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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往往在身为官军的时候没什么作为，而成为农民军之后，就是名副其实的叛军了，而这些叛军还懂一些军事技能，所以在大明最后的那几年里，给大明关隘造成重大伤亡的其实并不是那些手拿锄头的农民，而是那些曾经的大明官军。
其中最让莫凡感觉到奇怪的一点就是，农名军本来都是些吃不上饭的农民组成的，怎么当初被陈奇瑜围困车厢峡的时候，还有钱去贿赂京中的官员，而且莫凡从这里面还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就是高迎祥的几万骑兵还有盔甲武器是怎么得的，要知道一匹马一天的口粮可是相当对于五六个壮年汉子的分量啊，而那些兵器铠甲，说实话，真正的官军都没有几幅像样的。其中最让莫凡觉得奇怪的是，既然川陕都大旱了那么久，官府要是有存粮的话，也不会激起民变啊，那农民军打仗的时候，粮食到底来自哪里？要说是抢大户，就以农民军被朝廷打压的力度来看，以及打完了就跑的性格，即使打进了县城，就那么点时间，又能抢走多少东西？要知道，一名骑兵，可不是随便找个人能爬上马就行的，首先就必须得会骑，马匹这东西，自古在中原王朝就不是个便宜货，试问，就那些饭都吃不饱的农民，除了每天土里刨食以外，谁还有钱买个马骑骑？所以与其说是农民军起义，不说是某个社会阶层准备推翻明朝的统治，至于农民军，只是个称谓而已，意义不大。
所以这其中有很多的问题都值得莫凡深挖，这才是莫凡不愿意那么快去京城的主要原因，太祖之所以能夺得天下，一开始并不是因为他为农民出头，而是首先她是借助了自己岳父的力量成为了一个教会的一民小头目，就是最开始的招兵买马，也是靠着这个教会的号召力，宗教，实际上出了明面上的欧洲教皇赋予欧洲各国皇帝加冕外，在中原也是有相同严密的教会形式存在的社团。
推翻元朝的是因为有了明教这杆大旗，而现在的起义军，莫凡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不是以宗教为号召力，毕竟他现在都还没有参与对农民军的审问，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候遇不管是遇到的商人打扮于千户，还是后来没事过来找自己进宫的刘理顺，他们对自己都有一个同样的问题：“你是不是神霄派的人？”
不管这其中有什么别的原因，但是神霄派这三个字却是注定不会那么简单，还有就是刘铃儿放自己出来挣钱这件事，现在想想也是觉得不对，东江营已经杀了那么多土匪了，作为首恶的她，有机会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自己灭口，然后隐姓埋名从新换一种身份生活，而不是直接把自己放出来，还承诺自己挣了多少钱，就可以主动给自由。难道他就不怕东江营对她们也同样伸出屠刀，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第202章 存在即是合理（）
虽然不合理的地方有很多，但是莫凡坚信，存在即是合理，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合理的话，那就是这其中肯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黑老六那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有时候你和他好好说，或许黑老六不会在意，但是对你如果对他采用盛气凌人，或者是以势压人的时候，这家伙就炸毛了。
和黑老六一样被另一群士兵簇拥的小将此刻是也端坐在马上，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双方的主将似乎都有把对方拉下马的欲望，就那种不服输的劲，如果莫凡不是这个营地的最高长官的话，说不定他也会为这两位真汉子故鼓掌，至于莫凡是如何一眼就分遍出了黑老六和曹变蛟，其实很简单，因为一般的对战，除非是检阅士兵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上阵的主将穿着和士兵却别不大，而这两位都非常另类，居然是光着膀子，在一圈金属铠甲丛总，露出两巨嘿呦壮硕的身体，莫凡就是想不一眼就看出两人都难。
看的出来，刚才两人的一番搏斗都费力不少，两人此刻的胸膛就像是铁匠铺里的风箱一样，一起一伏的动静颇大。莫凡此刻正奇怪，若说自己不再两人打起来是有可能的，可是要知道曹文忠和黑老六那可是过命的交情了，直接称呼对方为赵六哥，再加上黑老六还在关宁铁骑中待过一段时间，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打起来的，而现在貌似不分出一个搞下，还真没有收手的意思，最关键的是曹文诏，曹总兵去了哪儿。
莫凡这还正觉得奇怪，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
“莫团练你回了了。”
