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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团--秦始皇陵兵马俑发现之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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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些办法,也许会有希望的。

    从此,韩光云日夜思念起发财之道。当他偶尔听一个亲戚家的表哥说西安打工
可以赚钱后,便怀着万分惊喜踏上了去往古城的列车。

    当韩光云随着人流走出西安站步人广场时,他差点晕倒了。这个突变的心理感
应,不是由于他得了心脏病或脑溢血之类的急症,而是眼前的景象使他感到头晕目
弦了。宽大的广场上聚集着数不清的人群,车辆来往穿梭,高耸入云的楼群几乎挡
住了太阳的光线,使他辨不清东西南北。眼前的一切使他惊奇、羡慕、迷惑,最后
达到了晕眩。当他稍稍回过神来后,便突然觉得自己生活了20  多年的那个偏远闭
塞的乡村是多么落后和寒酸,这20  多年的人生简直是白白度过了。在懊悔与亢奋
中,他投奔一个在西安打工的同乡住下来,不再顾及挣钱发财的事,第二天就登上
了西安东线一日游的大轿车,决定先游览一番,以弥补这20  多年来人生的遗憾。

    大轿车在举世闻名的兵马俑博物馆停了下来,韩光云随着乘客进了展厅。当他
看到面前只是一排排的泥人人时,觉得实在有些无聊,甚至觉得花的那8 元钱的门
票是多么冤枉。

    正当他垂头丧气、后悔不迭之时,只见一个浓装艳抹但仍周身透着土气和俗气
的野导游(野导游又称“刀子”,是近几年在中国旅游区崛起的新的气象,关于
“刀子”的故事后文详述)说:“兵马俑的价值随便拿出一个就能换回一个香港,
有十个就能换一个美国。”女野导说着,自鸣得意地看了看惊骇不已的众人,更加
狂放他说:“前年一个叫王更地的青年,来这里偷了一个俑头,一下子就卖了几百
万元……”野导游不再讲下去,她感到刚才的话足以把兵马俑的价值生动又形象地
表达了出来,她感到她已尽了自己作为“刀子”的义务和责任。而听众也由于她的
一番高谈阔论激动万分,狂骇不止。

    此时的韩光云收紧了怦怦跳动的心,眼睛死死盯着“刀子”,他不是为她那张
涂抹得近似妖怪一样的脸蛋,而是为她的话,为她话中那几百万元的诱惑。

    这个诱惑太强大了,强大的不敢让他相信,一个泥人头就值几百万元,这不是
瞎话也是神话,想一想自家那两间泥屋才值多少钱?

    正当他困惑不解,信其有又信其无的时刻,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走了过来,他
们以威严的面容注视着大厅的各个角落,令人感到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文物重地。

    韩光云似有所悟,他的聪明很快使他把这里的一切和自己那个乡村作了对比,
并很快得出结论:如果这些泥人人不重要、不值钱,怎么戒备如此森严,怎么会有
这么多人特别是一些黄头发、长鼻子的外国人专程来看,自己的那个乡村怎么就没
有人愿意光临,……想到这里,他在这个结论的背后又下了最后的结论,那位野导
小姐的话是真实的,兵马俑了不起。

    将要走出博物馆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恋恋不舍,到底舍不得什么,他自己
也一时搞不明白,当他最后瞥了一眼四周那高大森严的围墙时,心中翻起一股莫名
的沉郁和狂跳。

    由于韩光云此次西安之行没带足够的经费使他足以稳住阵脚,十几天之后,他
便在无奈中快快返回青海家中。

    外面的世界已经走入他的心灵,就不可能再让其收拢回缩,那个偏僻贫困的乡
村已不可能再让他留恋了,唯一留恋的是那个将要嫁给她为婆娘的女人。或许,正
是为了逃避乡村的庇护,得到女人的温暖,他才痛下决心,重返西安。

    1993  年12  月25  日,他凑了80  元钱的经费又踏上了去往西安的途程。

    当他站在西安站广场的时候,由于车票花掉了29  元钱,身上只剩下51  元钱。

    因为没有身份证,一时难以找到打工的活计,几天之后便身无分文了。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韩光云躺在黑乎乎、脏兮兮的屋子里,开始了是走还是留
的严峻抉择。继续留下来,已十分困难,如果就此回去,何以向父老乡亲交待?何
以去面见那位将要投入自己怀抱中的朝思暮想的姑娘。

    想到那位姑娘,他的心中越发恐慌不安,要是再不拿点钱给她家,看来她的父
母是不会答应,而她自己也不见得就非要等下去,从前一段的接触后,姑娘好象对
自己并不感兴趣,只是迫于老媒婆和父母的压力,加之自己又没有找到更合适的人,
才勉强答应下来。就以她的聪明和心比天高的性格看,答应这门亲事,也许是她的
缓兵之计,一旦找到上等的男人,她是注定要飞走的……想到这里,他的额头已沁
出了汗渍,他感到心中焦燥不安,痛苦难耐。

