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如果你要我们姐妹今后再不分开,这是唯一的路,否则我们各走西东。”曹花枝见雪儿思想有松动,反而加重了语气。
“姐姐,我有个条件。”
“说吧!”
“我如果看上姐夫了,我就点个头,否则我就摇头。如果我摇了头,十头牛都拉不动的,你说这样行吗?”
“行,一言为定!”
白日里在战场上,曹花枝一见尹天雪就拿眼光询问她,尹天雪使劲点了两下头。曹花枝大喜,立刻劝丈夫即日迎娶尹天雪。
小太监天上掉下个林妹妹,顿时间就忘了和银杏顿珠约好的事。他也想,银杏如今已是笼中的鸟,早天晚天尚不打紧,尹天雪可是梦寐以求的玉人儿。不是小太监,男人哪个不如此?召集胡三、王小五、华世雄等开会商议只不过是走走过场。在拜天地入洞房之前,小太监不忘旧情,特意又逐个看望了他的所有夫人。
上官雪道:“潘郎吃了仙果,就不要我们这些酸杏儿了。”
小太监红着脸,尴尬地笑道:“哪儿能啊!我说过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一个都不能丢的!”
阮氏梅说:“三天过后,大家轮流,潘郎是我们大家的,大家都需要潘郎。”
“好好,依你,全依你。”小太监含羞道。
黄秋蝉说:“你们看潘郎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是由他去吧,别为难他了。”
小太监感恩戴德道:“谢谢蝉儿了!潘又安不敢一日忘记我的爱妻们,爱妻的恩德我铭记在心了。”
上官雪笑道:“去吧郎君,我们和你开玩笑呢!这么点度量都没有,谁还敢做你潘又安的妻子?”
小太监这边的工作做好了,又去安顿银杏儿,杏儿含羞笑道:
“潘郎,你是办大事的人,妻不怨你,那天没办完的事你记住就行。”
小太监如释重复,急忙答应道:“一定一定,这么大的事,我敢忘吗?”
小太监诸事办妥,春风得意,这才风风光光、体体面面,准备要十进洞房了。
第一八二章 天雪女新婚夜三难新郎()
尹天雪和小太监激战正酣,忽听人喊:“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自家人!”姑娘一听这话就立刻就断定此人除非是大名鼎鼎的潘帅潘又安,再也别无他人了。一是他的武功绝伦,决非泛泛之辈可比,二是他的人品出众,与潘安相比再无出其右者。小姐脸面通红,急忙躲在一边,曹花枝拿眼神瞥她的那一瞬间,她一脸窘态,一时不知作如何解释,匆忙点点头便试图搪塞遮掩过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人的事就不该反悔。再说一辈子能嫁个像潘大帅这样的人也不枉来世一场。人品武功都臻于一流,至于品德和思维方面的问题,姑娘不放心,她还要亲自验证一番哩。
原先的番将府邸,如今做成了潘元帅的临时住地,昨日还在黑虎崖当先锋的小太监摇身一变,又成了新郎倌儿。早间还在河滩上捉对儿厮杀、不分出雌雄决不罢休的一对俏儿女,今晚双双进了新房。历史总会捉弄人,有时是恶意的,有时是善意的。善意和恶意都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全逢个人运气罢了。
小太监瞅瞅自己新娶的娘子,往日都是他征战杀伐,或争或抢,都是自己寻得的。如今这个女人却是媳妇们撺弄而成,因而他觉得十分的不自在,甚至连多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一个人坐在桌前,没情没趣地喝闷酒。
还是尹天雪打破僵局,抿嘴一笑,小声道:“姐夫,我俩闲暇无事,你且慢慢喝酒,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好吗?”
小太监听着心里不高兴:这女子如今还称我为姐夫,明显的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了,且看她一步棋如何走?遂说:
“悉听尊便!”
尹天雪娓娓言道:
从前有个农夫在田里耕作,突见一秀才骑驴从远处而来。秀才见了农夫,很客气地下驴言道:
“大哥大哥,你整日耕种,可知一日能耕多少犁、牛走多少步吗?”
农夫吭吃了半天,对答不上来,最后红着脸说:“不瞒秀才兄,我实实不知。”
“真笨,我说你和那头猪有什么区别?自己干的活儿都说不清楚,还不如我骑的这头蠢驴哩!”
农夫莫名其妙地受了一肚子气,噘着嘴回到家中,妻子把饭端上来他都不想吃。妻子看他神色有异,追问了半天,他才以实相告。妻子不屑地一笑说:
“讨了便宜的人不会就此罢休,那人明天必定还来,你可如此这般回答于他。”
第二天快到午时,那位秀才果然又来,又用原话问农夫。农夫心中有数,不慌不忙地反问道:
“秀才秀才,你一天骑驴来去,可知这一天你的老驴了走多少步吗?”