循声望去，来人不正是曹文诏吗？
“曹总兵，原来你在这，下面都快达成一锅粥了，你也不去劝劝？”
曹文诏难得的老脸一红道：“劝，老夫要是能劝的动，早就劝了，赵六哥可以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可能不去帮他说话，虽然变蛟侄儿也是我的亲人，但是老夫也知道，到底应该先向谁说话，虽然变蛟有些顽劣，但是对老夫的话还是言听计从的，只是老夫没想到的是，赵六哥是个执着的人，冲突的时候因为有士兵说过。骑兵除了建奴的女真骑兵外，其他的都不外如是，即使是现在的蒙古骑兵，在他们眼里也是花架子，眼下之意那就是赵六哥带着的这股子东江营的骑兵也只是样子货而已，所以赵六哥就要那士兵道歉，变蛟也把那士兵找了出来，本来说好道歉的，结果一见了黑老六却破口大骂起来，我本来是想处置了那位士兵给赵六哥解气，虽然这样有损军心，但是相比于救命的情谊，老夫也是舍得的，寄过我这边还没开始对老夫的士兵发难，赵六哥就直接向我们整个关宁铁骑法器挑战了，至于结果，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个样子。”
莫凡则是觉得挺有意思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这家伙一年不见，脾气也变得这么冲了，不过莫凡可没没有让下面的那些骑兵继续对殴下去的打算，开玩笑，要是真不注意，有人挂了，那就是真的结仇了。
显然曹文诏也有向莫凡求助，尽快解决这场争端的意思，否则不也可能在莫凡来到后山的第一时间，就出现都在莫凡身边。
莫凡现是对站在一旁的周老三道：“老周啊，传令下去，即刻起，所有在职士兵，全部到这里集合，另外人让伙夫们就现场开始做饭，我先下去看看。”
周老三一看莫凡准备一个人下去战场，忙拦在莫凡的前面道：“下面太乱了，团练一个人下去怕是会有危险。”
“放心吧，我可不是一个人下去，不是还有这匹牛车吗，这么大的目标，他们不可能无脑攻击，再说了，你没看吗，他们可没有携带武器。”
“可是。”
“不用可是了，照着我的话去做就不会有错。说着莫凡就挥动从他手里接过来的鞭子，轻轻在牛屁股上怕了一下，老牛就一步一步缓慢的朝着两军肉搏的位置而去。
正在这是，小鼠不知道怎么又突然从莫凡飞一侧的牛车上的茅草下给冒了个头出来，吓了莫凡一条。
“你什么时候到我车上的，我这么不知道。”
小鼠见莫凡这才发现自己顿时觉得有些开心，道：“看吧，我还以为你可以什么都知道，连我藏在你身边你都没有发现。”
莫凡则是没好气的道：“什么都没干的，就能知道天下事的人的，那就不是人了，那是神。”
小鼠刚得意的装过头，顿时就惊呼一声，道：“少爷，你看前看又打起来了，右边的我认识军服，是刚才山西那边过来的曹总兵的骑兵，只是那些衣着特别简单，但是防御和攻击却明显更胜一筹的骑兵到底是哪里人，小鼠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而且看样子，他们居然还有搏斗下去的意思。”
“那些新来的士兵，你应该认识，以前第一次打你们寨子的时候，就是这些士从冲最前面啊。”
小鼠先是想了想，然后却摇着头道：“那次，你们打得是二当家，三当家的寨子吧，我们只是听说两位当家被官军用奸计骗开了寨门，后来被偷袭而死的，至于其他的，我并不清楚哦。”
莫凡一听顿时就觉得有些懵了，“什么，我们东江营打一个土匪寨子还用骗开寨门吗？”
小鼠却是奇怪的道：“难道不是。”
莫凡本来想说当然不是这四个字了，可是转过头，又想到，其实自己部队被低估，其实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因为不需要老是让自己处在风口浪尖了，那地方，真不是人能呆的地。而且，被低估的好处也是不可限量的，比如没事阴阴人那也是不错的。
便问道：“是你一个人觉得，还是刘铃儿他们都这样觉得？”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不过里面的玩玩绕却不好明说，一个是你们都这样觉得东江营与一般的官军无异的话，那正好，可以对那些叛贼采取斩首的行动，用极小的代价换取极大的成果，反之的话，如果那些高层是知道东江营厉害的话，莫凡怕不是又要像曹文诏那样疲于奔命了。
第203章 都有错（）
莫凡这边还正在和小鼠聊天，对于自己快把牛车赶到两军交战的地方时候，似乎是丝毫未觉，而黑老六和曹变蛟却不能当做看不见，一个是以前的主子，一个是对他来说类似于财神爷的存在，于是两方人马就那样看着莫凡在两军间悠闲自得的一边赶着牛车，一边和自己的小妾聊天。
当然，莫凡可以当做看不见他们，但是他们却不能当做自己看不见莫凡，于是两个人只好下马，小跑到了莫凡的牛车旁，小心翼翼道：“少爷，莫团练，您回来了。”
“哟，你们两位还知道有我这个团练啊，还知道脚上踩着的是我的地盘啊。”
“属下知罪。”
“是我的错，还请团练莫要见怪。”
“黑老六，你现在可是千户了，哪还是我的属下，我可不敢高攀。还有你，曹将军，我这刚去给你弄粮食，你就在我的军营里大打出手，我这人只看结果，不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