    当最后一个烟头扔到地下并被狠狠地踩灭之后,韩光云脸前灵光一闪,一条奇
招迅疾划过脑际,这个奇招如黑夜中一道闪电,在迅速划过的同时,又急速隐于暗
夜不再复现。

    韩光云抬手抹了把脸,脸上散发着火辣辣、热乎乎的气息,待这气息稍稍散开,
那闪电般的奇招又涌向心头,并使他在极度的恐惧之中感到了一片欣喜。

    他想起了几个月前,在兵马俑博物馆大厅参观时,那位女“刀子”的讲解,想
起了那遍地站立或躺着的泥人人,想起了那值几百万元的泥人头。假如这千万个泥
人头有一个是属于自己的,那会是一幅什么模样?不但家乡那位姑娘束手就擒,即
是古城西安那些整天涂脂抹粉、鼻孔朝天,见了自己就吐唾沫的俏小姐,也会手到
擒来,跪于自己的膝下。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发歪财不富,这是家乡流传了几辈
子的醒世警言。如今自己已是穷途末路,何不去偷一个泥人头发上一笔?

    决心一下,他便借着暗夜的寂静,构思行窃的计划。

    1994  年1 月5 日下午5 时许,韩光云拿着从同乡那里借来的十几元钱,乘车
来到秦俑馆。借着夕阳的余辉,他在馆外各处详细侦察了一番,便悄悄来到秦俑馆
南边王地村麦场上一堆玉米杆中躺了下来,尽管时值冬日的严寒季节,黄土高原上
冷风凄厉,尘土飞滚,但他却感到周身阵阵躁热,身上的血液在泪泪流淌,他完全
沉浸在一个伟大时刻来临之前的紧张与狂喜中。

    天渐渐暗了下来,夜幕笼罩了突兀的骊山,四周也已处于平静。一阵紧张与狂
喜过后,面对无尽的黑夜,韩光云感到在极度的疲乏之中又有几分孤独和恐惧。夜
风卷了过来,周围的玉米秆叶子哗哗啦啦地响着,像一群游兵散将穿越丛林的脚步,
越发让他感到凄凉和不安。韩光云将玉米秆的缝隙又拓宽了些,整个身子被埋在里
边。他闭上眼,仰躺着,索性要好好地静一静神。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当韩光云醒来时,已是子夜时分。他钻出玉米秆,不禁打了个寒战。风仍在无
尽的夜里往返窜动,阴沉的天空像锅底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
的潮润,像要下雨,又似在降雪,或许要落下一种更加庞大和沉重的不祥的东西。
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天地在混饨中裹夹着世间的芸芸众生苦度沧桑。

    韩光云将头摇晃了一下,使劲睁了睁眼睛,以辨别他所在的位置和他要去的地
方。片刻,他提起那个黑乎乎的手提包,借着夜色向秦俑馆摸去。

    秦俑馆渐渐近了,院内几盏路灯在夜幕的包围中,疲惫地燃烧着,残淡的光映
照着点点树影和高大的围墙。

    韩光云摸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翻墙进院,躲在漆黑的地方向周围窥探。这时,只
见一个身背长家伙的武警走了过来。他惊出一身冷汗,怦怦跳动的心脏几乎要蹦出
口中。他按捺着又准备着。他悄悄地从身旁摸起一大块砖头,作好了攻击准备,他
想,如果自己被警察发现,他要一个箭步窜上去,先发制人,照准警察的脑袋就狠
狠地来一下子。但是,警察没有发现他,而是从他身旁慢慢走了过去。他看到那冰
冷的枪刺离自己越来越远,便轻轻嘘了口气,将砖头放回原处。

    他不敢向存放兵马俑的大厅走去,他要摸清值班警察的规律,否则,不但是徒
劳,反而是引火烧身。

    终于,他摸清了。巡逻警察转一个来回要数十分钟。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长
时间,他只是摸到了值班人员的规律。

    事实上,秦俑馆内几个大厅相隔不远而又各自独立。仅一号坑大厅就长达230 
米,宽72  米,绕一周便是604 米,更何况围三个大厅绕一周的时间?

    规律已经摸清,他开始壮着胆子,趁着值班人员的空隙,向一号大厅飞速而去。
当他停下来时,顾不得喘口气,便伸手去拉大厅那带转轴的大窗。

    这个大窗他白天就悄悄地试过,他觉得整个大厅就是这个大窗可以拉动并有可
能钻进去。他在白天悄悄拉动大窗时就犯起疑惑,为什么整个大厅偏偏这里可以拉
动?是馆内人员的疏忽,还是故意设下的陷井?或许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但不管
怎么样,这里是唯一可通往大厅的道路,只有进了大厅,才能得到自己要得到的东
西。

    别无选择,于下去。

    大窗转动了,发出轻微的不情愿的吱吱声,可惜这种声音极其弱小,刚一发出
就被原野的风吞噬了。

    韩光云干脆麻利地翻身进入大厅,尔后像个行盗的老手,匍匐前进到大厅西区
兵马俑修复现场。这里排放着一些尚未修好的陶俑。此时,他的两眼放射着异样的
光,极为兴奋地向一个陶俑扑去。

    面前的秦俑又高又大,重在150 公斤以上,要盗走整个一件谈何容易?

    于是,最具艺术和文化价值的秦俑部件——俑头,自然成了他猎获的对象,他
在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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