿臂粗的军棍便上来了;行走坐卧都得有规矩,稍有差池便是军棍伺候,要不就是一百个伏地挺身作为惩罚……

    光是苦和累也还罢了,更让付狗儿觉得难以接受的是,每天晚饭后那一个时辰的文化课——他本就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如今被逼着每天最少要认五个字,第二天抽查要是忘了的话,又是军棍或体罚;入营快两个月了,他挨罚挨得最多的便是这文化课了。

    当然文化课也不是全然无味,每天认完字后那些宣传部的先生们打快板讲故事是付狗儿最喜欢听的——从先生们的故事里,付狗儿明白了自己属于一个伟大民族汉族的一分子,更知道了汉族有块富饶广阔的土地叫辽东,只是现在被一群野蛮的鞑子给强占了去,复辽军的任务就是要把这块土地夺回来。

    刚开始的时候,付狗儿同那一千多福建新兵一样,都想不通鞑子占辽东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与那些辽东老兵们越走越近,又开了几次诉苦大会后,新兵们渐渐明白了光复辽东不只是辽东人的事儿,更是所有汉族人的事儿!

    尤其是付狗儿,因为感念老班长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护,他对老班长被鞑子抢了田地感同身受——他家茶山被占可不就跟老班长一个样!这也让他成为最早一批完全融入队伍中的福建新兵之一。

    正因为融入了复辽军,所以付狗儿对新年以后这一个多月的训练安排大惑不解:每天跑完一个五公里后便是枯燥到了极点的土工训练,四个营头一字排开,在这春意盎然的大地上拼命的挖!连绵数里、一人多高的战壕挖了又填,也不知在折腾什么。

    老兵们说的什么刺杀啦、投掷啦,统统没看到,就连实弹射击都很少进行,这让付狗儿颇为烦躁——他挖土已经挖得满手的老茧了!

    喘了口气后,付狗儿蹭到了老班长的跟前轻声问道,“班长,咱们挖这土还得挖多久?天天弄得腰酸背痛的吃不消呀。”

    老班长瞪了他一眼道,“当兵吃粮,服从命令是天职……让你挖你就挖,哪儿那么多废话!”

    一句话骂的付狗儿讪讪离去,老班长却停下了动作,仰头望天——付狗儿所问也是他的疑惑:这天天挖土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比起付狗儿来,老班长对当前形势了解得更多,他当然知道复辽军当前最重要的便是应对朝鲜人的征讨——一直有传闻说朝鲜人会在二月份来,可今儿都二月初六了,怎么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然而一碧如洗的天空并没有给老班长回答,微醺的春风中,一只灰色的信鸽从北面悠然飞来。

    信鸽在快要完工、正在抓紧抢修三个城门的元故宫上盘旋了一下后,朝着水山脚下的大宅一头扎了下去。

    它刚刚落地便被一双白皙的手抓住,解开了它脚上的小竹筒,取出了其中二指多宽的纸条。

    很快,纸条被送到了闲茶的手中,后者瞄了一眼后,脸色一下凝重了起来,把纸条往怀里一揣便急匆匆朝听风轩而来。

    刚走到门口,闲茶就看到一群道士从门里出来了,走在最后的,正是那位以邋遢闻名的灵虚子。

    “道长,此番萨摩之行,就仰仗道长了,”灵虚子出来后,闲茶看到自家老爷也出现在了门口,顿足拱手道,“余皆好商量,唯此安全一事,道长须得多多上心,将大伙儿全须全尾带回来至关重要。”

    “公子爷只管放心,”灵虚子笑道,“莫说您特特调了几名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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