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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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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会猜心术?“一直不让你们掺和到大事里,也是怕害了你们。”严三娘不悦了”难不成自己还能当姐己?也就九秀那条狐狸有那个潜质,哦,那是怕自己当吕后或者武则天了。她脸色很难看,觉得李肆太不信任自己。“权力是有瘾的,不分男女,不分好人坏人。一语定万人生死的权力,更让人过瘾。三娘”即便你再自律,再清醒,权力也会侵蚀你的心志,别急着反驳,那种侵蚀,可不是要勾引谁谁做坏人的概念,恰恰相反,更多时候,是做好事,做更多好事的心思,引诱着人超越自己的界限,不断追逐着权力,然后……然后为保自己的权力,渐渐忘却了要得这权力的初衷。”李肆眼神飘浮地说着,严三娘蹙着柳眉,大致懂了六七分,但她还是不服。“夫君,照这么说,你就不该带着大家走到这一步”,如李肆所料,严三娘拿自己作反例,李肆笑了。“我不同,我上面就只有老天,而你们上面,还有我。”严三娘撅嘴,自大的男人“那你就不是人了?”,李肆看着三娘,点头却又摇头。“一半靠我对自己位置的设计,另一半就得靠你们。如果你们这些身边人,心思都放在向我争取权力上,又怎么会提醒我别做傻事?到时对我可就是另一番模样了。”李肆这话是有感而发,他甚至都能想到康熙的处境,还好的是,他这个现在的天王,未来的皇帝,对自己的职责和身份,已经有了全新的把握,从根底上就能让自己跟康熙那样的“大帝”有本质区别,不至于全身都陷入权力的漩涡。严三娘呆了片刻,这才隐约明白,为何安九秀会劝自己,心思得定在李肆的妻妾身份上,而不是老想着当李肆的部下。“我听夫君的,这次监军后,我就乖乖回家作贤妻良母。”,她还是没怎么想通,总觉得自己只要神智清醒,就不至于坏什么事,但见李肆说得严肃,也只好屈意附从他。“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得……”李肆可是看老了人心的人,像严三娘这样心思就摆在脸上的,更是逃不过他的眼睛,本还想罗嗦,后来想,说不如做,总之这次监军,就是你最后一次,怎么也不能让你既当王妃,又当统帅,这样的双重身份,可是日后祸患之源。好在女人终究是女人……李肆定下了心计,严三娘也为自己能“出头”而雀跃,这一夜虽然香艳缠绵,却是各怀“鬼胎”。第二天,李肆避开严三娘,召来了她的替身侍女小红,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遍,小红杏眼圆瞪,连连点头。“只是那等事情,怕不是想有就有的吧?”小红还有些担忧地。“我可是神仙下凡,掐指一算就知道。”李肆故作神秘,他必须得手把手带着严三娘交接清楚,怎么也得再呆个两三天,这两三天里,得空就开工,几率很大,算算严三娘的日子,这时间也正好。小红眨巴着眼睛不说话,心想天王就是天王,连这种事都能拍胸脯。严三娘自然不清楚自己丈夫在背后打什么鬼主意,就觉得他这几天有些索求无度,可心愿得偿,也全身心迎合着李肆,没去细想自己还将面临其他什么重要的事。以满清纪元算,康熙五十五年正月初二,李肆乘坐金鲤号西行,尽管很有些不舍,但梧州之战还等着他坐镇。可李肆并不知道,他踏上金鲤号甲板的时候,梧州之战就已经陷入到了双方难以自拔的血肉漩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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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狭路相逢勇者胜() 
梧州城下,连续几日的大雨转为绵绵细雨,即便是在南方,这般潮湿阴冷,也让人难以忍受。

    城东十里外,西江北岸马头岭上营家密布,中军大帐前,两杆并列大旗被雨水打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只能见到旗幅内侧“羽林军统制,左都尉,贾”、“龙骡军统制,右都尉,张”两列文字。

    “我不服”

    大帐里,因林军左营指挥使林堂杰抚声说着。

    “下达撤退命令的时候,我就有了被撤职的觉悟,没守住金鸡岭,这就是失职,统制撤我的职,关我禁闭,抽我军鞭,我都认了可要把我从天刑社里除籍,我就是不服我可是本着总司……,不,天王的教导,才决定提前撤退的。”

    林堂杰一身泥泞,两肩衔章上的银星已经被摘掉,他一边说话,一边还死死捂住左肩上的血线太极图章,不让军司马来摘。

    “被清狗打得落花流水,丢了金鸡岭,还有脸保自己的天刑社身份?我说你……,。”

    “这不是在‘练营里你坐下”

    张汉皖气得起身‘斥,贾昊沉声打断了他。

    虽然事情内里远非张汉皖说的那般狼狈,但从结果来看,林堂杰确实被清兵打退了,西面六里处的金鸡岭也丢了。加上右营丁堂瑞在本溪县遭受的挫折,羽林军在广西可真是撞得头破血流,贾昊面上没露什么表情,心中的怒火却是一天天高涨。