秀才大惊,知道农夫必有高人指点,经再三套问,农夫厚道,如实说出是老婆所教。秀才嘿嘿一笑说:
“大哥你今日回家,告诉你家嫂嫂,说我明日前去会她,只用半张嘴尽够了。”
农夫见说,慌慌张张回家把秀才要来拜访的话说于妻子,妻子心中有数,笑而不言。
是日,秀才果如其言,登门莅监。秀才为了说明自己只用半张嘴就可能打败农夫老婆,先用一块狗皮膏药糊住半边嘴,兴冲冲而来。一条腿在门坎之前,一条腿在门坎之后,隔门便喊:
“大嫂大嫂,你说我是进屋还是出屋?”
农夫老婆拿一把葱又拿一把蒜放在案板上,说:“秀才秀才,你说我是切葱还是切蒜?”
秀才忽然大惊失色道:“大嫂大嫂不好了,牛粪屙锅里了!”
农夫老婆笑道:“没事没事,你没见牛屁股上贴着膏药吗”
秀才自讨了个没趣,通红着脸,悻悻然,走了。
小太监是什么样人,岂能不知新夫人的用意?他不假思索,也编了一个故事:
从前有俩秀才是好朋友,一姓张,一姓朱。某日,张秀才去看望朱秀才,碰巧朱秀才不在家。张秀才问:
“请问朱秀才在家吗?”
“相公不在家,回来我说知于他。请问先生您贵姓?”回话的是朱妻。
“贱姓张。”
“噢,您是弓长张还是立早章呀?”
“在下弓长张。”
“张先生用膳了吗?”
“已用,不客气。”
“那好,先生请坐下吃茶。”
张秀才回家夸朱秀才的老婆如何精明能干,而且说话乖巧,模样又端正,十分让人敬佩。
张妻醋意大发,斥道:“没羞,在自己妻子面前夸别人老婆如何好?二日有人来,我说得比她还要妥贴哩!”
张秀才不言。
数日之后,朱秀才前来回访张秀才,也凑巧张秀才不在。
张妻道:“我家书呆子不在,请问先生你姓鬼?”
“我不姓鬼我姓朱?”朱秀才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是公猪母猪?”
“公猪。”朱秀才耐着性子据实作答。
“骟过了?”
“尚未。”朱秀才已经忍无可忍,不过还是如实说了。
“正好,俺也没骟,不如咱俩一锅骟了算了。你稍等,我这就去烧水。”不待客人答应,张妻为了表示对客人的热情,执刀去切肉。奈何刀钝,随即又磨刀霍霍。
朱秀才大惊,拔腿就跑。
张妻提刀追出门外,大喊大叫道:“老公猪,你不骟了?”
朱秀才头也不回地答道:“我去问问我家老婆,她说骟我就骟,她说不骟我就不骟,我不敢私自做主。”
张妻丧气地将刀扔在砧板上,轻蔑地嘟囔道:
“原来是个窝囊废,这点事都不敢做主,怪不得家里头有个会说话的巧娘子?”
尹天雪不甘示弱,接着又说:
小矮子见儿女们在炕上打闹,威胁道:“等你们妈妈来了抱我上炕,有你们好看!”
小太监随之也道:
有母女干活,女儿在厨房喊道:
“妈妈,水多了。”
“加面!”
“面多了?”
“加水!”
“……”
“案板上放不下了?”
“死丫头,不是我缝被子把自己缝在里头,我出来后决饶不了你!”
尹天雪还要说,被小太监拦住道:
“娘子再不说了,时候委实不早了,明天还有一大堆事呢,不如及早安歇了吧?”
尹天雪面有愠色,两颊绯红,道:“称娘子为时尚早,还有一个故事,姐夫若说得了我时,便与官人上床睡觉不迟。”
不知尹天雪说出何等样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八三章 潘又安··难开··璧()
尹天雪不听劝阻,执拗道:“我本想拖些时间,好歹胡弄这一夜过去,看来是秋日恨长、良宵苦短,我无法再推了,只好以实相告。最后请哥哥若再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事事依你。”
小太监此时有些忍耐不住,听说雪儿说仅有一事,心想容易,急忙问道:
“何事你说。”
“既然你我已结为夫妇,有一件事须瞒你不得。若是行,我们仍做夫妻,若是不行从今之后各走西东,形同路人。”尹天雪红着脸儿、低头说。
“什么事情有那么严重吗?”小太监不知尹天雪罐子里装的什么药、又要出啥鬼点子,别让她再蒙混过去,立时惊觉起来。
“可能比你想象得还要严重呢!”尹天雪一脸的严肃说。
“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何事?”小太监催促道。
“原先我以为哥哥是个有勇无谋的莽撞汉,模样生得好至多是绣花帎头。十全十美的人世上没有,没料到哥哥同时也才思敏捷,应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算十全十美,起码也有九全九美吧。”尹天雪环顾左右而言他,话题一下子扯了很远。
“你绕那么大的弯子干啥,有话你就直说嘛!”小太监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