    但他不得不承认,林堂杰下令从金鸡岭撤退,并非是怯战,也不是真顶不住清兵攻击。前几日大雨滂沱,双方都不能战。昨日雨势减缓,清兵出动数千肉搏兵轮番攻击金鸡岭,但都被林堂杰带着左营击退。

    因为还在下雨,即便有雨棚遮掩,枪炮依旧大半失效,林堂杰甚至带着侍卫亲上战场,他的佩剑都染足了清兵的血。

    到今日上午,雨棚损毁殆尽,火药尽数受潮,地面泥泞不堪,之前掘出的壕沟都成了河沟。清兵继续发动进攻,林堂杰的左营完全是以刺刀和枪托在跟清兵的腰刀长矛作战。靠着老司卫的娴熟战技和默契配合,清兵依旧没占什么便宜,可林堂杰却觉得这般硬拼实在不划算,清兵固然是死伤惨重,在金鸡岭遗尸上千,可他手下的四个翼长也是一死三伤,士兵伤亡三百多人,不少都是老司卫,这让他无比心痛。

    林堂杰认为,金鸡岭丢了没什么,只要天气转晴,用飞天炮轰一顿就夺回来了,将士的鲜血不该为这么个小地方而流。为此他请示了贾昊,希望撤退。可没等贾昊许可撤退的命令到达”他见大队清兵正在集结”自作主张先撤了下来。

    回到马头岭大营,贾昊就撤了他的职,天刑社羽林军导师会还要把林堂杰从天刑社里开除。

    林堂杰认了录夺自己军职的处罚,但对天刑社的处罚绝难接受。

    “开除你军职,是因为你未得军令,擅自行动”丢弃阵地,扰乱军心。而开除你天刑社员的原因,是因为你知错行错,毫不反省”

    贾昊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在心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生气,自己现在是两军万人的主将,绝不能让情绪溢于言表。

    理解归理解,原本他也认可了林堂杰的撤退请求,但林堂杰擅自行动不说,还觉得自己做得很有道理,一副慷慨担责的态度,贾昊很不认可他这种心态。天刑社导师会要开除他,就是要让他能有所触动。

    果不其然,林堂杰不仅触动了,还当面争执起来。

    “怎么都是错,两害相权取其轻我相信天王在这,也会认可我的决定你不是也认了我的撤退请示吗?”

    林堂杰依旧硬着脖子,他本是老凤田村的矿工,跟贾昊吴崖张汉皖等人熟得不能再熟,尽管在军中得听令行事,但心态上却并不将贾昊完全当作上司,说起话来也没太多顾忌。

    “你不是天王,不必对一国担责,你也不是我,不必对羽林军担责。林堂杰,你是羽林军左营指挥使你要担的,就是左营的责”

    贾昊声调高了几分,翻过年头,他才刚满二十岁,比林堂杰还小一岁,听着对方说话那大刺刺的语气,心中总是很不舒服,下意识地斥责出声。

    “天刑社对你的处罚,是羽林军导师会决定的,处罚的不是你擅自撤退,而是你撤下来后,完全没反省自己的行为”

    羽林军右营指挥使丁堂瑞忍不住开口了,林堂杰撤回来时,一副很有担当的模样对贾昊说:“撤我的职吧”这让他很生气,是他先在导师会上提议开除林堂杰。

    “我认错了,这还不够?难道我该痛哭流涕才行?我就这脾气,要我演戏可是演不来的,再说了,你们这般处置,不是鼓励大家都去演戏吗?”

    林堂杰很不解。

    “你认什么错了?是认擅自行动的错,还是认打仗怕死人的错?”

    连瑶营指挥使盘石玉刚从北面湘粤边境回来,见着林堂杰这态度,忍不住跳脚了。

    “打仗当然要死人,可要看死得值不值”

    林堂杰也恼了,盘石玉可是在诛他的心,他绝不是怯敌

    “堂杰啊,你真是错了,你就错在,死得值不值,不是你来评断的,而是贾统制来评断的。”

    参军向善轩见大帐里火药味冒了起来,赶紧出声,除开他这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其他将领全都是二十上下的毛头小子。现在初遇挫折,这帮小子就有些沉不住气了,他满心调和,却为效甚微,自觉也是压力奇大,就盼着李肆能赶紧来镇住场子。

    向善轩终究是有历练的,这话震住了林堂杰,他开始皱眉深思,可接着还是摇头。

    “不,天王很早的时候就说过,我们要遵从自己的本心行事,在危急时刻,坚持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当时我就是那么想的,我也决定担起这个选择的后果,我的态度没错”

    贾昊点头,林堂杰开始想得深了,这很好,只是在他看来,方向偏子而已。

    “天王也反复强调过,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下令撤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决定,影响的不止是你的左营,而是整个羽林军,甚至我们所有英华军人,尤其是天刑社?我们天刑社的口号是什么?心在天血在地我们本就要以死人的心态自待天王带着我们断发宣誓的时候,难道还没把这话说清楚?”

    贾昊终于压不住自己翻腾的心绪,开始激动了。

    “向参军说得再精当不过,评断将士们死得值不值,不在你,甚至都不在我,而是在天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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